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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稍冷静下来。心中突然兴起一个念头,我笑着说:“你换一下衣服,我们出去办点事。”
童懿玲迷惑的问:“这么晚了,出去办事?”
我拉着她起来穿衣服,兴高采烈的催促她。她看我那么有兴致,似乎也莫明奇妙的跟着开心起来:“好,我们去夜游。哥,是不是?”
我不回答她,伸手帮她赶紧穿衣服。我几次碰触到她的胸部、臀部……忽然有欲念浮上心头,但看到她开心天真的表情,便又压制下来了。
我和她用走的,往中央大道的商圈去。午夜一点左右,这些超大型的商城,仍有许多灯光未歇,属于夜猫族的场所仍然营业着,但我并不是要去那些地方。
我找了好一阵,童懿玲并不问我要去哪里,她的左手紧紧牵着我的手,在行进中轻微的摆动着,就像小妹妹牵着哥哥出门去玩那样。我知道她喜欢这样的时光,她喜欢这样牵着我,任由我牵着她走到天涯海角。
我还是找到我要找的地方了。城市中的商场几乎都有这种供人照相的设备,称为“写真小屋”一般设在商场的角落,外面有如一间小包厢,里面大约才一坪不到,但有四种不同的照相镜头,并且可以运用电脑自由编辑各种背景及合成效果。
童懿玲在我拉她进了小屋中,才似懂非懂的说:“哥,你……你想照相?”
我笑着说:“嗯,我想和你合照。”
我拉她在厢内的椅子坐下来说:“我们一起合照,各自保存着,这样就可以在思念的时候拿出来看了。我也想要有你的照片。”
童懿玲先是有一点感伤,但听到我想持有她的照片,心里仍是高兴,便认真的与我摆出各种姿势。我按下连续拍摄让机器自行动作,自己空出手来拥抱童懿玲,我亲吻她的头发、脸颊……
动作有些像是情侣,也有些像是兄长。童懿玲渐渐察觉到我深情浓蜜,她泛着莹莹泪光,不断配合我的各种动作,似乎也想永远把握住此时的缠绵。
我激动起来,手开始停留在她的大腿跟胸腹之间游移,童懿玲惊疑的问我:“哥……你想要?在这里?”
这种写真小屋原本就隐密到可以让人拍摄裸体照片,门上设有锁匙,一关闭之后别人也无法进来。我伸手旋上门锁,接着一下子撩进童懿玲的裙内,一掌掏着她双腿之间的肉阜。
“我想在这里,你感到不安吗?”
我深深的看着她。
童懿玲痴痴凝视我的眼睛几秒钟,她认真的说:“哥,只要是跟你,在哪里我都不要紧。”
她轻轻伏在我的胸前,任由我的手在她下面摸索……她被我摸得全身酥软,我让她慢慢地坐下来。此时她霏红的脸蛋正好对着我的裤裆,抬头偷偷看了我一眼,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开始替我解开裤子。
不多说什么,童懿玲掏出我的阴茎,一下子含入嘴里柔情吸吮起来。
照相机的镜头仍在运转着……每隔五秒一张照片,“啪啪”声不曾停住,照片盒里的相片几乎快有一百张了。我看到照片中童懿玲将脸埋在我胯间努力吸吮的影像,一张一张接续着……我感到相当的快感,舍不得关掉机器,更隐约期盼着下一张照片的出现。
童懿玲似乎也注意到照相机仍在运转,她慌张的说:“哥……机器还……还在照……”
她可能是怕浪费,也可能是感到害羞,迟疑着想要伸手去按停开关。
我猛然拖她站起来,一手往她裙内扯下丝袜内裤,急躁的扶住阴茎对准她的洞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童懿玲无力再去管那机器了,我一下一下插得非常凶猛,童懿玲那还很紧的阴阜被我插得凹进翻出,她娇红的脸贴在墙上微微喘着气,显得柔弱可怜。
我故意挪动身体,让两人交合之处靠近镜头,一张张照片变成阴部的特写!活像是在拍春宫照片。我昂奋地加快动作,一再穿透她的膣道,深入子宫……童懿玲已经无力的垂下头来,我也到达顶点。
“快,含住我……”
我急声催促。
童懿玲几乎快瘫软了,但听到我的催促,勉强扶着墙壁将身体蹲好,张开嘴巴过来迎接,我整根塞进她嘴里,在她喉咙深处发射……童懿玲被精液呛着了,不停地低声咳嗽,我搂着她轻拍她的背脊,她才缓缓将嘴里的精液咽下。
两人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儿,童懿玲才想起说:“哥,机器……”
急忙起身关掉相机。她抬头看了计数器,轻呼说:“啊!……二……二百三十元!”
