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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二楼电梯边的淑女屋。”
“行。”电话又很快被挂断。这人,性子好急,难怪邀美眉上床时也很急。
不一会儿,杨凡出现在电梯上,我赶紧向他招手,看到他感觉真心安。
他今天穿着一件白衬衣,上面有浅红色、蓝色、黄色的小方格,牛仔裤,看起来神清气爽,周围的美眉们纷纷投以赞赏的眼光,黄辫子更是红了脸。
我迎上去,杨凡恭维我:“你今天怎么这么漂亮!”说完,伸手轻轻搂住我的腰:“咱们出去吧?这么多人,闷得慌。”
黄辫子跑过来,看着杨凡,小声说:“这位小姐刚刚昏倒了的,最好找个地方休息吧?”
杨凡对黄辫子感激地笑了下,伸手捏捏我的下巴:“乖乖,怎么不早说?真是的,一点不注意自己身体。走,回家给你熬鸡汤去。”
我知道我今天很难看,熬夜,大哭,昏倒,我的脸色很暗沉,眼袋也很重,和杨凡一点也不般配。不过,我还是昂首挺胸,靠在杨凡怀里,在众多女人嫉妒的眼光中,走出了武广。
十九、春光灿烂
杨凡一手拎着中百超市的塑料袋,一手搂着我的腰。我娇滴滴地把头靠在他宽宽的肩膀上,闲闲地翻出钥匙,打开梨梨家的大门,一面心里感慨:有个男人就是好啊,感觉有了依靠。可是怎么跟他开口呢?我有点犹豫。
进门后,杨凡把我安顿在床上:“小乖乖,你先躺一会儿,我去给你煮鸡汤。”说完就到厨房去忙乎了。
我躺着看电视,脑海里响起笔仙的话“他不是好对象”。能出得厅堂,又下得厨房,其实杨凡也挺不错啊。笔仙真是个恋妹狂,对他妹妹占有欲过强,连变成不人不鬼的时候,还这么担心地想要干涉。
这家伙,如果现在在我身边,听见我这样想,怕是要急急跳出来否定了吧?
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天,我有点害怕,起身去了厨房。杨凡正哼着小调儿,把炒过的鸡肉往砂锅里放。天热了,厨房里温度有些高,杨凡光着上身穿围裙,宽宽的肩膀上可以看到肌肉的流线,细细的腰,翘翘的臀,细长的腿,倒三角的背影让人垂涎。我什么也没说,只是从背后抱住他的腰,把脸靠在他背心中间,觉得十分舒服。
古往今来,女人们想要的,也不过是这一刹那的安全和沉迷吧?我仿佛看到千夏在对我笑。亲爱的,把你的男人暂借给我,一会儿也好。
杨凡停止了动作,就这样由得我抱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身来,用胳膊把我围在他的胸前,下巴支在我的头顶上,含混地说:“小乖乖,怎么不躺着了?想我?”
我点点头。
“离不开我了?我可是不结婚的哦。”他半开玩笑地说,分不出真心还是假意。
“像你这样的浪子,傻瓜才会想嫁给你,不憔悴死,先被猜疑给郁闷死。”我硬着嘴巴反驳他。
他呵呵地笑了起来,扳着我的肩膀,直视我的眼睛,抛了个媚眼:“小乖乖,鸡汤还要煮半天呢,要不咱们找点事做?”
“去你的,你这个流氓!”我笑着骂他。
他一把把我抱了起来:“你这个女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呀,还说别人是流氓。我是说,我们一起去客厅看电视!”
我胀红了脸,不再挣扎,让他把我抱到客厅沙发上放下,他还在一边嘀嘀咕咕:“自己瘦得跟柴火一样,还在商场昏倒,谁会对你有意思?”
这句话可得罪我了,要不是那女鬼,像我这么健康的美女,要男人还不是一抓一把?我赌气地搂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送上自己的香吻。
可以感觉杨凡有点吃惊,但很快就接受了,大胆与我缠绵起来,双手在我背后大力抚摩,随即不老实地移到胸前,慢慢把我放平在沙发上,自己则用双手撑着,趴在我身上。在感觉到他心跳如雷的时候,我猛地推开他,嘻嘻笑着问:“哼,小狗狗对我才有意思呢。”
杨凡看着我,眼睛有一会儿对不了焦,随即沙哑着声音说:“乖乖,这下子由不得你了。”说完,胳膊肘一弯,就要扑到我身上。
这下真轮到我急了,说不定他已是王岳雷的人了。何况,正事还没商量呢!我连忙推他,奈何他力大如牛,我如螳臂当车,发出的力道如泥牛入海,眼看两人身体就要零距离接触,我眼睛一闭,打算逆来顺受算了。
正在此时,耳边突然听到有人大喝一声:“快去救命!”
