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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道场弟子,三十簪花郎、百多个稀稀落落有气无力显然就是拿来充数甚至箭壶中的箭矢都只带了一半的府兵,这就是江鱼手上掌握的全部力量。金姣姣看着江鱼身后的这百多个属下,一阵的齿冷:“江大人,江大哥,你就带这么点人去抓所谓的‘窃国大贼’?”
江鱼很厚颜无耻的看着金姣姣,歪着脖子道:“啧啧,咱家还有后手不是?只是调动人马太匆忙了,那群高手还要等一阵子才来哩。不过,这不是有你么?有了这三百兄弟,咱还害怕那区区数十个贼子么?”金姣姣身边的几个八尺大汉用看怪物的眼神冷冷的瞪了江鱼一眼,同时转过了头去。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怎么说江鱼他也是朝廷官员,抓贼请老百姓帮忙,还能这样理所当然的,少见啊!希罕啊!
一路静悄悄的到了大理寺主事赵范平的家门外,江鱼很是潇洒的一挥手:“孩儿们,都去四周把守着,看紧四处高空,不要让贼人从高处溜走啦。”‘哗啦啦’一声,他身后百多个稀稀落落的人物顿时亡命一样的跑开,‘飕’一声就不见了踪影。这等神速,看得金姣姣脖子一长一长的,金刀道场的弟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头不由得无名火起。
江鱼却好似没看到这群弟子眼里的怒火一样,他很深切的看了金姣姣一眼,很是关怀的叮嘱道:“金大师姐,待会打起来,你一定要在我身边,不要离开,怎么说我也是能保护你的安全的。若是贼人厉害,你就叫你的师弟们上罢!学得文武艺,卖给帝王家;又所谓马革裹尸,一将功成万骨枯……”
金姣姣没让江鱼再说下去,再说下去,这道场弟子的士气都泻光啦,哪里还有精神打架啊?他妈的,马革裹尸、一将功成万骨枯,这话让人听起来,怎么觉得今日就是去送死的呢?
一巴掌拍在了江鱼的嘴上堵住了他的胡说八道,金姣姣脑袋轻轻一摆,十个道场弟子好似游鱼一样顺着墙壁就溜进了赵范平家里,一会儿的功夫,大门内发出两声轻轻的响动,大门被人打开,一侧的门房内,两具被扭断了脖子的尸体无力的软在了地上。江鱼看得眉头一皱,冷喝道:“不要胡乱下杀手,这些门房家丁一类的人,你们杀他做什么?”
金姣姣心头一抖,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十个下手的壮汉,同样叮嘱道:“管好自己的手,打晕就是啦。”
脸上微微一笑,江鱼点头道:“姣姣啊,你的这群师弟,很会杀人。”
金姣姣面色微微一变,连忙有点扭捏的红晕着脸蛋笑道:“他们整日里就会好勇斗狠的,下手也没个轻重,等回去了我一定好好的责罚他们。”
嘿嘿笑了几声,江鱼点点头,大模大样的提着一杆点金枪一马当先的冲进了大门,随后,他威风凛凛的一脚踏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极响亮的闷响,大吼道:“赵范平,你家的事发啦,你还不快快出来束手就擒么?”金姣姣一呆,急忙跟着江鱼冲了进去,她身后三百弟子一拥而入,将那院子占了足足一半去。
灯光一闪,一名面色黄白,长须飘动很有风度的中年男子披着一件外袍举着油灯行了出来。他站在大堂的台阶上,冷冷的看了江鱼一眼,又看看他身后没有穿任何官袍、号衣,只是身着黑色紧身武士服的道场弟子,皱眉道:“你这贼人好大的胆子,三更半夜入我府来想要做甚?本官乃大理寺刑案主事,你们胆敢无礼?”
歪着脖子,江鱼冷笑道:“刑案主事?比鱼爷我的官位小了好几品去了罢?也敢在鱼爷我面前摆露?赵范平,你的事情犯啦。你家私藏皇宫内偷逃出来的数十名宫女,你意欲何为?还不快快将那些背主私逃的宫女都交出来,自己绑上了去大理寺出首,鱼爷我看你可怜,还能饶你一条老命。”点金枪猛地朝前虚刺三枪,枪风凌厉震得赵范平身上披着的外袍朝后飞出,江鱼冷笑道:“你敢牙迸半个不字,爷爷我管杀不管埋!”
