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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眉道:“怎么,就这么的迫不及待啊?”然后坏坏的揽住她的腰勾起她的下巴,吹了口热气道:“虽然你还未发育完全,但是你这样的姿色也确属上品了,那我就将就将就用好了。”
说完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床边,放到了锦被上。
“慕容晔!你这只种马,谁向你投怀送抱了,我就算找头猪都比你强,我嫌你这头种马太脏了,你起来,别压着我啊!”木瑾儿拳打脚踢不停的挣扎着。
她心里暗暗叫苦,怎么每次都在这种境况下遇见这个疯子,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本想骂一句粗口,却刚一张嘴,就被愤怒的慕容晔给堵住了嘴巴。
她瞪大了双眼,本能的抗拒着,这个粗暴的吻。不,确切的说是嗜血的啃噬。他好像并不知道如何去接吻,在她口中横冲直撞的,唇舌缠/绕,牙齿总是不小心碰到她的。她躲他追,最后他粗重着喘/息着,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直至鲜血溢出,方才作罢。
烛光摇曳,就在慕容晔想要再做下面的举动的时候,他听到了她嘤嘤的哭泣,身子顿了顿。
“你……,就这么讨厌我?”他声音沙哑的问道。
“你有什么是值得我不厌恶的吗?更何况,你不是对我亦如此吗?!我们彼此彼此!”她不知道以前他们有什么样的渊源,在她的记忆里,他们不过才是见过几面的陌生人而已,而且每次都很不愉快,她厌恶他!
“那你……。”
“我刚刚只是想要你衣襟里的那朵花儿罢了!”说完木瑾儿狠狠的推了他一把,起身从他胸前取出白雀铃。
他有些困惑怎么会有朵白花无缘无故的揣在了自己胸前。
她不待对方有反应,便一下子将花吞进了口中。呜囔的口齿不清道:“魔头,你这又是搞什么鬼,现在我看你还怎么把它变没!你说话真是好不算话!你……。”
还没等她嚷嚷完,只见慕容晔摸了摸后脑勺,酒气仍旧很浓的,倒在了床边。而她自己也感到了一阵的眩晕,天晕地转的又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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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花(四)
待她落地,看到紧闭双目平躺在地上的凤楚琅。她赶紧跑了过去,轻摇他,低低唤着他的名字。手微抖着,伸向了他的鼻翼。
她深呼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你还活着。”
她想把花吐出来斩碎,可又怕魔头又耍花招把花儿变没,只得去水镜前,用手捧了一小把水,灌入口中。走到楚琅身边,摇了摇他,却并未苏醒。只得低下头,将白雀铃用嘴灌给他。
其实此时的凤楚琅并非没有意识,他只是在念心诀,以保住自己最后一丝心脉。当她以嘴喂药的时候,他的面颊红了,身子不由自主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
木瑾儿有些尴尬的擦了擦唇,有些羞涩道:“不好意思了,还是命重要你说是吧。”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洁癖,那可是混着自己口水的药。不过还好他昏迷着,就算现在给他喝尿估计也只有受着的份了。更何况她一个女孩家家的,自己还没有吝啬自己的清白呢,他就知足吧。
终于大功告成,她终于松了一口气。瘫软在他身旁,虚弱的喘息着。
还未等她缓过劲来,只听几声巴掌响:“哈哈,小姑娘你还真是有毅力。也算你运气好,本想给你送个烟花之地,却还能遇上熟人,我真想看看你在名节不保的情况,还能否泰然处之。为了这个男子,你还能牺牲到什么份上。”
“哼,你还真是够变态的。”
“呵呵,是吗,变态吗?我只是想看看你们所谓的爱情,到底有多么的坚毅。”
“哈哈,那你可考查错了对象,我们不是什么情侣。”
那魔头现了身,身披黑羽斗篷,雪白的头上顶着一根黑色乌鸦毛。赤着双目,面露狰狞道:“你在骗谁,那为何刚才你如此卖命替他寻药。”
木瑾儿喉咙里,干笑了两声便不再有下文。她实在是太过疲惫了。受伤的双手又开始显见出伤口。刚才在慕容晔那里,她以为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是魔头设定的幻觉,受伤的伤口只痛但却光滑如初。却不想现在却又显现了出来。
血已经结痂,但是疼痛只增不减。
白发魔头,刷的一下,来到了木瑾儿的面前,掐住木瑾儿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狠狠道:“你少用这么讥讽的笑对我,我现在捏死你们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是啊,我们最好识相一些,正所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对吧?!”木瑾儿懒懒道。
看着毫不畏惧的木瑾儿,魔头挑了挑眉,道:“很好,你很勇敢,我喜欢。”
“七夜在哪?”
