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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到自己也有危险,便写信告诉女儿童懿玲,还说自己如果有不测时,交代要等李唐龙回台,请他出面揭露,童庆把搜集到的证据副本交了一份给她。
我安慰童懿玲说:“你爸爸对我有恩,我一定不会坐视不管,我不是怕事,但你一定要替我隐瞒身份,否则连你也有危险。”
童懿玲说她明白轻重,一定会守口如瓶。
我叫黄震洋派车把所有女孩和童懿玲送到绿茵山庄暂住,以免萧顺天去而复返,又来骚扰。黄震洋一一照办,还运用职权要求中央市的保六总队把春安演习的巡防路线,修改重点在大里地区。我听了很满意黄震洋的安排。
绿茵山庄里,兴奋的女孩们嬉闹声不绝于耳,她们根本不忧虑眼前的事情。
那名叫惠惠的女孩说:“大哥,你是不是哪一个国家的王子?要不然怎么那么有权势!你需不需要一名公主?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试试?”
杨瑞龄骂她:“你发什么骚?还想当公主,我大哥才不要!”
惠惠搔首弄姿的回说:“不当公主也可以,大哥,那我当你的女奴好了,你吩咐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其他女孩笑成一团。
叫欣如的女孩也说:“大哥,我什么都不要,我上次说要免费陪你,现在更要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我先替你放洗澡水好吗?”
说完向我眨眼放电,居然满有媚色。
杨瑞龄又是骂她骚,女孩们毫不在意。一个叫妙仙的更直接蹲到我身前,含情脉脉的说:“大哥,你……你要射在我嘴里,还是脸上?我做得不好,你不要骂我喔!”
说完装成很娇羞的模样低下头去。
女孩们笑得更大声了,杨瑞龄生气的跑到花园去了。
我故意说要去联络一些事,晚一点再来和她们玩,女孩们嘻嘻哈哈的说好。我到花园找到杨瑞龄,她生气的埋怨了那些女孩一阵,突然小声的说:“大哥,你别理她们这些骚包,我……我帮你找一些更漂亮的女生,你……你喜欢那一型的?清纯一点的吗?”
我笑着敲她的头:“小三八,你是拉皮条的吗?”
杨瑞龄开心起来,笑着说:“真是的话,我也只帮我大哥拉皮条。”
我也笑起来。
杨瑞龄竟然认真的告诉我,有哪一个女生叫聿乔,长得很漂亮,她至少救了她两次,叫她来陪我,她一定不会拒绝。又说哪一个身材很好,大人都喜欢的不得了,但是她只听自己的话……她不厌其烦的讲了好几个,听得我目瞪口呆。
看来现在的女孩确实性观念放纵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而且似乎都拿来当成讨好成人的手段,即使像杨瑞龄这种倔强的女孩也都如此想法。我又感慨又怜惜,忍不住把杨瑞龄抱在怀里。
她似乎感到幸福,静静地让我抱了一会儿,忽然小声说:“大哥,你喜欢吹喇叭吗?我帮你吹好吗?”
我讶异的看着她,一会儿才问她:“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我意思是她为何想献身于我。
杨瑞龄显然会错意,她低头说:“玲姐说,你只要她帮你吹,刚刚妙仙说要帮你吹的时候,你好像也喜欢。其实这也没什么,很多男人都喜欢这样,所以我才想……”
我心中叹气,脸上却笑着说:“哥哥不会让自己的妹妹这样做的。”
杨瑞龄的回答让我吃惊。她说:“怎么会?大哥以前都是要我帮他用吸的。他说兄妹只能做到这种程度,我也觉得再超过就是乱伦了。”
我真是哭笑不得,我问:“你很喜欢你大哥吗?”
