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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父鲁震青那里见得女儿受这等委屈。如若不是有那么多人在场,平白给他们看了笑话,他早就一挥手让鲁家的人上去把陆华年给暴打顿。
“事情还没搞清楚呢!谁对谁错还不一定。”何凤兰边安抚陆良的情绪,边密切的注意台上的情况,脸色比刚才更难看几分。陆华年是她的孩子,再混蛋也容不得别人说!
“亲家母,你这话几个意思?生产那天你也在场,欧阳是不是从产房中抱出来的?亏得我女儿对你们家掏心掏肺的,一个好都没落下!”
“行了。他们闹,你也跟着掺和。”一直未吭声的陆良轻斥欲开口反驳的何凤兰一声,历经沧桑的眸子落在台上,“阿年,今天是欧阳的生日,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家再说。”
“华年······”
鲁馨雅手又向前递了递,红唇轻动,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华年,我知道你是因为当年的事情怨恨我。豪门联姻,你反抗不了。我也无法拒绝,说到底,我也是个受害者,整整独守空房八年。你累,我也累了。可我们婚姻牵扯太多东西,为了陆丰,为了陆家,你再忍忍,从长计议好吗?”
陆华年嘴角高高扬起,双手轻拍几下,低低沉沉的小声和沉闷的巴掌声混杂进嘈杂的议论声中,夫妻撕脸大戏升级,免费的好戏,岂有不看之理。宾客先闭上嘴巴,屏气凝神,生怕错过两人的一举一动。
“华年你······”鲁馨雅再也维持不了优雅,脸色大变。
“让大家看笑话了,八年前我能舍下陆丰,就没有想过再拿回来。我今天之所以站在这里,翻出陈年旧事,是想澄清景昕不是插足者,他是我孩子的母亲,希望大家接下来能玩的开心。”
“欧阳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他是我的孩子。就算你再不喜欢我,你也不能歪曲事实!”
鲁馨雅泪水滑落,情绪在陆华年转身准备下台的那一刻完全爆发。
“是吗?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你的助理带着欧阳去她妹妹景昕的婚礼上认母,亲子鉴定上两人亲子关系成立是怎么回事?从小到大,你除了对她不闻不问,就是动手恐吓,这是对待一个亲生孩子的该有的态度吗?在那么多证据面前,鲁总还要再要继续骗下去吗?他在你身边生活八年,受了把八年伤害。从今天开始我陆华年欠他的,要一一弥补。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踢出他的世界。”
陆华年字字冰冷决绝,浑身散发出一股沁入骨髓的寒意,初春夜晚还带着些许寒意,院落中的女宾客们一律长裙,短裙,一阵冷风拂过裸露在外的皮肤,忍不住瑟缩下身子。
景昕大脑已经完全处于当机状态,那句“陆欧阳是她的孩子”,不断在脑中回放着,蓦地手中的高脚杯跌落在地上,她转身攥住李航的前襟,角落中没人加上宾客的视线都集中在台上,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陆欧阳怎么会是我的孩子!这根本就不可能!”十七岁那年她正值高三,每天沉浸在无边的题海中,忙的跟狗一样,哪有时间去谈恋爱。
“有时候你觉得不可能的事情,却是事实。”
事实两个字让景昕如遭电击,她手上力道加重,杏目圆瞪,染上点点猩红。她就如一个傻子被人戏耍,深陷在阴谋的漩涡中而不自知。
“我只想知道这个事实是怎么来的!”
“这个得去问你的姐姐,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姐姐又是姐姐!景昕如一只被人踩到尾巴的小兽,提起过长的裙摆,向门外跑去,经过院子中的两人环抱的香樟树时,撞到一个人,来不及说对不起,景昕疾步向前跑了几步。
忽然她刹住脚步,冰冷和恨意交织的眼神死死的瞪向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景然。
“告诉我,你都对我做了些什么!”愤怒的景昕力气很大,把正在拍打身上尘土的景然抵在香樟树上。
“你应该感谢我给了你一个可以嫁入豪门的机会。”
啪,啪······最看不惯景然这副嘴脸,景昕接连几个耳光甩了过去,巴掌清脆,响亮,宾客注意力开始从台上分散。
“你敢打我!”从小到大都是她欺负她的份,最近一些日子,景昕接二连三对她动手,景然心中窝着火,习惯性的去抓景昕的长头发,景昕向后头一偏,景然落了空。这时她才注意,景昕一头乌黑的秀发,不知所踪。
景昕趁她分神的空档,又甩了她两巴掌,“我不止想打你,更想刮了你,告诉我,陆欧阳为什么会是我的孩子!”
