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七杀凶神张忠声如夜枭悲鸣:“纳命来!”
游全河咬着牙齿道:“拿乌剑、玉朱、太极棍来!”
三个人语气相通,行动一致,言犹未尽时,已虎扑而上,发招抢攻,一个个如疯似狂,如狼似虎,凶神恶煞一般,好像已将自身的生命置之度外,决心要登三小于死地而后己。
三小是何等人物,当然不会被他们唬住。
“妈的,打就打,谁怕谁呀!”
“妈的,逮活的,拿去卖钱!”
“死的也可以,照样卖银子!”
嘶喊声中,六个人早已斗在一起,但见黑影旋飞,但闻风声呼啸,惨烈的分不出谁是谁,也看不出攻守进退的头绪来。
猛可间,从大门之外射进来三个人,正是神捕徐良、快刀周庆、和铁沙掌马元度。
三人不愧为是个中高手,一现身便采取包抄的势态,狼行虎步而进,周庆舞动一下手中的钢刀,开口发话道:“你们被捕了!”
徐良一个大跨步,就要动手抓人,阿呆边打边说道:“徐捕头,三位一边歇着吧,本帮负责抓人。”
马元度道:“多一个人帮忙岂不更省力?”
阿呆坦白得可以:“那不会分奖金?”
周庆道:“不会,奖金仍然是小鱼帮的。”
阿呆道:“那就请吧!”
有人接口道:“阿呆哥哥,小弟也算一份,张凶神的这一条命我是要定啦,谁要是跟我争,我就操他亲娘祖奶奶。”
太极老祖话到人到,根本不理会别人的意见如何,迳直向六杀凶神张忠冲过去,口中不干不净道:“姓张的小子,你这个杀千刀的,我老人家今天要把你撕成碎片,来涮锅子吃……”话说一半,场中的情况已变,王化、张忠、游全河眼见大事不妙,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眉来眼去,心通意合,乍然双臂一抖,已窜上房去。
神捕徐良道:“追!”
太极老祖道;“老子要吃涮锅子!”
阿呆道:“到手的银子,不能让它飞掉!”
大家的想法不尽相同,行动却绝对一致,咬着尾巴上了房。
糟糕!三魔去势如风,已先一步泻落在客栈后面的一个晒谷场上。
“不要跑,阿呆先生请你们喝尿!”
情急之下,阿呆举起太极棍,射出一蓬“梅花毒针”。
真是太巧了,没有射中王化、张忠、游全河,却被第一个追到晒谷场的快刀周庆碰上,惊叫了半声,便一个元宝翻身栽倒了。
神捕徐良道:“糟啦,糟啦!”
阿呆道:“失礼,失礼!”
马元度道:“这怎么办?”
阿呆道:“不碍事,在他头上撒一泡尿就没事啦。”
王化、张忠、游全河精得像猴子一样,此刻已越场而逃,且是逃向三个不同的方向。
太极老祖道:“七杀凶神张小子是我老人家的。”
小鱼儿道:“小鱼帮负责追王屠夫。”
别无选择,徐良和马元度,救醒周庆后,只好去追捕浪里白条游全河。
追啊追,追离天香楼,追过大街,追过小巷,追到安庆城外去。
结果,再也没见到王屠夫、张凶神、游全河的一影半踪。
却见左侧山边,一条羊肠小径上,有一个人影正在朝这边飞奔而来。
完全是江湖经验的反射,凤儿、阿呆、小鱼儿各找有利的地形,以最快的速度躲起来。
相隔仅片刻工夫,来人已奔至眼前。
是个母的,还是熟人,乃赛珍珠是也。
“站住!”
小鱼儿一跃而出,挡在她前面,以审问罪犯的口气道:“你打哪儿来?”
赛珍珠先是一惊,待看清楚三小面貌后又是一楞,花容色变道;“小鱼儿,你怎么啦,吃错药啦,好似审讯罪犯,怎么可以这样对待珍珠姐?”
小鱼儿冷厉的声音道:“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别噜嗦,免得惹火了本帮主大家都不好看。”
阿呆就站在赛珍珠的左前方,道:“惹火了我们,保证会揍人!”
凤儿道:“甚至于还会杀人!”
三小铁面无情,毫无转回的余地,赛珍珠心头一震,道:“从前面渔村里来。”
小鱼儿道:“往哪儿去?”
