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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莫非真是寓意成真?天数多变。难道真地不能躲过?”
当下再不迟疑,孔宣急忙入了青丘山护山大阵。盘古大阵。
“见过教主!”
孔宣闻言,心头更是剧震,何其相似,当日那大阵中他有听闻到这句话,随即孔宣内心最深处有些害怕地回头一看,不是那小狐狸白狐是谁?
“你,你家老祖宗与那红狐呢?”
日常看守山门大阵,一般都是那青丘山狐狸的老祖宗…………狐九与那小狐狸红狐,如今这个却是孔宣在那两仪微尘阵的幻阵中已经见过地白狐。以往孔宣回山,狐九都会在阵中以神识传音,以示恭谨。如今果然没有听到那狐九反应。
“老祖宗让我来暂且看守着山门,有人来拜山就通报进去。山上似乎有事,老祖宗上山去了!”
听到这里,孔宣更是坚信不疑,当年东海的两仪微尘阵的幻阵中,所见到的事,今天怕是要一一应验了,惊怕之余,孔宣又有些担心,不知道等下山上能不能碰到老师,万一碰到了,自己该如何解释?
“我下山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老实告诉我!”
小狐狸见孔宣发怒,心中战栗,噤若寒蝉地低声道:“教主下山后,有,有人闯出山门去了!”
“那我成教祖师青莲道人可曾回山?”
“没有!”
孔宣就愣了,这下山倒是有人下山了,和幻阵中看到地天机一样,可这老师却是没有回来,看来这天机多变果然不是虚假地。
“究竟是谁下山了?”
小狐狸急了,哭着跪地道:“我,我……呜呜呜,我也不知道。只是那红狐职守山门之时,有人下山了。红狐又怕又愧之下,自杀问罪了!老祖宗被人唤上山,我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孔宣知道再也问不来什么,不由挥退了小狐狸,自语道:“究竟是谁叛教下山了?当日我有明言,成教下山之机缘未到,谁下山,生死自论,乃是等同于叛教一般之大罪。难道是那牛魔王他们?不对,牛魔王与后羿二人虽然半路入了我青丘山,可一直忠心耿耿。难道是白家?也不对,洪荒早年他们就跟了老师,应该不会做这忘本之事才对!”
想来想去也没有个结果的孔宣,只好上山去。
青丘山顶,成教大殿前,孔宣孑然而立,忽地大声道:“混账,都给我出来!”
成教大殿内一阵混乱,尽皆出了大殿,相见孔宣。
“恭迎掌教师兄回山!”
孔宣脸色极差地走进大殿,身后跟着一群师弟,大多低着头,坐好之后,孔宣大声道:“谁能告诉我,究竟谁叛教了!”
众人你望我,我望你,都不知该如何说,最后倒是那责任人之一的狐九起身道:“启禀掌教师兄,你下山前去东海闭关参悟天机之后不久,白家三人以白露为首,先后下山!狐九看管山门不严格,自请重罪!”
狐九一脸悔恨地跪在那里,似乎完全是他的错一般。
牛魔王,后羿,伢子,申公豹,六耳猕猴等一干人等也跟着跪下道:“吾等只知闭关修炼,疏于监管同门,吾等有罪!”
孔宣闻言,不由雷霆压顶,良久呆得说不话来。
孔宣的心里一片混乱,白家啊,为什么是白家叛教?孔宣不懂,不懂这些人为什么要叛教,尤其是白家三人。
牛魔王大声道:“白家三人着实可恨,要不是当年老师救他们于危难,怕是早已经死了无数次,身化灰灰连轮回也入不得。且不说青丘山待他们不薄,诸般高位皆是他白家掌控,诸般宝贝也不曾吝啬于他们!”
后羿叹声道:“白家一事,却是毁在一个女人,一个圣人二字身上了!师兄,开始的时候,我们也无法判断他们是否是叛教,不过后来倒是慢慢地肯定了。但是掌教师兄在东海闭关参悟那般重要天机,吾等岂敢打扰!”
狐九道:“吾等也是联手观那天机,方才肯定白家三人确实叛教而出,投靠了阐教门下去了!”
众人也是分说,终究是众说纷纭,难以有定论,大家见孔宣始终不说一句话,倒是更加被吓住了,不知道这个掌教大师兄是如何想法!
申公豹见状,却是示意大家先安静,方才躬身问道:“掌教,这白家叛教一事,当如何处置?万一要是他们悔悟了,要回来又该如何?”
