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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就喜欢和嫂子睡在一起嘛!”白小玲有些孩子气的说道。从打第一眼见起,白小玲就对这嫂子有种莫名的好感,这种好感来之那里,她却说不清楚。
“嫂子睡性不好,夜里老爱翻身,会打扰你睡觉的。”彩虹找了个理由说道。
“我不在乎。”白小玲随口说出。
“好啦,好啦。快写作业吧。”彩虹爱抚似的拍了下白小玲的肩膀,笑着摇摇头,小声自语道,“这孩子。”
3)
彩虹脱了裤子,钻到了被卧里,却也没有闲着。
在白家庄这一带,有一种专为女人做的副业,普遍的叫法我不知道,只知道村里人都把它叫作“掐鞭子”,原材料就是一根根完整的麦杆,制作过程很是简单,仔细的筛选过后,再拿水浸泡几个小时,待麦秆变软韧性变大之后就可以做“鞭子”了。做好以后,这“鞭子”也只能算是半成品,还要送到工厂里做成草帽,灯台等一些“价值连城”的手工艺品。但“鞭子”这“半成品”的价格是极其便宜的,做的快的一个晚上下来能卖到一块多钱。若是慢的,连这个数都卖不到。可能就是因为利润少吧,多少年来这一直是女人们的副业,很少见有那村的男人也掐鞭子的。
彩虹看白小玲写作业时,手有些发红,以为她冷,就说道,“小玲,你的手冷不冷,冷的话进嫂子的被窝里暖暖。”
白小玲停了笔,脸也有些发红,半转身,说道,“嫂子,不冷。”又过了一会儿,却还是站了起来,不好意思说道,“嫂子,让我暖暖吧!”
“呵呵,你这孩子,跟嫂子还见外呢。”
说着就打开了被卧的一角,白小玲把手伸了进去,被卧里面果然是暖洋洋的。白小玲把手放在彩虹的大腿上,隔着内衣竟也能感觉到她皮肤的滑润来,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从出生到现在除了现今这个嫂子她没有和任何人如此亲近过,这样的感觉让她有些陶醉,有些迷离,竟禁不住来回的抚摩。
“你这孩子暖个手到是没完了。”彩虹硬是把白小玲的手拉了出来,假意发怒道,“还不快写作业,写完后赶快睡觉。”
“嫂子你真好。”白小玲慢声说道,除了这个,她还能说些什么呢?
“快写作业吧。”彩虹又催促。
“嫂子,这道题我不会你能不能教教我?”白小玲拿起了课本,递给了彩虹。
彩虹接过了,仔细的看,书上的字认识她,她却不认识书上的字。看着白小玲苦笑道,“嫂子连初中都没有毕业,那里会做这些,明天问你老师吧?”
白小玲接过了书,有些恭维的说,“嫂子可不象没有读过书的人。”
“那你跟我说,没有读过书的人该是什么样子?”彩虹有意问道。
“就是我娘那样。”白小玲不客气的随口说出。
“你这孩子。”白小玲笑道,又假怒道,“那有这样说自己的娘。”
“我娘就是这样嘛!”白小玲辩解道。
“好吧,好吧。天也不早了,快写作业,写完了赶紧上床睡觉。”
“嫂子,剩下的我全都不会,留着明天问老师吧。”白小玲说道。
“那我端尿盆去,你快睡吧。”说着,彩虹就要起身,却被白小玲按下了。
“嫂子,还是我去吧。你都脱了衣服了,外面冷的很。”
“我去吧,我去吧。”说着彩虹硬要起身,正要下床穿鞋时,白小玲已经跑到门外了,叫道,“小玲,你……”
4)
白小玲解了手,端起尿盆就往回走,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却听到了异样的声音,她停了步子,站在院子里,听清了,竟然是白老汉的咳嗽声。不过这声音并不响,望望上面繁星满天,没有一丝的风。连老马也没有叫,这院子静的很,所以那声音尽管很轻但也让人听的很清楚。
白小玲想问问白大爷是怎么了,但碍于身份,还是没有这么做,但估计是不会有什么大事的,这么想着,就继续向嫂子的屋走去。
到了屋里却把这事说给了彩虹,“嫂子,白大爷夜里咳嗽,不知道是怎么了?”
