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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顾客见到有警察的到来,慢慢腾腾的给他们让开了一条路。也有的人不满的埋怨道:“可真会挑时候来,都打了半个多小时了,这要不是人家小伙子够厉害,可能早就被他们给打死了!可真的是一一零,一一零,大事不灵小事灵。而警察们听到顾客们的怨言,好像全然没有听见一样,穿过了人群来到了现场。那几个手持警棍的警察,看到被击倒在地的十七、八个人,先是一楞,为首的一个人冲着刘翰叫道:“好哇,大厅广众之下,你竟然感公然行凶”他嘴里虽然叫着,可手里警棍却搂头盖脸的向着刘翰的头上挥了过来。
看着冲着自己砸下来的警棍,刘翰一楞,下意识的一伸手,就抓住了它,口中说道:“警察怎么也动手动脚的?”
看到自己同伴的警棍被人家攥在手里,其余的警察“呼啦”一下就把刘翰围在了中间。
而目睹了整个事情经过顾客们,看到了警察们的动作纷纷大声的叫嚷道:“警察帮流氓打好人啦!”“这不是警匪一家吗!”“这些人根本就不是警察!”“他们比流氓还流氓!”
停当了周围群众的鼓噪,几个穿警服的人不由楞在了当场。
“啊,余所长,你总算来了!”这时商场的经理领着几个保安走进了人群,对着那个警棍还被刘翰攥在手里的那个警察打了个招呼,然后他又指着被刘翰打倒在地的几个说道:“这几个人都拿着棍棒冲进商场,调戏小伙子的女伴,然后又二十来个人围攻人家一个人”
听到了经理这样的说法,那位余所长狠狠的瞪了一眼刘翰,无奈地打断了他的话:“虽然是这样,可这个人涉嫌故意伤害,所以要跟我们走一趟。”说着从腰间取出手铐,就向刘翰的手腕铐去。
躲在内衣去的诸女,看到那些流氓被全部打倒,已经走了出来。此时见到警察要给刘翰戴上手铐时,一下子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述说着事情的经过,为刘翰作着辩护。
那余所长正要给刘翰戴上手铐的时候,见突然冲出六、七个绝美的小姑娘在不断向自己为眼前的小子求情,就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里的铐子,面带讥讽的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他的什么人,请不要阻挡我们办公,妨碍公务是犯法的,你们知道吗?”说着“咔咔”两声就给刘翰戴上了手铐。
而刘翰此时却面带微笑,鄙视着眼前的一群的所谓警察,轻声地劝慰着阻拦他们将自己带走的诸女道:“没事儿的,我跟他们走。咱们又没犯法,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你们先回去吧。”
“不,你去哪里我们就跟到哪里!”众女齐声回答道。
“唉警察先生,这是我的证件,请你先看一下。”看到阻止不了他们带走刘翰,上官霜儿无奈的叹了口气,从自己身上的皮夹子中取出了一本证件,递给了那位余所长。
那位余所长接过证件一看,不由楞了一下,嘴里低呼道:“台胞证”
“对,着是我的证件,可不可以不要给他戴手铐,我保证他不回跑还不行吗?”
