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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那点小心思,对付花花肠子的,你也应付不来,以前还不是给你姐姐欺负惨了。”
景昕脸上的表情僵住,躲开他触碰她头发的手。
“为什么把头发剪了?”
“想剪就剪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以前爱闹,一不小心就会披头散发,蒋毅几次让她剪掉头发,她总嫌唐叙啰嗦,还跟他因此闹过别扭。
总觉得蒋毅对她还存着别种心思,想到陆华年那个霸道的男人,不敢跟蒋毅单独相处过多,匆匆告别,加快脚步离开。
“大家是朋友,别当我是瘟神。”
蒋毅跟着景昕进电梯,没有成功甩掉他,景昕讪讪摸了摸鼻子。
“你没开车?”
“国内提出低碳节能环保,我是良好公民,积极响应。”
景昕耸肩,上学的时候还挺骚包,没事就开车去学校引得很多女生对他多看两眼,年龄越大越低调了。两人在公交站牌等车,不时交谈几句,蒋毅还保留着以前恋爱时的亲昵小动作,景昕纠正几次,没见效果,不再理会。
陆华年接陆欧阳放学,心血来潮让李航把车开到远洋设计,等待景昕下班。
见着她与早上的男人并肩出来,脸色陡然下沉,及时捂住陆欧阳的眼睛,视线一直追随两人,脸上随着他们时不时的暧昧动作越来越难看。没有他的指示,李航也不敢私自掉头,远远的跟着两人,车子滑在路边停下。
“回去。”脸部线条冷硬,薄唇紧紧抿起,黑眸却平静无波。
李航担心的忘了眼正踮着脚望向前方的景昕发动引擎。
路上堵车,景昕回去时已经七点多,客厅中亮起灯,平常这个点通常在客厅中看漫画的陆欧阳不在,倒是晚饭过后就进书房的陆华年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烟雾浓,整个人好似要包裹进灰白的烟中。
景昕扫了眼烟灰缸中的叠在一起的烟蒂,手轻盖住鼻子进厨房找些吃的。
知她不会做饭,陆妈会放些做好的食物在里面,她只用放在微波炉中热热就行,可今天······
景昕看完整个冰箱也没找到,中午被客户放鸽子,只喝了一杯咖啡就去追景然了,现在饿的胃有些痉挛,陆妈还得等九点多才能回来,早知道就跟蒋毅吃完饭再回来了。
手艺怎样,自个儿清楚,为了不虐待自己的胃,景昕准备打电话叫外卖,陆华年一声不响走进来,拿过她的手机,塞在她的外套口袋中,拿起刀给手中的笋去皮。
他这是要给她做饭?
“把河粉泡上。”陆华年把河粉塞进她的手中,“不想饿肚子就快一点。”
见景昕未动,陆华年出声催促。这一刻,她才确定陆华年的的确确要给她做饭,说了声谢谢,端着盆去接自来水。
“热水。”
景昕属于做饭白痴,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
桌上鸡蛋青菜,混着笋丁的河粉,勾动着景昕肚中的馋虫,陆华年坐在景昕对面,看着她风卷残云的吃相,脸上表情稍微缓了缓。
“不会做饭,人缘差,智商又不高,养自己都是个问题,你能照顾好欧阳?别存其他的心思,好好的呆在这里,我保证下半辈子没人欺负的了你。”
景昕吃饭的动作顿住,香喷喷的饭菜在口中变了味道,慢慢的把口中的食物嚼碎咽下,景昕握紧筷子抬头。
“你说的这些全部都对,条件也很诱人,但我却不想做一只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她以前是不想跟景然他们计较,现在她们把她逼到如此地步,她不会被动挨打。至于陆华年为了欧阳要把她钠在羽翼下的提议,她觉得很荒唐,没有感情却要整天生活在一起,想象都觉得是一种折磨。
“金丝雀也有金丝雀的好处,逛街,做美容,可以无底线的刷卡,不是大多数女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吗?”
陆华年半倚在沙发上,把玩着手中未点燃的烟。
“如果欧阳长大了,不需要我了呢?或许,有一天他不跟我亲近,讨厌我了呢?别人给的承诺都是海市蜃楼,美却触摸不到,我觉得人还是要把自己的人生把握在自己手中的好。”景昕倒掉盘子中的河粉进了厨房。
陆华年手中的烟轻轻折断,眸色晦暗难辨。
第64章 千刀万剐不足以泄她心头之愤!
