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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羽弹了一下路西的额头,站起身来,笑道:“时间还没到,好了,我去石家盯着,你继续和我玩侦探游戏吧,就当度假,方余地事情不用着急,每一个人都有他的命数,如果老天决定了他就是露露的主人,那他总有一天会达到要求,如果他不是,那你着急又有什么用?”
路西无语地看着凤羽离开的背影,其实,她哪里是操心方余,只是今天见了程凤和杨素心的互动,知道凤羽先生的恋人就在眼前,担心凤羽先生一时意乱情迷,搞出是非来,就是凤羽定力足够,那再次经历一场家庭支离破碎的悲剧,又有什么好处呢,她始终不明白追逐回忆有什么重要的。
路西坐在沙发上面胡思乱想,又想到案子上来,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见到的那只大狒狒总是在眼前晃动,似乎,这只狒狒是案件的一个关键一般,只是……一个畜生,能和杀人案件有什么关系呢?
既然心里不安,路西还是决定跟着自己的感觉走,去查查这个狒狒。她虽然没有什么成为名侦探的兴趣,但是责任心还是有的,既然找了这个警察的差事,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他总要把事情办好,不想敷衍了事。
不过查一只狒狒这么荒谬的事情,她显然是不能通过警察局的,否则,说不定会被人当成疯子,只能自己出去打听了,既然杨素心说,那只狒狒是她叔父家的,而以杨家在龙城的威望,即使是他们家的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想必也会有人注意,那她去酒肆茶馆等消息灵通的地方,可能会有些收获。
我们不能不说,路西的运气实在不错,或者可以说,杨家实在太吸引人,即使是他们家的远房亲戚也有很多人关注。
“那只狒狒呀,您算是问对人了。”顺风酒肆的掌柜见客人不多,索性就把账本合上,在椅子上坐下,和路西唠了起来。“咱们这一块儿养宠物的不少,但是大多都是猫狗鸟鱼之类,养猴子的也有,可养狒狒的就没几个了,大约六七年前吧,那时候我还不是掌柜,只是个小跑堂的,杨家那位远亲,恩,是叫怀远,正好来我这儿喝酒,当时杨六爷陪着,显然虽说是远亲,两家的关系看来还是很近,当时那杨怀远杨爷就带着一只狒狒,可是灵性得很,不但能帮杨爷背着手术箱,还会自己夹菜……”
“手术箱?那杨怀远是个医生!”路西一怔,心中咯噔了一下。
“没错,杨爷可是春城第一医院出来的名医,是留洋回来的,医术高明的很……”
“哦。”路西缓缓地站起身子,问道,“我听说咱们卧龙城的石家是从外面迁进来的,是不是从春城啊?”
“是啊,姑娘到挺清楚的。”掌柜奇怪地看了路西一眼,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女子会对一只狒狒感兴趣,后来又问起石家,不过他是个有眼力的人,当然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路西点点头,付了茶钱,挑挑眉笑了,再去现场看看吧,这一次她算是有了些头绪。
第三十五章 浮出水面
路西到达石家的时候,石家门前刚刚撤下的隔离带又重新围了起来;一排警察站在门前。几个路西不太熟悉的便衣警探正在查问石家的邻居和门前大街上的小商贩。
凤羽靠在青灰色的砖墙上,口中叼着一只香烟,他已经有许多年不抽烟了,现在重新开戒,显然心里的郁结之气不小。
“又死人了?”既然已经出了事儿,路西也就不着急进去,走过去和凤羽并肩站着。
“恩,就在十分钟前,送报纸的小哥儿发现石夫人死了。”凤羽苦笑了一声道,“当时我就在旁边的茶寥里喝茶,一直注意着,没见一个人进去,哎,一直觉得自己虽然不能和清影,藏马一般的非人类相比,但是纯以功夫来说,已经几乎是没敌手了,可是今天,却有人在我的眼皮底下犯下凶案,可笑不可笑,荒唐不荒唐?”
