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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痛不痛?”夏劲道嘻嘻一笑,附耳在黄香耳边低低说了一句,黄香登时羞得面红耳赤,用力一推夏劲道,嗔道:“好个没正行的小色魔,装道学也装不了几天!”夏劲道见她满目含春,语音依侬,心中爱怜更甚,故意大叫道:“哎呀,你要谋杀亲夫么?”唬的黄香花容变色,连忙扶他进殿包扎伤口!
那黄家的医药当真有夺生死、肉白骨的神效,治疗夏劲道这小小的刀伤更是不在话下,黄香给他敷上丹药,包好伤口,不消片刻,夏劲道只觉伤口丝丝生津,已然痊愈,笑对黄香道:“胡舵主的刀法虽然太过刁钻恶毒,但委实神奇无比,幸亏我有氤氲心法护身,否则就不只受这丁点小伤了!”黄香忆起方才那惊险绝伦的一幕,兀自心有余悸,恨道:“胡舵主这厮太过阴险恶毒,没有取他性命,当真便宜他了!”夏劲道笑道:“这世上恶人虽然不多,可也不少,那不成撞上一个,便杀一个,岂非有违上苍好生之德!”黄香见他恢复无恙,自然欢喜无限,口中道:“那是当然,夏大英雄宅心仁厚,云天高义,武功超卓,神勇无敌,自是不将那些恶人放在眼里了!”夏劲道见她经此变故,性情大转,尽说些软语温存的话来哄他开心,当真乐不可极,恍然有些“受宠若惊”之感,却故意面孔一板,道:“这些话恐怕有些口不应心,姑娘向来性情高洁,奇媚傲骨,何以说起俗人谄媚之词了!”黄香不解其意,道:“那又怎样——?”夏劲道道:“那只有一试方才知道了——!”说着一只手掌径向黄香胸前探来!
黄香情知上当,不由羞赧无比,欲待闪开,但只觉夏劲道那只手掌便似其毒无比的毒蛇仿佛,竟然骇得手足失灵,身体呆若木雕泥塑一般,难以挪动分毫,只得将眼一闭,口中道'奇。书':“小傻瓜,大色魔,想不到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夏劲道忽的不手缩回,笑道:“姑娘说的极是,我这憨头憨脑卑鄙下流的小傻瓜大色魔又怎敢亵渎姑娘冰清玉洁之身,岂非暴殄天物,真是罪过,罪过!”黄香见他忽然中途罢兵休战,不由暗暗松了口气,但一颗芳心仍是嗵嗵跳个不停,强装镇定道:“若非本姑娘以身示教,又怎令你这小淫贼良心发现,悔过自新——”夏劲道知她色厉内荏,连忙点头笑道:“姑娘高义,实在令人钦佩,我小淫贼自当洗心革面,从新做人,永记姑娘教诲!”黄香扑哧一笑,嗔道:“贫嘴,夏大侠士何以学会如此油嘴滑舌,这番改头换面,小女子可是领教了,佩服,佩服!”两人并肩坐着,一时无语,殿外长夜似乎永无休止,那无边的黑暗也似乎永远不会结束!但夏劲道和黄香两人的心里,却都盼着明日早早到来,这无边的黑暗早早结束!
[正文:第六十三章 冤冤相报何以了]
好不容易捱到第二天天明,两人草草吃过早饭,黄香用易容术将自己和夏劲道化装打扮一番,待得收拾停当,两人互相打量一番,不禁哑然失笑,夏劲道脸上多了些皱纹,便似一个饱经沧桑的中年汉子,黄香则扮成了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妇人,夏劲道笑道:“这样岂非更令人怀疑?武林盟主大会都是成名立万的人物,凭空来了两个不知姓名的人——”黄香笑道:“兵不厌诈,他们越是怀疑,就越不敢难为咱们,我的易容术冠绝天下,他们绝对看不出咱们是假装的,至于名字,到时候信口胡诌一个就是了!”夏劲道虽然知道黄香说的不假,面上却殊无喜色,暗道:别的人都还好说,只怕那鲁有能却是瞒他不过,鲁有能的一双眼睛当真厉害,自己空负一身绝世武功给他一瞧身体摆弄动弹不得,如今自己容貌虽变,但一双眼睛却是丝毫改变不得的,不过事已至此,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待得鲁有能认出自己时,再想办法应付就是了!“想起鲁有能的言谈风貌,如在眼前,一时也不知是喜是忧,是恼是恨,他自从神功练成之后,对于报仇雪恨之事,虽然顾虑重重,忧心忡忡,但那也只是假待时日而已,放眼天下,武功已不作第二人想,惟有这鲁有能却叫他心感不安,隐隐约约觉得鲁有能才是他这次大会最为头疼的对手!