余所长翻开台胞证仔细地对着上官霜儿核对了半天,知道这是真的证件,就犹豫了一下,然后对自己着身后的人说道:“那好吧,就把他的手铐摘了吧。”然后就把刘翰带出商场,塞入了警车。
看着开走的警车,娇憨的柳箐已经趴在的上官霜儿的怀里不住嘤嘤的哭泣,而王雅丹、许瑶瑶还有舒畅也都是泪流满面。上官霜雪二女因为是众女的领袖,也只能眼含热泪,压抑着心中的悲愤。只有曹立影的表情最为奇怪,不但没有一丝担忧,反而低声的劝慰着几个人不要担心,并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刘翰一定不会耽误三天后进行的选拔赛。
“你们是那个年轻人的朋友吗?”一声问话打断众女的忧伤,那位商场经理站在了她们的身后轻声的问道。
“我们都是他的朋友,您是”表现最为冷静的曹立影问道。
“我是商场的值班经理。真对不起,你们是我们的顾客,而我们却保护不了你们,真惭愧呀!”知道了她们是刘翰的朋友,经理道完歉后,又接着说道:“你们能不能和我到楼上来一下,我有一些东西给你们,可能会对那个年轻人有帮助。”
听到会对刘翰有帮助,几女马上和他上走上楼去。
还是那间宽敞的监控室,只不过在里面接待诸女的,只有那位经理和一位保安。只见大屏幕的画面不断地变换:一开始是三辆面包车停在了门外,那一群凶神恶煞蜂拥着下了车;然后就是在内衣区入口处,中年男人伸手去摸许瑶瑶的胸口;后来那帮人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冲向了手无寸铁的刘翰。之后就是刘翰被迫还击,大发神威将他们打倒在地;最后是那余所长不问青红皂白,举起手中的警棍冲向刘翰
当大屏幕上播放完这一切时,经理递过两张硬盘,正色说道:“这就是事情的整个过程,我把各个角度的监控画面给你们复制了两套,希望能对你们有帮助。”
接过经理手中的硬盘,几女呆呆的望着他,那眼神中既有深深的感激,又有淡淡的疑惑。
看了众女的眼神,那经理郑重的说道:“你们不用谢我我们也是看不惯那群人渣横行霸道,如今又来到我们商场捣乱,如果再不整治一下,以后我们还怎么做生意。我这么着急的给你们两份复制的监控画面,就是怕那些混蛋在来泯灭证据,希望你们能够妥善保管,善加利用。”一番话语说完,就在诸女崇敬的目光中走出了监控室。
监控室里是那么的宽敞明亮,而此时的刘翰,却呆在一见矮小阴暗的审讯室里。这间审讯室,也就是六、七平米的样子,两面都是墙壁,奇怪的是正对着门的一面墙壁竟然被一块巨大的镜子占满了,显得那么的突兀。整个审讯室里只有从铁门上那小小的窗口中,才能透过一丝微弱的光亮。就是的嘛,这么黑的屋子里摆张镜子,照个屁呀!两边的白墙上,各写着四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而屋子的正中间,放着一张不大的桌子。桌子的后面,放着两把木制的椅子。桌子前面的一把被固定带水泥地里的铁制椅子上,坐的正是刘翰。他的双手,被铐在了那和椅子一样固定到了地下的一张窄小的铁桌上。而那张铁桌,由于离椅子太近了,已经压在了那坐椅子上的人身上,如果一般人坐在了椅子上的想要站起来的话,都非常的困难。从那木制桌子上的一个台灯中,射出一道刺眼的强光,照在了刘翰那帅气的俊脸上。已经有些习惯了强光的刘翰,脸上依旧挂着慵懒的笑容,就好像到这里来是度假一般。
许久,被铐在审讯室里的刘翰也无人理睬,就好像已经被完全遗忘。刘翰也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从他的鼻孔中不断还有轻快的歌声哼出。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消耗过去。突然“咣当”一声,审讯室的铁门被从外面打开了。那位余所长和另一个警察迈步走了进来,并排坐到了那木制的椅子上。
“说吧,你为什么打伤那些人?”余所长对刘翰大吼道。
“他们调戏我的女同学,又先攻击我,我是正当防卫!”刘翰大声答道。
“可是人家说是你偷了他们的钱包,所以才打起来的,你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吗?”
“在场那么多的顾客都可以为我作证,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查呀!”
“嘿嘿,现在人早就走光了,你叫我们去调查谁去呀?”余所长阴笑道。
“那当时在现场你们怎么不问呢?”刘翰故意装作不解的问道。
被问的哑口无言的余所长恼羞成怒的吼叫道:“我们警察怎么办案,用不着你来教!”
沉默了好一会儿,余所长换上了一付和悦的面孔,把几张纸放在了刘翰的面前,柔声说道:“签了这个,到时候我们就看在你认罪态度良好,而且年纪又小的份上,对你从宽处理。要不然十一人轻伤,七八个骨折,你知道要判几年吗?”
刘翰接过了那几张用眼睛一扫,发现这几张纸竟然是对自己的一份讯问笔录,只见上面是以一问一答的形式写成的,不由心中好笑。怎么还没有审讯,这份笔录就先冒出来了?连忙打起精神,仔细翻看。
看望这份笔录后,刘翰不禁啼笑皆非,心里也明白了眼前的这位派出所所长有多么的卑鄙无耻。原来那笔录的大概意思是刘翰承认在商场偷了那群人的钱包,被抓了现行,就和人家发生了冲突,还故意下重手将人打伤。之后有如何想要逃跑,最后让英勇的余所长擒获。总而言之,这就是一张自己的认罪书,如果要真的签了它的话,恐怕这辈子自己就别想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