“呵呵,现在才问,我还以为你把那只兔子给忘了呢。”
木瑾儿眼风凌厉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他被她看得有一刹的微愣:“呵呵,有意思,只要你随本王前去我的洞府,那么你自会知晓,它的近况如何。”
她回头看了看地下,还仍旧昏迷不醒的凤楚琅。
“你放心,他在这里很安全,待他醒后,便可以自行离开,本王不会对他做什么。虽然看上去他的肉也很好吃。”
“我可不觉得你像是个言而守信的人,但是我也知道自己没有第二个选择,那么开路吧。”
只见那魔头,狂笑着卷起一股黑烟,将木瑾儿卷裹于其中,片刻便来到了一个有着黑色大门的洞口前,洞的上方赫然写道:“染青丝”。
她看了看身旁银发乌衣的魔头,他虽不丑,但是面色狰狞,仔细看去,还有些忧愁之感。这样一个赤目红眼,面露狰狞,且罪行滔天的人,怎么会给洞府起这么奇怪,乃至有些儒雅的怪名字。真不像是他的风格。
洞门上有个石头按钮,他将自己身上的一块令牌,放到石头按钮上一个契合的小孔里,然后将按钮向右旋转了一圈半,洞门应声而开。
本以为会出现一排排他的虾兵蟹将,却不想,洞内只是点着许多的红蜡烛,干净却萧瑟。洞顶上却有着排列整齐的红眼乌鸦,齐齐的向他们俯首。确切的说是向他俯首。然后又齐齐的发出一声悲鸣。
这声音似是一种欢迎,然后从洞中走来一位白胡子老头,拄着一根柳树根拐杖。虽然年岁已高,但走路却并不蹒跚,腰背虽已渐驼,但还算硬朗。
疾步走到他们身前,躬身道:“欢迎大王回府。”
那魔头抬了抬衣袖,示意他起身。便起步离开。只吩咐那个白胡子老头好生招待客人。
“喂,魔头,你干什么去啊,你不是说让我见见七夜的吗?”
“喂,你说话也太像放屁了吧。”
“简直连屁都不如,屁最起码还有个味,有个响呢。”
“喂,你别走啊……!”
别看白胡子老头年岁已高,那力气可不是盖的。一只手就将要飞身去追魔头的木瑾儿给扯了回来。
他指着头顶的那些红眼乌鸦道:“姑娘,这些个孩子,可都有些日子没有吃到什么新鲜货了,你最好别惹怒大王的好。”说完阴森森的笑了木瑾儿一身的鸡皮疙瘩。
木瑾儿只得恹恹的跟在白胡子老头屁股后头,穿过一道道洞口,来到一间破旧的房前。顺着昏暗的烛光看去,屋子到算干净。
一张小木床,一张木桌,一把木椅,还有一盏小烛灯。
“好了,姑娘你就先在这里将就一下吧,饭菜我会吩咐下去,给你送到房间来。”说完便关上吱呀直叫的木门离开了。
随后又折了回来,把门打开了个缝,道:“别怪老身没有提醒你,入/夜后最好不要乱跑,否则……。”随后又是几声他特有的阴森森的怪笑。
“哼,这里到处都黑布隆冬的,夜不夜的我也分不清楚啊,这话说了还不是和没说一样。”木瑾儿自顾自的嘀咕着。
而此时,刚刚醒过来的慕容晔,揉着自己的后脑勺,迷茫的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好笑的摇摇头:“我怎么会梦见她呢,真是怪事。死就死了,那样的人,死了倒是干净了。”
低头却看到床沿边上有一朵小白花的花瓣。他皱了皱眉,又思及昨夜的梦,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感到嘴中仍有一丝血腥味。
他将手中的无字红折扇,刷的一下打了开来。室内忽然闪现一个黑影。
“魔君有何吩咐。”黑影毕恭毕敬道。
“前日密探报在枯柳镇发生的事情,后有何进展?”
“当时魔君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