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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蹊跷的纸团】
虽然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问题,和好后,他对她更是百般的好。
然而木瑾儿却仍觉得心中不踏实。总有一股紧迫感将自己包裹住,有些透不过气。
每日里除了他忙得脱不开身,便是要将她绑在身边的,再不然就是让桃儿和碧溪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他这样神经兮兮的弄得她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好气。
不过当她无意中看到一些个隐卫守在四面八方的时候,她才似乎明白了一些因由。
一日一宫女有些慌乱的撞在了她身上,而后趁着旁人不注意的时候塞给她一个纸团。
午睡时,打开一看,竟是慕容晔的一封求救信。
原来他被救治后,便被关押在了地牢里,并由多方严加看守起来。
当木瑾儿迈着石阶不如地牢时,看到那个妖媚至极的男子被垂吊在半空中,铁链紧紧拴着他的四肢,倜傥如他,而如今红色的衣袍被暗红的血渍侵染,荤臭发霉的味道溢了出来。
木瑾儿几欲干呕,他似是醒了过来,发现有人,艰难的抬起头,“你……怎么来了。”说话的声音干涩而沙哑,嘴唇干裂出血,但那神情仍旧是那欠扁的“毒蛇”。
“侠影在外面接应你,你赶紧出去,一会儿就会有人来了。”木瑾儿一边叮嘱一边替他开锁。
“我问你哪儿来的钥匙!”
“你都这样了,嘴巴还是又臭又硬。”
“你可不要上当了,你把我放走了你怎么办。”
“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不行,这事儿有点蹊跷,你也随我走。”
木瑾儿听他这话,心中也是一沉。谁也没发现此时一人面色阴霾的站在石阶上。
“走?你们这是想去哪儿?”冷笑着打断二人,凤楚琅缓步下了石阶,走进木瑾儿,攥住她的手腕,沉声问:“我的皇后这么晚到这儿做什么?朕今晚只不过是回去晚了些,你就不听话的乱跑,实在是不乖……”
又是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语气……,木瑾儿将头垂下,低声道:“放了他吧好吗?”
“你这是为了他求我?”
“嗯,你要这么想,就算是吧。”
“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可是他救了我。”
“救了你又如何?如果我告诉你,他有杀我之意,你还会让我放了他吗?”
木瑾儿有些不敢相信,看了看慕容晔,又望了望他,“你看他都伤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打得过你。你这是胡搅蛮缠!”
“哎呀,你干什么!”
“放开我!!!”
“凤楚琅!”
木瑾儿被他拖拽着便拉出了地牢,慕容晔想要拦阻却生生受了他一掌。
走至门口木瑾儿才发现外面发生一场不小的打斗,血腥味刺鼻。凤楚琅将她抱起,低声对身后的林斌道:“放人!”
“这……。”林斌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凤楚琅抱着木瑾儿早已远去。
“皇主子这是说的里面那一个?现如今魔教肆虐而起,几度针对朝廷,他那老子还想要皇主子的命,就这么把慕容晔给放了?!”
林斌将手攥的紧紧的,一声不吭,气的脸都白了。
☆、308。【猎豹的窥伺】
天魔宫。
侠影将慕容晔接回来时,宫内密密麻麻站了许多人,白铭正扯着脖子说要集结人马劫狱呢。
见着众人都盯着他的后面看,白铭才回过头来,只见慕容晔外面虽披了一件衣袍,但内里的衣衫成条的耷拉在地上,神情虽仍旧如往昔一般,但却是憔悴了不少。
南虎黑着脸吼道:“他奶奶的凤楚琅,当了皇帝就是不一般了,竟然下黑手!”说着众人就要大刀阔斧的和凤皇拼命去。七嘴八舌的气恼不已。
慕容晔轻咳了一声,“本尊这么些个日子被关押着,怎没见着你们劳师动众去要人啊。”
“尊上这可是冤枉咱们兄弟了,还不是……还不是侠影不让我们大家伙儿私自行动……”说话的是铁巴,拿着手中的刀,有些不服气的,用眼睛瞄了瞄慕容晔身旁的人。
侠影脸色也不大好看,却不是因为铁巴告了自己的状,而是主子这回受了苦。虽不是什么要命的事儿,却也从未如此落魄过。“主子交代的事儿,已经一一交代下去了,南省水坝决堤,固彤县也出现了鼠疫,更有沿海一带有海匪侵袭。想来那凤楚琅在天灾人祸面前,再是有才华,也要忙活一阵子了。”侠影向慕容晔汇报着。
“朱雀门如何了?”
