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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来说,那意味着物以类聚。”
李真笑了笑:“我想你误会了。我来是觉得或许这又是你们的某个阴谋。所以如果它——”
他指向那雕像:“是属于你们那一边的,那么我本是打算消灭它。但如果它是属于我这一边,我就打算帮它脱困。然后给你们找点儿麻烦。至于物以类聚的事情……我以为上一次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投影飘荡起来,穿过雕塑附近的炽热水汽,毫无阻滞地环绕它一周,然后落在地上。
“就比如你觉得应也同属你所谓的阵营。”它用温和地声音说道,“黄帝与应,在人类的传说当中都有挺不错的名声。但你应该知道传说这种东西无法被看做切实证据。而这一位。以及我……”
“你觉得我们两个又在传说里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对于他的这番话李真倒是相当赞同。就比如站在他眼前的这一位。
传说当中的路西法陨落于深渊地狱,成为恐怖的魔头。但哪怕是未陨落之前——他是因为上帝宠爱亚当才举起了反叛的旗帜。这样一个角色无论如何都有些愤世嫉俗的味道,更何况还是一个具有神性的存在。
然而眼下就李真来看……他觉得这家伙竟然出人意料地温和。
当然这是在不去考虑它曾经造成了数亿人的死亡的前提下。
这个类种对自己的态度友好,语调沉稳温和,说是邻家大叔都不为过。
当然它不会仅仅是因为打算闲聊就问了这样一个问题。如果可能的话李真更想要直接动手——口蜜腹剑的家伙比比皆是,而这一位显然又是真理之门的幕后老板。它的真面目绝不是看起来这个样子。
有其它同时提到了那一位。而它又为什么出现在此处?
李真微微皱起眉头:“你想要说什么?我知道你和应龙,在某种程度上有些相似——但在我这里你们还有本质上的区别。”
投影似乎笑了起来,头部轮廓变幻出交替的炽白与橙黄色。它用极具人类情感的那种挪揄语调说道:“应?它的确与我是同族。实际上我们之间的关系比你想象得还要近一些。换一种你能够理解的说法——我们同为龙族。”
“这五年的时间里你错过了很多事,原本第一次见面之后我打算告知你更多,好让你清楚你我的渊源、我又为什么一直对你如此容忍。只可惜直到现在我们才有第二次会面的机会。但这并不晚。”
投影抬起一只由光与影构成的手臂,向那雕像一指:“它是魃。她被黄帝镇压于此。”
“而我,蚩尤。应,同样被黄帝镇压。他所用的,就是你手里的那东西。”
“这是我知道的事情。”李真冷声道,“说点我不清楚的。”
投影身上的光芒微微一颤,好像叹息了一声:“你所不知道的——黄帝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在它最后的那段时间里,它似乎已经完全失掉了理智。但也就是因为它是如此的一个疯狂者,它的名声——在人类当中,才会比我们好得多。”
李真笑笑:“这事儿我也清楚。大概就是黄帝想要同人类共存,但你们却自认为高人一等。两方坐下来谈不拢,于是他干脆把你们统统解决掉了。站在类种的立场上你那么说没错儿。但是站在人类这边,他倒无愧于我们这群人的先祖这个称呼。我挺高兴他就是你口中的那个‘疯子’。那么,还有其他的么?”