不远处,高楼上,李天霸歪着脖子看着江鱼在那里胡说八道,不由得连连摇头。
蹲在李天霸身边正在啃一条烧狗腿的孙行者则是含糊其词的哼哼道:“管杀不管埋?当初俺送俺师父去天竺的时候,路上好多人都这么说,结果都被俺的杠子打成肉酱啦。嘿,莫非江鱼这小子以前也是劫道的出身?”李天霸的脸,整个就黑了。
赵范平的脸,却是变得惨白一片,他浑身哆嗦着猛的退后了几步,指着江鱼叫道:“胡……胡说八道,本官家里,怎会有私逃的宫女?那宫禁森严,几十个宫女,怎可能逃出来?”
江鱼眼里寒光一闪,大声叫道:“你说没有就没有么?来人啊,给老子进去搜!只要是女人,就全部绑了带出来。”他回头指着那群道场弟子一本正经的说道:“呃,你们可注意啦,这些女子都是宫内的宫女,你们可不能胡乱在她们身上占便宜。”
三百号道场弟子突然兴奋起来,‘嗷嗷’怪叫着就从赵范平身边冲了进去。‘砰砰’几声,也不知道是谁在冲过去的同时狠狠的给赵范平来了几拳几脚,赵范平惨呼一声,身上好几个地方已经变了形,也不知道被打断了几根骨头。这群金刀道场的弟子,那杀性却是太强了。
金姣姣歪着脑袋看着江鱼,问道:“宫里有宫女逃出来么?怎么可能?”
江鱼摸摸下巴上的胡须,很是深沉的点点头:“当然不是宫女,我这是诈那赵范平的。其实,这里躲藏的是天欲宫的几个妖女啊。”
金姣姣面色惨变,气极败坏的一脚踢在了江鱼的大腿上,刚要发令叫自己的那帮师弟退出来,院子里已经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数十道黑影‘飕’的一声冲上了天空,随后变成数百黑影落了下来。数十个被高高打上天空的道场弟子,在空中就炸成了碎块,带着满天血雨落下,整个院落里顿时变得惨不忍睹,好似地狱一般。
近乎六十名白衣飘飘的男男女女在一名面蒙白纱的女子率领下,缓步从那后院行了出来。金刀道场的弟子刚才好似潮水一样的冲了进去,如今则好似炸窝的马蜂一样胡乱的冲了回来,一个个都是面色惨白,好似见鬼了一般。其中只有十几个中年人面色依然平静,却在不断的用无比恶毒的眼神瞥向江鱼,好似随时都要给江鱼来一下重的。
那面蒙白纱的女子走到江鱼面前不到一丈的地方,突然幽幽的一叹:“小家伙,你们来得可真快。本宫刚刚潜入长安才两天,你却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本宫自认为没有露出半天马脚,一切的吃食用度,都是从城外提前运来的,本宫所属也从不外出,就连赵范平,也在五天前告了病假从不出门,你怎生知道本宫来了?”
江鱼很认真的看着这自称‘本宫’的女子,很深沉的说道:“自然是有人通风报信哩。一个浑身血腥味道的大伯给我说,宫主您,真正的天欲宫主,来了。他还说,那被我杀死的天欲宫主,只是绝情司主所化的化身。不知是真是假?”
“他,却又怎么知道本宫来了呢?”天欲宫主回过头去,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一干天欲宫的核心成员,幽幽的叹息了一声:“看来,本宫好久不管事,有人都起了异心了。”
语调很缓慢的说完了这句话,天欲宫主点头道:“既然如此,长安城却是一时半会不能再来了,那,本宫就杀了你们这帮无聊的小辈出气罢。”
右手一挥,天欲宫主的手掌突然变成粉红色透明状,一掌带着天籁妙音以及缕缕清香,朝着江鱼心口拍下。
江鱼狂吼一声,威势绝伦的一拳朝着那细嫩的手掌迎了上去。
再次凄惨的狂吼一声,江鱼嘴里喷出大口大口的殷红的‘鲜血’,反手抱住了金姣姣,身体被直接震飞出了赵范平的院子。只见江鱼身体在空中翻转了一下,嘴里‘鲜血’连连喷出,身体在空中晃动了几下,偌大的身躯重重的将那金姣姣往街道上一压,身体扭动了几下,却是不再动弹。金姣姣气极败坏的想要将江鱼整个压在自己身上的身躯挪开,可是江鱼那身体却好似山峰一样沉重,她哪里有力气推开江鱼。
一股浓重的气味从江鱼身上直冲金姣姣的鼻孔,旖旎无比的场景却因为那赵范平院子里传来的连串惨叫,而变得无比的邪恶。
高楼上,李天霸一口殷红的吐沫吐在了屋顶上,低声骂道:“操!”
风青青一口殷红的吐沫吐在了屋顶上,低声骂道:“无耻!”
孙行者呆呆的看着江鱼将金姣姣压在街面上,金姣姣在他身下扭曲挣扎,不由得很是深沉的抬起头来,看着天空变幻的云层以及露出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