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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长时间了?”何凤兰端着杯子坐在景昕对面,面色严肃,丁点儿笑意都没有。
“三周。”她怀孕,陆家人都很高兴,就算是她没打算要孩子,也不敢作死的在何凤兰面前说。
“怀孕前三个月要好好注意,待会让陆妈跟你们一起回去。好好的照顾你。如果阿年执意跟你结婚,为了孩子考虑,先登记,婚礼以后再补。抬头挺胸,坐直身子,我不管你以前怎样。现在既然要成为陆家的媳妇,必须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谈举止。约束好自己,同时多劝劝阿年,男人以事业为重,赚了钱才能养活老婆孩子。”
何凤兰绷着一张雍容华贵的脸,开始谆谆教导景昕。
从她一番长篇大论中景昕总结出三点,一看在孩子的面子上让她进门,二不要给陆家丢脸,三让她试图说服陆华年接手陆丰。
陆华年不回来,何凤兰依然说个不停,就差点把陆家的祖训搬出来逐条逐句说给她听。景昕从未想过要跟陆华年结婚,表面听的认真,其实早已经昏昏欲睡。终于,音乐声插进她的说教声中,景昕说了声抱歉起身。
院子中。阳光烈,景昕来到枝叶茂密的香樟树下接听刘叔打来的电话。
“已经招了八个业务员,我觉得都还挺靠谱的,我已经试着让他们出去跑业务,看看有没有成效。”
“好,公司业务员能力的强弱直接跟公司的业绩挂钩,我们得培养他们,每个星期给他们找个有关这方那个面的专家给他们上上课。前几天我听说金枫路跟和泉路那边又开了两家物流公司,规模不算大。活动搞得挺好,价格挺优惠,应该抢走我们不少客户吧。”
“是,老客户还好,一些零散的客户,很多都分散出去了。”
“这倒也没什么,零散客户很多都是流动的,抓紧老客户。然后,我们也应该时不时的推出些优惠活动。我不在公司,刘叔你就多费心了。那天我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只要你相信我,我这边没问题。”
“刘叔是跟了我爸十多年,你的人品我是信得过的。”
景昕收线,实在不想再进去听何凤兰的絮絮叨叨,景昕站在香樟树下,出神的看着树上几只黑黝黝的蚂蚁爬上爬下。
“吃完晚饭,我们就回去。”陆华年手搭在她的肩头。
“你非要跟我结婚?”
瞥了眼肩头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景昕心情很是复杂。
“话已经说出,我没打算收回。”
“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期限?别跟我说一辈子,太长,我受不了。”景昕闭上眼睛,他决定的事情很难更改,唯一想的是他可以给她一个盼头。
“或许这段婚姻跟你想象的不一样,走吧,陆妈给你做了些点心。”
吃饭时,忘记关上的电视传出的声音缓和饭桌上的气氛,景昕低着头吃饭偶尔会给陆欧阳夹几筷子菜。
“姐姐,你也吃。”
“以后不能叫姐姐,得改口叫妈妈。”
“奶奶,姐姐不是妈妈。”陆欧阳把头埋进碗中,快速扒着饭菜。
“你不是挺喜欢她的吗?叫妈妈会更亲近。”
何凤兰不悦,在家里陆良跟佣人都很听她的话,只有她儿子孙子违悖她。
“孩子想叫什么随他。”陆华年放下碗筷,他吃饭很快,别人才刚刚一半,他已经吃完。
“如果你们结婚,他给你叫爸爸,给她姐姐,这不是明显错了辈分吗?不行,给外人听到,还不得笑话死,得改,一定得改。”
“别人笑话是别人的事情,在意那么多干什么。吃不完就放在里面,我们回家。”陆华年拿掉景昕在碗中的扒拉的筷子,握了握她的手,无视何凤兰沉下的脸,让欧阳去拿书包和行李箱。
“你说过,你爸答应你们结婚,你们会搬回老宅。”
三人一离开,偌大的餐桌上只剩下何凤兰一个人,她瞬间没了食欲。
“是,但我说的是婚后。”
外面天空已经染上玄色,院子中的灯笼已经亮了起来,朦朦胧胧的光亮,让人有种置身旧时代的感觉,陆华年让两人在厅前等着,他去开车。
“谁都不许走,统统给我回来!”
