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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静娅的院子。
她立在窗前,默默的练着字,写字的时候,是容易心静的一种方式。
“小姐,那边传来消息了。”半夏站在一处,将最新得来的消息传递过来。
谢静娅没有停笔,继续练着字。
“知画和秦嬷嬷死了!”半夏继续说着,“知画在求一个安全的死法时,说有一个大的秘密说告诉她们,说的便是小姐您知道您娘亲是怎么死的。”
“哦,她是怎么知道的?”这个秘密,谢静娅几乎就不曾提起过。
当年,她找来催眠的人从秦嬷嬷那得知真相后,就不曾再说起过。
“她只说是某一次找奴婢传递消息时,无意中听到您和喻嬷嬷提起过,其他的细节便是什么都没有说。”半夏如实的将原话转过来。
谢静娅轻轻的将笔放了下来,微微一笑,“知画替我做了不少事,我曾许诺过她一个好结果,只可惜她没有坚持到最后。”
“小姐,怨不得您。”半夏以为谢静娅在为知画的死而伤心,便轻声地劝解着,“知画被带到苏氏那边时您就说过,只要知画能熬得过第一关苦刑,您就一定会想办法救她出来,是她自己没这个福气,才刚受点苦就立马招了。”
自家小姐什么心思,半夏还是能知道一些的,知画便带去苏氏那边时,谢静娅便已经在想着要怎么救知画出来,只可惜就差那么半柱香的时间,知画就受不住全招了。
见着半夏的安慰,谢静娅摇了摇头,“知画在最后一刻,定是恨透谢府,甚至恨我利用了她,因此,她才对着我父亲说那番话。”
“小姐,为何这般说?”半夏不禁疑惑。
谢静娅淡淡一笑,轻道:“我跟喻嬷嬷讨论这事的时候,还没有找知画做眼线,找了她做眼线之后,我便再也没和喻嬷嬷说过这事,而她是不可能在没做我的眼线之前找你传递消息的。”
经自家小姐这么一解释,半夏便恍然大悟。
明白经过后,心里却是不服起来,“这个该死的知画,这临死之前,居然起了报复之心,太可恶了。小姐你就是太心善,就不该让那秦嬷嬷和半夏死得那么痛快,应该把那毒药换成晕药,让五小姐那对母女去折腾死她。”
“这都不重要了,她求个平安的死法,那便成全她吧!”谢静娅本没希望知画死,这可能就是一场因果的报应吧,“我和父亲之间,迟早都会有一个了结的,父亲既然知道了这一切,怕是会有所行动呢。”
谢静娅的心里,更期待的是谢安邦知道这事后,选择向她忏悔,如果他能忏悔,她不保证自己原谅父亲,但是她却能保证自己不会去要他性命。
“小姐……”半夏有些忧虑的说着,“也许大老爷突然想通了,觉得害小姐还不如跟小姐站成一条利益线,要知道小姐您可比三小姐强多了。”
一丝苦笑挂在嘴角,连半夏都看得明白的事情,谢安邦难道看不明白?还是谢安邦心里容不下她呢?
人的心里都会有怀疑,更何况谢安邦是一个疑心比别人更多的人。此刻的他,怕是无时不在担心谢静娅随时会要对付他。
“其实,我都想开了。”谢静娅轻声地说着,“只要父亲不再对付我,我自然做不到将他逼上绝路。”
“我怕的是他不相信任何人,包括身上流着他血的女儿!”
有些人,天生就是多疑狂,天性只爱自己,谢安邦便是这样的人。
谢静娅用力摇了一下头,不再去想父亲的事情,转过话题,问道:“可查清楚了今日扮作青杏的丫环是谁?”
