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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土山一直在花生堆后面躲着,虽然是看得模糊,但却是听得真切。在他眼里彩虹一直是一个贤淑娴静的女人。绝想不到做这事时却是如此的骚情。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本就是风骚之事怎会没有风骚之形,若做这事时一本正经,那才会笑掉人的门牙呢。这么一想,愈发觉得彩虹可人,也愈想占有她了。档下肿胀难忍,恨不能替代白强的位置好好的做上一回,那样的话也不枉这一生了。但至少是现在不能这个样子的。可是看到那一起一伏的被褥,听到那一声接着一声的浪语,终于忍不住了,索性就看着他们,听着他们,解开了要带,自己来做自己。
白强怎会知道有人在偷看,而且看他的人还是他所敬重的大哥,却还以为这块地只是他们二人的欢乐场。清风妙夜,挎下伊人,这都给他带来了无限的刺激。不会有床的震动,不会有吱嗡的嘈声,比起在家里,不知道要欢畅多少倍。
……
白强在被子里,忘情的抽插着,叫道,“虹,好不好?”
“好啊,强哥。”
“舒服不舒服?”
“舒服,舒服死我了。强哥,我的好哥哥,你使劲弄吧,不要管我。”
……
天做蓬,地做席。人类最初的交合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进行的;他们的行为是种复古,是种回归,是不该受到指责的,因为人们有追求各种快乐的权利。到是白土山他该背上无耻的罪名的。但是没人会知道这事,到了明天他依旧是个堂堂的村长。
一场肆意云雨,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的抱在一起。而白土山不知道何时偷偷的溜走了。
“要是天天这样就好了,比在家里要舒服得多。”白强禁不住说道。
彩虹也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小鸟伊人一般在白强胸脯上躺着,道,“那有你这样,和老婆天天在地里睡,还不被人给笑死。”
白强笑道,“我也觉得不可能,只是随便说说。”
说着彩虹就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裸着上身,爬在地上左顾右看,象是在找寻什么,白强怪道,“虹,你不好好的睡,找啥呢?”
彩虹道,“手电筒呢?”
手电筒就放在白强枕下,拿了出来,递给彩虹,又问道,“你找啥呢?”
第七十四章 秋收(12)
11)
彩虹道,“咱这不是在家里,我得把衣服穿上了。”用手电筒来回一照,两个人的衣服被扔得到处都是,埋怨道,“看你,乱扔衣服。”
白强也站了起来,和彩虹一起整理,解释道,“刚才只顾着好好亲你了,谁还想着好好放衣服。”
彩虹把穿在外面的衣服都叠好了,十分规整的放到了铺边上,找到了一个大裤头,递给白强,道,“给,快穿上吧。”
把衣服整好以后,再钻进被窝时,还没有过多长时间,就觉得小腹肿胀了,这是尿意。
彩虹推了推白强,柔声道,“强哥,我要是解手。”
白强在这时还有些不解风情,说道,“大的还是小的?”
彩虹道,“小的。”
白强道,“去草棚后面就行了。”
彩虹道,“纸呢?”
白强就站起,从草棚里把纸拿了出来,说道,“你们女人也真是的,小的也要用纸。”
看白强钻进了被窝,彩虹有些生气了,一下子把被子掀开了,说道,“天这么黑,我那里敢一个人去。”
白强一看,可不是吗,现在已是半夜,四周黑黢黢的一片,彩虹是第一次来地里睡,这也怪不得她胆小。
于是白强就重新起来,拉着彩虹来到了草棚后面。彩虹要蹲下时,看白强在一旁傻傻的站着,突然有了一个新奇的想法。一者是为了寻求刺激,另者,看这个男人有多在意自己。这么深的夜本来就有遮蔽羞赧的作用,况且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撒娇也是做女人的权利。彩虹提起短裤,又站了起来,说道,“强哥,地下尽是土疙瘩,脏得很,我让你抱着我。”
其实彩虹说的也是实情,草棚后面不在是平整的场,而是刚刚盘过花生的田地,坑坑洼洼的,遍布大土块,小土块,蹲在上面不但是难受的很,而且还很容易把身子给弄脏。
白强有些丈二和尚,说道,“我抱着你,你咋解手?”
彩虹提醒道,“咋——你想想,你是咋抱着小孩解手的?”
这个很容易就想起来了,因为四五年前,白强就常抱着白建设的儿子白小军撒尿,白强惊道,“你想让我想抱小孩一样抱你?”