彩虹一听,有些慌乱与不安,但还是遮掩过了。大灯已经关了,只留那橘黄色的小灯,相信白小玲是看不出这变化的,就说,“没事,没事,快睡吧……”
第二十六章 假悔
1)
在春夜,一切都显得庸懒。仿佛神仙也打着哈欠,让这灰蒙蒙的天沉沉睡去。这几个夜里,白家庄少了犬吠声,可能是在夜里街上很少有人走动吧。可能也是因为这“春困”的缘故,狗也是懒得叫了。
灰蒙蒙的天空下面是一座平静的村庄。仿佛是幅淡雅的水墨画,看到了给人的感觉是平静与安详。而这入画的人,都是能沉醉其中的。而实际上,这些人大都在沉睡着,即使是被噩梦惊醒了,顶多是转过身继续着他的梦。
仿佛一切都是静止了,这白家庄真是太安静,太安详了。这也象一片平静的海面,在这“海面”以下,该是隐藏着多少蠢蠢欲动的生命。这春夜对他们而言,是一种煎熬,更是一种放荡。
这夜不同雪一样,雪能遮蔽一时的丑陋,而夜也许能遮蔽一辈子。对某些人来说,夜只是从开始睡眠时到逐渐醒来后这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眨眼就过。而对某些人而言,这夜就象是漫漫长征路,永远也看不到尽头。他们曾奋力抗争过,但总是弄得遍体鳞伤。
2)
在这白家小院从耳房里传出来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不是老鼠在作怪,而是人。
彩虹梦魇似的起身,慢慢的穿衣下床,竭尽全力把声音压的最低。
把上衣披在身上后,她又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白老汉的屋子没有反锁,轻轻一推便开了。再推开里屋的房门时,已经生锈的合叶连这点轻微的摩擦都经受不住,“吱嗡”了一声,打开的仿佛是一扇幽禁之门,也是一扇欲望之门。
每一个人都应该是罪恶的,只不过是有些人把自己的罪恶给遮蔽了。
而从猿猴开始百万年以来,所谓进化就是遮蔽自己罪恶的进化。有些人知道,有些人不知道;有些人明白,有些人不明白。人与人的差别也尽乎在此。
3)
“来啦!——”那是白老汉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
彩虹却没有说话,这里屋的空气弥漫着一种让她兴奋得足以发狂的气息。她本来就不是很清醒的,而这时,早已经沉醉其中了。
而这夜更能遮蔽人的羞赧与拘束。
况且在刚入夜的时候,彩虹就得到了白老汉的暗示。
夜里,什么都看不见,她颤抖着走了进来。掀开了被子的一角,脱鞋上去。
一到被窝里他们就抱在一起。
在一开始,他似乎还能保持应有的清醒,又说道,“你怎么来了?”
她呢喃着,“你不是让我来吗?”
“哦。”他在想自己这么做过吗?他给过什么样的暗示呀?他可能是这么做过的。夜里,真的很难让分清那是真,那是幻;那是实,那是梦。
很快,那种来之女人身上的特有的味道与触感,把他仅剩下一点点的正常思维也给俘虏了。
她爬在他的身上,慢慢的下滑,下滑。她所眷恋的不是那苍老中不失活力的脸庞,不是那虚蔫里又有坚强的胸膛。也不是腰间那挺挺而立的大物,而是……
“你……那里……脏……”
她却并没有理会这样的劝阻。此刻的她,象是西方世界里一位忠心的奴仆,跪倒在主人的身下,亲吻着主人的脚趾,那是忠心,而这是迷恋。
“哦——哦——”
她吸吮着,口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与喘息声,所有的实体都已经不存在了。脑子里早已进入了她所意想的世界。
她把那双脚放在自己的胸脯上面,来回摩挲着。先是隔着衣服。后来把衣服也脱了。
春已经是真真切切的到了,该是不会觉得冷的。
她挤压着,摩挲着,两个最心疼的东西进行着激烈的碰撞能让她上天入地。
她仰着头,眼睛是使劲的紧闭着的,但她却看到了欲望的天堂。那样的颜色,班驳迷离;那样的境界,欲生欲死。
“哦——啊——哦——”情不自禁的她的声音变得大起来。
而他,却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瘙痒,这是真理般的事实。腰中的箭绷直到了极限。古往今来,那是一个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他一跃而起,紧紧的抱住了她。尔后,却又把她撩在床上,让他双手扶床,这样跪着。他所知道的,只有这个姿势。几十年前,在新婚之夜,与死去的老婆费了好大的劲都没有做成。后来从大街上一对公狗,母狗身上找到了灵感。结果晚上一做便成功了。事后他暗暗骂道,他妈的,原来人和畜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