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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我的问题……。”
凤楚琅伸手一拽她便又入了怀:“乖,别动,否则我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哦。”见她乖顺的倚靠在怀中停止了挣扎才继续道:“习武之人失点内力无碍。”
木瑾儿一听无碍便也宽了心,又因为羞涩便低垂着眉眼便再也无话。
可当石室变幻了季节,寒冬过去后,凤楚琅却瘫软在了墙角……。
☆、游魂解谜
此时石室中已是炎炎的夏日,可是看着墙角不停抖索,手指冰冷,脸色发白的凤楚琅,木瑾儿再一次眼中溢满了泪水,不停晃着他唤着他的名字,有些哽咽道:“你怎么总是这样,你总是为了别人不顾自己安危吗?你这样让人很内疚你知不知道……!”
几滴泪水滴落在凤楚琅唇角,他微睁开眼缝,看着梨花带雨的美人,舔舐了一下唇角满眼笑意道:“咸咸的……。”
木瑾儿没有理会他的调侃,见着他醒过来了,破涕为笑,轻打他一下道:“吓死我了你!”说罢便扶着他坐了起来。
正待还要说些什么,却见着凤楚琅诧异的盯着某处,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这不是那个我在茶馆碰见的穿着嫁衣的游魂吗?”
“就是他吗?”凤楚琅自语:“怎也在这里?”
就在他们纳闷的时候,那个怨魂嗖的一下飘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就在那游魂试图靠近斜倚在墙角的凤楚琅时,木瑾儿像个护小鸡的老母鸡一般将他掩护在了身后,满脸警惕的看着面前的游魂。
那游魂尴尬的收回想要搀扶凤楚琅的手,从袖口掏出一块丝帕替木瑾儿擦了擦脸上未干的泪,随后和蔼的一笑。
木瑾儿见那一笑百媚生的笑靥便也忘记了闪躲,她那呆呆愣愣的模样,倒是逗笑了那游魂,令他满是忧色的眸子也染上几许笑意。
随即那怨魂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走在前面带路了。木瑾儿与凤楚琅对望一眼,不明所以。
“看他也没什么恶意,先跟上去看看他想做什么吧。”
木瑾儿点了点头,使劲将他扶起,扛着他的臂,搂着他的腰,缓慢的跟在游魂的后面。此时石室中是酷暑炎夏,他们二人穿的又是秋服,此时木瑾儿已是汗流浃背,几滴汗顺着脸颊滴落。
虽她心中对他很是感激,却嘴上强说:“叫你逞强啊,现下好了吧,我还不是一样要遭罪。”其实她只是不希望别人遇到什么事,他都要做救世主,不顾自己安危。
看着她红扑扑粉嫩嫩的笑脸,虽心痛,却也觉得像一朵盛开的桃花儿,美艳动人。唇角的梨涡随着她的嘴巴一张一合而一浅一深。见她抬头看向自己,便看向前路笑道:“至少让你有命遭罪也是功德一件啊。”
木瑾儿不屑道:“切,还真拿自己当救世主了!”
说话间他们已随游魂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块空地停下。只见那游魂一挥衣袖将壁灯熄灭。霎时木瑾儿感到了凤楚琅浑身戒备的萧杀之气。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的身子减缓了杀气。
眼前的石壁上出现了一幅星阵图。凤楚琅示意木瑾儿再扶他向前走几步。走进一看凤楚琅脸上溢出了赞叹之色。手轻轻拂过那些一闪一闪的星辰:“这就是失传已久的四季阵?”这话不是问句而是自喃。
只见他拿出碧玉箫身子略直,与墙隔开一些距离,随即让搀扶着自己木瑾儿退后一些。闭目片晌,挥起玉箫,隔空指向那些闪烁的星子:“天狼向左彗星南乾坤合并凤齐鸣……。”
待他叨念完最后几个字的时候,玉箫上的羊脂玉坠上雕刻的凤凰,齐鸣着活灵活现的飞向星子罗盘。那些闪烁的星子忽明忽暗了半晌后,以飞快的速度变幻着位置,肉眼能看到的只是一团团跳窜的荧光。
窜动停下后便随着那两只齐鸣的凤凰冲击上天,石室顶部虽没有破损却只听一声巨响,随后便开始震动。凤楚琅强撑着身子将木瑾儿抱在怀中,待停止了晃动仍旧保持着那个姿势。
木瑾儿心中温温软软的像是有什么缠着,她的心本就像个密闭起来的盒子,此时却轻轻的被撬开一个缝,不大却可以钻进去闹心的虫子。她不着痕迹的变换了姿势,由他呵护的怀抱变为她的搀扶。
