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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任何表情。
吴大夫拱手,“老夫自当牢记夫人的恩典,老夫今日只是给太太您看了脉。”
苏氏满意的点头,对着王嬷嬷道:“这大过年的,还牢烦吴大夫跑一趟,除了平常的看诊金,再额外给吴大夫一个封红。”
王嬷嬷得了苏氏的眼色后,便送吴大夫出去,给的封红是一百两银票。
吴大夫人一走,谢静嫣便望着苏氏,道:“娘亲,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看着女儿如花的脸宠,一双水灵的眼睛如媚如丝,嫣红小巧的嘴唇恨不得让人咬上一口,五官更精致得如同天上的仙女一般,这样一个天仙似的女儿竟然这般的苦命。
流胎、跛脚、名声尽毁……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将亲事定下来,以为苦尽甘来,却不曾想会落得个这样的下场,这口气,她咽不下,她的女儿怕是更咽不下。
“娘,你到是说话啊?你这是想急死女儿吗?”谢静嫣被苏氏的表情吓得都掉了眼泪。
那欲哭流泪的模样,就连她这个女人都看着忍不住爱怜,更何况是男人呢。越想,苏氏的心里就越难平静下来。
“娘,你这是想逼我吗?你告诉我啊!”谢静嫣坐在床边,拉着苏氏的手不停的追问着。
苏氏伸出一只手,放在她的头发上,还未张口,眼泪便已出来,“我苦命的女儿啊!”
吓得谢静嫣更加的害怕起来,也跟着抽泣起来。
直到王嬷嬷回来,才将二人给劝住。
又停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苏氏才将真相告诉谢静嫣。
别说谢静嫣,就连在一旁的王嬷嬷听了后,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
“太太,这怎么可能呢?我们都算计好了的啊,最后怎么会是这样呢?”王嬷嬷吓得语无伦次起来。
苏氏冷冷地说着,“是啊,怎么会是这样呢?”
王嬷嬷一听这口气,吓得往地上一跪,“太太,老奴绝对没有做半点对不起太太和小姐的事情来,若是有,就让老奴这一辈子都无人送终!”
这样的毒誓一发,苏氏那仅存的半点疑心便放了下来。
若说谢府,她最最信任的人便是王嬷嬷,这些年,王嬷嬷几乎知道她所有的秘密,而王嬷嬷全家人的性命全捏在苏氏手上,手上活着富贵,那她王嬷嬷一家自会过得滋润,反之。
谢静嫣则是呆楞在那里,好像连脾气都忘记了要发。
她就坐在床边,一动不动,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在她身上呢?一定是老天爷搞错了,这明明就是谢静娅跟谢静怡的下场,怎么可能会变成她的啊?这绝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的。
谢静嫣选择性的屏蔽了所有对自己有害的消息,把这些消息凭空的全放在了谢静娅与谢静怡的身上。
想着想着,她的嘴角便露出了笑来。
本在跟王嬷嬷猜测这中间到底哪出了错的苏氏,见着女儿异常的表现,惊恐起来。
“静嫣,我的女儿,你这是怎么了?”苏氏吓得紧握着她的手。
谢静嫣却是毫无知觉,只在一边单独的傻笑着,连看都不看苏氏一眼。
“静嫣,你快说话,随便跟娘说句话都行。”苏氏的心跳被吓得争取的快速跳动着。
谢静嫣却充耳不闻,活在自己的想像中。
王嬷嬷见着自家小姐变成这样,心里不断的打鼓,这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偷香
谢静嫣突然的意外状况,把苏氏和王嬷嬷吓得手无足措。
因着怕影响谢静嫣的名声,因此,这事情苏氏不敢张扬,只将谢静嫣拘在自己的院子里,美名其曰为母亲侍疾。
这个年夜,过得最“凄惨”的当属苏氏母女。
因着苏氏身体不适,再加上苏氏要护着谢静嫣,因此,谢安邦则在这一夜歇在了新收不久的美妾李姨娘那里。
连着两天,谢安邦都在外应酬,回来后要么在书房要么在李姨娘的屋子里风流快活。
憋了许久的谢睿然趁着这个无人管事的几天日子,再次犯起案来。
