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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半边牙都快要疼掉了,都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害的!打得口干舌燥,老太婆又吩咐一天都不准吃东西,无奈,她只好换左边牙齿咬苹果。
“你!”柳如烟被她的举动惊得不知所措,看来这个富家小姐真的是放肆惯了,谁也不怕!她捂着肚子动了动,也想站起来,最后还是忍住了。要是等下有谁过来,她就更难解释了,今日要不是这该死的葵水,她才不会被打得那么惨。现在腹痛如绞,一点力气都没有,想必裤子也弄脏了吧!
罢了,今天就不与她计较,等过了这几天,她再想办法收拾她!“你不跪是你的事情,我也管不着。”她嘴里虽然这样说,背却挺不直了,理了理罗裙,一屁股坐在脚后跟上,默默忍受着疼痛,也不再说话!
乔凝心四处看了看,这佛堂还不算小,两边都还有里间,大佛背后还隔着一大块黄色的帘子,她掀开帘子走了进去,抬头一看,那高高的佛龛上整齐的摆放着一块块灵牌。佛龛一共四层,供奉的都是楚家祖宗的灵位,她挨个看了一遍,楚家到现在一共七代人,前面六代可都是一脉单传啊,只有到了楚飞这一代,才有了三个儿子!
她也不多说什么,面向楚家的列祖列宗拜了拜,便一屁股坐到蒲团上,这里比外面暖和多了,不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也挺好的!该死的女人那么厉害,还是离她远一点的好!
柳如烟脸色越来越苍白,秋天寒气很重,她又跪在这地上,感觉一股凉气正游走全身,肚子越来越痛,难以忍受!她见乔凝心似乎不打算出来了,这才小心翼翼的暗自运功,逼出体内的寒气。而乔凝心正靠在桌边眯着眼打盹,完全不知道外边的情况!
两个时辰就这样过去了,直到两人都感到饥饿难忍时,才有了动静。乔凝心走了出去,见柳如烟竟然打起了那些供果的主意。眼尖的她立刻注意到她罗裙上的那抹殷红,心下大惊,难道自己把人家打流产了?
不可能啊,成亲才能半个月,没理由那么快啊,莫非他们在这之前就有了不轨的行为?看她脸色苍白,难道真的给自己打出问题来了?
注意到乔凝心奇怪的眼神,柳如烟赶紧又跪回了原地,埋着头脸红耳赤,小声说到,“葵水而已!”
原来如此!乔凝心长吁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再次看向这个漂亮又讨厌的女人。看吧!不论你是个怎样的人,只要你是女人,你就有逃不掉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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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敷药
芸香安抚完老夫人后,从房中取了药出来,因为怕老夫人看到,她特意将药瓶塞进了衣袖里。从里间出来,见老夫人正靠在椅子上打盹,她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却被老夫人给的声音给吓到了,“你要去哪里?”老夫人缓缓睁开眼睛,刚才明显是在假寐。
“我,我出去走走。”
“哼,是去看那两个丫头吧!”老夫人不满的说到。
“老夫人,她们已经被罚跪了,我只是去看看,送点药而已。”
“不准去。”老夫人一拍桌角站了起来,冷声说到,“当初就是你告诉我,让她们来操办老爷这次的寿宴,还说什么正好看看她们的能力,能力在哪儿呢?一大早就把府里搞得鸡飞狗跳的,差点没把我气死。”
“可是大少奶奶脸上还有伤啊,一个女孩子,脸是最重要的了,我就拿点药给她擦一下,很快就回来了!”
“我说不准去就是不准去。”老夫人急乎乎的走上前来,一把抢过芸香手中的药,“我知道你是疼她们,这府中的孩子,你哪一个不疼啊!可疼也要有个度,你看看她们今天早上都干了些什么,乔凝心是这样也就罢了,现在连如烟也学会动手打人了,真是气死我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她们毕竟太小嘛,刚嫁为人妇,很多事情都不懂。”芸香还在尽力为她们辩白。
“别说了,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改变主意的,就让她们好好跪着,反省反省。我看那点伤也不算什么,你没见她打人都那么精神,没什么大碍的。”
芸香皱着眉头,也不敢逆老夫人的意思,可是一想到她们两人单独关在佛堂里,她还真怕她们等下再把佛堂给拆了,还有乔凝心脸上的伤,肿成那样了,不上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呢!这个二少奶奶,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没想到下手那么狠,竟然能把凝心给打成这样,真是太小看她了!
