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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现在琉璃仙境就你一个人顾守就对了,你武功太差,只会逃命,没什麽用!你下去休息吧,我来看门!」
哀三声没想到金少爷会这样说,又是惊喜又是怀疑∶「你自愿看门?」
「对啦、对啦!快滚下去,守卫的事交给我!」
「哀哀哀,你真是教我刮目相看,好,我就下去休息,这里拜托你了!」哀三声一溜烟地 了进去内室,只怕多与金少爷共处半刻。金少爷喜怒无常,现在温和爽朗,下一秒可能就翻脸,和这种怪人在一起,还是小心为妙
等哀三声离开了,金少爷便把烈火宝刀插在地上,一下子舒展拳脚,一下子打坐,不断地发出得意的狂笑声,还不时日言自语∶
「哈哈┅┅嘻嘻!黑白郎君,你最好快一点,本少爷等你啦!哈哈哈┅┅」
从悬空棋盘一路赶回的秦假仙、荫尸人,已经到琉璃仙境外一段时间了,却躲在树丛中,不敢进去。
「大仔,你看金少爷,笑得踉疯子一样,是在想什麽!」
「我怎麽知道?金少爷本来就神经兮兮,他的疯子想法,我怎麽猜得出来!」
「会不会想到叶小钗有救,人一口同兴了,所以才忍不住一直笑?」
「不用肖想了!金少爷不会这麽有孝心,他一定在打歪主意!
」
秦假仙笃定地说道。见金少爷伸伸懒腰,又抓起烈火,挥砍了两下,便得意地哈哈大笑,秦假仙脑中灵光一闪,叫道∶「啊°°哈!难道是、莫非是、恐怕是┅┅」
「是怎样!是怎样?」
「金少爷的歪主意,我大概了解了,他想┅┅」
秦假仙还来不及说什麽,崎路人便已匆匆赶来,打断了秦假仙的话头∶「秦假仙,金少爷带黑白郎君来医治叶小钗了吗!」
秦假仙忙捉住崎路人,道∶「你总算来了,先不要管那个,大事不妙,素还真犯劫了!」
「素还真不是取得龙骨圣刀了吗?」
「都是龙骨圣刀害的!素还真去拿个刀,拿了一夜!结果┅┅就出事了。」
「什麽?素还员出了什麽事!」祸不单行的崎路人,简直要慌了手脚。
「他和朱雀云丹发生事情了。」
「到底是什麽事情!」崎路人快失去耐性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素还真被天蝶盟的人处刑,现在在悬空棋盘,双脚被二十四支铜钉贯穿,还要搬棋子搬一整年!」
「什麽┅┅素还真为什麽这麽做!」崎路人不敢置信。
「素还真八收OO患了翅仔癌,没救了,你赶快去把悬空棋盘那两只下棋的猴子赶下来,把素还真扭回来!」
崎路人道∶「我马上去救素还真,你替我守在此地,把金少爷引开,不要让他遇见黑白郎君,知道了吗!」不等秦假仙回答,崎路人便以经功离开了现场,秦假仙要叫唤他,却看不见他的人影了。
「一〃臼个崎路人,是发条上太紧,煞不住车是不是?横冲直撞的!」
「大仔,为什麽崎路人说不可以让金少爷和黑白郎君见面!」
「这就是金少爷在那里康安笑的原因,他一定是要等黑白郎君治好叶小钗之後,就把黑白郎君干掉!」
「黑白郎君是救他老子的大恩人呢!」
「对金少爷讲这种美国话,他听不懂啦!反正刚才哀三声讲了,黑白郎君最快也要一天,才治得好叶小钗,我们先去办别的事,再赶回来!」
「办什麽事!」
「带你去见你的大大仔,和大大大仔啦!」
秦假仙带着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荫尸人,奔离了琉璃仙境。秦假仙只怕崎路人不够力,反而被那两个令棋者打败,因此,在他脑中首先浮现的「一套」人物,就是一页书、半尺剑。他相信以这两位超级先天,一定可以搞定。
秦假仙本是武林的包打听,早就知道云渡山在什麽地方,一来到云渡山,只见深山云烟迷蒙,不知一页书仙踪何方,要找也不一是时半刻就找得到人,因此扯直了喉咙喊道∶
「道友一页书!我是你的道友秦假仙,道友你对道友我很照顾,为念道友之情,道友我特地来看你┅┅」
秦假仙的喊声未绝,一道如风如云的真气,将秦假仙、荫尸人一卷,两人便腾空而起,当落地时,已站在一页书面前了。只见一页书柳眉微蹙,道∶
「秦假仙,你若直呼吾为道友,小心命不长久!」
