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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来,无晚背着的左无尚也很老了。因年轻时的老伤,甚至精力还不如左一斗。
左无尚咳嗽问:“无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大哥。且放心。有一些小事,但不成问题的。”左无丹淡然,将元一谷视之为不成问题,这等大话,也真真只有他敢说。
左一斗攥住心爱的早烟杆子,流露担忧:“老二,你怎么不送走咱们家其他人?”
无晚插嘴:“爹,其他人有二哥在这里呢。”
左一斗担忧整个左家的安危,闻言放下心来。他这个二儿子,不知不觉就变得很厉害了。尽管他不知道到底有多厉害:“老二,你有没有危险?”
“爹,不会的。”左无舟笑笑。
“是啊,二哥现在是天下第一强者,谁都不能把他怎么样。”无夕自豪的大声说。
“哦,没危险就好。”左一斗疲乏的放下心来,浑是没在意天下第一强者意味着什么。
在左一斗看来,天下第一也罢,怎都罢,都不及儿子的安危来得重要。
亲自送爹和大哥等人,来了后山深处。蒙武和金刚早在此等候。小意的以魂力裹住几人,一道送入衍空圣器造就的通道。
左无尚担忧的回首,左无舟上前握住大哥的手笑笑:“大哥,你放心好了。”
看着容颜老如七十岁的大哥。想起十余前过世的大嫂。左无丹知道大哥最担心什么,忍住心头酸楚。
岁月摧人老。曾英气勃发的大哥,也老得没有雄心。只有一身儿女债了。
流东城和夏公权,对左无舟铁石心肠的评价,果然是不差。
如说能要挟左无舟的,的确只有左无丹的几名直系亲属。
此番,左无舟亲自送往安全地带的,便只有左一斗和左无尚等寥寥几位直系亲属。哪怕是大哥无尚和三弟无晚的孩子,左无舟都未起意转移。
并非不关心这些侄子女甚至侄孙的安全。实是他们的危险不大,也因几十年未归家的左无舟。如说跟侄子侄孙有多么深厚的感情。那绝计是屁话。
送走父亲和大哥等几人,左无舟徐徐松了一口气,杀意流游:“现在放手杀人。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纪瞳笑笑,知晓左无丹将来必成天下公敌的她,忽的感叹:“若然将斗武的人都带来,那便不缺人手了。”
纪瞳一言,扯偏了左无丹的思绪:“不知斗武变成什么样了,许是被灭了,许是分裂了。许是更壮大了。”
重是敛住心神,左无丹杀气腾腾:“各人一如平常的行事,我们等。”
“等蛇出洞。”左无舟眼中沸腾着危险的墨黑色。
经过一席低调的忙碌,左家庄重新恢复平常的状态。
容颜和气息都已变做左一斗模样,左无舟诈做父亲的模样,悠然安静的躺在靠椅上。
这里的变化,甚至瞒过了左家的人。
“左无尚”诈做过来请安,慢慢走入院中,轻声:“盼这一次能彻底解决。”
无夕在一旁伺候着,轻声:“敌人真的会来?”
“会,一定会。左无尚”斩钉截铁道。
元一谷欲诱杀的,乃是左无丹。在此先决条件下,哪怕是北斗已随之前往,元一谷也不会罢休。
左无丹和纪瞳不知元一谷在忌惮什么,为何不是直接以武力掳人。但。从元一谷的鬼祟阴毒行事作风,绝计不会正面现身。
从此一番推论,又有六十年前元一谷以“无夕”和小草要挟左无丹的先例。
元一谷想以左家人来要挟左无舟的心思,并不难猜。
如是先前被引走的,不是北斗,而是左无丹,那元一谷自是不必再施展其他手段。可此时,元一谷少不得会再来一次。
“我始是想不明白,元一谷为何不以武力直接掳人来要挟我。”左无舟锁眉沉思。
左无丹绝难想到。经由东愁“失踪”和传不败之战,神八部和余治对他的忌惮达到了什么地步。
毕竟,元一谷对上左无丹,还有相当大的优势。如左无丹对上任何敌人有这般优势,根本就不会动用什么阴谋计策,只荐打上门去杀人就是了。
奈何,元一谷做了太多年鬼祟的见不得光的老鼠,不是左无丹这般磊落勇猛的想法。
“北斗,降了我们,就饶你一命。”
如炸雷惊动山峦,吹得挂满冰霜的树摇摆不定。 北斗冷冷环顾,怒火治天:“我和你们无怨无仇,为何要伏击我。”
靠住一株树,神八部淡淡:
浪他废话,要降就降。不降就杀舟的弄下 一 就少一个。”
北斗眼眉一跳,倒退三步,脸色微变:“元一谷!你们是元一谷。”
诸汝狞笑着站出去,余泊娇笑着:“北斗,我劝你还是降了吧,何 必为了左无舟丧命。”
余泪气息一释,北斗骇然色变:“超圣,你是余泊。”顾然:“降就降。”
北斗一言,反令元一谷众人错愕无端。还真降了?
