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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而又丝毫偏颇,……亦不能,我也不允许,别人污蔑误会了你。”
而对于七夜她无话可说,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因为她在做而已,什么使命在他眼里都不值一提,只是如今他除了追随着她,还有了别的什么在心中发了芽,在知道了他父亲的一切之后……。
她没有理会慕容晔紧缩了一下的瞳孔,她知道或许自己又在无形中得罪了他,而他说的也是事实,而他竟然……如此好心。
“葵儿,我最后问你一句,你真的愿意与我们同行?这一路上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只是一定是极其凶险的,即使会丢了性命你也一定要去吗?”
她目光坚定的点了点头,“如果我没有走进那幅画,没有见到那些我无能为力的残忍画面,或许我会退缩,因为我是属于灵雾山的,可是……现在我知道了这一切,所以我也想尽自己的一点心,一点力,发生在千年前的那场大战决不能在发生了……。真的……,真的……太可怕……了……。”
☆、166。【鬼哭巷】
辗转难眠,各怀心事的睡了一夜,第二日大家起的都很早,无精打采的似是缺水的鱼。
在来到鬼哭巷之前他们都在脑中幻想着幻境彼端到底是什么地方,紧紧攥着木瑾儿衣摆的手泄露了他们紧张而兴奋的心情。然后当出现在眼前的不是大漠黄沙飞舞,不是石林风吹嚎乐起,更不是警备森然的掘窟。而是熙熙攘攘的街市,是络绎不绝的人群,是安然合乐的景象。这和他们想象中拥有黑暗军团镇守的紫旭山简直是天壤之别,不禁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希望也同时破灭。
更令**跌眼镜的是,蔫蔫吃过早饭准备重整旗鼓的众人听到慕容晔淡淡的说他要与他们分道扬镳。木瑾儿还没咽完的皮蛋瘦肉粥卡在嗓子眼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堵得难受。
好不容易咽了下去,咳了两声,“你这毒蛇现在准备离开也忒没义气了!”
不想人家只是四两拨千斤淡淡然问道:“请问姑娘我有说要和你们同路到哪里吗?”
“怎么没有,你说要和我们一起找‘宝盒’的!”
慕容晔摇摇折扇,低敛眼帘,将可能有着某种情绪的眸子遮挡得只看到长长的睫羽,勾起轻笑的唇角,“那时我只是以为你有用,现在看来……。”抿了口茶,“没有我想象中的有价值。”
“你这是过河拆桥!”
“可惜连你都不知道到了河的对岸没有。”
木瑾儿无奈的摆了摆手,似是不愿意再搭理这个从来和自己不对盘的人,“随便随便吧!爱去哪里去哪里!反正没有你我们也可以做到!”
“做到什么?拯救苍生?”慕容晔嗤笑,仿佛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别把我自动归结到你们的队列中,我可从未说自己想做英雄,因为我从不觉得自己是救世主。我们的目标相同,但是我们的目的却是背道而驰的!”
木瑾儿气结,他总是很容易引起她的愤怒,“我知道你的初衷是什么,但是我没想到在看了那么血腥又惨无人道的血锦图后你居然还能如此说,是我失策,我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冷血。”
其实慕容晔想了一整个晚上,从那个黑影从自己房间中离开后他便一夜未眠。他不知道若是没有他的出现自己会不会继续和他们走下去,然后做违背初衷的事情,可是现在……他只能对那个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即便交恶却仍把自己当做队友的女孩说:“那是你记性太不好,你忘记我从来不是什么善类。”
说完这句话他也饮完了最后一口茶,放下杯子轻蔑的笑了笑,勾起邪魅的唇角,啪的一声打开他的无字红折扇,留给众人一道妖冶倜傥的背影。在步出客栈门口的刹那,仍是忍不住将怀中的一封信甩手掷到了他们桌前。
清晨店中零星的几个人睁着似睡非醒的惺忪睡眼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们这一桌长相皆是上等的俊男靓女,在木瑾儿冒着小火苗的眸子扫过去之后讪讪的低下头继续啃自己的肉包子。