两百多元是不小的费用,难怪童懿玲吃惊。她开那家小咖啡馆,做的是学生的生意,一天只怕也卖不到这些钱。我拿出信用卡插入机器付账,密闭的玻璃柜自动开启,她匆忙的整理那些照片。
拿着总共多达四百七十几张的照片,我笑着跟童懿玲说:“这些够我们回味了吧?”
童懿玲红着脸不好意思说话,从机器旁边的盒子抽出许多包装袋,一层又一层将照片包得密不透风,担心让人给瞧见了。待收拾好,她帮我将信用卡从机器抽出来,又惊讶的看着计数器的萤幕:“哥,你的持卡额度……是……一百万元?”
她仔细的又算了一次萤幕上的数字,仍是不敢相信的说。
其实这个额度对我来说根本毫无意义。自从国际汇市式微之后,我去到不同的国家都会用不同的信用卡,而且也是只有像现在这样独自外出时才会用到。我其他的信用卡根本没有额度限制,以欧美日地区的银行来说,我李唐龙即使是刷卡上亿美元,他们银行只怕高兴都唯恐不及。在台湾我持用额度这么小的卡片,是担心会被有心者循线追踪的缘故。
我将信用卡塞在童懿玲的手里:“密码是11370,你留着用,我会汇款到银行帐户里,生活上该用些好一点的,不必替我省钱。”
童懿玲惊慌的要将卡片还我,连声说:“不,哥……我不需要,你……收回去。”
我认真的说:“拿着,你要知道你哥哥是--李唐龙,我不允许自己的妹妹吃到一点儿苦。”
童懿玲不再多说,含着感谢的泪水默默收下。
前一晚和童懿玲细语呢侬,耳鬓厮磨至深夜,隔天睡到近中午还没起床。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将我们唤醒。来敲门的是妙仙和林雅丽,一进门就哀愁着脸叫道:“大哥、玲姐,事情不好了……”
我心中突然浮现不好的预感,直接连想到的就是杨瑞龄。
果然,她们带来的消息是杨瑞龄昨晚失踪了!
本来她们这些伙伴一晚上不回家,其实也不算什么罕见的新鲜事。但据杨父所说的,杨瑞龄是接到一名女孩子的电话后才出去的,那时已经是十点左右了。妙仙和林雅丽强调她们之间绝对没有在晚上十点才相约出门的纪录,要邀约早在傍晚以前就约好了。她们两人打了好几通电话,都问不到有谁约了杨瑞龄出去。
我送杨瑞龄回去时就已经九点多了,以她当时的心境,我认为她应该不可能想再出去游荡,而且她当时还有淡淡的伤感。到底是什么女孩子,一通电话就让她彻夜不归?我不禁紧张起来,也隐约同意妙仙她们的说法--杨瑞龄失踪了!
我开车载着妙仙和雅丽四处寻找了快三个小时,我内心越来越焦虑,一直到林雅丽喊着肚子饿了,才想到我们连中饭都还没吃。回到童懿玲的住处随意吃些东西,童懿玲说换她陪我出去找,叫林雅丽和妙仙留在那儿等电话。
我认为这样找不是办法,连续拨了几通电话才找到黄震洋,叫他立刻过来见我。又拨了电话找总经理常持秀和萧蔷,却一直联络不到他们两人,只好又找正在休假的副总经理张耀国。等联络过张耀国,又在口袋中翻到李泗阳的名片,才想到要调集保全人员过来帮忙寻找。
今天轮班的保全人员是保一组,但何润刚休假,陈德权受伤住院,保一组没有我信任的人,我随手打了一通电话找李泗阳,没想到李泗阳告诉我他就住在太平市,五分钟就能赶到我这边。
李泗阳骑了一部重型机车,才不到五分钟就来了,他听了一些状况后,向我报告说:“李先生,那些不良少年还有没有什么余党?”
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是妙仙抢着说:“大概就剩尖头了。但是找尤咪的是个女孩子。”
林雅丽和妙仙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两人面面相觊,惊恐的说:“是酷妞!”
我想到酷妞那女孩子冷静凶狠,其实比尖头那家伙更令人顾虑,内心更加担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