神八部抬首。看着降了,束手就枷勺北斗。收回注意:”知会神阔,重新派人去左家。如是左家无强者坐镇,立刻掳人。”
下人匆匆赶来。
无晚听了,竖起大拇指:“二哥,你真是神机妙算,那人果然又来了。”
神机妙算?这大约是左无舟第一次得到这等赞誉。左无丹惭愧不已。笑骂:“速速过去,就按之前的说。好了,这会每个人都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不许暴露。”
无晚赶往会客厅,定了定神。
这人六见无晚,顿时神色大悲大慌:“北斗前辈出事了,中了敌人的陷阱。左兄,请派遣人前往去救援北斗前辈。”
无晚神色苍白:“北斗失手了,那可怎生是好。”
无晚想来想去,直是慌张焦急得团团转。任谁来看,都绝计看不出无晚是在做戏。
这来者垂首冷笑,又慌张道:“难道左武圣不在?难道贵庄没有其他强者了?”
“没有了,这会庄子里最强的,就是我家小妹了。”左无晚痛苦茫然不已:“北斗失手,此事我做不得主。要不,我还是知会我二哥。”
这来者流露一丝冷笑:“那敢情最好不过了,如是左武圣在,那便好多了。”
无晚和这人说了几句,又匆匆离去。
此人露出冷笑:“果然,左家暂时没其他强者坐镇了。”
如果能直接把左无丹单枪匹马的引过去,那是最好。如果不能,掳走其亲人,也能奏效,达到目的。
“任左无丹想破脑袋,也绝计想不到。我们早在几十年前,就布下一局了。”这人暗自冷笑:“是时候知会神谷主他们过来掳人了。”
计策和陷阱虽然粗浅,但只要能奏效,那就是好计策。
“哦,左家没有其他强者坐镇了?能否确认?”
神阔满意大笑,目露凶光:“这一回,左无丹就是有天大的本领。也是在劫难逃了。”
“我们走!”神阔亢奋大喝。
千里之遥,在神阔等武圣来看,不过是一时半会的事。
很快,神阔就已然是率领众人,一道扑往左家庄。从天而降。顿时引得左家庄不明真相的人等一阵骚动。
神阔果断下令:“不必跟这些小人物纠缠,为免变故,抓人就走。”
神念扫描一通,神阔满意:“左家庄果然没有甚么强者坐镇。只有几名武御罢了。”
一行人抓了几个人,很快就从这些人口中逼问来左无丹亲人的下落。一干人等几个起落,就已落在左家后庄。
正在盘膝修炼的萧轻尘感知这气息,顿时色变,一咬牙,冲上来:“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滚。”好在一马当先的只是一名武宗,一击顿时就将萧轻尘得吐血狂飞出去。 萧轻尘惨然倒下,一翻身跃起,想起左无丹的恩情,正欲重新扑上。无夕和小草一跃而出。高呼:“萧大哥。不要抵挡了,他们是我二哥的仇人。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神阔冷笑:“不错,你这小姑娘倒有自知之明。抓起来。”
无夕和小草怎是这一群武宗武圣的对手,抵挡不过一瞬,眨眼就被击倒擒下来。
“找到了,那厮的老爹在这里。
“一名武宗欢呼雀跃的大叫。
神阔率领流东城等人赶过去,凝视着“左一斗”和护在身前的关龙虎:“这人又是谁?”
夏公权狞笑,从善如流:“这人是左无舟的徒弟,唯一的徒弟,得其真传。”
“哦,左无丹才多大,就有徒弟了?”神阔吃惊,冷冷道:“既然是左无丹的徒弟,那就不能放虎归山,一并抓了。”
对魂修士而言,师徒关系,甚至比隔代血脉关系更可靠更重要。
欢呼声此起彼伏:“抓到左无舟的大哥了。”
“左无舟的大哥没有修炼过?”神阔吃惊不已,一个是天下第一,一个居然没有修炼,这反差也委实太大了:“流东城,夏公权,还有谁是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