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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有些凶,但是不可怕。」不知为什麽,她就是知道,他虽然拥有强大的力量,却绝对不会伤害她。
「不可怕?」方大娘瞪大眼睛,一脸错愕。
寨主不可怕?等等,她们现在谈论的是同一个人吗?那个残忍无情、只稍一吼一瞪,就能让天地变色的山狼,在问儿眼中,只是「有些凶」?是这小姑娘迟钝了些,还是寨主有「差别待遇」?
' 这些日子来,他难道没吼过你?」寨内不少女人,经寨主一吼,就吓得手脚发软,之後说什麽都不敢靠近寨主的院落。
「吼过。」其实,他吼她的次数,多到她数不清。「但,他并不恶劣,只是习惯那麽说话。」
「你不怕?」
「为何要怕?他会吼我,大多是出於关心。」他吼著要她远离危险、吼著要她小心这小心那,每句呼吼里,都藏著他的关心。
果然是一匹狼!咆哮是他最熟悉的语言。
方大娘眼睛瞪得更大,总算摸清了状况。噢,看来,寨主对问儿的态度,可跟对待其他人时不同呢!
「那好。」她宽了心,露出满意的笑容,自顾自的说道,心里已有了主意。
好?好什麽?
卿卿眨著眼儿,有些莫名其妙,不知自个儿说了什麽,竟能让大娘露出欣喜的笑容。
正在困惑时,大娘的一双手,已将她往外推去。
「你先去洗衣房,替寨主把衣裳领回去,省得他没衣裳可穿,受了凉。接著,去大夫那里,领药煎成药汤,伺候寨主喝了,知道吗?」她仔细叮嘱著。
「知道。」卿卿福身,转身离开厨房。
莲步才刚迈开,方大娘又开口唤住她。
「问儿,你的衣裳杂物,都搁在小翠那里吗?」
「是的。」她点头。「有事吗?」
方大娘微笑挥手,一面擦著围裙,往後门走去。「没事,你忙你的去吧!」
为了等待药汤煎好,她折腾了时间,还留在大夫那儿,为几个伤兵包扎。一想到他们是因大哥楚狂而受伤,她心里就好难受。
半个时辰後,她才端著热烫的药壶,款步走回霍鹰的院落。
途中经过枫树林,她稍微留心,走得小心翼翼,却没再遭受攻击,甚至没再瞧见那小男孩的身影。霍鹰的威胁起了作用,那男孩再也不敢找她麻烦。
一走进门,她立刻瞧见,桌上搁著一个眼熟的包袱。
包袱已被摊开,霍鹰站在桌边,低头审视著,宽厚黝黑的大手里,握著一把木制的梳篦,他的指尖,滑过粗糙的木梳。
啊,那不是大娘给她的吗?
「那是我的。」她脱口而出。
「我知道。」他抬眉,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没还她的意思。
卿卿再仔细一瞧,这才发现,包袱里全是她的东西,有方大娘给的衣裙鞋袜、几把木梳,还有小翠分给她的一件兜儿如今,那件薄薄的兜儿,正被霍鹰拎在指上。
轰!
粉脸儿瞬间烧红,像爆了朵烟花,她立刻扔了药壶,扑上前去,奋力抢下那件兜儿,还动作迅速的扯起包袱,胡乱的东包西包,可里头的东西就是跟她作对,不断滚了出来。
是谁把她的包袱搁在这儿的?是大娘吗?
