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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妻入怀
作者:鱼可可
第1章 你不配嫁给他!
“妹妹你没资格嫁给他!”
清脆的话语闯进倾泻而出的婚礼进行曲中,打断唐叙给景昕佩戴戒指的动作。
众人目光纷纷看向扯着个不断挣扎的孩子直接从花园右侧冲进婚礼现场的景然。
“妈。”
被强制性拽到景昕面前的孩子涨红着一张脸,不情不愿开口。短促细小的呼唤瞬间激起千层浪,婚礼现场瞬间炸开了锅。
“姐,这孩子?”
“我已经伤害唐叙一次,不能再让你伤害他。这孩子是你的,七年前,你求着我帮你处理掉,现在我把他还给你。”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有过孩子!”
景昕微恼,她没间歇性失忆,七年前她才十八岁,刚入大学的年纪,怎么可能会有孩子。
“唐叙我之前对不起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你不受到欺骗。我知道你不信我,这是亲子鉴定。t”
景然言之凿凿,站在一旁一直未语的唐叙抽过那张薄薄的纸。目光上下一扫,倏然握紧手中的戒指,看向景昕的目光早已变得森寒,裹挟着质问。
“我让你亲口告诉我,这孩子是不是你的!”唐叙脚步都染上怒气,一步步将景昕逼靠在布景墙上。
“不是!”
他不相信她!
景昕握紧捧花,推了推踩在她拽地裙摆上的唐叙,领口处的进口纱勒的她脖子生疼一片,连带着胸口的疼,蔓延至全身。
“妹妹,嘴硬没用的,事实都摆在这儿了。你坦白,说不定唐叙一时心软,念在你当时年少无知,禁不住哄骗,原谅你一次呢。”
“你是我亲姐,这孩子是不是我的,你最清楚,你为什么要害我!别告诉我,你现在又后悔,舍不得唐叙了!”即便是那样也不能找个孩子来污蔑她的清白,不是吗?这是同胞姐妹干出来的事情吗?
“就是因为最清楚,所以我才要来告诉唐叙真相。姐劝你一句,别执迷不悟了。”
“你真是够了!凭一个陌生的孩子和一张可以用钱买来的鉴定,就能把你的满嘴胡诌,变成真相?”
景昕怒急,一呼一吸之间起伏极大,姐姐从小就喜欢抢她的东西,即便是姐姐不要了的,也不会留给她,现在还是如此。
“我们现在就去找真相。”语落,唐叙拽着景昕跟不知名的孩子,踩着宾客如潮的议论声阔步走向停在婚礼现场外的婚车。
裙摆太长,景昕不小心踩到,狠狠摔在地上,唐叙走的慌忙,硬生生将她拖行好两三米。
景昕咬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唐叙毫不怜惜扯起她,膝盖太疼,景昕踉跄几下,差点再次摔倒。
唐叙扫了眼被婚纱遮盖住的膝盖,甩开她的手,去开车。
“你没事吧。”
阳光炫目,景昕泪滑落,头微侧轻低,刚好对上他黑白分明,满含歉意的眼睛。
“你是谁家的孩子?”她的心莫名一软,对他刚才在婚礼上无端叫唤的怨恨,清减几分。
他瞥了眼跟上来的景然,低头不语。
“妹妹何必装作不知道呢,别用你的无情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
“唐叙这孩子不是我的。我只问你一遍,是信我,还是信她。”
景昕未去理会姐姐带着谴责,还有似有似无挑衅的眼神,扯住下车拖拽她的唐叙。
“我信科学。”
“放手,我自己会走。”简单的几个字,如刀子捅在她的胸口,疼痛难忍,泪水簌簌砸落在脏乱的婚纱上晕染开来。
“你也一起!”唐叙甩上车门,回头对着景然喊道。
唐景两家人前来阻拦无效,车子如离弦的箭,扬起一阵尘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只余一束践踏过的捧花,凋零一地的花瓣,随风摇曳着。凄凉,绝美。
第2章 野种的父亲是谁?
