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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以类聚,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勾引我女儿的老公,珠胎暗结,害死我女儿,我今天就要杀了你为我女儿报仇!”
“今儿我算是见识了,明明我才是那个被你女儿卷进这件事情中的无辜者,没想到你却颠倒事实,把错全部推到我的头上!”
宋洁欲上前却被景昕抢先一步。她不傻,宋洁如果真的跟方秀珠动手,方秀珠有个闪失,鲁辰砚估计会真的怨上宋洁,两人之间的误会已经如此之深,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再次加深。
方秀珠身体孱弱,花嫂慌忙上前搀扶却被她一把甩开,生气的人一般力气比较大,特别是还处于极度愤怒中的方秀珠的,也算是超常发挥了。
扯住景昕的胳膊,巴掌就对着景昕的脸挥去,景昕也不是吃素令人拿捏的主,扣住她的手腕,用力向后一推。
方秀珠好死不死的踩在圆滑的苹果上,一声尖叫过后,砰的一声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声响。
花嫂吓得大惊失色,查看方秀珠情况的同时的,让景昕赶快帮忙叫医生。
人命攸关,对方又是鲁辰砚的母亲,景昕不能见死不救,扯开门对着外面扯着嗓门喊了声。
vip病房每一层上都有专门的医生值班,听到声音急匆匆赶来,很快就把摔晕过去的方秀珠推到了急救室。
“没劲,不称折腾。”
“只是摔了下,不是要命的事儿。”景昕扶着穿着高跟细的宋洁在椅子上坐下,“我让人来接你回去,反正事情是我惹的,鲁辰砚那边我来说。”
“谁说事情是你惹的,你只是来陪我的,什么都没干。”
“宋洁,事情是我干的,就是我干的。你别向你身上揽。就像你说的,我不管捅出什么篓子的,后面还有陆华年呢,他鲁辰砚不能把我怎么样。”
景昕怎会不知宋洁的心思,她是想让鲁辰砚把她恨个彻底,可景昕知道,宋洁的心并不是像她表面那般平静和无所谓。那么多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对自己百般迁就的男人,她是没有那么容易放下的。
“不要去揣度我的心思,我心中有数。”宋洁闭上眼睛,头靠在墙上,阻止景昕打电话,“事情既然出了,我就不做那么缩头龟了,等着鲁辰砚来。我倒要看看她是要怎样跟鲁辰砚告我的黑状。”
宋洁手环在胸前,一副老娘今天就跟你耗上模样。
景昕知道她脾气倔也不再劝给陆华年发了个短信,简单说了下这边的情况,希望他可以过来以防万一等会出现一发不可收拾的事情,陆华年应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急救室的灯还没有暗下去的迹象,有一下,没一下用脚后跟撞击地面的景昕,心中难免有些焦躁,询问花嫂的方秀珠的身体情况。
“现在关心了,刚才你们跟她置气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她是个病人,不能受气!”
花嫂是护工,没有照顾好病人肯定是要被家属给埋怨上,丢了工作不要紧,薪酬拿不到也没事。她怕家属告她,赔钱是一方面,以后有不良记录,她以后别想在护工这一行做了。
“你凶什么凶,我还是一个昨天刚刚小产过的人呢!我怎么没有像她那么金贵,说晕就晕!”
宋洁丝毫都不避讳提及流产的事情,花嫂从方秀珠对纳兰静的交谈中也知道宋洁的事情,她心中也是多少有些同情的,焦急的低着头站在一旁不再吭声。
约莫着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急救室的门终于打开,还处在昏迷中的方秀珠被推了出来。
“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好病人,她的心脏本身就不好,受不得刺激。再继续这样下去,只能做手术!”
