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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察到小龙声音中越来越明显的痛楚意味,雪叶岩告诉自己放缓动作,免得伤到小龙。小龙的能量还是太弱了!只是这话说着简单,真要做到可不是那么容易。幸好这个时候,他的手臂被什么东西带了一下。
雪叶岩心神微分,眼珠一转,就对上一双宁静深沉的黑眸。
“呃……我不是故意的!”黑眸中露出尴尬惊慌的神气,眼眸主人支支唔唔地试图辩解。
这个白痴在说些什么!雪叶岩瞄一眼手臂,还套着半只袖子──唔,无论是小龙还是自己,衣袍早都乱得一团糟。衣带袍服一半在床一半委地,定是这个白痴笨手笨脚地踩到了。
好吧!小龙太弱顾忌多多,就先便宜你也好!雪叶岩手臂一拖,亚当骤出不意,被扯得和身滚倒在床上,随后眼前一暗,嘴上软软的堵上了一样东西。亚当只觉如中雷击──他没有什么能量频率可以失控,倒是真真正正走岔了内息。若非他的内息实在极弱,就糟糕了。
“原来所谓‘走火入魔’是这样的!真的动不了了。”亚当一动也动不得,眼睛瞪得大大的,脑中的念头仍是完全不着边际。
这时又有一双手一个身体热情地挨过来──监护者暂时转移目标,波塞冬得到了喘息之机,东突西窜的能量略微有所缓和,不再难受得昏眩。不过这时他身体的本能欲望已被完全唤醒,想法也与平常神志清醒时大有不同。
小龙看到亚当一被监护者吻住,就瞪大眼睛一付受惊吓的样儿,自然而然就跟着把身体缠上去:你拖我下水,我也不放过你!波塞冬小心眼儿地想,却不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亚当又不是小龙,对他这行动或许正是求之不得。而一个雪叶岩自己都应付不了,再去挑逗另一个龙,根本是自寻死路。
亚当惊慌失措──倒不是因为走火入魔。亚当别人的情形搞不清,自己的身体还是明白的。初发现内息走岔,动弹不得时,确实吓了一跳。但是随后就发现被大小两个龙夹在中间,身上脸上那种温软的感觉,还真是满舒服的。而身体的僵木情况也大为缓和(本来也不是很厉害)。所以亚当知道这次走火入魔的情形并不严重,很快就会没事。
不过,他现在手脚还用不出太大力气,推不开一左一右热情如火的四只手两张嘴。被他们这样摸来捏去、又啃又咬的,亚当心中升起一丝不妙之感。
这感觉和当初梅菲斯特借口训练他的水元素控制,在浴池里加入能量时的感觉好象。现在虽然还算舒服,再过一会儿会不会被这两个龙咬烂揉碎啊?还有,看这样子他们是要自己也和他们一起欢好,虽然是很想尝试的说,可是那会被发现自己不是龙的呀!
啊哟!有只手摸到那里去了!
亚当心中惨叫,蜷起身子,顾不得再想万全之策,灵念一动,瞬移魔法发动,自两个龙中间移到床角。雪叶岩和波塞冬没了目标,各自一震,亚当大叫不好──两个龙惊讶之下冷静下来,立时就会想到他这举动的古怪之处。两个龙都是很聪明的,那时什么秘密都保不住。
不管了!亚当一咬牙,调动风元素把雪叶岩和波塞冬推到一处,束缚术发动,将两个龙“捆”在一个窄小范围,然后灵念直接侵入两个龙的脑海──他要在两个龙脑海中产生幻觉,令他们以为自己仍与他们搅在一起。否则雪叶岩、波塞冬这样的美龙同时在怀还要逃走的行为,就是白痴也知道不对!
束缚术是小意思,在龙脑海中产生幻觉却是完全倚靠灵力强度。与人相比,龙的灵力虽不算高,自我保护意识却极强,令亚当大费周折。尤其是波塞冬,因习练魔法的缘故,灵力还比雪叶岩为高,亚当差点儿摆不平这小龙。好容易搞定了,自己灵力也耗得七七八八,虽也想帮波塞冬调整一下灵力结构,以免他承受不了雪叶岩的激情,这时也没了气力。
“波塞冬,对不起了!我不是不帮你,是你的灵力太强了!”亚当使用最后一点灵力,在石床中央设下一个风元素结界,把两个渐入佳境的龙罩在其中,以免他们翻来滚去的时候再把自己卷入旋涡,然后就一下子瘫在床角,嘴里嘟囔着,昏昏沉沈地睡去。
透过半透明的屋顶酒下的日光表明白昼的降临,混乱的夜晚过去了。
亚当被胸前痒痒的感觉弄醒,睁眼低头,看见怀里有个蓝绒绒的脑袋。昨晚他设下结界时灵力没剩多少,结界当然也坚持不了很长时间,小龙会跑过这边倒也不太奇怪。可是,他在干什么呀!
