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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金、银二燕与桐柏二煞、花雨剑手、黄河二鬼等在魔音之下虽然受伤倒地,真气涣散,但并未昏迷过去。所以,众人皆将那兰天野带走梦南柯与青蝉之事,看得清清楚楚。
那桐柏二煞,此番已是二次遭遇魔琴,且因这次魔音骚扰,比上次时间要长一倍,所以受伤颇重。在众人中,桐柏二煞与花雨剑手功力要高出其余四人一筹,且内力根基牢固,所在盏茶功夫,三人已能勉强坐起,各自盘膝打坐,将涣散的真气缓缓地汇拢运行。
见他们三人这样,黄河二鬼与金银二燕也各自强行挣扎坐起。金银二燕知他们功力一恢愎,定会将她们擒住,那番羞辱,定是难保,因此彼此递个眼色,挣扎着站起来,相互搀扶着向谷口走去。欲趁他们自行疗伤之时逃离这危险之地。
二燕受伤甚重,真气不济,因此不能运功行走,相互扶着走不了一程,已是娇喘微微额上冒汗。但二燕怎敢停留,只盼快点赶回翠屏书院,向掌门报告魔琴讯息。
二燕坐了好一会,才离开谷口几里。奇怪的是,谷中黄河二鬼等人并未追来,看来,似仍在运功疗伤,不由暗自庆幸。
此时二燕经这一番行走,觉体内真气,更加散乱。俩人觉这样走下去,天黑后也到不了翠屏书院,不如先找个隐蔽的地方运功疗伤才是。两人商量一阵,正欲离开大道而行,忽然道旁丛中,窜出几个大汉来,一个个白练缠头,裳裤覆膝,背挎劲驾,腰佩双刀,撮髻跣足,满脸剽悍。一见二燕,为首之人“哇呀呀”一声怪叫、狞笑道:“哇呀呀,怪不得我哈甲昨夜梦见凤凰飞到被窝里,原来是我的艳福来了!”嘴里怪叫着,人已冲向金银二燕。
此时金银二燕功力未复,浑身无力,连逃走的力气也无,见状大惊,急各自拔出长剑,金燕娇叱道:“你们是些什么人,竟敢在这官道上行凶,难道不怕王法么?”
为首那大汉哈哈大笑道:“咱九丝城之人,老子就是王法,哈哈!你这小妞长得好美,正好作老子的压寨夫人!可别玩刀呀剑的,小心把俏脸弄破了可不好看!”
另一个大汉忙叫道:“大哥,这两个阿妹,你选一个,另一个给咱们几个兄弟轮流坐桩,好么?”
众大汉齐皆哈哈大笑,怪叫道:“大哥想一人独吞,可不行啊!”
众大汉怪笑间,已将金银二燕围在核心。金银二燕双手无力,勉强提起剑来。银燕花容变色,焦急地对金燕道:“姐,我……我们……自杀吧?”
金燕一咬牙,对逼来的众大汉怒叱道:“你们这些歹人,若再过来,我姐妹就自杀,决不让你们……”
那为首大汉见状,急挥手阻住众大汉,对金银二燕叫道:“伊哟喂,阿妹千万别自杀,咱九丝城好玩得狠,乖乖跟阿哥走,阿哥决不会亏待你们俩!”
嘴里叫着,脚下却悄悄向前迈了一步。
见他要过来,金燕急将长剑对准自己胸脯叫道:“你敢再走一步,我就……”
话未说完,忽觉手腕一紧,那大汉已用一极怪异的身法突至她身边,双手同出,夺了金银二燕之剑。
众大汉一声欢呼,怪叫着围过来,将金银二燕抓住。金银二燕百般挣扎,竟想死不能。
那为首大汉用手托住银燕下巴,瞧了瞧,狞笑道:“阿哥好艳福,得到这么乖巧的阿妹,太妙了!”
另几个大汉立刻围住金燕,为她今夜属谁吵闹起来。
金银二燕吓得花容失色,一边挣扎,一边叫骂。
正叫间,忽闻一阵马蹄声响,一个威严的声音在暮色中响起:“什么人,光天化日,竟敢在此为非作歹?”
那为首大汉正两眼冒着欲火,用手拉银燕的衣裙,一听有人喝问,连忙住手,从腰间拔出双刀,恶狠狠地叫道:“是谁话得不耐烦了,竟敢来管咱九丝城的闲事?”
那几个争抢金燕的大汉,闻声也住了手,一齐拔出腰刀,恶狠狠地叫道:“哪个小子不想活了,就过来试试!”
那威严的声音冷哼一声,喝道:“大胆都掌蛮,无法无天,竟敢到这戎州城边来杀人越货,反了!挺儿,你去看看!”