花嫂连连点头,景昕算是松了口气,没什么大碍就好。回头间捕捉到宋洁眼中的轻松,景昕轻眨下眼睛,敛去里面的情绪,景昕知晓,别看宋洁话语说的那般,其实她是心中气不过。她是不会真的想要方秀珠的命。
“现在没事了,我们回去吧。”景昕瞥了眼面色惨白,眼睛紧闭的方秀珠,寻思着等会去让陆华年打电话跟鲁辰砚说一声。
倘若他想兴师问罪的直接去家里好了。
折腾了一早上的宋洁也是累了,轻点下头,扶着椅子起身。
转身瞬间刚好碰到回来的鲁辰砚怀中抱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身上罩着他的风衣,一头凌乱的长发披散下来,整张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之上,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
宋洁愣怔当场,心不受控制一疼,握着景昕的手骤然一紧,她想移开视线却觉得那般艰难。
正低着头看着怀中女人的鲁辰砚察觉对面的两束视线,缓慢抬起头,对上宋洁时眼中骤然凝聚的冷意让宋洁心头一凛。
第199章
静,周遭的嘈杂好似在也入不了耳朵,鲁辰砚何时用过这样的目光看过她,心揪了揪。 '扫方才疲惫之色,脸上的笑跟刚才见到鲁辰砚时别无二致。
“认识那么多年还不曾知道你这般威武勇猛才不过两个小时的功夫就从绑匪手中把人给救出来了。比警察办事还有效率。不错不错。经过英雄救美,估计能对你更加死心塌地。不过胆小的女人啊,往往都是怕经历这种恐怕得事情,与其涉险救人,还不如把人给保护好了。”
宋洁挺直脊背,缓步路过两人身边。好不容易错开的目光再也没有放在鲁辰砚身上。
“你以为凭那几个人的身手能困住我多久?”鲁辰砚面色阴沉我,喉结微微滚动,把怀中依旧颤颤发抖惊魂未定的女人交到磨磨蹭蹭经过几人身边想看热闹的护士手中,“带她去把身上的伤口处理下。”
得知方秀珠被推到急救室他担心不已,直接抱着被几乎吓傻的女人奔到了这里。
“他们能困你多久我你哪·······不对。呵呵。原来你是在怀疑我啊。也对,发生这样事情。但凡有点小聪明的人都会向我这个连分手都没有被告知,心怀怨恨的人身上。”宋洁眼神一冷,错身而过之时拍了拍他宽实的肩膀,“我宋洁不是什么好人也没啥优点,不过冤有头债有主这句话我还是理解的。是你鲁辰砚负了我,我不会把这笔债落在一个弱不经风一看就不知道折腾的女人身上。”
“那我妈呢!她还是一个带着病的女人!”
是他鲁辰砚傻,宋洁的脾气他清楚我,凡事都不会吃亏。他跟纳兰静虽说是什么事儿都没有,传出订婚的事情,宋洁怨他,他也无话可说,毕竟订婚的事情是他答应下来的。
这事是他对不起她,她心里不舒服流了孩子,心中难受,大可以冲着他鲁辰砚来,他绝对会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可她为什么偏偏要把那些无辜的人扯进来!
“别瞪我,她没死,已经是她的造化。”
如果不是她从中作梗阻挠,她跟鲁辰砚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现如今鲁辰砚此时的态度如一桶冰水从头浇下,她彻底清醒。原来,从头至尾她该怨的并不是方秀珠而是他鲁辰砚。近二十年的相识相知,蓦然回头时才发现两人之间经年岁月堆积起的信任是那般的薄弱不堪一击。甚至连陆华年对景昕的一半都不到,不停抽动的心彻底寒了。
“你妈是我推的,这一点护工可以作证。至于纳兰静的事,你觉得一个刚流完产的女人,有心思谋划这些?我可以拿我任何一个孩子做保证,不可能是宋洁!退一万步说事情是她做的,你会觉得她会找那么蠢的绑匪,不能能让你们那么容易脱身,还能透漏给你是宋洁指使的?用用脑子吧你!”
察觉宋洁身子在轻微颤抖着,景昕眼中心疼和担心交织着,语气不善。
“走不走,跟这样装着一脑子豆腐花的人有什么好说的。还以为接下来宋鲁两家对战会有一场硬仗要打呢,没想到对付就这智商。那我这个刚刚流产伤了身子的人就先不要过去凑热闹了,等着捷报就好。”
“这件事情我会查清楚。”
这些天一直休息不够脑子乱糟糟的鲁辰砚被景昕点醒,浑身紧走几步要去碰宋洁的胳膊。
宋洁好似被脏东西沾染了样,惊得一个弹跳蹦开,轻拍下胸前,“哎呀吓死我了,来打时候蒋毅就交代,千万不能给你碰到。不然,后果自负!那男人鼻子比警犬还灵!”
她最想说的是别用你碰过别的女人的爪子碰我,恶心!只是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像灌了陈年老醋,酸不溜揪的,没有这句话的杀伤力来的大。
“这一副心碎的表情看的我渗得慌。跟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