孔宣淡然地笑了笑,道:“天要下雨,女要嫁人,我成教又有何法?叛教就是叛教了,没有悔悟一说!日后若是见了,格杀勿论就是了!”
“遵旨!”
这也算是青丘山成教,对白家叛教一事的最终定论了!
孔宣又道:“青丘山成教下山机缘未到,此番东海当先行大战,我还须下山才是,尔等好生修炼,静待大战!”
众人闻言,却是躬身道:“吾等生死皆属成教,如若背叛,甘愿历那身化灰灰之劫!
说完,孔宣却是直接去了东海,他知道,这次是下定决心要取地府的时候了,白家叛教,只是一个诱因!
成周山,周成长叹一声道:“我也该下山去做过一场了!”
第008卷 仙魔神鬼大战
第437章 … 东海也动手了(中)
孔宣还没有离开青丘山,黄靖便跟来了。
黄靖也是震怒无比,但事已至此,叛教的人已经如那泼出去的水,即便再怒火冲天,也是于事无补。
两人处置完毕白家三人叛教带来的一些影响,便直奔东海而去。事情闹到如今这个地步,已经不是继续隐忍不出的时候了。
“师兄,这白家三人叛教,看来与我家青云得那圣位之机也是颇有关联啊!”黄靖有些自责地向孔宣道。
孔宣:“事已至此,多说也是无益!老师身为成教祖师,他自然有权利决定成教的一切。你我当年白条条的入了青丘山,那满山的灵宝,满山的灵药,满屋子的绝学典籍,可曾有一样是你我去争回来的?”
黄靖闻言,苦笑着摇摇头,道:“谁说不是这个道理呢。你我即便懂了又有何用,别人不懂,方才生了那叛教之心!我成教之地,休说满山灵宝灵药,便是那青丘山,亿万年前也不过是荒山野地,不是老师的盘古大阵,此时哪有我成教一干弟子安居之处!这些东西啊,全是老师一手备下的,是老师的家业,不是我们的!可是,这有些人啊,总认为这满山的东西,就应该是他自己的一般,贪欲二字,害死人啊。”
孔宣道:“此次白家叛教,除了影响甚坏以外,倒是未曾造成其他损失。我成教青丘山的宝贝,当年老师走后,便由我一人亲自掌管。人非圣贤,后来我也怕自己万一监守自盗。生了异心,却是将那开启密室之法,改为须得你我二人联手才是!”
“掌教师兄为人丹心昭然,对老师又是孝心一片,黄靖自然是信得过的。不然老师也不会将偌大青丘山交予你之手。这要是交给了石忠。今天的成教怕是早已经被败家败光了!”
黄靖感慨道,在他眼中。石忠就是一个只会败家地成教弟子。
孔宣摇摇头道:“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荒谬,我成教的宝贝本就是当为老师一人所有,何来分家一说。石忠被权势与贪欲蒙蔽了道心,长此以往的执迷不悟,日后难免有祸。此次回山,两仪微尘阵中所见的幻象却是起了变化,也不知是不是那石忠又得了天机,延了气数。”
黄靖笑道:“老师也是宅心仁厚,他岂能不知自己一走。家里弟子就闹着分家?闹着占他宝贝?老师只不过是不忍心罢了。”
孔宣眼色稍变,道:“有我在,谁也别想抢走属于老师地东西。成教不是我孔宣的,更不是他石忠地,成教是老师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孔宣即便终身不得大道,也要为老师看好这个家。看好偌大的成教。成圣证道太过荒谬,为了老师做点事,才是正道。”
“师兄。你如此说,别人又会说你吃亏了。”
“唉,世事无常,想我孔宣天生神通,却又自出生便受尽孤苦欺凌之罪。览尽洪荒磨难。老师天心怜悯,不曾最终弃了我。便是有缘。老师崇尚有情人伦之说,擅讲众生之道,千万年来待我等如己出,孔宣只求一边长诵黄庭,一边侍奉老师就好!”
黄靖听到这里,却是忽然道:“师兄,你说有朝一日,你我会不会生了异心?忤逆了老师?”
孔宣摇摇头,道:“不知道!不过,只要我孔宣心中青莲无染,便是高洁致远。我不争,便无欲;不求,则无欲,无欲则刚,刚则直,直则正!凡人有言,人生百岁,草木一秋,我孔宣自问虽不算无欲无求,大道之路,倒也坚信一句话!”
“是何话?”
孔宣一步先行入了东海,却留下一声低笑声:“岁月随心,终会淡然;有情至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