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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谢太夫人备了厚厚的礼,虽然她跟丞相夫人刘氏在心里头有些不对付,但这种关键时候,她也愿意弯些腰来迎合刘氏。
谢静娅跟刘氏亲热一些话之后便一直坐在刘氏的旁边,听着她们二人说着话。
“亲家夫人,五丫头经常在府里念叨着您,您近日身子可好?”谢太夫人陪着笑问候着。
刘氏命人备上好茶与谢太夫人,一边吃着茶一边说着话,“托亲家夫人的福,我这把老身子骨还算稳妥。”
聊了一些家常后,谢太夫人便将那日道士说谢府需要冲一冲喜的事情说与了刘氏听。
刘氏听后,问道:“亲家夫的意思,我老婆子也明白,按理说,这大老爷要续弦确也是得先紧着我们王氏一族里挑,只是我膝下就得了月儿这么一个女儿,要不然也得有个姐妹帮衬着。”
说到这里,刘氏难掩伤心,对于这丞相府的子嗣单薄,是她心里永远的痛。
谢太夫人静静的听着她感怀了些时候,陪着也难受一阵子,可能因着两人心里都有苦,今儿个倒也算聊得比较和谐。
“依着老婆子我的意思,那也是想从王氏一族里选一个合适的适龄女子嫁了去,这样一来,也能对着五丫头上心一些。”谢太夫人将五小姐的重要性提了出来,不管怎样,王氏里出来的女子,怎么都有着一份近亲血缘在那,不可能存着对谢静娅不好的心思。
刘氏听后,见着谢太夫人从未提过苏姨娘,思索片刻后问道:“府里的苏姨娘怎么样,可还曾听话?”
谢太夫人也不好直接贬了去,只简单的道了一句,“都也还行。”
见着谢太夫人不愿意多说苏姨娘,便知她心里对苏姨娘提成正室怕有些不太愿意,但是依着她的意思却又是另一番计较。
谢太夫人见着刘氏提苏姨娘,便赶紧转移了话题,说着:“听说族里的十一小姐还不错,品性端庄,年龄也正好。”
据了解,这十一小姐十七岁还没有出阁,是因着她娘亲在三年前过世,原本相成的一家却因着时间等不了所以作罢,因着重孝在身,所以十一小姐的亲事便一拖再拖。
于谢太夫人来说,最重要的是这十一小姐的父亲也是个三品大员,她还有一个哥哥年纪轻轻,便也是个六品。
“嗯,十一小姐是个懂事乖巧的。”刘氏也不应话,只淡淡地附了一句。
两个人就这样打了一会太极。
刘氏想了想,便主动的说道:“关于大老爷续弦这一事,我与老爷也商量过,这么些年来,苏姨娘对着我们还算孝敬,又是我们的义女,进府的时候是个贵妾,若是现在提了正室,我老婆子跟老爷,那也是没什么意见的。”
这样直白的话说了出来,便也是丞相府的意思,他们是愿意提这苏姨娘做正室。
这么些年,谢太夫人也没抓着苏姨娘在府中犯过什么错,想要找些反驳的话竟然只是出身,可这话由着她话就有些不妥,毕竟苏姨娘是丞相的义女,这要是说她出身低,那不是间接的说她嫌弃丞相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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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新毕,明日继续,且看丞相府对苏姨娘转正会不会变?
摊牌
谢静娅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刘氏道:“我有意见,我不同意苏姨娘做我的母亲。”
刘氏侧身抬头,见着谢静娅眼里透着决意和委屈,有些不明的问道:“静娅,告诉外祖母,你为什么不同意?是苏姨娘她对你不好吗?”
刘氏也不是个糊涂的,在跟王丞相商量谢安邦续弦一事时,她就有摸过苏姨娘的底,也安了人在谢府打听,要说苏姨娘苛待谢静娅,这话那还真是说不过去的,这近十年如一日,苏姨娘从未招惹过谢静娅,在她面前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
“我就觉得她不配我的父亲,她不过是个丫头的出身,怎么能与我父亲般配呢,更何况,若是苏姨娘成了我的母亲,那三姐姐就成了我的嫡姐,我才不要那等不要脸的做嫡姐。”谢静娅有些气急,转念又道:“常言道,上粱不正下粱弯,那三姐姐是个狐媚的,苏姨娘就能是个好的不成?”
