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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队人马训练有素地进入,彩纹蝶却带着几名近卫,退出密林。
他要等待南风吹起,便施展蛾飞碟舞这步功夫,将毒粉散进丛林中,所有活物都不能幸存,包括入内搜查的人员,也要牺牲。
为了组织的任务,牺牲几个人,根本不算一回事!
而另外一方面,趁着这个时机,天蝶盟亦精锐尽出,以最快的速度直奔琉璃仙境,要一次阻杀素还真、叶小钗等人。
素还真怀中紧紧握着朱雀云丹的笔迹,默默坐在原地,不知已经呆坐了多久。
朱雀云丹的种种,清晰地在脑海中流过,一幕又一幕,无法停下来。
若是能在这样的回忆中,化为一座石像,也许可以止住心头的孤独吧?素还真知道有人靠近,却一点都不想动、不想说,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了。
杀手们潜伏在外,只见到素还真独自坐在亭内的身影,不由得窃窃私语∶
「没有见到叶小钗。」
「一定在里面,这个人┅┅可能是素还真的样子┅┅?」
「嗯,素还真面容憔悴,失魂落魄,趁这个机会除掉他!」
众人一点头,一人已射出暗镖!
只见素还真身姿不动,轻扬拂尘,将暗器一一打落,众人一惊,素还真已冷冷地道∶
「为何干扰素某独坐的雅兴?」
众人提高了警觉,同时跃了出来,包围住素还真∶
「把叶小钗交出来,否则,血洗琉璃仙境!」
素还真不急不徐,将信收入怀中,缓缓地起身,道∶
「这种威胁的口气,使人讨厌!」
众人尚未及开口,素还真身上已发出红光,霎时间,天地一阵浑沌,强烈的气流激卷,素还真难以压制心中的激愤,龙气剑顿然而出曰
「啊°°」
一时间,惨叫四起,众杀手在电光火气中,宛如遭到无数刀剑齐挥,头落手断,惨叫连连,素还真狂乱挥砍体内气流引起的龙气剑,杀得天地之间,尽成一片血红地狱
几阵哀叫过後,声音渐渐平息,所有的哀号都慢慢静下来,只有血的滴溅声,冷冷地,似断似续┅┅
素还真收回真气,望着眼前的人间地狱。
这是自己一怒之下的杀业┅┅素还真颓然倒退,喃喃道∶
「我┅┅我开杀,为何我会开杀?啊┅┅」
「素还真,你言而无信,?」骨丕颠跛的脚步,一步一地进了琉璃仙境,欣赏似地望着一片血海残尸,阴森她笑了起来∶「嘿┅┅你用了龙气剑,当初你要求我制作八卦人头颅,我以封锁龙气剑为条件交换,如今你却违背了约束。」
「我┅┅」
「你怎样?是身不由己,还是有苦衷?」骨丕嘲讽她笑道,「你是天下景仰的人,违背誓约,要如何在武林中行走?嘿嘿┅┅素还真,贪恋美色,失约背信,将是你未来的评价!」
素还真有如哑巴一般,说不出任何为自己抗辩的话。骨丕已得意洋洋地离开了,而素还真却无力地坐倒。
「啊┅┅荡荡狼烟狼烟随,滚滚红尘红尘缠;凡俗情欲罢不了,欲使还真更难为啊∶?」
素还真已不知道该何以自处,只有仰视无语的苍穹。
在丛林中奔波了四日四夜的朱雀云丹,早已不知自己走的方向是哪里,刀兽剑禽也迷失了方向感,而忧伤过度的朱雀云丹,虽然强忍住不吃不喝的痛苦,终於还是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朱姑娘!朱姑娘!」剑禽抱起朱雀云丹,心急地呼唤。
刀兽叹道∶「朱姑娘太苦了,一个软弱的女子,如何承受得了四、五天不吃不睡∶?」
连一向不多话的剑禽,见了朱雀云丹狼狈的样子,也不禁怒道∶「都是素还真害的,只要我有命离开,一定要亲手杀了素还真,替朱姑娘雪恨!」
「先设法让朱姑娘醒来吧∶」刀兽道。
「有什麽办法?朱姑娘体力不支,这个丛林又怪得紧,什麽生物也没有!」剑会恨恨地道,「虽有溪流,却却却喝不得,天蝶盟一定在水源处下了毒!」
两人束手无策,乃兽抱着宝刀,沉思不语,良久,才抬起脸来,道∶「剑禽,你我兄弟一场,或许到了分别的时候了。万一我有什麽不幸,你一定要舍命保护朱姑娘的安全!」
这番话,在逃亡的日子里,剑禽心中地想过,只是想不到刀兽先说了出来,一时之间,心如绞拧。剑禽忍不住道∶
「为什麽说这种话?我们是生死不离的兄弟!生,同生;死,同死!」
刀兽道∶「我恐怕无法活着离开了,剑禽,答应我!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带着朱姑娘离开此地!答应我!」
「不!一起离开!」
「那是不可能的!」刀兽双膝一跪,吼道∶「答应我!」
剑禽连忙也跪倒,扶住刀兽,激动地捉紧了他的手,道∶「我┅┅啊!我答应你。」
刀兽一笑,手腕在刀刃上一划!剑禽吃了一惊,刀兽已经将朱雀云丹扶靠在怀中,将血流不已的手腕,靠在朱雀云丹口前,让朱雀云丹饮下自己的鲜血。
剑禽作声不得,刀兽道∶「只有这个方法,才能使朱姑娘体力恢复┅┅
远方又有追杀之声,剑禽急道∶「朱姑娘尚未醒来,你在此照顾朱姑娘,我去引开他们!」
来不及刀兽阻止,剑禽已冲了出去!刀兽徒然心急,却不能放下朱雀云丹,五内急得如焚如烧,应该是自己冲去牺牲,为何是剑禽呢?