话音刚落,只见人影一闪,一个锦衣少年已跃至路中,手中长剑一挺,一式白虹贯日,指向为首大汉。
为首大汉急掣双刀挡往来剑,喝道:“你是哪来的野小子,竟敢到大爷面前舞刀弄枪?要命的快滚!”
这锦衣少年剑眉一竖,也不见他手中之剑是怎样动的,只闻“啪啪”两声,那蛮汉手中双刀已被击落在地。只闻他冷喝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这都蛮鸟人问小爷名姓,难道想日后来找小爷报仇么?”
众大汉见这锦衣少年只一招便将头的双刀击落,不禁大哗,弃了二燕,手舞蛮刀,将他围在核心。
这少年全无畏怯,只见他将手中长剑舞成漫天花雨,指南打北,指东打西,丝毫不将这伙蛮汉放在眼里。
金银二燕见状,急拾起地上长剑,欲过去助这锦衣少年,无奈功力未复,手上无力,因此只能退在道旁,紧张地注视着场中。
二燕见这少年身法异常快捷轻灵,手中长剑如一灵蛇窜动,甚是怪异。但闻一片叮当之声,众蛮汉手中之刀,便被击落一半。那为首蛮汉见势不妙,急打了声呶哨,虚晃一刀,转身跳入林中而逃。
众蛮汉见头逃走,叫声“风紧扯乎!”一起散入林中抱头鼠窜而去。
这少年也不追赶,冷笑一声,将手中长剑插入鞘内,急步跑到金银二燕身前,关切地问道:“两位姑娘为何遭了这些都掌蛮毒手,可曾受到伤害?”
二燕见这锦衣少年长身玉立,眉清目秀,在乍见那伙蛮汉之后,猛见这俊美少年,如见仙人,二燕那两张消脸,顿时羞得飞红。银燕急急掩住被蛮首扯乱的衣襟,慌张地道:“没……没什么……”
却听马蹄声响,刚才那声音威严之人,已策马来到二燕身边,亲切他说道:“挺儿,爹听这俩位姑娘说话之声飘曳无力,似是受了严重的内伤,此时极不宜说话与行走,需及时运功疗伤,方不致残!”
话声刚落,那人已下马来到二燕面前。二燕含羞举目一看,见来人乃一个约五旬年纪的军官,生得甚是魁伟,方面大耳,虎背熊腰。二燕见他双目如电,太阳穴高高凸起,乃一内功精深的武林中人,然而身着锦袍金甲玉带,又分明是皇家军官。
见金银二燕疑惑,那锦衣少年忙道:“二位姑娘不用怕,我爹爹乃平夷将军,我乃骁骑营佐领刘挺,因路过这儿,见那都掌蛮欲不利姑娘,奉爹爹命将他们赶走。今姑娘受伤匪浅,还须及时治疗才是。此地离我营中不远,二位何不屈驾到我营中,择一净室疗伤?”
二燕见这刘挺礼貌周到,想自己二人内伤未愈,若离开他们后再遇那群蛮汉可就用了,忙红着脸点了点头,正欲挣扎着随他们走,那平夷将军忙道:“二位姑娘受伤之人,不宜走动,不如骑我父子俩的马罢!”说着便牵过马来。
金银二燕此时浑身无力,经刚才那番惊骇后,连上马的力气也无。平夷将军见状,轻轻将金燕一托一带,将她平稳地送至马背。刘挺见银燕上不了马,急出双手,缓缓将她扶上马背。
他这一扶,觉银燕之腰轻柔无骨,一张俏脸娇艳无比,身上同散散过一缕幽香,忍不住一阵心旌摇晃,俏悄地瞟向她的俏脸。银燕乍见这锦衣少年,便觉他少年英俊,风度怡人,早生好感,今腰上经他缓缓一扶,不由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竟双颊流霞,忍不住向他感激地一笑。
这一笑,百媚俱生,刘挺差点把持不住一颗狂跳的心,平夷将军见状,忙打声唿哨。
两骑健马甚是人意,一听口哨,便迈开四蹄,平平稳稳地小跑起来。
二燕在马上,又羞又惊又是感激。银燕经刘挺刚才那一扶,不知怎的一颗心再难平静。偶尔格看那刘挺时,恰遇对方也在看她,四目相对,两颗心便狂跳不已。
走了一会儿,金银二燕忽然发现走向刚才受伤那个谷口,不由吓了一大跳,急叫道:“这……这是到……到哪儿去?”
那刘挺忙道:“二位不必惊慌,这谷中乃家父临时驻地,不会有危险。”
金燕急道:“但是刚才……我们进这谷口……出来一些人阻拦……”
刘挺笑道:“哦,那是家父手下守谷之人,奉命在此不准闲杂人等进去,不认识姑娘,以致发生误会!
金燕生气道:“你们那一胖一瘦两个大汉,还出秽言欺负我们……”
刘挺愕道:“有这种事么?待会我请家父查一查,每人打他四十大板,给姑娘出气!”
二燕听他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