不管身上汇集多少目光,景昕发疯般质问,此时她最想搞清楚,她想破脑袋都想不通的事情。
“呸,见鬼的相知相恋,你越想知道我就越不告诉你!”景然愤怒至极,两腮高高肿起,高高挽起的发型凌乱不堪,咬着一口银牙,似要将景昕生吞活剥。
“你······”景昕又扬起巴掌,身子却被人抱起,“回家我告诉你。”
陆华年在大庭广众下公然抱起景昕,不顾陆鲁两家人的阻挠上车离开。
“现在就告诉我!”
亲自报告她亲眼看过,陆欧阳眉眼间跟她隐隐透露出些许相似,她无法再继续自欺欺人,但她也一时接受不了,太过耸人听闻!
“初中物理学过吧,孩子不就是那样生的吗?要我给你重温一遍?”
陆华年靠近她的身子,将她抵在车门上,温热的气体喷洒在她的脸上,景昕紧绷的表情开始崩塌,秀美越皱越紧。
“你靠后点!”重温个屁,她还是个处好不好!
“不管他是怎么来的,他都是你的孩子。他受了那么多的苦,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给他好好待他。”
陆华年坐正身子,依靠在后座椅上闭目养神。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询问不出,景昕心中抑郁难舒,阴沉的小脸别向窗外。
“你早就相信了,不是吗?”
语气笃定带着淡淡嘲讽,景昕深吸口气,闭上眼睛。
他说的对,从见到陆欧阳第一眼开始,她就觉得跟他很有眼缘,莫名的想对他好,关心他,曾经以为自己是着了魔。
只是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很不爽,无论如何,她都要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先生,夫人说老爷心脏病复发,被紧急送去了医院。”正在开车李航,接完电话,担心回头,“我们现在赶过去?”
“把她送回去。”
陆华年我眸子未睁,放在腿上的手轻轻收拢,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觉得的事情,不会再改变。
别墅,林翌初已带着陆欧阳先回来,林翌初是个话痨,陆欧阳对不对盘的人半个字都嫌多,林翌初神神叨叨一会,躺在沙发上睡去。
陆欧阳从漫画书中抬头,歪头打量他一会儿,快速上楼,搬下一堆东西,轻手轻脚靠近林翌初那张如花似玉的脸。
景昕站在别墅门前,客厅的灯亮着,站在门前能看到客厅中的小人影正捧着漫画书认真的看着,景昕依靠在门上,陆欧阳是她的孩子,她竟然跟一个男人有孩子,而且这个男人还有老婆。总觉得这是一场梦,梦醒了就该回到现实了。
“你穿的少,回来了也不进门,万一感冒了怎么办?”陆妈年纪大,一般睡的很晚,正闲来无事在院子中散步,见到景昕一动不动靠在那儿,急匆匆走了过来。瞥见她眼中的闪烁的泪花,陆妈开门的动作顿住,“是不是先生在宴会上······”
景昕抹了把眼泪摇摇头,低着头进了客厅,不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她不知打哪来的“儿子”,景昕准备直接回房。
“阿姨你回来了,我给你拿了生日蛋糕在厨房。”陆欧阳合上漫画书,高兴的从厨房中端出个小盘子,宴会上的那个大蛋糕他不喜欢,他只想要一个小小的,可以跟姐姐分享的就行。
不忍让他失望,景昕接过,没有丝毫食欲,向嘴中硬塞了一口,香甜的奶油在口中融化苦涩不堪,胃中翻涌,景昕放下蛋糕,捂住嘴跑进洗手间。
“姐姐,你没事吧。”陆欧阳担心的站在一边,递过几张纸巾。
“不会又有了吧,阿年这战斗力厉害啊。”
景昕擦拭嘴巴的动作顿住,缓缓抬头看向无声出现在门前的林翌初。
“啊······”
“怎么了,摔倒了吗?”陆妈接到李航的电话,知道景昕没吃饭完,正欲进厨房帮她下碗面条。
“林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