鲁有能神秘古怪,离奇有若天外来客,夏劲道只觉殊无把握,心中一时不由惆怅郁闷之极!黄香见他眉头微皱,还道他是大仇将报在即,心情难免顾虑不安,因此柔声慰道:“劲道,就算此行不能报仇雪恨,你也不必难过,夏凌霜作恶多端,必遭天遣,只不过迟早之间,我们也不用急于一时!”夏劲道情知她故作旷达大度,实则心中之悲伤酸楚何异于己,但一个小女子竟有如此心胸,岂非令自己这堂堂七尺之躯自愧不如,相形见绌,将心一横,万般烦恼,千般惆怅,百般顾虑,十分感慨,一腔悲凉皆都抛诸脑外,,笑对黄香道:“有你这天下无双的绝色佳人陪伴左右,生死相随,我小混蛋今生于愿有足,虽死何憾!”黄香心中一阵悲痛,故作欢颜笑道:“你小混蛋命大福大,老天爷都保佑你几次大难不死,阎王爷就更不敢动你一个指头了——!”夏劲道笑道:“那是自然,阎王爷就算不嫌弃我这笨蛋傻冒,阎王奶奶却是绝对看不上我这呆头呆脑的笨手笨脚的,麻烦都麻烦不过来,就更不会留我在他们家坐科逗留了!”黄香扑哧笑道:“那也是,阎王爷贵人事忙的很、、、、、、”说到这里,愈发好笑,再也说不下去,夏劲道见黄香一幅中年妇人打扮,但这一笑妩媚灿烂,少女本性尽露无遗,委实有点怪模怪样,不伦不类的感觉,也不由大笑起来!
笑声中,两人迈出殿门,离了这座鲁公祠,这时红日东升,霞光万道,天地万物皆被笼罩在这绚烂瑰丽的朝晖之下!两人还未走几步,便被地面上一排足印吸引住目光,但见那足印每一个均有五尺之长,宽约尺许,比平常人要大五六倍,这些足印深嵌地中二寸有余,泾渭分明,情形当真骇人之极!两人对视一眼,忆起昨夜心月无相教到来之时马蹄声当中夹杂着有若雷鸣般的古怪声响,均是有些凛然色变,黄香哼了一声道:“梅三娘这一回不知又造了什么古怪的玩意来害人!”夏劲道含糊应了一声,心中却是暗感奇怪:梅三娘既然造了比铁蜘蛛还要厉害的东西,为何不进庙来对付自己,难道她已料准自己绝不会杀害她的手下,还是另有所图?
两人叹罢多时,上了官路,趁着清早尚无过往行人展开轻功,一阵急奔,到了前面一座市集,又买了两匹马,上马疾驰!鲁地多山地、丘陵,一路行来甚为劳苦,两人尚无大碍,坐下马却是不堪重负,时不时两人便要停马休息,让马吃足草料养足气力!如此几经颠沛,这一日到了泰安古镇。泰安镇早已万众轰动,街头巷尾议论的都是这次武林盟主大会。街上偶见佩刀带剑的江湖人物,但俱是步履匆忙,面色沉重,罕有言语!两人寻了一家兵器铺,夏劲道要了一柄单刀,黄香要了一把匕首,店主见两人赤手空拳而来,竟要去参加武林盟主大会,不胜惊诧,但也不敢多问,将仅有的两件兵刃给了二人!两人在镇上稍作停留,带足干粮,然后上马出镇径往北来!
再行一二日,东岳泰山造化神秀,雄伟峻拔的身资已在眼前,泰山派总舵就在泰山主峰玉皇顶。两人将近山脚,但见万头攒动,千旗招展,蔽天映日,声势浩荡!显见江湖所有门派无论大小显荣衰微俱来参加这次武林盟主大会!各门各派按黑白两道分作两边,皆枕刀籍待,剑拔弩张,中间一条通路,直达北面两座矮山,矮山夹峙约有十几丈宽,中间用粗若鹅卵的铁索连了起来,铁索上面平搭坚韧厚实的木板,形成方圆二十几丈的一个平台,规模构造可谓宏伟之极!台上不用说俱是名门大派的掌门人或是武林耋宿或是黑道巨魁等威名显赫之辈,至于那些不成气候杂七杂八的小门小派之人则是只有在台下跷足仰望,没有资格登台的份了!
夏劲道纵目夏观,不见有心月无相教踪影,不由惴惴不安,但此时此际,已无暇细想,强按心头激动,对黄香道:“还好咱们及时赶到,看样子大会还没有开始!”黄香笑道:“不要得意忘形,小心被人看出破绽!”夏劲道一凛,连忙端正声色和黄香策马奔向木台之处!黑白两道之人见竟然有人策马而来,登时轰动,黑道人物均是行止无常,粗鲁放肆惯了的,虽然吃惊却是浑不在意,白道之人则是群起哄然,纷纷呵斥:“什么人如此放肆无礼,还不快快下马!”“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