杨瑞龄仍有淡淡的伤感:“嗯,大哥很疼我……”
她抬起头来说:“不过,我现在最喜欢你。”
我笑笑无语。又闲扯了几句,叫她和同学们玩去,自己到前厅找黄震洋。
黄震洋找来了他的律师,正和童懿玲整理着那些犯罪证据。看我一来,立刻报告说:“李先生,这些证据绝对够治萧顺天的罪,判他三个死刑都有剩了,只是……”
我心里早已盘算好了,告诉他说:“你将这些直接交给蒋世显检察官,这个人不畏权势,一定追踪到底。另外,你设法散播消息,说有人在你码头上走私毒品,把新闻炒大、闹大,反正只是引起媒体注意,不须负什么责任,而我……”
我停顿一下说:“我会故意表达严重关切,暂时不愿离开台湾,强烈要求行政院对西滨工业港的治安问题彻底整顿,以维护外资的信心。当然,我这么做其实让行政院长陈水扁刚好有一个借题发挥的理由,他只怕也欣喜若狂。如此一来,社民党那些人绝对没胆子和我在台面上翻脸。”
黄震洋听得喜上眉梢,连称高明。我笑说:“快点办好,否则我都无法离开台湾了。”
黄震洋高兴地说,他巴不得我就此留在台湾。
黄震洋一走,只剩我和童懿玲了。我陪她到黄震洋帮她安排的套房内,她请我留下来喝杯茶再走,我不置可否,逗留在她房内。
童懿玲说:“李先生,我真的很感谢您,幸好有您,否则真的没人能奈何得了他们。”
我说:“你别再客气了。对了,以后不要再叫我李先生了,我是你爸爸的学生,你称我李大哥好了。”
童懿玲迟疑了一下,才含羞带喜的叫了我一声“李大哥”我感叹的和她聊了一会儿她爸爸的事迹,正想告辞时,童懿玲突然说:“大哥,您……您愿意让我……让我陪您吗?”
她说得满脸晕红。
我笑说:“干嘛?你还要再谢我吗?”
她竟然点头。
“不用了,我明知道你是童老师的女儿,才故意让你只用嘴。已经对你失礼一次了,怎么能再侵犯你?”
我抱歉的对她说。
被我软软的拒绝,童懿玲有点怅然的说:“其实……也没什么……您对我有那么大的恩情。”
她突然又说:“那……那……我可以再……用嘴……帮您做一次吗?”
我突然也冲动难抑,想到黄震洋已经走了,他不在,我今晚临时想找到女人恐怕也不容易。眼前童懿玲至少是清白的处女,长得又漂亮,只是未免有点对不起童庆。
管他的,这个时代有谁还会看重那些义气、贞操的旧道德呢?就像杨瑞龄说的,哥哥都可以让妹妹替他口交了。
我笑笑说:“你口交的技巧其实不怎样,你知道吗?”
童懿玲涨红了脸,呐呐的说:“我……我……没什么经验。”
我说:“我本来不想玩朋友的女儿,但是既然你自己这样说,你可以再考虑一下。”
童懿玲脸红的像在发烧似的,低声说:“我……自己愿意的,不用考虑。”
我不客气的伸出手捏住她的乳房,童懿玲即使早有心理准备,仍是惊颤了一下,她浑身发软几乎快要站不住,身体火烫摇晃欲坠……我拖她过来抱住,一手撩起她的长裙,粗鲁的就往她的下体掏去,另一手更用力的掐着上面的乳房。
我的动作狂暴粗鲁,简直像是在非礼她。童懿玲不知所措,她从没经历过男人,不晓得欲望高涨的男性是怎样的表现,又了解今晚本就不是情意缱绻的温柔接触,她不敢有什么推拒,只能紧闭着眼睛任由我肆虐。
我将她推倒在床,骑压在她身上又是一阵乱掏乱摸,一会儿凑近她的脸说:“说实话,我并不缺女人,不需要你用这种方式感谢。你现在反悔的话,马上告诉我。”
童懿玲眼眸微睁,犹豫的看了我一下,又立刻紧闭,缓缓摇头:“大哥……我不会……反悔……”
我出手剥掉她的衣服。赤裸裸的雪白肉体横陈在我胯下,处女的身体初次面对男人,显得紧张而娇羞。我故意下床站在床沿,让她光溜溜的身体无从遮掩地暴露在我肆无忌惮的视线中。童懿玲夹紧了粉嫩的双腿,将脸藏在臂弯中,这是她最后遮住羞涩的唯一方式。
我拉开她掩脸的手臂,她赶紧想将脸转开,我按住不让她逃开,扶着阴茎抵到她嘴边……童懿玲不便再逃避,微启红唇,让我将阴茎塞进她嘴里。
我仍是动作粗鲁,翻到她身上,将下体跨骑在童懿玲的脸上,阴茎快速地进出她的嘴巴,另外这边扒开她的双腿,把头埋在她的下体吸吮……她应该被我摆弄得很不舒服,时时发出困难的喘息声,但处女的蓓蕾毕竟敏感,不停的分泌津液。
我不想忍耐了,一起身抓住她的双脚,故意刺激她的羞耻,将她双腿分得大开……
插入时她还是发出哀叫声,因为我并没有特别怜惜她,一举就吸取了她的初红。我恣意享受处女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