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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少每名加一万两。”
“最好是加一倍。”
“马某当尽力而为。”
“有劳啦。”
凤儿心细,问道:“是一定要生擒活捉?还是不论死活?”
神捕徐良道:“不论死活!”
凤儿道:“有没有奖牌?”
快刀周庆道:“如能将这三名钦命要犯缉捕归案,甚至更进一步将铁胆魔星雷天豹也逮到,我们一定奏请皇上,给三位一人颁一面御赐金牌。”
小鱼儿喜不自胜地道:“哇塞!皇上颁的御赐金牌,好风光啊!”
凤儿接道,“好神气啊!”
阿呆道:“足以光宗耀祖!”
铁沙掌马元度笑笑,道:“请三位帮主慢慢用,我们想先走一步”
小鱼儿道:“何必这么急,吃饱再走嘛。”
徐良道:“我们此来,原也是暗中窥伺,不意被二帮主识破,再不走若落在那三个江洋大盗眼里,必然会前功尽弃。”
三人已离桌而起,凤儿问道:“不知三位大人投宿何处?”
周庆道:“暂住驿馆。”
阿呆道:“好地方,白吃白喝,白住白睡。”
马元度当然明白他的意思,道:“小鱼帮现在是捕狼的饵,不便住进驿馆,不过,我们会知会天香楼,同样免费招待。”
阿呆难为情地道:“这样不好意思啦。”
三位捕头挥挥手,同道:“哪里,应该的,应该的,再见。”
凤儿、阿呆、小鱼儿起身相送,齐道:“客气啦,客气啦,不送,不送!”
天上无云,有月。
地上无声,有风。
夜,已经很深很深。
也很静,静得可闻银针落地之声。
店家、伙计、客人,俱已进入甜蜜的梦乡。
蓦然,有三条人影,闯进三小所在的小跨院。
脚步好轻,轻得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速度也好慢,蹑手蹑足,小心翼翼。
每个人的手里,还提着一个水桶。
借着皎洁的月光,三人的面貌清楚可辨。
左边的是血手屠夫王化。
中间的是七杀凶神张忠。
浪里白条游全河在右边。
这三个凶神恶煞,果然咬上了小鱼帮。
跨院一明两暗,共有两间上房,凤儿住一间,阿呆和小鱼儿共处一室。
血手屠夫王化潜行至凤儿窗外,舔破窗纸,向内一望,对身后的张忠嗽声道:“小娘们睡得跟死猪一样。”。
七杀凶神张忠明笑一下,行至浪里白条身旁,游全河刚好看完屋内的情况,细声道:“睡啦,沉得很,与死人无异。”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不敢掉以轻心,王屠夫、游全河各拿出一支吹筒来,猛往里面吹迷魂烟。
一忽儿,室内便烟雾弥漫,模模糊糊的伸手不见五指。
三个魔头这才感到满意,退后一步,提起水桶,小心谨慎地往门窗木柱上浇。
说巧真巧,正当此刻,淅淅沥沥,外面也下起雨来,屋檐上的水,淋了三人一身。
好重的油味,显然这三个老小子施毒不算,还准备放火烧屋。
血手屠夫王化小声道:“妈的个巴子,怎么下起雨来了,水可灭火,可是大大不妙。”
这一阵雨好邪门,来得快,去得也快,一霎时便过去了,七杀凶神张忠道:“老王,雨已停歇,可以放火啦。”
浪里白条游全河道:“老子始终怀疑,凭咱们三个人的本事,哪用得到放火,干脆破门而入,一刀一个多干脆。”
王化道:“这三个杂种不是省油的灯,凡事小心为妙,不要打没有把握的仗。”
七杀凶神张忠道:“不知道后面有没有门窗?”
王化道:“早已查过,没有,就算烧不死冲出来,也逃不出咱们的手掌心。”
计划十分周密,可谓万无一失。
游全河道:“那就放火吧,还等什么。”
王化打燃火把子,还没有来得及往窗纸上丢,突然轰!的一声,自己的身上反而烧起来了。
张忠吃了一惊,道:“这是怎么搞的?”
