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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看她无奈,尤其是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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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没背过你,何必这么忸怩。”宫道上,他背着她慢悠悠的走着,一脸的心满意足,还有心情打趣她。
伏在他背上的沈言却是努力的提着气,希望自己的体重能轻点。
虽然这举动很白痴,可是习惯了,毕竟趴在这位的背上,有几个会敢用力压下去?虽然她知道自己也不重,可是万一他一不小心的闪了腰拧了腿,只怕自己就要落个谋杀的罪名了。
“那不一样。”听着他又提起旧事,沈言想了想低声反驳道,自己的脸先红了起来。
他以前的确是背过她的,而且不止一次,但记忆最深的还是她来初潮的那次。当时虽然已经有准备,但对于痛经这码子事还了解甚少。最初觉得身体不适的时候也只是死撑,可谁想到越疼越厉害,最后根本忍不住,扶着桌子整个人都在发抖,脸色白的可怕,大颗大颗的冷汗拼命的往外冒。他发现了自己的异状,当时吓坏了,直接嚷嚷着就要喊太医,最后还是沈言拉住了他,拼命的表示,自己只是累到了,回房间就可以。
那时候两人在书房里头,周围没有半个服侍的,于是只能是他屈尊降贵的拖着弓成虾米的她回去。等到了卧室门,她连滚带爬的从他背上下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他推了出去,然后反锁上门,自己抱着肚子坐在门边缩成一团。
那天他在外面敲了半天的门,她着实吓坏了,生怕他找人来撞门,所以在门口哭个不停,威胁他要是赶紧来自己就去死。到最后还是他先歇火了,于是沈言算是险险的过了那关。
再后来见面,想到那天自己在屋子里头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沈言自己都觉得难为情。虽然用自己患有旧病怕他被自己发病时的样子给吓到为理由忽悠了过去,但是她还是提心吊胆了半天,生怕他瞧出了什么。
但是似乎,那个时候的太子殿下还很纯良,只是笑话了她几句臭美之外也没往其它地方去想,倒让沈言虚惊了一场。
自此之后,他还在另外的场合背了她几次。皇帝似乎把这个当做了体验兄弟之情的方式,蛮乐在其中的,唯有沈言每次被背的心惊肉跳,生怕哪位大臣撞见,自己这佞人的名头就脱不掉了。
“有什么不一样,不管我是皇子太子还是皇帝,我就是我,我永远是我。”皇上背着沈言,看着两人的倒影笑笑说道,“倒是你变得小家子气来了,瞻前顾后。跟谁都能扯到一块儿,却偏偏跟我之前划的一清二楚。”
“若是旁人得了我这般对待,还不定多欢天喜地呢。”像是埋怨,又像是抱怨,他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便不再说话了。
沈言听了这,先是一愣,而后自己也在心里头疑惑了起来:是啊,她一直讨好皇帝,那按道理来说,皇帝对她越特别越好,她为什么从心里头抗拒他的那些亲昵举动呢?
她自己也有些弄不明白自己的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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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么大晚上的来找沈言,也不是无缘无故,所以当他对沈言说出那句,“你今晚就留宿宫中”时,她只有一小小的惊讶。
“你又犯病了?”看着左右无人,沈言小声的问道。
皇帝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然后过了半天才没好气的说,“要不然你以为朕干嘛找你。”
“是。”沈言想笑又不好笑,最后只能摸了摸鼻子低下头闷笑。
皇帝有病,这个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事情。少年时有次两人同床共枕,他半夜忽然犯病,吓得索索发抖,沈言还以为是做恶梦了,但是最后却发现他的意识清醒着,但人却叫不起来,而且还会无意识的伤害自己。
知道太子这个秘密,沈言自然是吓得半死。这可是她未来的靠山,要是倒了怎么办。费了好大的心思明里暗里的劝谏他不要讳疾忌医,好不容易劝动了他,可谁想到召了太医之后却根本查不出任何端倪,最后还弄得那老头子满脸迷茫,不懂得太子健健康康的为什么要找他诊断,还以为他们两人是想装病逃课呢。
既然太医都说没事,两人也只能当这病是不要紧的,毕竟太子的身体还是很健康的,也美什么太大的危害,唯一麻烦的就是他发病时怕自己做了什么事,总会整夜整夜的不敢合眼。
他自小就跟别人不一样,承担的责任要多的多,所以保持一个清醒的大脑是非有必要的。若是一晚上不睡,第二天精神不济也就罢了,但往往还会心情烦躁脾气暴躁,做出很多冲动的事情。所以沈言为这个伤透了脑筋,那短时间天天陪着他。外人只当是太子礼贤下士,吃则同桌睡则同卧,但是只有沈言知道,她只是为了陪在他身边防止他做出什么伤害他自己的事情而已,她的目的很单纯,就是为了保住自己未来的大树健康成长。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们俩人发现如果他犯病的时候她在身边陪伴的话情况会缓解好多,所以在人背后,沈言的工作也从侍读进化成了侍寝,当然,是盖棉被纯睡觉的那种。
每次这个时候,沈言总忍不住常得,自己在皇帝心目中,大概也就是个安神香和抱枕的结合体吧。
这不,今晚她这抱枕又要上阵了。
听到他这个挽留,沈言忍不住感叹,幸好自己不是个男的,要是自己是个男人,成家立室之后还这样经常夜不归宿的话,只怕她老婆不想歪才怪。
作者有话要说:说道痛经这种事,尼玛的啊,老子前几天刚经历过,每个月到这几天的时候就特别希望自己不是女人~~oo ~~
吃肉
“沈言?”