路西叹了口气,她心里现在正转着一个很荒谬的念头,可是如今看来,这个念头越来越像是真的了,只是不知道,这石家的人到底做了什么,这么招惹那东西的怨恨,“我进去看看。”
凤羽点点头,眼光忽然微微颤抖,路西顺着他的视线,就看到云子宵正从车里走出来,一身很爽利的西装,衬托着很阳光很俏皮的笑脸,即使在这阴沉沉的杀人现场,路西也能从这人的身上,体会到一种活泼与快乐,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快乐,路西却深深地感到悲哀,他这般幸福着。可曾知道,可曾想到,他的兄长正忍受着怎样的思念的折磨?路西一直不知道。云子宵是怎样死去地,凤羽先生不说。她也就不去探究,那是凤羽心底深处的伤痕,是很私密的东西,而路西,决不是一个喜欢探人隐私地女人。
“哟。师妹,没想到你来得比我都早啊,了不起!程凤那家伙,准是和美人约会,快乐得忘乎所以,早把案子抛到九霄云外去了。1%6%K%小%说%网”云子宵看见路西,几步窜过来,亲密地搭着路西的肩膀,一边推着她向石家走去。一边笑着打趣。
凤羽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带着纵容怀念地微笑,直到那两人进了石家的大门。才叹口气,转身回旅店去了。
这一次;路西见到了石家的主人…………石行唐。一个风尘仆仆的老人。
也许是接连失去两个亲人。让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看起来有些憔悴,一身本来笔挺地西装。也变得皱皱巴巴,一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路西放任云子宵去问讯,自己站在二楼小小的通风窗口前面,仔细地观看上面的痕迹。过了好一会儿才转到石太太遇害的卧室。
石家二楼的这四个卧室外加书房,都是一般结构,所以她很轻易地就找到了和石少爷卧室中一般大小的通风窗口,只是这里因为是主人的卧房,又临着后街,房间中有不少贵重物品,所以窗口上设置了百叶窗,防止有人从外面偷看。
路西轻轻地把百叶窗取下来,见上面的四根木钉子都是活动的,不由得叹了口气。
“有什么发现没有?”云子宵已经问完了石老爷,得知他也是刚刚从外地回来,还没进家门就听说了太太和儿子地死讯,其他的就一问三不知,连个仇人都说不出来,实在是一点儿收获也没有。只是说起作为凶器的那把手术刀地时候,他的神色有点儿不安,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有。”
“有?是什么?找到凶手了,还是说这真是自杀案件?”
“凶手不是人!”路西冷冷地道。
云子宵听着路西冰冷地声音,忽然觉得房间里阴森森地,寒气很重,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正想说点什么,就听外面哐当一声,他吓了一跳,几步窜出去打开房门,就见石行唐脸色惨白地站在门前,破碎的茶壶,茶杯滚落在不远处地地板上面,热气腾腾的水淋湿了石行唐的裤子,他却恍若不觉。
“石老爷?你怎么了?……石老爷?”
“没,没什么,刚刚手滑了一下。”听见云子宵的呼声,石行唐猛地惊醒,连忙低下头,弯身把碎瓷片收起来,踉跄着跑开了。
云子宵微微皱眉,觉得这人的反应还真是蹊跷得很。
“这是怎么了?”这个时候,程凤刚接到消息,赶过来,正和跑出去的石老爷撞到一起,不由得看了云子宵和路西一眼,有些纳闷儿地问道,“他怎么了?”
“谁知道!”云子宵耸耸肩,“刚才我正和路西师妹说话,他听到就惊慌失措的跑走了,这不,连茶杯都打得粉碎。”
程凤怔了一怔,看了看地板上残存的碎片,惊讶地问道,“你们说什么呢,让石行唐吓成这样!”
“刚才师妹说,杀人的凶手不是人,哎,是不是这石行唐害怕家里有鬼?”云子宵揉揉腿,在床头上坐下,“真累啊,这凶手也真是的,怎么就跟石家耗上了呢,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一次又一次地杀人?”
“云师兄……”
“怎么了,师妹,有事儿跟师兄说,是不是害怕了?没事儿,世界上哪里有鬼啊!再说,有你云师兄在,就是再凶悍的鬼,也只有逃跑的份儿!”云子宵拍着胸口,大力地保证。
“不是……我是想说,你现在坐的地方,就是石夫人死去的位置。”
“啊?”云子宵脸色微变,一下子跳起来,退后了好几步。“呵呵,我没注意,没破坏现场吧。”
“没有……不过能不能麻烦你先下来啊?”程凤一脸郁闷地把云子宵从自己的脖子上面扯下来,“你一个警察,遇事惊慌失措怎么行?”
虽然明白不合适,但是路西还是忍不住笑了一笑,觉得气氛轻松了许多,这个云子宵……或者该说是程宵,真是一个很可爱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