彩虹不语,来到白强面前,把内裤褪到了膝盖处。彩虹身体娇小,白强很容易就把她抱了起来,一手搂一个大腿,把彩虹的两腿给扒开了。彩虹很惬意的靠在白强身上。
哗!哗!哗!——
那是一阵阵如溪流般的响声。
白强的表现让她很满意,闭了眼,不在去看这幽深的田野,这幽深的夜,她所依靠的就是她的全部。她在此刻的幸福已经找不出任何字眼来形容了。
……
当东天刚有了鱼白肚,彩虹就起来了。坐在花生堆旁,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不管夜里怎样,白日里她依旧是个勤劳的年轻妇人。此刻,白强却还在被窝里酣睡。彩虹在摔花生的时候心想,被子该受潮了。但一看这天,就觉得无碍了,早上的空气无比的清新,再看东天的霞光,是那样的灿烂美丽。这肯定是个大晴天,把被子往草棚上一晾,很快就会干的。
第七十五章 大媒(1)
1)
秋收过后,明显的一天比一天冷了。
树叶黄了,落了;人们身上的衣服多了,厚了。
村东头的那个大坑里依旧蓄了不少的水,却没有娃子敢跳进去游泳了。而今那里成了鸭子的乐园。放学后调皮的男娃偶尔看到它们在这水坑里畅游,顺手从脚下拣起砖头块就朝它们掷去。惊得这些鸭子在水里乱扑腾,娃子们却以此为乐。若是不小心被这群家禽的主人给看见了,她往往会拿着笤帚破口大骂,于是娃子们挎着书包撒腿便跑。
白土山说村委会里的东西太旧太烂了,全是白得柱在的时候弄的一些东西。于是就想好好的把这几间房子装修一下,白强这几天都在村里忙这些事情,几乎顾不得家了。
这日中午白强回到家进了屋子,却发现这屋里连个人影都没有,不知道彩虹去了那里,不过,这屋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白强正在纳罕,却突然被一双手捂住了眼。白强能感觉出来,这是彩虹的恶作剧。她是听到了白强的脚步声,赶紧躲到房门后的。
“虹,别捂了,我知道是你。”白强笑道。
“你咋知道是我?”彩虹问。
“除了你,谁还会这样!”白强如是说,“虹,是不是有啥好东西要我看?”白强已经有了经验,每每彩虹这样做的时候,总会有好的事情发生。
“嗒!嗒——嗒——嗒——”彩虹煞有介事的哼着,从背后突的拿出一件衣物来,确切的说,那是一件刚织好的毛衣。
“呀!你啥时候织好的?”白强显得非常高兴,这件毛衣确实让他等待了好些日子了。
“没给你说这两天就织好了吗?”彩虹说道,“快穿在身上看看合身不?”
白强脱下外套,把这毛衣穿在身上,大小正合适,不但穿着好看,看起来人也精神了很多,问道,“咋样?”
彩虹笑而不答,只是说道,“你照照镜子去。”
白强站到镜子面前,自我陶醉着,说道,“我看着不赖,下午再到村委会时我就穿着去。”
“你呀!就是有了新就没了旧。”彩虹又道,“强哥,你光顾着咱村的事了,咱家的事办的咋样了。”
“前面的吴家庄有一户要买车,价钱都谈好了,人家要四千五。”白强道。
“那你看了看没有?”彩虹问道。
“看了。”白强说道,“有八层新,人家说要不是急着用钱,也不会这价就把车卖出去的。”
“那钱的事儿咋说?”彩虹又问道。
“咱就说是给土山哥借的。再从咱爹哪儿拿两千估计就差不多了。”白强又道,“咱爹哪儿有两千吧?”
“应该有吧。把建设叔家的窟窿给还上了,可咱家的小麦、玉米、花生都粜了不少,咱爹那里应该放着一些钱的。”
“不知道咱爹同不同意,你不知道那匹老马在咱家呆了多少年了,爹和它都有感情了。”白强不由得说道。
“人和马能有啥感情!”彩虹笑道,又说,“你看看咱村里,凡是过得象个样子的,谁家没个拖拉机、三马车什么的。你看看咱家就有匹犁不动地,驮不动粮食的老马,亏你还是村干部呢!”
“我也知道这些。”白强说道,“现在是咱爹当着家,啥事都得听他的,咱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怪得很。”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