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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沈嫣看着地下被摔得变形的金杯,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怨毒,“我孤灯难免的在这里煎熬,她却一点也不懂得体谅我。若是别人跟我抢男人也就罢了,为什么连我的哥哥也这样对我!”
她说道“哥哥”那两个字时,咬牙切齿的特别厉害,不过其中的意味却并非一般人所能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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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醒来时,发现床铺上只有自己一个人了,不由得大大的松了口气。
皇帝要去早朝,自然不像她这闲人能够偷懒了。
真是奇怪,为什么这高床软枕的,却睡的她浑身都酸疼不已,就跟别人打了一场架一样。
沈言挠头的翻身起来,察觉到某处的不舒服,不好意思的拉起了被褥抱住身子,吩咐人准备好沐浴的热水送进来。
真是的,怎么每次到这里来都会做那种梦,真是的,她难道对男人有饥渴到那种地步么。又是挫败又是懊恼的揉了揉头,发现腰间有一个红红的印子,于是不由得更加怀疑起这张床的品质来了。
难不成这皇宫里的床还有虫蚁?
不着调的一边乱想着一边梳洗着自己,衣服什么都整整齐齐,没有被人动过的样子,她多少也安心了一些。等收拾妥当溜出蓬莱宫时,看着那在阳光之下闪闪发亮的金色屋檐,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
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有种逃过一劫的感觉。
除了宫门,叫了阿九他们几个赶车,径直往了城中最大的茶楼奔去,她可没有忘记她今儿最重要的任务是陪人听书呢。
这段时间偷了那帛书,也不知道这世子几日才会发现,反正她总是尽可能多的找些娱乐活动来填充满他的时间,让那小子乐不思蜀的尽可能少花些时间上就算对了。
沈言虽然起的有些晚了,但是到了茶馆里却发现仍然来的早了些,齐世子跟随从还没有出现呢,这才松了口气,整整衣服走了下马车。
她向来不习惯迟到。
“国舅爷,今儿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沈言一下马车,就见着掌柜急的从里头迎了出来,态度虽然殷勤,但是脸色却有些不大对劲儿。
“请朋友在你这儿听出戏。怎么,今儿刘大瞎子还说书不?”沈言被他迎着进门,笑吟吟的问道,然后抬眼看了看里面,黑压压的坐了一堆人,想来那书还是说的。
“说,今天刚好说到薛将军奋勇战三军,是你爱听的戏。”掌柜的脸上挤出了笑容,怎么看怎么不自在,“不知道国舅爷今儿有几位客?你往常的位子还给你留着……”
“今儿人多,恐怕那地方不够,我记得你对面不是有间大的空的么,我今儿就坐那儿了。”沈言脱了披风递到阿九手里,然后径直朝着楼梯走去。这地方她来熟惯了,倒也不用人领路,直接就走过去了。
“这,这恐怕不行。”掌柜的见沈言这番做派,却是三步并作两步的挡在了她去路上,一张老脸皱的跟个苦瓜似地。
“哦,为什么不行?”沈言却是有些不悦了。她常年来听书,见着那对面的位子都在空着,这会儿借坐一下有什么不行的。
“那,那是人家包下来的啊。”掌柜的愁眉苦脸的说道。
“那换一下,让他们坐在我们这边,我们坐在他们那边不就成了。”沈言微微一颔首,实在觉得这不是什么问题。
反正左右都是个听,她的位子也不差,她就不信那边跟着自己一样带了这么多号人。
京城里这道道她又不是不清楚,包下的地方多半是摆谱用的,实际上来人的时候微乎其微。
“那,那边不愿意啊。”掌柜的苦着脸小声说道,“小的今儿早上接到你的通知就动了这主意,可谁知道去说了一道,被人打回来了。你瞧瞧这脸,”掌柜的把脸凑过来,果然颧骨上有个青黑印子,看起来伤的不轻。
“不愿意换,那就让他们给我让出来!”沈言目光从他脸上掠过,听着他这话,却是果断的一哼,脸上带了丝笑意。
“这,”掌柜的听着她这话,却是愣在了原地。
“既然给脸不要脸,那也不能怨我不给他脸了。”沈言让人拨开掌柜的,径自朝前头走了去,“这京城里敢跟我抢地方的人还没生出来呢,我看是老子忙了几天没找几个人练练手,你们都真当我是好脾气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忙到爆了,年终总结神马的,写到想要砸电脑啊。
泪,暗暗地祈求这段倒霉的时间快点过去。
那个,编编通知要入v了,大约是明天,如果我今晚能赶得出来三章的话。
……………………………………………………30、嚣张 。。。
沈言 个有分寸的人,张狂的有分寸,不讲起理来也很有分寸。
她做的事情看起来嚣张,但 没有一件 踩在皇帝忌讳上的,所以做的越多,反倒越 没有危险。
这抢位子的事儿,说白了就 个面子,在外面瞅起来不得了的很,闹起来不过一句“年少意气用事”就可以揭过,所以怎么折腾都无妨。再说她本来就 招待贵宾,最 名正言顺了不过,既然有人不开眼,她倒也好奇 那些人故意从中作梗。
难不成 她真的安份了太久,有些人都忘了她小霸王的名头了?沈言在心里疑惑道,按道理来说,在京城里头但凡稍微有脑筋的,都不敢跟她硬抗上啊?