就在景昕领着陆欧阳奔向停在面前的路虎车的时候,何凤兰声色俱厉的话语在夜中格外响亮。
“她今天累了一天,得回去休息,有什么话以后再说。”陆华年不知何凤兰抽哪门子的疯,面露不耐,下车帮停在后排门前的两人开门。
“阿年,你太过分了,我跟你姑为了你跟她的事情费了多大的功夫,才说服你爸同意你们结婚,你倒好,玩我们是不是!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亏得我以为你已经不排斥女人,正常结婚生子!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做样子给我们看的。阿年,你这次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何凤兰气的浑身颤抖,手捂住胸前,佣人赶忙扶住她,有人匆忙去叫住在后院的家庭医生。
“你哪来的道听途说,她肚子里的孩子绝对是陆家的!”
“是陆家的不假,但是他爹不是你,是陆华宇!”何凤兰甩开陆华年搀扶的胳膊,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我何凤兰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生出你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东西!”
“我最后再说一遍,这孩子是陆家的,也是我陆华年的,跟陆华宇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陆华年也是怒了,低沉的声音中蕴含一股风暴,“我要知道谁跟你说的这些!”
“事情都被人爆出来了,你还狡辩。说说,自从你回国,丑闻是一件接着一件,连停歇的空都没有,现在又闹这么一出,你就等着明天陆丰的股票直接叠成垃圾股,给你爸和我收尸吧!”
何凤兰字字都带着愤怒指责,等她低吼完,都有些喘不过来气,赶着陆华年走的同时,脱掉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对着景昕掷了过去。
“不知检点的女人,给我马上滚!”
两人离得不远,何凤兰又在气头上,力气很大。景昕想躲却已经晚了,镯子直接砸中她的右眼,景昕只觉得眼前一白,眼睛传来一阵疼痛,眼泪刷的一下流出,呼痛,捂住。
镯子跌落在水泥地面上,碎了一地。
“我看看。”陆华年三步并作两步跨到景昕面前,打开她的手欲查看。
“疼,你别动。”景昕按着眼睛,不敢把手挪开。
“何叔,先来给她看。”陆华年一把扯过刚刚赶来的何叔,“她的眼睛被玉镯砸了。你看看伤到瞳孔没。”
“这里光线暗,我们到厅中再看吧。”
何叔推推老花镜,他已经六十多岁,是陆家的专属医生,如果放在医院已经早已到了退休的年纪。
陆华年脸上布满焦急,快速应下,左手环住景昕的肩膀,右手扶着她向厅中走去。
“不许进去,我们陆家不允许这样的女人玷污!阿年,逢场演戏也得有个度!马上带着她给我滚!”
何凤兰拦在两人面前,气的颤抖的手直指大门。
“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讨论她是哪类女人的问题,你最好祈祷她没事!”
陆华年把她向旁边一推,何凤兰向后踉跄几步,一众佣人纷纷上前去扶。
“反了反了,还拿话来威胁我了!”何凤兰无力的靠在佣人的身上,不断粗喘着气,一丝不苟盘在脑后的头发微乱,略显狼狈。
“夫人,先生也是急了,话重了。一会冷静下来就该给你道歉了。身体要紧,别生气了,我扶你回房间休息。老爷身体没好,听到楼下的动静不好。”
陆妈不卑不亢,说说的有道理,又给何凤兰一个台阶下。何凤兰点头,“罢了,他这样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习惯了,只求不被他气死就好。”
“夫人,说句不该说的,网上的很多事情都信不得。景小姐一直住在别墅,相处下来,我觉得她是个挺单纯的女孩子,不可能做出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的。再说,先生就算是再混,也不可能容忍景小姐跟华宇少爷暗通,还承认下孩子。”
陆妈扶着何凤兰,缓慢的进入客厅。
“我也不想相信,可是报道此事的媒体已经郑重声明,照片绝对原图,没有任何特殊处理。”
“夫人,这事就交给先生吧,他能解决,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注意自己的身体,然后好好照顾老爷。”
“不行,这件事情关乎着整个陆家的声誉,我不能坐视不理。”
语落,她直奔沙发。
沙发上,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