呜呜,她不要他看见这些啊,那些兜儿、那些姑娘家最贴身的菲薄丝裤儿锐利的黑眸还如影随形,她一面收拾,羞得满脸通红,努力克制著,不因过度羞窘而昏倒。
黑影靠了过来,他走近几步。
卿卿再也顾不得东西,扯著那块包袱巾,急著往後退,红唇慌乱的翕动著。
「呃,我不知道,这包袱怎会被搁在这儿,可能是大娘搞错了……」
「没有搞错。」霍鹰朝她逼近,缓缓走了过来。
「什、呃,什麽?」她又惊又慌,脚下跟舱,险些摔倒。
他伸出手,轻易拉住她,一把将纤弱轻盈的身子揽进怀里,深幽明亮的黑眸,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包袱巾无声无息的飘落,她恍然不觉,只能呆望著他。
「我说,没有搞错。」霍鹰嗓音低哑,双眸闪烁。
卿卿心头狂跳,只觉得口乾舌燥。紧贴著她的男性身躯,格外烫热,他体内像有一把火,连带的让她觉得好热、好热他坚实的肌肉,紧压著她纤细身子,那双黑眸,欣赏著她的慌乱无助。
「请、请放开」她颤抖的说道,手腕被他擒住,虽然不疼,却也挣脱不开。
「不放。」薄唇上一丝笑,缓慢的靠近,灼热的呼吸逗惹她轻颤的红唇。
「寨寨主」她颤抖著,想转开头,他却又不允许。
粗糙的指落在粉嫩的肌肤上,缓缓移动,带来异样刺激。
「你想要我。」
霍鹰的口吻轻柔,说的话却惊世骇俗。
「没有!」卿卿用力摇头,想要逃开,却挣脱不开他的箝制。
他说什麽?她她她想要他?哪有哪有?她久受礼教薰陶,从小就被教导著,要谨守男女大防,哪里可能会想要想要薄唇上笑意加深。
「我看见了。」
「看见什麽?」
「你在看我。」他轻声说道,灼热的气息吹拂著她的发。
她脸儿羞红,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原来,她的举止,早被他看在眼里,没有半分遗漏。
但,她只是不由自主的想看他、不由自主的想逗留在他身边,那、那就是代表著,她想要他吗?天啊!她怎麽会变成这样,竟这麽不知羞卿卿羞窘的呻吟著,几乎想就地挖个洞,将自个儿埋起来。
他却不放过她,高壮的身躯压住她,粗糙的掌覆盖粗布衣衫,肆意揉握著她的粉嫩丰软,薄唇摩擦著她的粉颊。
「不、不可以我们」她喘息著,吐气如兰,想阻止那双无所不在的大掌,却力不如人。
霍鹰以单手握住细瘦的皓腕,制止她的反抗,另一手则好整以暇地,轻抚怀中娇躯的每一寸肌肤。
「你是我的。」他霸道的宣告道,不允许她反对,薄唇落在她的颈间,仔细摩掌啃吻。
热烫的呼吸、强大的力量,属於男人的陌生气息,笼罩了她的感官,她在男女情事上的生嫩,成了他放肆的助力,只能软弱的顺从著他的掠夺。
灼热的唇找寻到她的,猛烈的占有轻颤的红唇,吞没她所有的低吟与喘息。
灵活的舌撬开她的唇,霸道的滑入,纠缠著丁香小舌。
卿卿颤抖著、昏沈著,全然无法反抗。
衣裳一件件全被扔下地,霍鹰低下头,哈吻著那如雪的肌肤,烙下他的痕迹。
男性的热烫呼吸,令她不断轻颤,水汪汪的大眼儿半闭著,顺著霍鹰低哑的命令,以生疏的动作吻著他、抚著他,引发他喜悦的低吼。
震动她的耳膜,欢愉的火焰,在她四周爆发。
他的唇舌好烫,粗糙的大手分开她粉嫩的双腿,往下吻去。
强烈如火的快感,让她发出娇喊,她抬起柔弱无骨的腰,紧揪著眉,两弯水眸凄蒙涣散,看著双腿问,霍鹰健硕的身躯、漆黑的长发,他炙热的唇舌,正对她做著最邪恶的事「呃」她轻吟著,香汗淋漓,双手扯住他的长发。
当他的舌抚过粉红的花核,她仰头泣叫一声,声音颤抖,软弱的跌回床上。
男性的身躯覆盖了她,她颤抖著感受到他强健的肌肉、热烫的呼吸、灼热巨大的欲望简陋的卧房内,回荡著男人的低吼、女人的轻喊,交织出浓浓春意。
桌上的药汤,被搁置得久了,渐渐凉透。
林荫苍郁。
九山十八涧内,有重重叠叠山,曲曲环环路,潺潺涓涓泉,高高下下树。清晨的凉风吹来,绿叶随风摇曳,添了几许秋意。
直到日上三竿,卿卿才情懒的醒来。一夜的欢爱,耗去她太多体力,她全身乏力,几乎难以下床梳洗。
真不公平!
霍鹰同样也睡不到几个时辰,甚至还在昨日下山,跟黑衫军砍杀恶斗,为何他看来却精神奕奕,丝毫不见疲惫?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差别?难怪他昨夜始终不见困意,不断撩拨诱惑她雪颈间被他烙下的吻痕,格外刺眼,令她再度粉脸嫣红。
天啊,要是让人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