“安庆。”
“干嘛?”
“找人。”
“找谁?”
“丁宁。”
“姓丁的也在安庆?”
“我们约好在城里见。”
不待小鱼儿再开口,赛珍珠便又扳起脸孔道:“小鱼儿,你变啦,变得太可怕啦,跟疯子一样,怎么可以这样对待珍珠姐。”
阿呆笼着一脸的寒霜,吐字如刀:“少废话,我问你,你站在哪一边?”
赛珍珠不明究里,道:“什么站在哪一边?”
小鱼儿道:“别装傻,我们跟糟老头闹翻脸的事,你曾亲眼目睹。”
“这是事实。”
“那就请表明态度,是站在小鱼帮这一边?还是继续跟姓贺的狼狈为奸?”
赛珍珠忽然堆下一张笑脸来,娇笑道:“嗨,原来是为了这个,我道是你们吃错药,发了疯,或是得了失心症,丁哥和你们通力合作的事,早就告诉我啦,我当然是站在你们这一边。”
阿呆道:“这话可当真?”
“骗你不是人。”
“我还是不信。”
“这是为何?”
“你跟糟老头的关系太密切,肌肤相接,登堂入室,颠龙倒凤,翻云覆雨,常听人家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
“唉!阿呆,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珍珠姐完全是被逼的,仅仅是他发泄兽欲的工具而已,只有仇恨,哪里会有感情,我的爱人只有一个,是丁哥。”
阿呆暗道:“戴绿帽子专家,可悲啊,可怜啊。”
小鱼儿不肯轻易置信,因为这是生死交关的大事,未敢掉以轻心,冷声道:“为了表示你的诚意,希望你能献出一样东西来。”
赛珍珠道:“什么东西?”
小鱼儿道:“解毒药!”
赛珍珠大惊道:“小鱼儿,你不是吓唬珍珠姐吧,将解毒药给了你们,我只有死路一条。”
阿呆道:“你可以再找糟老头去要,甚至于可以偷,凭你们的亲密关系,相信你可以办得到,死不了的。”
赛珍珠道:“可是——”
小鱼儿截口道:“没有可是!”
赛珍珠道:“这——”
小鱼儿又截口道:“也没有这!只有答应,或者不答应!”
凤儿解释道:“答应就是朋友,我们还是好姐妹。”
阿呆寒脸道:“不答应就是敌人,小鱼帮要你死!”
为了活命,只有从命,赛珍珠犹豫一下,乖乖地取出半瓶解毒药来,交给阿呆。
阿呆将解毒药收好,道:“我知道你会答应的,知道会站在我们这一边,也知道你神通广大,弄到解药,珍珠姐,谢啦。”
小鱼儿重复着阿呆的话道:“珍珠姐,谢啦,知道那个魔鬼的去处吗?”
赛珍珠道:“不清楚。”
“你们是在哪里分手的?”
“在葫芦谷后山被歹命夫人冲散后,便没再见面。”
“这一阵子,丁哥和珍珠姐在做什么?”
“找千面人魔。”
“既然以老魔为敌,还找他作啥?”
“找他要解药呀,没有解药,如何活命。”
“哦,你与丁哥又是为何各奔东西?”
“目的一样,分开来找或许希望大些。”
“你失望了?”
“希望丁哥能有收获。”
“你们约好在哪里见面?”
“安庆城内,关帝庙前。”
“不见不散?”
“是不见不散!”
“好,咱们走!”
“走!”
三更已过。
更深露重。
丁宁果然仍孤零零的,独又一人站立在关帝庙前。
小鱼儿大步向前,一照面就没有好脸色,语气亦颇不善,道:“丁哥,有一件事我们很不满意,你必须先解释清楚。”
丁宁望了赛珍珠一眼,二人互换了一道眼神,笑道:“小鱼儿,你是指哪一件事?”
小鱼儿道:“在葫芦谷后山,我们本有制伏糟老头的机会,你为什么不采取行动?”
丁宁略作沉吟,正色道:“我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原来是为了这个,以当时的情势而论,我们并没有绝对的致胜把握,故而未敢轻率行事。”
衡量当时状况,倒也言之成理,阿呆忽然死盯着赛珍珠,道:“我想起来啦。”
凤儿错愕一下,道:“阿呆,你想起啥?”
阿呆对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