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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对上赵文宣的眼神,眼底里尽是喜悦的幸福之感。
“世子爷,您来了!”她娇羞着,抬头看了一眼后便再也不敢直视他。
他抬起她的下巴,饶有趣味的挑她,“怎么?你害怕本世子?”
谢静怡揪着红喜帕,心怦怦的乱跳着,这是她第一次与一个男人贴得如此的近。
她解释着,“不……不是的……妾身……妾身只是觉得世子爷太英俊……”说到这里,她的脸尽是羞红。
这样直白中带些羞涩的夸奖,倒让赵文宣的心情好了许多。
“以后我就是你的夫君了,想怎么看都行……”他的声音贴近她的耳朵,呼吸有些粗重,烧得她的耳朵处抓心挠痒。
谢静怡整个人就像坠入云端一般,不敢置信的看向赵文宣,轻启朱唇,“世子爷……”
他的身体慢慢的贴近她,然后他的双手捧起她的脸,“从现在起,你就是我赵文宣的怡夫人!”
不待她说话,他的嘴唇便吻了下去,用力的吮吸着,谢静怡揪着喜帕的手猛的一松,喜帕便掉了下去,她的整个身体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瞬间的僵硬起来。
很快,他的舌头熟练而又用力的撬开了她的嘴唇,而她本能的便张开了贝齿,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内跟她的舌头缠绕成一片,或是温柔或是霸道。
谢静怡只觉得大脑像是停止了思考,一切都静止在了那一刻。
赵文宣的手伸向她的衣衫,一边解开一边向她的胸部袭去,谢静怡虽然长得不如谢静嫣貌美,但是她的身材倒是一点也不亚于谢静嫣,单她那一对美胸,便是男人手中最喜欢的一道利器。
“嗯……”谢静怡处子之身,敏感而又兴奋,他轻微的一搅动,她都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袭击她,让她渴望拥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她的浅语低呤,便是点燃男人身体最好的春。药。
谢静怡身上的衣服很快被剥光,赤裸着相对,谢静怡连看都不看一眼,倒是赵文宣的眼睛像闪了电一样,盯着谢静怡的身体有些发呆。
论长相,谢静怡并不出众,可是此刻,烛光下的她,美体横陈,一对洁白的美胸像点缀的两座山峰,坚挺而圆润。他的手向着那一处用力的揉搓着,谢静怡低声地轻呤,“嗯……世子爷……”
赵文宣来这里过夜,无非是要给谢静嫣下脸,让她知道,她嫁来这里,她便是他手中的一粒沙,他想怎么扔就怎么扔。可此刻遇着这样的一具美体,赵文宣那本根的色性倒是勃然而发。
他像一只饿极的动物看见自己的食物一样,用力的扑了过去,抬起她的腿,用着自己坚硬的下处,狠狠的抵入。
“啊……”谢静怡的身体因着他的一些挑逗,本已分爱夜,可此刻他的进入,让她本未开发过的身体承受着刺穿的痛苦,“世子爷……好痛……痛……”
“一会就不痛了!”赵文宣的语气还算温柔,身体则在抬起的那一刻又狠狠的下沉。
谢静怡紧咬着嘴唇,她也知道,这是女人必经的一道坎。
“啊……妾身疼……”谢静怡此刻的身体没有半点欢愉,有的只有痛楚。
赵文宣好歹还是考虑了一下她处子的身体,没有一冲进去就用力的抵死撞击,而是选择了温柔的扬起再用力的沉下去,这样来回的经历几次,谢静怡的身体便开始适应起来,原本因为痛而僵硬的身体慢慢的又传来欢愉的快感。
在他感受到她体内在分泌的爱夜时,赵文宣嘴角牵出一丝笑意来。
“嗯……”谢静怡的声音绵延而悠长,一听便知道是身体的舒爽。
紧接着,赵文宣便抓起她的两条腿,紧固在自己的腰身上,开始用力的在她的体内穿梭着,来回的刺穿和律动。
临出阁时,她的母亲只告诉她新婚之夜,两人交汇时会有些痛苦,让她一定要极力的忍着,不要让世子爷扫了兴,可是此刻,她才知道,她的母亲并没有告诉她,原来这事还能这么舒服,她不太想忍着……
可是一种本能的羞耻感,又让她不怎么敢大出声,只小小声的低嘤着。
赵文宣自是看了出来,对于男女之事上,他一向是主动而自信的,在他跨下求饶的女子多了去。