侠影迟疑了一下,回答道:“盟主下令各大门派去围剿,但临阵倒戈的却是不少,更有多者不敢妄动,隔岸观火。”
慕容晔冷笑,“想不到朝中势力被他稳固,而江湖上他竟也是手眼通天。”
众人见着他的冷眉冷眼,都打了个寒噤,纷纷垂下头听候差遣。
然而等了良久都未等到慕容晔的责罚和吩咐,即便如此仍是无人抬头去看他是哪般神色。
“行了,这些就够他受的了,我这顿苦也算没白受。”说罢想起了中毒之时,那温软的身体。虽然那时深度昏迷,但是意识却是多少有些的。如今想来……,一股燥火席卷而来。他有些恼怒的挥了挥手,“全都下去吧!”
众人如获大赦。
躺在石床上翻来覆去,全都是她温软如玉的身躯,凉凉爽爽。浑身燥热难耐之极,一婢女奉命来送汤药,却是在一声惊呼中,砸碎了玉碗。
“尊……尊上……这是做什么……”婢女慌乱不已。
慕容晔并不回答,脸色阴沉的可怕。刺啦一声将其衣服扯得精碎,没有预兆的便长驱直入。
那侍女咿咿呀呀的叫了半晌,眼波流转,痛楚的惊叫过后,尽是细碎的呻吟。然而这呻吟,这愈来愈高的叫声,却令他想起了中毒时,山洞中那场欢爱,那场自己只是听客的欢爱……
愤怒顿时将其席卷,他像发了疯的猛兽,眼睛猩红嗜血,他将那女子要了一遍又一遍,昏过去了再醒来,醒来再昏去,直到浑身瘫软似死尸一般被他扔到地上,一团血迹顺着那下体潺潺流下。看着那团身影,慕容晔的眼睛眯得像是只窥探一切的豹子,伺机等待将那猎物撕碎,片甲不留!
☆、309。【院中有树·;困】
烛光下,木瑾儿摊开手中纸团,想起慕容晔所说的话,心中忽而一沉。
思来想去更是觉得此事并非寻常。
直到哥哥庞泽急急被凤楚琅调遣回都,她才从哥哥口中晓得近日来凤楚琅的困苦。
那日,她也没有想到他会那么轻易的放了慕容晔,而后也没有因为此事过于难为她。或许她就是料定他爱她,所以才会有恃无恐。
但是她却是万万没有想到他竟是遇到了如此多的麻烦。
本是逐渐稳定了的朝局,如今又有些微跌宕。
这日还未下早朝,木瑾儿难得在殿外等他。听到殿内谈起洪水、鼠疫、盗匪之事,更谈到了武林浩劫,魔教当道诸事,心中的疑团更大。
大殿之上,朝臣栋梁数多,身边之人几乎都被派遣了出去,而事发突然,想要一一解决也是需要不少时日的。
众大臣纷纷退去,木瑾儿步入殿内,看着在案前,眉头紧皱的他,木瑾儿心中极为自责。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上,他并未睁眼,“林斌,你说朕是不是做的很失败?”
“你是不是也在像他们一样责怪朕,怪朕不该放了慕容晔,怪朕把自己的感情放在了国事之上?”
见着身旁人不语,凤楚琅才睁开有些疲惫的眼。“……瑾儿?”
“对不起……”木瑾儿低喃,除了这三个字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牵起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旁,“什么时候来的?”
“不早不晚,该听到的全听到了。”
凤楚琅笑着点了点她撅着的嘴巴,“别担心,要对我有信心才是。”
木瑾儿仍是不吭声,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南省大坝决堤,已经派遣了风和你哥哥前去。固彤县鼠疫,小医仙也已经赶去,相信很快就可以研讨出救治的办法。至于那些海盗并不为患,林斌已经派人去镇压了。”
“既然不为大患,为何你还如此愁眉不展。”
“只是最近太累罢了。”
“你就是这样,遇到什么事儿总是自己扛着,我怎么就不能知道呢?”
凤楚琅叹了口气,“瑾儿乖,我只想你每天开开心心的。”
木瑾儿摇头,“你不开心,我又怎么能开心呢。你为了大我可以失了小我,我同样为了你也可以失去小我。从今往后,你的责任便是我的责任,什么事情都不要瞒我,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
“好……”凤楚琅心中感喟,几日来的疲惫都因她这句话而一扫而空,几日来胀满不下的醋意,也因此而变得沁甜。
“我在这可打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