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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说的那个叫发自肺腑,一脸的可怜兮兮,就差在脸上抹把老泪了。其实他心里又亏又冤,他二十一岁就在宋家做工,说是看着他们长大的都不为过,两人少时情谊,他都看在眼中。觉得蛮般配的两人,中间却有着道德伦理的羁绊。两人这些年一直单着,他觉得两人凑成一对挺好。直到前些日子他无意中见到鲁家少爷送大小姐回来,还在她脸上偷了个香。大小姐吓得四处看了看,见到他们那般,应该是热恋中的男女。当时他还挺欣慰的,觉得以大小姐的脾气就算是老爷夫人不答应也没辙,宋家离办喜事不远了。
没想才不过短短的日子,就传出两人告吹的消息,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今天瞧见鲁家少爷来,心想着帮帮两人一把,兴许能把误会解开。本是好心却把自己给扯进了麻烦中。
“现在就有事找你帮忙,把这个家伙给我有多远弄多远。”
管家咳嗽声,见她把手伸向医生,悄悄松了口气,宋洁摆弄下鲁辰砚的手机,该死的密码她试了两人的生日都不对,愤愤书上纳兰静的生日一声水冒泡的提示音响起,锁竟然开了。
宋洁一口血梗在喉咙中,面色铁青,一扬手手机华丽丽跟墙来个亲密接触,落在她的手机不远处,空闲下来的手用力按了下鲁辰砚胸前的伤口不。
你特么的口口声声的说跟她没什么,竟然用她的生日当密码!她此时此刻被五味真火包着,恨不得直接把他给扔进藏獒的笼子。
“鲁少爷伤的重,大小姐想要他早点醒来好离开的话······”管家的目光落在宋洁还没有拿开的手上,浑身打了颤,这得多疼啊,就算是醒着被这样按着,十有八九也会疼晕过去。
宋洁翻看下裹成粽子的手,不耐的对两人挥了下手,回头时瞥见床上的血,“等等把床单给我换了。”
医生跟管家熟络,管家对他拜托下,他点了下头,反正管家从不会亏待他。两人手脚麻利,就算是宋洁没上去帮忙,几分钟他们就把床铺的平平整整,还顺便把鲁辰砚放在了最里面,调整好输液速度。
管家把床单被罩叠了叠,就在宋洁以为他要出去的时候,他回身用沾染血迹被罩对着宋洁手上的纱布抹了抹。
“这样才逼真。”
宋洁嘴角轻抽,一巴掌拍了过去,老娘我都这样配合了,你还给老娘得寸进尺了!
管家笑呵呵的躲开,指了指她床头上的电话,“有事打内线,我随叫随到。”
关门声响起,宋洁打开窗户冷风吹进来,心中的火气消了消,吹淡房间中的血腥味。
有些懊恼的抓了下头发,她现在跟他没有关系,干嘛还要因为密码生气!看看左手上的纱布,心中刚刚给她驱散的火气再起涌了上来,她扯了下纱布。随后又有些懊恼的捶打下玻璃窗。
闭上眼睛催眠自己,她这么做是为了从小对她关照有加的管家不丢了工作,更为那个男人省去一条杀人的罪名。
默念十几遍后,心情好了不少。想打电话跟景昕说说话,捡起地上的手机看了看,两部都一个样,屏裂了不说,死活也开不了机。
宋洁把她收进床头柜中,把他的直接丢进垃圾桶中。
一连两天宋洁以手伤了为由没有出门,宋家父母对她的态度依旧是之前难得过问的态度。宋母只是第一天敲门问了下,见女儿不愿出门也没有强行要进去。想到丈夫跟她说的疑点,她在门前劝导句。
“削个梨能流那么多血也是不容易,割腕还差不多。不过,我觉得以你的性格还不至于。路是自己选的就不要再后悔了。”
说完良久,宋洁都没有回她一一个字,知道女儿的脾气拧巴,离开时她告诉女儿要去趟临城,会把外婆接来参加的订婚礼。这着实让宋洁心中紧张了一把。当初给外婆看的照片可是鲁辰砚的!还一个没忍住霹雳巴拉的讲了很多两人甜蜜往事。
她怕外婆看到订婚对象不是他,会一时间难以接受血压飙升。她欲开口叫住母亲,把接外婆的事情缓缓,可又怕事情一拖,母亲下定的决心又动摇了。让外婆跟母亲团圆的日子又变得遥遥无期,她也只能听天由命的等待着。
宋父未去,不放心宋洁,这两天一直未去公司,害的宋洁想把鲁辰砚送走都找不到机会。