有时候太过自然反倒显得不自然,正如此刻的木瑾儿正一脸无事的看着游魂,等待着她下一步的举措。而此刻的她在凤楚琅的眼里就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平静的外表下显而易见的有一颗不太平静的心。
那游魂看了看这二人,不易察觉的笑着摇了摇头。转而对着刚才那个星子罗盘所在的位置有节律的敲击了几下,那面墙壁应声而开。一间空旷的密室展露于眼前。
室内没有多余的任何陈设,只有一幅长长的画轴悬在半空。人一入室那画轴便自动拉开。定睛一看那幅画卷美不胜收,一个个画面似是活人在演绎,细细看来似是在讲述一段故事……。
一个少年白嫩可爱,自小在奶奶身边长大。那老妇虽已年迈去仍旧可以看出当年风采。想当初也定是艳绝一时的美人胚子。而身上那股气度,一般男子都不见得有的英气更让人折服。
少年慢慢长大出落得越发标志。请允许用标志来形容,因为他的俊美有一种天然的柔媚。而因为身上那种气场倒是不会误认为女子。
木瑾儿看看画上的人儿又看看那穿着火红嫁衣的游魂,他们……不是一个人吗?那游魂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友好的笑了笑,示意她继续仔细看。
一日少年偷溜出城玩耍之余听到有吵杂之声,循声而去,见一男子被黑衣人团团围住,命悬一线。他也不知为何就是想救那剑下之人,未及多想便飞身而出,淡紫的衣衫划出一道美丽的虹弧。
少年剑法超群,剑姿卓越,那受伤的男子痴迷的看着少年解决最后一个杀手还未及说谢便晕厥了过去。少年无法,偷偷将男子带回府中,亲自为他疗伤喂药,照顾的无微不至。
直至他痊愈的那天。男子不辞而别,少年感神伤。但很快便过去了,生活照旧,戏耍玩闹也还快活。只是总觉得无论他走到哪里总有双眼睛窥窃着自己,但渐渐的也不再放在心上。
待少年长成娶亲之时,新娘却不知所踪,婚期取消后才平安而归。待到再娶之时又是同样事情发生,诡异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即使家庭再显贵,人儿再俊美也无人敢嫁了。
少年倒也乐得清闲,游山玩水是他的志向,只是路上刚巧碰到了被救的男子。他本不予理会,但是画中那男子似是对他解释了什么,他便也原谅了。随后两人同行游历。只是那男子总是飘忽不定,但却对他照顾有加。
起初他以为那是兄长之爱,但渐渐的却感觉到了什么,而让他苦恼的是自己居然也对男子产生了情愫。他无法原谅自己,毅然决然离开,却在途径雪山之时发生了雪崩,男子以性命将他护于身下,奄奄一息之际互诉衷肠。
然而天有好生之德未夺走男子的性命,也因经历此大劫后,二人爱的火焰不能自拔,虽不得承认自己是断袖之癖,然而那份爱太过强烈,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不是世俗的礼数可以束缚得了的。
二人双双归隐丛林,男子为少年披上了火红的凤冠霞帔,然而他们未发现在他们新婚的舍外,一个男子挥泪而去,那眼神异常狠绝。看着那个绝尘而去的背影,木瑾儿觉得很是眼熟,思索半晌猛的指着画面对游魂道:“白骨精???”
那游魂点了点头。最后一个画面是个分割画面,分别是两座宅邸,一个嘉楠府,一个是关王府。
木瑾儿联想到那夜在丛林深处那个白骨精对着箱子中的嫁衣的种种表现,又忆起他说的那句阴狠的话“嘉楠关青我要毁了你的一切……。”虽还不甚明白其中的缘由,但明白两点,第一:那股恨意,怨意来自于情。第二点……。
她看向游魂:“这白骨精是在报复你对吗?”
游魂点头……。
“他要毁了你的一切,而现在你在这世上所在意只剩下嘉楠家,所以他要毁的是嘉楠家的世世代代基业,对吗?”
游魂再次点头,眼中溢满了忧伤,含着泪便要下跪。
“这个使不得,即便你不请求,我们也不会放过他的!”想起那个血腥的地窖,木瑾儿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样狠毒的妖怪,怎么能够让他逍遥。
游魂又带着他们来到一面石壁下,用身体撞击着石壁,示意他们结界刚才已被冲破,只要打开这个石壁便可出去。可是凤楚琅的真气几乎为了木瑾儿而消耗殆尽,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恢复的,本来毁坏一面石壁很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此时却显得那么棘手。
正在一筹莫展之际,只听石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