“沈言。”
轻轻的叫了两声,没有听到回音,齐盈摸索着起来,半撑着手臂靠近了沈言,静静的看着她的睡脸。
室中的香已经被换成了安眠的香料,他闻多了倒不在意,但是对她却有奇效,现在莫说是轻唤,就算是有人在她耳边敲锣她也未必醒得过来。
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敢这样毫无忌惮的看着她。
“我很想你,你知不知道?”
“虽然每天都见面,但是却感觉离你好远。”
“我知道是错的,可是我却舍不得结束这个错误,怎么办?”
伸出了手,慢慢的摸索着她的脸,用指尖描绘着她的轮廓,然后看着她在睡梦中微微的皱起了眉,脸上忍不住浮出了苦笑。
贵为九五至之尊,可是连自己喜欢的女人也不能光明正大的抱在怀里,这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悲哀。
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开始只是被她的表里不一吸引的,明明没有炙恋权势,却比任何人都巴结自己,那些不动声色的逢迎下面是最冷淡的无动于衷,偶尔人群里的一回首,看着她笑容间隙那发呆的缥缈,于是忍不住就关注了起来。
惊讶她的心狠,只是为了他的内疚便可以毁掉自己的腿,却又心怜她的倔强,什么都不在乎的表面之下是敏感脆弱的自尊。他有时候都羡慕她的妹妹和老爹,似乎全天底下就只有他们让她挂心。
她很热情,跟谁都能打成一片,她也很冷淡,从来没有人走到过她的心里。
那次无意中闯入她的屋子,只因为怕面子便没有吱声,却不想竟然窥探到了换她换衣服的一幕,当吃惊讶的捂住了嘴,心里头升起的却是欢喜而非愤怒。
原来,我对她的那种感情,是喜欢。
是的,他喜欢她,可却不能表现出来。
指尖游走在她的肌肤上,软软的,温热腻滑,仿佛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吸着他的手指不让他离开。
他本来只是想摸摸她就够了,可是现在,当手指无意间碰触到她的嘴唇时,却忍不住停留在那里。
她的嘴唇很漂亮,薄薄的,有些苍白,像是四月间初展开的花芽一样,带着浅浅的粉色,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要吻吻。微张的嘴唇间露出莹白的牙齿,像是羞涩的花珠一样等人爱抚。
只是看着,就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手指无意识的划着她的唇瓣,一遍一遍,直到睡梦中她皱了眉,一口含住了他的手指。
热,是他的第一感受。她无意中的一个动作,却勾起了他全身的热度。看着她拧着眉含着他的手指,可爱的小舌无意中卷着指尖轻吮着时,齐盈一下觉得全身都热了起来。
“阿言。”沙哑着喃着她的名字,然后魔怔似地用手指在她的唇间轻搅着,与那火热的小蛇嬉戏,听着她忍不住发出的闷哼和那唇间溢出来的银丝,他终于忍不住抽出了手指,搂着她深深的吻了下去。
当碰着她嘴唇的那一霎那,舒服的有种回家了的感觉,连灵魂都在舒畅的战栗。
有些人,不需要多说什么,只要碰到她时你就会感觉到,对了,这个人就是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