谢静娅说的这话,可真是对极了谢太夫人的胃口,立马站出来表示支持。
“亲家夫人,我觉得五丫头说得也对,虽然三丫头始终说什么误会的,但是里头是个什么情况连我都不得知,前些日子府里来个道人,给三丫头看面相,说是个祸水的命。”这一会,谢太夫人也顾不得什么家丑不外扬了,只要能让刘氏打消将苏姨娘提正,她多说一些家丑都无防。
见着刘氏有些皱眉,谢太夫人继续说着,“三丫头有着一大半的外相是承了苏姨娘的,那做母亲的自然也不能好到哪去,所以啊,咱还是得防着点。”
谢太夫人又笑了笑,“当然,最重要的是,还得五丫头觉得合适才行,要不然日后我们这些老的百日后,五丫头可是指着娘家撑腰的,那跟继母的相处是非常重要的。”
一番贬低苏姨娘母女,一番提高谢静娅心仪继母的重要性,这样一番下来,刘氏自是知道谢太夫人的意思,自是不待见苏姨娘当谢安邦的正妻。
刘氏也有她顾虑的地方,这苏姨娘到底是个知根知底的,本身对谢静娅也没有造成过什么伤害,这要是万一娶一新继母,是个表面仁慈背地里使小刀的主,那岂不是更不妥。
更何况,谢静娅不同意只不过是因着与谢静嫣有过结,苏姨娘又是个丫头出身的,小孩子的心思自然是顾虑不到那么全的,只记得眼前的一些小利益。
谢太夫人这样一番话,倒是让她更想着立苏姨娘为正了,这谢太夫人心里的小九九,刘氏自是看得出来一些的,只是不道破而已。
沉思了一会,刘氏拉过谢静娅的小手,轻声地安慰着,“所谓英雄不问出处,这个道理,难道你都忘了吗?”
谢静娅却固执地回道:“可是苏姨娘并不是个什么英雄,反正外孙女儿不喜欢她,就是不喜欢她。”
“如果你只是因着这个就反对,你外祖父岂能听你的儿戏,就是外祖母,定也依不得你这样的。”刘氏见着她如此的固执,便也严肃起来。
“外祖母,静娅虽然没有您看人通透,但是静娅明白一点,一个凡事都做得让人挑不出个错来,那要么就是此人心机藏得甚深,要么就是此人真是观音娘娘之心。”谢静娅平静地补充道:“在静娅的心里,苏姨娘明显不是个观音娘娘之心的人,那她就必定是前者了。”
这样一说,谢太夫人倒有些深看了谢静娅两眼,觉得这个平时嚣张跋扈惯了的三丫头,也有点小聪明嘛。
她便也在一旁附和着谢静娅的话。
刘氏听后,虽有些犹豫,却依旧不给个明确的回复,只道是要等和王丞相商量之后再定。
谢太夫人见着这样,便也没再多说什么,只留了谢静娅在丞相府在陪陪刘氏。她心里自是希望谢静娅留下来继续劝导刘氏的。
在临走的时候,谢太夫人让她多呆一些日子再回谢府也是可行的。
谢太夫人一走,刘氏便退了其他的丫环婆子。
“静娅,你告诉外祖母,你不同意苏姨娘做你的继母是不是受了你祖母的指示?”这个时候,刘氏也不跟着谢静娅绕圈子了,直白地问了起来。
谢静娅难言的笑了笑,“外祖母,这个事情还真不是祖母怂勇我的,我是真心不想让苏姨娘做我的继母。”
刘氏却有些摸不着头脑,一脸的困惑,在她的印象里,谢静娅虽有些刁蛮任性,却是个心善的,怎么可能会因着苏姨娘的出身纠着不放。
“外祖母,你还记得我娘亲临死的前两天吧,我让喻嬷嬷连夜回丞相府找您请一个没有为我娘看过病的大夫,当时,我之所以这样,是因着我怀疑娘亲是被人害成这样的。”谢静娅说起这事,自也是想解开刘氏的疑惑。
刘氏一听,自是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但当时田婆子并没有查出异样,这会儿再听谢静娅提起,便猜测地问道,“你怀疑是苏姨娘害死月儿的?”
这一次,谢静娅肯定地点头,回话也非常的坚定:“是的。”
“那有什么证据没?”谢静娅的怀疑固然重要,但是证据同样重要。
谢静娅有些为难,她现在确实没有证据,她的证据只是上一世的记忆,但是对于自己死过一次重生这样的事情,她没法跟刘氏说,就算说了,依着现在古人的思想,定会觉得她是一个怪人,并且是个不详之人。
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她自是不能说这本就有违天意轮回之事。
她只得对刘氏道,“外祖母,你相信静娅吧,静娅绝不是空穴来风,我一定会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