沈言走了上去,果然门 关着的,里头丝竹声一片,显然 没开场之前自己带的戏班子先乐上了。她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并没有人来接,脸上便浮现出了一丝微笑。
这也太假了,她来之前掌柜的变去通报过,外面又这么大响动,他们竟然一点都不知道?除非随行的仆从们都死光光了。
“大人,要不要小的去敲门?”一看这沈言脸上露出了招牌的笑容,阿九背上一寒,却 主动走到跟前请示了。
“敲什么门,没看见人家都不给我面子么,”沈言笑的很 人蓄无害,“既然这么够胆,我们不配合一下多失礼啊。直接过去把门踹开,一脚。”
“ 。”阿九也 跟着沈言多时的人了,听了这命令,目无表情的走到了那门口,站定在了那紧闭的木门外,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在众人的注目中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出脚,然后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那看起来的红木门碎成了无数片,屋里头想起了凄厉的尖叫声。
有女人?沈言听着挑了挑眉,面上却 不动声色的点着头,举起大拇指慢条斯理的夸奖着阿九,“功夫又精进了不少,这次踢门碎的比上次少了。”
这踢门也有踢门的技巧,怎么踢的好看,震慑到别人又不伤到自己人,可 要从实践中学经验的。今天这事儿要 换个生手来,踢开门倒不难,但 要做到像阿九这样快稳准狠的一脚下去所有碎片都只往里面飞,外面一片碎屑都没有可就难了。
“大人谬赞了。”阿九长着一副木头脸,被夸了也不见得有丝毫波动,只 低着头应了一句就站回沈言的身边,半丁点儿高手风范都没有。
“沈言!”
她这里风淡云轻,但 屋里头摆谱的那堆可 遭了殃,不少人吓得大惊失色,又哭又闹,等反应过来之后,再怒吼沈言的名字时,气势都已经输了半截。
“我耳朵好的很,不用叫那么大声。”沈言打开扇子,轻摇的对站在门口怒视他 的少年笑着说道,“毕竟,不 每个人的都像你周二公子反应那么迟钝,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住的。”
门口的人一出场,沈言便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只 她不知道这小子 哪里吃错了药,竟然敢跟她杠上。
这少年 周瑾的弟弟,周珣,生平最恨人家叫周二,但 沈言却偏偏每次见到他都这么称呼。周沈两家世仇,虽然沈言和周瑾都觉得这个世仇来的实在 有点莫名其妙,也无聊的很,但 每家偏偏都有几个人记着的,例如,周珣。
周珣年纪跟沈言相仿,败家的程度跟沈言也“相当”,总之 怎么纨绔怎么来,遛狗逗鸟,赛马打球,吃喝嫖赌样样娴熟,而 还喜欢事事压着沈言一头。像 酒楼里抢包厢啊戏院里抢座位啊常有的事,甚至连被沈言夸过一句的花魁他都要一掷千金的去睡一下,但凡有能让沈言不痛快的事情,他哪怕损人不利己的也要去做。
难怪掌柜的提前来沟通座位没办法成功。
“你,”果然,周珣被沈言这么一吐槽,周珣的脸色立刻就红了,被气得只差没有头顶冒烟了。
他今日本来 没有打算过来听书的,但 一知道沈言要来,在一堆狐朋狗友的怂恿下立马呼朋结伴的引着一帮子人来占位子了。按照他的打算,本来 准备装大爷的当做看不到沈言,任什么都不吱声,直到她按捺不住上门求自己的时候,再打开门来狠狠地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