投影挺直了身体,似乎在盯着李真看。
“你还需要知道的就是,黄帝并不是第一个。它是某一位的继承者。甚至可以说是另一位的一部分、某些特性的集合体。它并非一个完整的存在,就好像你从前也并非一个完整的存在。”
“如果你熟知那些流传在人类历史当中的、有关于我的传说,或许现在你动一动脑筋就可以知道,我所指的是谁。”
“而你也应该明白,为什么我们一直将你称为‘主’。”
李真有些不耐烦地摊了摊手——因为对方这种遮遮掩掩的表达方式。
然而就在下一刻,他瞪大了自己眼睛。(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 那一段历史
今天的这几章会涉及到宗教人物。但是和主角的态度一样,我不是某个宗教的虔诚信徒,却也有一点敬畏之心。所以在写这书一开始构思这样的设定的时候就有点忐忑,唯恐写出来的东西会对某些读者不够尊重。
因为我猜大家之中一定有虔诚的信徒。所以这书的背景是架空的,我也尽量不会在文中出现“那一位”的名字。
因为设定如此所以要这么写下去。但是大家可以将它当成是另外一个时空里发生的事情,也许教义也是不同的。
如有冒犯,还请原谅。
投影安静地瞧着他,柔声道:“好,你已经想到了。”
李真向后退了一步,皱起眉头:“这不可能。”
他皱眉重复了两三遍,然后神经质地笑起来:“你开什么玩笑,这不可能。”
但投影没有说话,身躯散发着橙黄色的晕光,微微抬起手,做了一个人性化的“摊手”动作。
于是李真的胸膛激烈起伏着,不再说话。
自洞窟顶部倾泻而下的水流还在哗哗作响,期间伴随着水雾升腾的嘶嘶声,他们两个这样彼此“对视”了很久,投影才再一次低声道:“为什么觉得不可能呢?我以为你早就开始思考那个问题了。”
“如果说我、黄帝、蚩尤,甚至这一位,魃,在你们人类所熟知的传说里都是鼎鼎大名的人物的话……”
“你为什么不会去想,那一位究竟是不是真实存在的呢?”
李真无言。
他并非一个虔诚的信徒。实际上同这个时代大多数的帝国年轻人一样。他们是在物质条件极度丰富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电视、电话、电脑,各类媒体,充斥着人们耳目的信息资源,以及各式各样的精神娱乐方式。
这种环境使得他们很难专一而执拗地去相信什么,也就很难生出什么虔诚之心。那个世界最著名的宗教。他是知道的,甚至也可以说略有了解。然而对于那个宗教的印象大多停留在那些挺有意思的神话传说里——
比如七天、造人、吸血鬼祖先的传说、大洪水、大船、自海底分开道路等等……
他一直将这些作为挺有趣的故事来听,然而并没有什么极深刻的认同感。
其实不仅仅是因为文化差异,还因为他一直都觉得,“那一位”的行为无论怎样看起来都显得怪异。
“怪异”,这的确是他的印象。虽然从前出于尊重他从未当着某些虔诚者的面提起。然而他的心里的确就这样想的。
例如要一个父亲用自己的孩子向其献祭——虽然名为考验,但他觉得这种考验是建立在泯灭人性而去狂信的基础上的,实在谈不上什么温暖包容。
再比如因为某地的人触怒了他便降下灾难毁灭一城一地,或者……干脆试着毁掉整个人类。
总会有很多无辜者吧?毕竟恶人只是少数。
他总觉得那一位其实没有将人类当人,而是当成了宠物之类的东西——很多时候在要求他们如果去做某些事情,倘若不如意便会施以极其严厉的惩罚。不见半点儿怜悯。
他觉得那一位,总是有些喜怒无常,甚至“神经质”。
当然仅仅这是他个人的看法——或许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也许这种行为的背后还有什么深意,其他人便可以解读得出来。
可如果……
到了现在的话。
在听到那番话以后。尽管他难以置信、甚至不想要往那个方面去想。但很多问题、那些存留在他心中的疑惑,忽然一下子迎刃而解了。
也许那一位……本就不是同类。
那是具有了不可思议的强大力量的异类。或许它的确想要人类生息繁衍、存活于世,然而它的心里……并没有那种家长式的疼爱与包容吧?
人类于它而言都是更加低级生物。顺心则已。倘若不顺心,即便毁灭一城一地也毫无怜悯之心——因为本就是在它的庇护之中存活下来的。
因为……它是类种。
李真深吸一口气。
他慢慢抬起左手,向天空之上指了指,试着再一次确定:“你是说,那一位。”
路西法的身上闪烁着柔和的光:“它也有别的名字。传说这种东西,在各地都不同,然而也都有共同之处。你所在的这个国度之中,应当也有开辟天地和造人以及洪水灭绝的传说。”
李真忍不住喝道:“开什么玩笑,这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投影微微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