新年的第三个夜晚,谢睿然给身边的丫环婆子吃了些安眠茶,而后倒在床上装睡,那些个丫环婆子见着小主人睡了,便也打起盹来,不一会,一个个的便睡得跟死猪一样。
趁着月色,谢睿然去了距离他最近的院子,而那个院子里,住着一对孪生的姐妹花阿娇和阿妹。
看谢睿然那毫不怯弱的神情,恐怕不是第一次进这个院子。
在那对姐妹花之后,苏氏抬举了两个美貌的丫环给他,再加上在官场上新收了两位美娇娘,现如今,谢安邦的身边有着不少的女人,而姐妹花这些年虽然还有着恩宠,但比起刚收的那两年却差了很多。
两姐妹是被人训练过的,又被灌过药,这辈子所图的也就是银钱和一份安稳。
当谢睿然出现在这对如花的姐妹身边时,两人的心思再次的活跃了起来,眉眼间的你来我往,半推欲就,让谢睿然大着胆子在去年的一个夏夜摸进了姐妹花的屋子里,那一晚的风流快活,掀起了他骨子里所有的对欲的渴望和追求。
只可惜,接下来的日子他一直被苏氏死死的看着,没有机会再动手。
而今,苏氏自瑕不顾,难免疏忽了对他的严管,因此,这一夜,他再也按捺不住那躁动不已的心,一想到那对姐妹花,他的下身就硬得如铁一般的坚挺着。苏氏为了杜绝他再犯那起子不该的事情,屋子里配的丫环都是些个身材不好且长相平庸的。
苏氏之所以这样,也是怕她受那些个狐媚子的诱惑,不仅会耽误学业还会损害身体,男女之事,经历得过早并不是件什么好事。而如今,谢睿然也是15岁了,大户人家里的少爷,这个年纪也是该有个通房丫环通人事的,苏氏却想着再等一年,等明年谢睿然考完举人,再挑个老实稍好一点的丫环给谢睿然做通房丫环。
姐妹花此刻正在屋子里喝着茶,念着诗文玩。
谢睿然见着着旁边只有一丫环便露出了笑来,可有着人在也并不敢进去,只得偷偷的跑到另一处,丢了一块小碎石头发出一声响,那丫环立马跑来外面瞧情况,谢睿然则趁着这机会进了姐妹花的屋子。
当谢睿然这般大胆的出现在屋子里时,那对姐妹花惊讶不已。
好在阿娇反应快,快速的将谢睿然往里面的睡房推去,让他寻个地方躲起来。
待那丫环进来时,阿妹问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
那丫环回道:“可能是什么畜牲走动时推倒了什么发出的声音,并没有什么人出现。”
那阿娇一听畜牲这两个字,止不住的娇笑了起来,“那可真是只不听话的畜牲,大晚上的来这里走去。”
“姐姐,你就别打趣了,这晚晌吃了些久,我倒是有些困起来了。”说完,阿妹作势打了个哈欠。
阿娇则在一边打趣她,“瞧你这点出息!”
转而又对向那丫环道:“你就退下吧,今儿个你就不用伺候了,回丫环房里睡吧。”
只要谢安邦不来,这对姐妹花都是不留丫环在身边守夜的。
这些年,姐妹花身边也就两个丫环和一个婆子侍候着,那婆子因着想念家里的人,姐妹花今年给那婆子放了个假回去探亲。另一个丫环因着身子上不太利索,怕把病气传了过来,便一直在丫环住的屋子里将养着。
见着姐妹花犯困,便也没有多想便离了院子。
因着不放心,阿妹还特意跟在后面看了好几眼,确定那丫环走远才回了屋,迫不及待的锁上门。
“瞧你那急样,怎么个比屋子里的那位还过三分啊。”阿娇倒是一点不急,悠悠的打趣着自家妹妹。
阿妹则表现出一脸害怕的样子,切切地说道:“哎呀,你当我什么人啊,妹妹我这心里慌啊,那该死的小冤家怎的这会子出现啊,我的心乱跳个不停呢,这万一……”
“万一啥啊?”阿娇完全不害怕,淡淡地说道:“老爷这些个日子正得了新欢,根本就不可能出现,那小冤家也定是打听了清楚才赶来这的,你当他那秀才是白考的啊,这点子聪明劲他还是有的。”
阿妹听了后,心里才稍稍的平静一些,可是脸上却出现了一片潮红,一看便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话说,这谢睿然长得便是个得人喜好的,肚子里了也算有些才华,这阿妹难免没有一丝别的想法,好在阿娇是个做事有主的,但凡阿妹起了那一点子心思,事后都要将它打击得体无完肤。
谢睿然听着姐妹二人的对话,便知道屋子里已没了不相干的人,又听着二人并没有要进屋的意思,他急得团团转。
也不管二人怎的想他看他,他这会子心里早就痒得不行,推了门便出去。
“两位好姐姐,且看看这里吧,看完再逗笑说趣也行!”谢睿然一边朝她们走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