凤楚琅看着她无奈的摇摇头无声叹息,为何遇到他她总是情绪波动的如此频繁而剧烈,真不知这是好是坏。拿起被慕容晔当做飞镖插入桌面上的信,待看清信封上那个刻印的时候他的脸色顿时一凛,随后叫上众人随他回了客房,落下端着新鲜包子不知该放在桌上还是跟着给他们端上房间的茫然店小二。
☆、167。【始于阴谋】
谁也没有想到这竟是太真师傅写给武林盟主慕容北斗的一封信。一个隐士于子虚山上的得道之人,清心寡欲虽行为举止有时似是顽童,却不失令人仰慕的名望,写给武林盟主的这封信虽找不出错的理由,但令知情的木瑾儿三人心中恶寒,不知道对于此行太真师傅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将此事视为重要秘密的太真师傅要特意写信给江湖盟主,信中虽不乏大义凛然之言辞却仍让人窥探出些许躁动的意味。
尤其是看了信的人,若那人是个得道高僧或许还可能心存片刻清明,但……掌控着权欲的人,不用猜测也定知道他会对此垂涎三尺的。
更何况凤楚琅比谁都要了解这个蓝凤国的武林盟主,虽表面上好善乐施,似个无欲无求之人,而实际上他的野心比谁都大,要问大到什么程度,恐怕若有异动天家都将是他嘴边的一块鲜嫩的肥肉。
如此看来慕容晔来到这里便不足为奇了,凤楚琅眉头深陷,紧紧地攥住了手中的信纸,从来不露声色淡淡然而笑的他,心中极其的不安。
千年前得宝盒者得天下的惨剧貌似还在眼前,千年后竟然真的再度重演。而且竟然……是他们所信任的太真师傅放出的口风。
现如今也不知道那湖面上的世界还是否宁静,又或许是风雨欲来。
木瑾儿知道他心中沉重,毕竟很多事越是看不见越是挂心,遂将小手覆上他的,想要用她的温度给予给他几分力量。而七夜对此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未像往常一样叫嚷不开心。
其实最令他们头痛的并不是这个消息外漏,因为还有个更坏的消息,太真师傅用它最后剩下的那些功力以致耗损了他的生命开启了镜湖的全部封印,也就是说镜湖现在是个无影无形的大门,湖上湖下两个世界畅通无阻。
忽然想起慕容晔说他来的时候也来了很多江湖人士,所以说那个‘宝盒’已经不再是个秘密,很多人都想得到,无外乎是为了他们那一点点自以为高于生命的私欲。
狐娘和葵儿似乎也感到了他们心中的沉重,一言不发的陪着他们冥思,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看得出一定很严重。
最后还是见过大世面的凤楚琅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收敛住脸上的沉重,可是眉头那个川虽然清浅了许多,但仍有掩不住的痕迹。
他宽慰众人至少有一点太真师傅没有骗他们,这个世界真的开始动荡了,千年前的悲剧真的悄然而至了,他们现在能做的唯有早别人一步找到宝盒。
木瑾儿躺在床上无数次摆弄她那面神奇的镜子,可是仍旧参不透到底为何如此。无论她实验多少次在镜中地图上的位置都是他们现在的落脚地——鬼哭巷。
她也在想或许这其中另有玄机,可是玄机毕竟是玄机哪里那么容易一猜就中。
倒是七夜说得颇有几分道理,但也只是道理而已对于现实没有多大用处。
他说,千年前的紫旭山和千年后的紫旭山,毕竟历经那么久远的沧桑,就算只有风雨侵蚀也会发生变化的。换个角度说,他们谁都没有见过真正的紫旭山,那么又怎么能说现在他们所在的地方就不是紫旭山呢?
这句话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成,只是他们又不得不把这个可能摒弃,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在山上!这方圆百里根本连座山的影子都没有!
☆、168。【半夜谁人】
因着委实毫无线索,不知到底该往哪里去寻,问了无数本土乡人,过往的旅人,都不知道他们所打听的地方是哪里。故而几人不得不又在此地逗留了几日。
可巧的是正是因为这几日,令木瑾儿有了个不小的发现,虽和要找的紫旭山没有什么关系,但委实也是件顶大的事。
从来到这个地方起,木瑾儿一直纠结为什么这座和祥而安乐的小巷要叫鬼哭巷。这样的名字委实太过阴森恐怖,与这里洋溢着笑容的人们很是不符。
七夜却说他从未觉得这些人和乐,也从未觉得这地方是什么祥乐净土。他说他从来了以后就觉得浑身的不舒服,无形中有一股不明的气体笼罩着他。
木瑾儿却不以为意的笑话他不变成兔子护体的毛儿少了,自然不适应。
可现下她终于明白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