游全河道:“可能是老王不小心,将油浇到自己身上咯。”
血手屠夫王化一面拍打身上的火苗,一面臭骂道:“老子操你们亲娘祖奶奶,说什么风凉话,还不快来帮忙救火。”
二人互望一眼,跨步而上。
轰!真是怪事,游全河的身上也着火了。
轰!又是一声,张忠亦马上被大火波及。
火势来得好凶好快,一发不可收拾,刹那之间,大火便蔓延到全身。
显而易见,他们的身上都浇了油。
油从哪里来的?
必然与那一场“雨”有关。
可是,天上怎么会下油呢?
莫非……?
莫非……?
大火燃眉,火烧屁股。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忙不迭地倒在地上打起滚来。
一般而言,身上着火,在地上打滚是好法子。
然而,怪事天天有,今天却特别多,火势非但未熄,反而越滚越大。
不用问,地上也有油。
是天上下的,屋顶上流的。
好在这三个都是武林高手,身手敏捷,动作奇快,一见苗头不对,马上滚离现场,滚到花圃里去了。
在土中,花木之间一阵急速翻滚,总算将大火给全部扑灭。
但,三个人早已面目全非,衣服被烧得被破烂烂,胡子头发全烧光了,焦头烂额,令人惨不忍睹。
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
更像是三个道道地地的非洲大黑人。
七杀凶神张忠气得浑身发抖,骂不绝口:“我操他祖宗八代,这是哪一个王八羔子干的?”
身后冒出来三个人,一字排开。依次是凤儿、阿呆、小鱼儿。
小鱼儿道:“是我,小鱼帮的首席帮主,专吃大鱼的小鱼儿。”
阿呆道:“是我,小鱼帮的二帮主,你们的冤家对头阿呆先生。”
凤儿道:“是我,小鱼帮的三帮主,你们的克星死敌凤儿姑娘。”
血手屠夫王化大发雷霆道:“魔崽子,你们不是在床上睡觉吗?”
阿呆道:“笨啊,丢脸,亏你们还是老江湖,睡在床上的只是三个假人。”
浪里白条游全河惊叫一声,道:“这么说来,这一切都是你们在暗中搞鬼?”
小鱼儿道:“你说对了,是本帮主在导演,还有剧本呢。”
七杀凶神张忠道:“妈的,明明是三桶油,怎会变成水,天上又怎会下起油来?”
凤儿道:“自然是被本帮移花接木掉了包。”
王屠夫一脸疑惑地道:“你家王爷爷自信行事谨慎,是在什么地方被你们盯上的?”
小鱼儿道:“告诉你们也没有关系,早在你们三个老混蛋第一次潜来天香楼侦察地形时,便被本帮抓住了小辫子。”
张凶神道:“又在哪里以水换油?”
阿呆道:“就在你们买油的油行里。”
游全河道:“这样也好,咱们正可面对面把话说清楚,也面对面把帐算清楚。”
阿呆道:“有屁快放,有帐快算。”
王化沉声道:“记得你们曾经说过,是奉千面人魔之命,出手抢夺乌剑、玉镯、太极棍?”
小鱼儿道:“事实如此,绝无虚假。”
凤儿补充道:“而且,本帮愿意泄漏一个秘密,千面人魔就是贺天雄,黄山老人的大弟子,早已背叛神仙谷。”
王化、张忠、游全河闻言倒抽了一口寒气,异口同声地道:“原来是他!”
小鱼儿连问道:“怎么?你们曾有勾搭?”
游全河道:“没有,我们素无往来。”
张忠怒道:“小子,姓贺的如今在哪里?”
凤儿道:“我们也正在找他。”
阿呆道:“放心,如有消息,小鱼帮保证公开,绝不隐瞒。”
王化愕然一楞,道:“怪事,你们的态度好像已有所转变?”
小鱼儿道:“坦白说,我们已经闹翻了。”
阿呆道:“换言之,上帝的归上帝,撒旦的归撒旦,小鱼帮与千面人魔已经毫无瓜葛,所有的新赊旧欠,一切的恩恩怨怨,一概与本帮无关,你们去找姓贺的去算。”
凤儿道:“但有一个先决条件,三位必须保住性命,活过今天。”
血手屠夫王化杀猪似的声音吼叫道:“作梦,你们倒推得干净,告诉你们,那个魔鬼固然必究无疑,你们三个兔崽子也休想活命。”
七杀凶神张忠声如夜枭悲鸣:“纳命来!”
游全河咬着牙齿道:“拿乌剑、玉朱、太极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