半夏回道:“那人功夫极好,出了府后便一直在闹市中晃悠,想来这是为了防止被人追踪。还请小姐再多给些时间,那人的身形记了下来,人却跟丢了。”
“看来对方不是简单之人,也不知道是谁对我有这么大的成见,不惜冒着这么大风险来祸害我,想来这不是第一次!”谢静娅也能将一些事情串起来,当初大南海商行的事情,怕也是出自对方的手笔,苏氏一介内宅妇人,绝不可能有此等手法的。
对方会是谁呢?这成了谢静娅目前最为挂心的一件事情。
讨要
谢静娅和刘氏从云想楼出来后,便命人买了些点心暂时用着。
“静娅,衣裳买了,外祖母再去给你打两套头面去。”刘氏今儿个是想着什么都给她备好。
谢静娅笑着说道:“我都有好多头面了,暂时就不用了。”
“不行,每年流行的样式都不一样,听说今年出了很多时新的样式,我们去看看便是。”既然出来了,肯定是各样都得给她备齐了才成。
熬不过刘氏的一番心意,谢静娅便去了一家首饰店,也是京城里大户人家常来的一间铺子。
进了首饰铺子里,那掌柜的便迎了出来,对着刘氏行李道:“王老夫人,您这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来,我一会便让下面的人挑最时新的样式给您挑着。”
“行,我今儿个是来给我这外孙女儿挑首饰的,所以定要那时新好看且精致的。”给谢静娅添置东西,对于刘氏来说,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没一会,下面的人便呈上来一些上等的玉以及头面首饰。
“王老夫人,您先挑着,若是有没相中的,您吱一声,我再让下面的人给您找去。”掌柜的笑着说道。
看着那些琳琅满目的头面首饰,谢静娅内心很是平静,不再似上一世见着这些东西心情总是很兴奋,恨不得将那些好的东西都戴在自个身上,以昭显着自己贵气和所受的宠爱。
“静娅,把你喜欢的都挑出来。”刘氏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去拿起她看上不错的首饰。
看了一会,便对着谢静娅说道:“这个簪子不错,镶的这些个宝石颜色也漂亮,你喜不喜欢?”
刘氏眼神带着期盼的望向她。
谢静娅对着这样的眼神,便笔着回道:“嗯,外祖母眼光甚好,静娅看着也不错。”
那掌柜的便也在一旁插了几句话,无非是夸赞那枝簪子上的宝石是京城里鲜有的,工艺是最出挑的。
谢静娅为了不扫刘氏的兴致,便也装作很开心的样子,认真的挑选着那些个珍宝首饰。
没想到,有一样饰品倒是真的让谢静娅看上了。
“外祖母,静娅觉得这个不错。”说着,她将一条挂在脖子上的链子拿给了刘氏看。
只见着这条链子很是精致独特,简约精致的花朵,小巧又灵动,更难得的是,那些花朵雕得栩栩如生,形态从花苞到慢慢的绽放,每种形态都雕一朵小花,还真是别出心裁。
刘氏拿着这链子,左看右看,都觉得不错。
“我们静娅的眼光很是出挑,这件实属不错。”刘氏笑着夸道。
零零整整的又挑一些,谢静娅将那些挑出来的首饰又去掉了一些,只留一些雕刻精美又特别的头饰。另外,她又挑了一些适合刘氏佩戴的头面首饰。
这一天出来,虽然经历了史湘灵中间一出闹戏,其他的都算得上开心。
待到她们回府时,王丞相已经下了朝回了府。
谢静娅见着了外祖父,心里自是开心的,忙上前行礼。
“静娅,快过来让外祖父好好瞧瞧!”王丞相的心情看上去还是不错的。
谢静娅轻快的走上前,笑着询问他身体是否安康。
王丞相连着点了几下头,“嗯嗯……我们静娅还真是越发出挑了!”
因回来时天色已经不早,所以聊了一会功夫,丫环婆子便开始上晚膳用的食物。
用食后,王丞相便单独的找了谢静娅去书房说话。
两人话了一会家常,王丞相便主动进入了主题。
“静娅,我听着你外祖母的意思,你是不赞同苏姨娘成为你的继母,你有这样的想法,可见你也是长大了。”能说出不同意,能与长辈的意思相违,在他们看来,自然是长大的一种征象。
“嗯,静娅觉得苏姨娘实非我父亲大人的良配,也非静娅所期望的母亲角色。”谢静娅慢慢的说道。
“可是,你知道不知道,你父亲觉得苏姨娘就是他的良配,并且也曾跟我提起就续苏娘娘为正妻。”王丞相有些凝重的说道。
谢静娅有些幽幽地道,“是吗?这个可能静娅没细问过父亲吧,我也曾跟父亲提过不喜苏姨娘当我继母的。”
“为什么你就那么讨厌苏姨娘呢?”对此,王丞相始终还是想亲口听谢静娅说出原因的。
“我跟三姐姐的关系闹得很僵,苏姨娘表面上还是对我很好的,可是若是日后有一天她当了谢府的女主人,那她到底是顺着我还是顺着三姐姐呢?”谢静娅回道。
“只要有外祖父在,谁也不敢给你脸色看的。”王丞相宽慰着。
听着外祖父的话,谢静娅就知道他还当她是小孩哄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