是笔仙的声音。杨凡身体一僵,他居然也听到这个声音了。刚刚还满室的春光,气息一下子消散,我们俩讪讪地分开,坐好。我问他:“你也听到了?”
他点头:“千夏告诉过我,你有个笔仙朋友。不是只有你能听到吗?”
“我也不知道。”
这时,笔仙又在大叫:“快去,快去救人,再晚就来不及了!”
我问:“在哪?救谁?”
“快去王虞家,打车过去,再晚,真的什么都来不及了。”
二十、破坏
十分钟后,我和杨凡已经关掉煤气,坐在去武昌的的士上。问笔仙怎么回事,他只拼命催促我们,说“到了就知道”。
但等我们到了王虞家门口时,笔仙却怎么也不搭理我们了。我和杨凡按门铃,没人来应,只从门缝里传出一些细碎的音乐。我威胁笔仙:“你是不是在骗我们?再不开门我们就走了,说不定人家只是不在家。”
“你们想办法撞门吧,里面根本听不到门铃声的。”笔仙居然一副急得快哭了的样子,我觉得有些纳罕。
我指挥着杨凡撞门,撞了半天,一点效果也没有。我抬头看了看铁门上的商标,居然是盼盼牌。我无奈地跟笔仙说:“你瞧瞧,我们已经尽力了,确实没办法。”
“要不再让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锁眼怎么地一下?”笔仙恳求我。
“好吧。”我拉着杨凡退后一步。能很细微地感觉到,仿佛一阵风从身边掠过,过了一会儿,我听见锁眼里有“咔哒”一声。杨凡立刻伸手推门,门就这样轻飘飘地开了,震天的音乐声顺势泻出,是信乐团的《死了都要爱》,吵得人耳朵痛。难怪听不到门铃响。
我和杨凡冲进去。客厅没人,笔仙大叫:“卧室!”
我们跟着笔仙的指引,推开左手主卧的门。杨凡浑身都僵了一下,我顺着他的眼光看进去,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呆住了。
天哪。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也这么丑陋的场面。
这是一间少女的闺房。粉蓝色的墙纸。窗帘是黄色的。通往更衣间的门半开着。更衣间门外露着衣脚,里面的地上扔着几条跳舞裙子,红的黑的光滑的面料,闪着丝绸的光芒。梳妆台上乱七八糟地放着很多瓶瓶罐罐。床上是浅紫色的床单,床裙上有蕾丝花边。床边放着一小块大红色的羊毛地毯。地毯上有一件粉红色的真丝睡衣,睡衣遮在一双小小的布拖鞋上。大红色的拖鞋东一只、西一只的,鞋面上有金线绣的蝙蝠。
床上,两个雪白晶莹的裸体在纠缠。王虞黑色的长发像海藻般披散在床上,锁骨美得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摸一把。她小小的腰肢被人用手握着,身体无助地摊开,任人啃噬。
那个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正是王岳雷。她的哥哥。
发现我们进来,那两人停止动作,齐齐扭头看着我们,一点没有回避的意思。
王岳雷身材颀长,因为生病,他身上看不出有肌肉,胳膊腿都是细细的,纤细的线条,像少年一样让人怜爱。可是他的表情却有些狰狞,仿佛有火正在他心底燃烧,如不发泄就会爆裂。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把每天当成是末日来相爱……”
歌声好吵,我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直响,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他们是亲生兄妹啊。
杨凡地向前走了一步,颤声叫:“王虞……”
那两人这才开始动作,王岳雷一把扯过旁边的毛巾被,盖在王虞身上,翻身下床,在我的注视下,泰然自若地走出去,进了卫生间。
我注意到,经过杨凡身边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王岳雷擦到杨凡的胳膊,杨凡的身体又是一僵。一个搞笑的问题从我心里冒出来:对杨凡来说,谁的背叛更令他难过?
王虞裹着毛巾被下了床,冷冷地看着我们:“你们怎么进来的?”
我瞠目结舌。和自己的哥哥上床,她一点也不惊慌,仿佛被抓到的人是我和杨凡。杨凡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