朱雀云丹呻吟着醒过来。刀兽大喜道∶
「朱姑娘,你醒了,太好了!」
朱雀云丹自刀兽怀中坐起,通∶「剑禽呢?为何不见剑禽??」
「前方有敌人,他先去抵挡一阵。」
「原来如此┅┅」朱雀云丹突然注意到刀兽的手腕淋淋地滴着血∶「刀兽!你的手┅┅你为何受伤?」
刀兽急忙接住伤口,道∶「这没什麽,是方才划到树枝所伤,不用担心!」
朱雀云丹低下头,亚大的泪珠淋淋滴落,道∶「你不用瞒我,由我口中的腥味,我了解一切。你┅┅你为了救我,自己将血喂给我喝,对不对?」
刀兽不敢回答,朱雀云丹硬咽道∶「你为何要这样做?我是一名失去朝阳、失去希望的人,死对我而言,就是一种解脱。我想死,却没有勇气自尽,既然有一死的机会,为何不成全我??」
刀兽激动地道∶「朱姑娘,刀兽剑禽不能让你蕙折兰摧!你是我们的主人,是我们可以为你效命的主人,世远年陈,永不变节!」
朱雀云丹摇头泣道∶「不,朱雀云丹已经死了,朱雀云丹已经死在毒瘴林,我是风采铃,你知情吗?」
刀兽道∶「我了解。坦白说,我们也不是真正的刀兽剑禽。真正的刀兽剑禽,已经随朱雀云丹一同死在毒漳林了。既然真正的刀兽剑禽也能与朱雀云丹同生死,为何我们不效法他们,与你共存亡呢?更何况组织这种飞鸟尽,良弓藏的作法,使人反感!我们一定与你同生共死,奋战到底!」
朱雀云丹仍一味泣道∶「你们还有光明的前程,你们还有理想的明天,何必为了我,做这种无谓的牺牲?」
刀兽的心境已渐趋平静,道∶「若要乾坤朗朗,需要巨阳普照,你是我们心目中的太阳,若无太阳,哪有光明可言?」
朱雀云丹还要说话,剑禽已一身是血,奔了过来。刀兽忙问道∶「情况怎样?」
剑禽喘着气,显然已耗尽体力,道∶这一波的杀手,被我诛尽了!但是他们放了信号弹,下一波的攻势,马上会到!」
刀兽接住剑禽的双肩∶
「剑禽,我们分手的时间到了!若是有机会,来日再见∶若是没机会,来生也要重会!」
「我要留下来与你并肩作战!」剑禽道。刀兽怒道∶
「你忘了你答应我的话吗?难道你要朱姑娘单身只影,在丛林中逃命∶快离开!」
剑禽发着抖,紧紧握住刀兽的手∶「兄弟┅┅保重了!」
剑禽猛然放开刀兽,一拉朱雀云丹欲走,朱雀云丹不肯离去,急唤道∶「刀兽!刀兽啊
剑禽已强制地将她带走,那声声呼唤,消失在一片无际的密林中,只有刀兽独自屹立的身影,静静等着面对大军。
「围起来!」一声呼喝,众人已包围住刀兽。
刀兽漠然持刀以对。对手有多少人?一百、两百?一千、两千?杀尽这一批,还有下一批,他的力气会用尽,刀会砍得变钝,但是敌人是杀不完的,所以,再去计算有多少人,便失去了意义。
刀兽沉静地道∶「除非我倒下去,否则任何人地无法越雷池一步!」
这是一场绝对的战争,当喊杀声一响起,便已注定了必然的结果,刀兽的刀法再凌厉,力量也有用尽的一天,他只知杀到最後一刻,直到自己断气的那一刻┅┅
两另外一批天蝶盟的杀手,已追奔向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