“放开声的叫出来,你的夫君喜欢这样的!”赵文宣一反常态的好脾气说了一句。
谢静怡又是感激又是兴奋,夫君这样的体贴,是她不曾想过了的,她嫁到这里,二太太教导她的便是一定要提前生下嫡子,凡事是子嗣为重。
赵文宣狠狠的用力连着顶她,谢静怡的思绪瞬间便拉了回来,连同身体又一次坠入云端。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挑逗她的身体时,谢静怡放开了声音,大声的叫了出来,很快,俩个人便同时到了顶峰……
赵文宣和谢静怡在云雨之欢,谢静嫣却被两个丫环绑在帐内,被迫的及了半夜的米囊花粉,直到身体被折磨不动,整个人浑浑欲坠,两个丫环才放过谢静怡,让她睡了过去,但是这一夜,她的身体都是在被绑架的状态。
第二日,整个宁国公府都知道,世子爷不仅没有睡在嫣夫人的房内,两人还传来了争吵,听说世子爷现在厌烦了嫣夫人,反倒是怡夫人,一举得了世子爷的欢心,听说新婚夜,俩人闹了好半宿才睡下。
眼红
新婚夜一过,便是早上的父母和亲戚见面礼。
宁国公府这边的族亲也陆续的到来,谢静嫣醒来时,手脚总算是自由了,但是什么时候松的绑,她全然不知,此刻,她的头依旧浑浑沉沉。
对着外面叫了好几声才有丫环匆匆忙忙的过来伺候。
见着都是生面孔,谢静嫣也不再顾虑什么,便问了其中一个丫环,“本小姐的陪嫁丫环呢?”
那丫环只道:“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奉命过来服侍嫣夫人梳洗的。”
谢静嫣左看右看,怎么都不舒服,这宁国公府是想把她当成什么?
“嫣夫人,奴婢服侍您梳洗吧,一会还得去正院请安!”那丫环也算是个有点眼色的,这会子便给了个醒,再不梳洗怕又要晚了。
谢静嫣满腔的怒火无处可撒,那两个丫环就算是服侍得再好,也被谢静嫣指着骂了好几次。
但凡谢静嫣问什么,丫环们的回答都是不知道……
梳洗之后,望着镜子中苍白的有些过的脸色,眼底淡淡的青色,整个人的状态都让人感受不到是新婚。再一看周围陌生的环境,陌生的脸孔,谢静嫣的心像被人一片一片的刮掉。
“世子爷呢?”她铁着一脸,问道。
一旁的丫环小心翼翼的回道:“奴婢听说去了怡夫人的院子。”
她的话才一落,谢静嫣抓起案几上的一个香盒便朝着那丫环砸去,谁知道没有砸到那丫环,却砸到了进门的红娟。
这红娟被砸得轻呼一声,“啊……”
谢静嫣一见是昨天晚上捆绑了自己的红娟,不免心里多了几分爽快,等她在府上站了脚之后,她再慢慢的收拾她们。
“嫣夫人,您一大早上的就拿奴婢们寻开心,不知道的以为您是哪家小门小户里的姨娘养的庶女,所以才这么的不懂规矩。”那红娟暗地里得了自家世子爷的吩附,没事就给谢静嫣寻点气受受,所以她的心里压根就没把谢静嫣当成主子。
被一个丫环欺上门,谢静嫣还是第一次。
“你个贱卑,侮辱主子,这罪有多大,难道做奴婢的时候没有人教你们规矩吗?”谢静嫣狠着脸怒道。
红娟不屑的冷笑了两句,“原来嫣夫人也知道规矩啊,若不是您亲口说,奴婢还以为您婚前失贞这事是‘假’的呢。”
说到假字时,红娟还故意的咬了咬音,紧接着,捂着手帕便笑了起来。
谢静嫣自脚跛了后,脾气也是日益见长,并且受不得激,她堂堂尚书府的小姐,居然被一个丫环这样欺负,士可忍孰不可忍!
她一冲动,上前便狠狠的煽她耳光,那红娟可以嘴上骂,但动手,她还是不敢的。
待接了两巴掌后,她哭着便跑开了去。
其他几个小丫环见状,也都偷偷的跑开了,待谢静嫣反应过来时,身边已空无一人。
此时,谢静嫣才慌张起来,吉时可是耽误不得的。想到此,她也顾不得矜持,自己出了院子便去找人,希望可以找到赵文宣或者自己带过来的丫环。出了院子她才知道,这宁国公比起谢府,至少要大上两倍,她根本就分不清楚哪跟哪。
府里竟然都没什么丫环婆子,就算是有,见了她,都跟见了鬼一样的躲得远远的。
到了这个时候,谢静嫣便也明白,这一切,都是赵文宣给她来的下马威。
也是到了此刻,她才明白羊入虎口这个词的真正意义。
在这个时代,女人嫁给男人,便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