「抱歉,你不高兴,以後我就改口,叫你大仙觉、超先天,这样你满意了吧!」
「你在山下胡言乱语,无非有事相求,说吧!」
二页书你说这种话就看不起我了,我秦假仙,岂是到处求人的人?我是听到有人对你不敬,特别来告诉你,让你去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免得别人以为∶一页书三个字,是可以任人糟蹋的!」
「哼!」一页书态度冷淡,并不把秦假仙的话当真,秦假仙使出浑身解数,加油添醋、比手画脚地说道∶
「我去悬空棋盘看看风景,正好,有两个容貌丑陋、教养欠佳的家伙在下棋,那两个小子的棋技,不是我在说,只有三个字可以形容,就是烂、烂、烂!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说∶「像悬空棋盘这麽清圣的地方,只配让一页书、半尺剑两个人来下棋,他们下的棋,一定是神奇无比、玄机暗藏!不像这两位仁兄,唉 !污蔑了这等仙境,真是名山之耻,灵水之悲啊!」他们听了,不但不知道羞耻,还说∶「你说的都是废话,世上只有我们两个够资格在悬空棋盘下棋,其他的人都不算什麽!」我吓了一跳,说∶「你们看不起我秦假仙不要紧,我说的可是一页书、半尺剑呢!武林上独一无二的高手,响叮当的人物啊!」结果,你知道他们说什麽吗?他们竟然说∶二页书、半尺剑?才一页的书,大字不认识几个∶半尺的剑,切菜瓜都不够,真是斗筲之人,何足算焉!」你听听看,这种话你听得下去吗?」
一页书冷然道∶「你可知那两位下棋者的身分口.」
「应该是齐天大圣的同修吧?不然不会长成那副猴样!」
「他们是集境的罪恶审判会执行官°°断罪业天穷戒不杀、离恶障地尽守弑戮。他们身分尊贵,不会说那些话。」
「你不相信,我可以发誓┅┅」
「不必了,我知道你说这些话的用意,无非是要激我去救素还真而已。」
秦假仙当场被洞烛其奸,乾笑道∶「素还真┅┅嘿嘿,素还真是怎麽了?」
「不必装蒜,我早已一目了然。」
秦假仙硬着头皮道∶「好吧,你都知道了,既然你知道了,就赶快去伸出援手啊!」
一页书气定神闲,道∶「素还真必须经过这个过程。」
「你这样说对吗?简直是拿别人的性命开玩笑!」 「生死有命。」
一页书已不准备再理秦假仙,秦假仙也不知还有什麽言辞,可以打动这个什麽都知道了的先天,又不甘心就这样下山,一时之间,竟就乾耗在那里,赖着不走。
一道清圣的光芒疾射而来,光辉散去,半尺剑雍容挺拔的身形,已立在一页书面前,道∶
「道友,我认为素还真不应该在悬空棋盘受苦。」
一页书仍不理不睬,秦假仙道∶「朋友!你才是真正的朋友、济世的先天,一页书根本无二小路用,没担当没魄力,一脸道貌岸然,其实心肝比谁都还要黑!」
一页书转过身来,对半尺剑道∶「你的看法,与我不同,但是我尊重道友你的意见。你认为要采取什麽方法,使素还真免除痛苦呢!」
半尺剑道∶「我恨久没与道友你对奕一周了。」
一页书一笑,明白了半尺剑的意思,道∶「走吧!」
言毕,拂尘一挥,化做光影不见了,半斤剑也随之消失。秦假仙见到半尺剑如此热心,对他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忙道∶「有好戏看了,去悬空棋盘!」
在秦假仙与一页书纠缠不休的这段时间,崎路人以经功跃上悬空棋盘的绝壁,便听见一阵雄厚的声音命令道∶
「车六平三!」
崎路人往绳索上看去,果然一切如秦假仙所说,素还真步步踉跄,踩着细索搬运棋子。崎路人真气传音,道∶
「棋盘上的令棋者听着!不许再下,若不离开,身首异处!」
这阵声音意在扬威,因此用足了真气,音传过处,被这股雄厚的真气震得迥山荡谷,宛如惊天雷响,引得大片飞鸟,尖鸣着飞出树间,大地危危欲坠,高坐在平台上的两身影,也好像要被这一阵摇晃给震下深谷。
不料二人不动如山,蓝发老者道∶「是何人口出狂言?」
「罗网乾坤崎路人!」
蓝发老者笑道∶「呵呵呵┅┅下流社会的名人。」
崎路人脸色一变,就要动手,素还真已道∶
「崎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