客厅寂静无声,陆华年缓缓起身,打开最边上的橱柜,里面是陆妈做的饭菜。薄唇自嘲轻勾,拿起倚在流离台上缓慢的吃着。
女人,欧阳是陆家唯一的骨肉,除了留下,你没有其他的选择!
今天整了顿景然,心情好到无法形容,为了避免景然回家向父母告状,下午她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刚欲倒头睡个好觉,闭眼之际。想起回来没见到欧阳,思索半天,打消去看他的念头。
没有经历十月怀胎与分娩的痛苦,她对陆欧阳最多的是出于同情产生的那种心疼,这会儿被陆华年一逼迫,跟他的距离感瞬间拉开。
远洋工作很顺利。同事们除了开会和吃饭的时候碰个面,大多数时候都呆在各自的办公室中,没有流言。没有八卦。宋洁是个不会藏着掖着的人。在设计上给景昕很多的指导。
三天以后中午,蒋毅宣布一件让她高兴不已的事情,她在童华接手的会所案子,客户交给了远洋。被客户认可的设计草图是她的。接下来这个案子还是由她负责。景昕好似上了马达,干劲十足。
陆丰集团,总裁办公室中设计总进瞿寒局促不安地站在办公桌前。
“设计部的薪资高了,你们也懈怠了,没有原先的干劲和积极性了?连一个小公司都争不过!”
争不过就争不过吧,人家设计师跳槽,你好歹逮住机会把人家给挖过来啊。这些天她都在想着怎样应对陆华年给她扯出的一堆糟心事,没跟进案子,就给她搞成这样!
鲁馨雅冷着脸,锐利的眸子满是怒火,用力拍了下桌子,这次陆丰的脸被甩的不轻,已经有好几个生意上的对头,打电话来笑话她,这口气她怎么咽得下去!
“客户认同的设计稿我同学给我看过,她的设计风格保守,不符合会所的要求。”
“那人家客户怎么会选择她,难道人家眼瞎?你们技不如人,就不要找这种拙劣的借口!从今天开始设计部全体降薪!”
“鲁总,有件事情你或许不知道,那个设计师叫景昕。”
生日宴会上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成为s市茶余饭后的谈资,作为陆丰的员工,瞿寒知道的要更详细些。
鲁馨雅脸色微变,原来是陆华年在里面搞的鬼,怪不得客户不选她高价挖来的设计师的作品,偏偏选了个名不见经不转的小透明!
瞿寒自知这里没她什么事了,默默退了出去。
关门声响起,桌上的东西散落一地,鲁馨雅心中燃烧一团火,烧的她心肝脾胃肾都疼的厉害。
陆华年,我辛辛苦苦生下欧阳,为你守住陆丰,到头来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护着她,我偏偏要毁了她!
次日,晨报刊登出对鲁馨雅的专访,她承认当初跟陆华年结婚之前,陆华年有一段情,两人是在双方家长要求下才勉强走在一起。
至于陆欧阳是不是她孩子的问题,她回答的很是肯定,是她亲生的。专栏下方附上她大肚孕照和陆欧阳刚出生时跟她的亲密合照。陆欧阳当时眼睛还未睁开,却跟现在的模样有八分相似。
记者问她陆华年为什么会在大庭广众下说出这样的事情,她说“怨气难消”,简单的四个字让大众的视线全部集中在陆华年八年前的隐秘情事上。
当记者再追问时,鲁馨雅却不同于之前的有问必答,三缄其口。
她这是在引导八卦记者去挖掘陆华年的情史,景昕叹息摇头,没完没了的撕脸大战,不知等记者挖掘出当初跟陆华年爱的死去活来的人不是她的时候,她会不会再次成为众矢之的。
“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能不能不要牵扯孩子。”听到楼梯口的脚步声,景昕抬头,攥紧手中的报纸,他们夫妻各执一词,景然又反反复复,景昕也开始怀疑陆欧阳到底是不是她的孩子。
“我尽量。”
景昕把报纸交给陆妈收起来,嘱咐她不要让陆欧阳看到,思绪有些乱没胃口吃早餐,赶去上班。
上班高峰期,路上车来车往,景昕欲穿过马路时,一辆白色面包车横冲直撞过来,她第一个念头就是躲。车速太快,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