医院,刺目的白与婚纱连成一体,裙摆下一片猩红娇艳的花儿随着景昕的动作,不断移动着。
新郎新娘不在婚礼现场,出现在医院,自然是引来不少好奇的目光。
唐叙去挂号,景昕三人在大厅的柱子旁等候。
“你就一点不担心?”景然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精致的脸孔微微扭曲。
景昕提着裙摆的手一松,啪的一巴掌甩了上去,她忍了太久了。
景然猝不及防,身子向后踉跄几步,细高跟一歪,差点摔倒在地。
“妹妹,我知道你这是在怨我没有守住你有孩子的秘密,可欺骗总不是办法,我也于心难安。如果你觉得不解气,怎样打我都行。”
景然手捂着脸,另一只手执着景昕的手向她的脸上打去。
受不了她这副装好装柔弱额模样,景昕再次扬手,还未落下,手腕便被扣住。
“还嫌不够丢人!”
唐叙轻斥声,托拽着景昕进了电梯,直达三楼。
不知是心疼,还是身疼,景昕浑身软绵无力,任由着他拉扯着,抽血化验她机械的配合着。
鉴定最快需要三个小时,她站在原地等待,目光落在时不时抬头偷瞄一下她的孩子身上,他的眉眼间竟然莫名有股熟悉!
修饰的修长漂亮的柳眉深锁,脑中思绪纷乱成麻,她并不担心鉴定结果,只是这场没有信任的婚姻该继续吗?
唐叙坐在那里不停地抽着烟,景然嘴角一直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诡异冷笑。
唐景两家父母随后赶来,景母闫素珍上前不由分说甩了景昕一个响亮的嘴巴子。
“景家怎么就生出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来。说!这个野种的父亲是谁!”
“妈,你怎么不说是姐陷害我呢!”景昕离墙很近,巴掌力道大,脑袋撞在墙上,懵懵的,心上的口子裂了裂,“也对,从小她说什么都对,我说半句也是错的。”
景昕眼中满是自嘲,声音不大,倒算的上清晰。
“那是我清楚然然是个怎样的孩子,无凭无据的,她不会乱说!”
“够了!”
景父声音浑厚,威严自显,无奈地看了看母女三人,阴沉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站在那里的唐家父母。
“行了,你什么都不用说。孽债,这就是我们唐叙欠你们景家的,一个女儿没毁了他,又来一个!”唐母王希狠狠剜了眼景昕,“当初就说她眉眼间带着一股狐媚子相,偏偏不听。现在好了,婚礼上曝出丑闻,连带着我们唐家也跟着沾光!”
“话也不能这么说,这事情不还是没有定论吗?”
闫素珍这个时候,才想起来维护自家的颜面来,一时间两人吵闹的不可开交,本就好奇的行人纷纷驻足。
景昕似个局外人般倚靠在墙上,手被人轻轻握住,温暖渗进皮肤,缓解了手上的冰冷。
“你叫什么名字?”景昕讶然,这个时候竟然会关心一个陌生孩子叫什么。
“陆欧阳。”
声音稍显稚嫩,却比同龄人多了些老成。他眉目清秀,个头很高,七岁的年纪已到了她的胸口。身穿一身灰色小西装,白衬衫上打了个黑色领结。西装质地上乘,如若不是景然刻意给他可以打扮,他的家境应该不错。
“你父母?”
陆欧阳再次低头沉默,握着景昕的手紧了紧。景昕不再逼问,保持着一个姿势,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墙壁上不断移动的钟表,越是临近出结果的时间,她的心越发平静。
“景昕。”
随着医生话语响起,等候的一群人,目光纷纷看向窗口那张白的刺目的纸,王希率先一步抢在前头拿过,除了腿酥麻涨疼到不能动的景昕和一脸幸灾乐祸的景然,其他人都纷纷跟上。
“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唐叙一把扯过鉴定,几步来到景昕身前,竖起鉴定,双目猩红,勃发的怒气灼伤景昕的身心。
看到结果,景昕目瞪口呆。
“肯定是姐姐在里面捣的鬼。”
“医院是我找的,整个过程她也没离开,怎么搞鬼!事实都摆在面前,你还嘴硬!”
景昕张了张嘴,竟无从反驳,脑中有那么一瞬空白一片,她也不知哪里出错了。
“现在无话可说了是吧。”唐叙暴怒,一把推开她,扯过陆欧阳,双手紧紧握住他的肩膀,“告诉我你是谁的野种!”
“先生,需不需要过去?”
楼梯拐角处,陆华年身穿黑色西装的长身而立,矜贵冷傲,漆黑如墨的眸子本如深水叮ɡ讲痪诓辉洞Φ囊荒簧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