蒋毅倒是挺殷勤,专门来家里跟宋父商量订婚的事情。因怕蒋家父母会因为最近兴起的那些中伤宋洁的流言蜚语对她有所偏见,将来闹起来就不好了。
蒋毅再三保证已经做好父母的工作,宋父最后决定订婚前两家先一起吃个饭,蒋毅想上楼看宋洁,宋洁只是跟他在门前说了句话。
“对待你父母你倒是挺有办法的。”
宋洁语气带着丝嘲讽,眼中的痛苦转瞬即逝,他倘若能摆平他的母亲,两人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不知是他母亲太难缠,还是他那颗爱她的心不够坚定。
“不是挺有办法,是他们真心对我好而且他们觉得你是一个值得让人心疼的女人。”
宋洁情绪低落,蒋毅也没多呆,说了几句话便离开。
第二天鲁辰砚迷迷糊糊醒来,浑身的伤口疼的让他倒抽一口寒气,闭上眼睛稳了半天才再次睁开眼睛。半天才想起自己在哪里。宋洁的房间他来过,自然是认得的,动着僵硬的脖子环视下房间,并未在房间中找到宋洁,他艰难的撑起身子,开口叫了声。
昏迷时间太久嗓子干哑,声音无力,正在洗手间刷下的宋洁一口白沫出来,如神游般,淡淡看了他一眼又折返回去。
鲁辰砚试了几次想移下床,身上伤口太疼,他咬着牙再次躺了回去。
宋洁洗漱完毕,根本就把他当成空气,再也没有看一眼。鲁辰砚因着她把他留在这里的欣喜一点点淡去。
“能帮我倒杯水吗?”
宋洁不吭声,抿唇倒了杯递了过去,杯子滚烫,鲁辰砚在触碰之时差点缩回手。不过只是瞬间,快速拿过,一股脑的倒进口中,苍白的脸色涨红一片。讨宏大巴。
宋洁面不改色,向书房走去。
“我昏迷多久了?”
“时间不长,放心不下你妈你可以从窗户跳下去离开,那个男人在家,先祝你好运。被逮到不要说是管家般放进来的。”
添上后半句话时,宋洁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这么说怎么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如果你不订婚,我妈那边我会解决,我跟纳兰静只是口头婚约,更好办。”
鲁辰砚把玩着手中热度还没退去的玻璃杯,他觉得宋洁的心里还是有他的。
“鲁辰砚你把我当成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应召女郎吗?抱歉我身价上百亿,不用去做那么低贱的行业。”
宋洁抓着门把手的手紧了紧,“现在不想走,等身上的伤再好好走吧,到时候那男人横竖也不过是因为家里遭了贼也不会把家里闹个鸡犬不宁的。”
“宋洁你应该清楚在我的心里你有多重要。”
“我有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我怎么会知道!”宋洁嗤笑,当初就是她太笃定她在心中的份量才会被伤的太深,这样的沉痛额教训经历一次也就够了,再来一次那就是蠢到无药可救。
“你这是在逼我在我妈跟你之间做个选择。她是我妈,我对她狠不下心。”
“我有逼你妈?别把我说的跟很不孝似的。不想跟你废话,陆华年已经跟你说了吧,绑架你未婚夫的可能是你老不正经的爹。为了这个你也得赶快好起来,你爹都这么坑你了,你不跟他一较高下,我都替你咽不下这口气。”
鲁震天还真不是个人玩意,为了跟儿子夺鲁氏,怕儿子攀上宋家对他不利,就想法设法把两人的事情搅黄,让鲁辰砚孤掌难鸣。
啧啧啧,虎毒不食子,竟然做的这么绝。
“他是气我害死姐姐,还跟陆华年走的那么近。”鲁辰砚闭上眼睛,曾经两父子也是亲密无见过,只是后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才疏离了这份感情。
“你纯粹是活该!”宋洁扫了眼他痛苦的表情,无半点同情的幸灾乐祸出声。
“我也觉得这是我应得的报应,所以这些伤不了我,顶多像被黄蜂蜇了下,事后忍着疼拔下刺就好了。真正能伤着我的人是你。”话语非但没让宋洁感动还换来两人鄙夷的哼哼声。
“倘若,倘若,真让我在你跟我母亲中选一个的话,我想选你,只是不知道给我这个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