亚当的视线被波塞冬的脑袋挡住,看不清楚。却也知道小龙绝对已经醒来。胸前好象有个湿湿软软的东西在不停地划着小圈,那感觉真是……亚当轻哼了一声,发现身体的某一部分情形有些异常。“波塞冬!”亚当轻声叫,推一推小龙的脑袋。
小龙的头离开亚当胸膛,亚当眼睛一瞥间看到一点点舌尖儿在自己左胸上最后沾了一下。亚当猛打哆嗦──哎,被发现了?亚当急忙把敞开的衣襟拉紧,可是已经晚了。
“这小豆豆好好玩儿!怎么弄上去的?让我看嘛!”小龙不依地说,差些要把头钻进亚当试图掩上的衣襟下面去,纤纤细手在刚刚舌头舔过的位置小心抚摸。经过昨晚那种情形,这样的亲昵行为已经变得不算什么。何况亚当身上居然有这种从来没听说过的东西,小龙怎也要研究个清楚。
亚当实在抵受不住,手忙脚乱地把小龙推开身边,道:“什么怎么弄上去的!是天生的!你不要乱碰,很难受的。”
“天生的?是痣吗?不对,鼓起这么多,应该是痦子吧。居然一边一个这么对称的。会痛吗?那你该去找个大夫看看才行。痦子本来没什么,但是会痛的就不一定了,有可能会转成很危险麻烦的病呢。”小龙不敢再摸,却又不太舍得就此放过,一只手欲伸又缩的。眼里的好奇却转成认真,严肃地说道。
“呃?”亚当趁小龙犹豫,再次整理弄散的衣襟,掩着胸口。支唔道:“不是痛,是……唉,反正你不要碰就好了。我从来不生病,没事的。还有,你千万别跟别人说哦,尤其不能告诉冰川龙──不然我就再也不教你魔法了。”
波塞冬眨了眨眼睛,向稍远一点睡得正香的雪叶岩瞟了一眼,笑笑地悄声道:“我不说当然没问题,阁下又不是瞎的,难道自己看不见?就算以前没注意到,以后也总会看见──不过这两个痦子虽然大了些,位置又很明显,却是粉红粉红的,很好看呀!干么怕阁下看到!”
亚当知道小龙误会了,却也不能解释,打岔道:“好了好了,你还真是精力充沛!昨晚难过成那样,这么快就缓过劲儿来了!快去做冥想!冰川龙的能量强大,你那一点点能量被他这么一搅搅得一塌糊涂。现在不赶紧调理,武功会退步的。”心里道:以后?以后一定躲得你们远远的,再不给你们机会。
波塞冬脸上一红,翻了亚当一眼,道:“还说!昨晚帮着阁下骗我,我还没有找你算帐!”虽然如此说,还是听话地到一边坐息冥想起来。小龙可不想武功退步。
凌飞醒来的时候,并没有亚当那样的旖旎风光。由于前一晚喝了太多的酒,翼龙是在宿醉后脑袋仿佛要裂开的痛楚中醒来的。凌飞双手抱住头,轻声呻吟着,饮酒后唇焦舌敝的干渴感更增加了他的不适。
“再也不喝酒了!”非常熟悉这种感觉的凌飞立既知道自己出了什么事,习惯性地在心中重复着不知发过多少次的誓言,挣扎着坐起身来。
勉强撑开酸涩的眼皮,看清楚所处的环境之后,凌飞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这不是青舆图候府自己的住处──唔,昨天王召君上共膳。自已陪君上到王宫后,就开小差儿溜去找团里的弟兄喝酒──但这也不是团里……
凌飞环顾着这个虽然不大,却因没有什么家具而显得空旷的房间──极普通的砖房,青石屋顶、木地板、石床──显然是平民房舍的建制。这是怎么回事?凌飞努力思索。床边木几上放着一只陶罐,似是普通民家常用的水瓶。翼龙舔舔干燥的嘴唇,探臂拿过陶罐──里面果然是清水。凌飞举起陶罐,把里面的水一口气灌下一半,剩下的就直接倒在头上。
咦?不对!凌飞捋了捋沾湿的头发,低头一看。果不其然,不仅自己身上皱皱巴巴的制服,就连床褥盖毯靠枕等等,也都或多或少淋上了水,变得湿漉漉的。这里并不是自己的地方,把床铺弄成这个样子,好象不太好!唉!头真的好痛!
凌飞昏沉沈地想,手脚并用爬到床褥湿得不太严重的地方,撑开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