老夫人背对着芸香,轻叹一声后说到,“我累人,你陪我去里屋休息吧!”
直到傍晚,依旧没有人给她们送吃的,老夫人没开口,谁也不敢多事,就连末婉想来看看她家小姐,都被院外的仆人给拦了下来,她派了人去找大少爷,到现在也没有消息,也不知道小姐怎样了,真是把她急死了!
那个二少爷,更是没了人影,铺子里没有,商号里也没有,连他平时爱去的几个地方都没有,锦兰院那边的仆人们也没了主意,只好继续再找。
眼见着门外天色已暗,乔凝心已经啃完了五个苹果,四个橙子,肚子还是很饿,看来老太婆是玩真的了。她端起那供桌上的糕点仔细研究,确定没有过期,直接拿起来就塞进嘴里。柳如烟在她的带动下,也跟着将这佛堂的贡品一顿乱扫,满地的苹果核和橙子皮,不单外边供奉菩萨的贡品,连里间供奉楚家祖先的水果,都被乔凝心给弄了下来。
相比乔凝心,柳如烟老实了许多,除了吃东西的时候,她都老实的跪在案前,一是因为罗裙被弄脏了,而且小腹时痛时好,把她折腾得够呛!两个人一直没再讲过话,就算眼神偶尔碰到,也都是大眼瞪小眼,乔凝心本想趁着她不方便,好好修理她一顿的,后来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天色越来越暗,四周也都安静了下来,除了两个仆人来门外掌了灯,就再没有人靠近过。乔凝心也在这屋子里逛累了,干脆将两个里间的四张凳子都搬了出来,在楚家祖先的灵位前摆成一排。她抢过柳如烟膝盖下了两个蒲团,蛮横的说到,“你用一个就够了。”
她搜光屋中所有的蒲团,将用凳子拼成的床铺得软软的,随意的往上面一躺,睡起觉来。
柳如烟确定乔凝心已经睡下后,她才缓缓从地上站起来,伸手揉了揉跪得发疼的膝盖,活动一下筋骨,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早知道是这样,打死她也不会跟乔凝心打架的,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捞到,反而被罚跪,往日里保持的形象也给毁了,真是得不偿失!
她悻悻的走到布帘外边,掀开一角看着横躺在椅子上的乔凝心,眼中射出憎恨的目光,半晌后才不情愿的放下帘子。罢了,就算要收拾她,今天也不是时候,更何况自己的目的不是她!
灯台上的油都快燃尽,她提起油桶,挨个将油给添满,屋中立刻又亮了不少,时不时还冒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来。她小心的打开门,一阵凉风立刻蹿了进来,冷得她直打哆嗦,确定外边一个人都没有,她才偷偷溜回了锦兰院。
乔凝心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冷笑两声,这女人的胆子还够大的,要不自己也溜回去好了!
冷风使劲往屋内灌,片刻后她再次关上了门。算了,在这里睡觉也不错,免得给别人落下话柄。
柳如烟在一刻钟后又赶了回来,此时她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头发也整理了一下,脸色好看多了,她轻轻的关上了门,再次跪在了蒲团上,心中却有了疑问,为何楚云裳现在还没回来?
亥时已过,楚云绝与楚云裳先后回府,家中的事情他们也都知道了,两人几乎是前后脚跟进西院的,两人对望一眼,心照不宣,目的都是同一个。
楚云绝吱嘎一声推开了佛堂的大门,只见柳如烟跪在地上,脑袋却搭在桌案上,像是已经睡着了,而乔凝心却不见人影。他着急的走进屋内,一脚踩到了一个苹果核,提脚一看,他不禁睁大了眼睛,再看那供桌上,盘子都被搬空了。他忍不住轻笑出声,还好是他们先来,要是被奶奶知道了,还不给气死啊!
看了楚云裳一眼,他迅速走进里间找了起来,在供奉祖先的隔间里看到了大大咧咧躺在凳子上的乔凝心,他既想笑又心疼。几步走上前去,他轻手轻脚的抱起乔凝心,眼角瞥到她脸上的伤,眉头立即紧皱,一股怒意油然而生。抱起乔凝心走到外边,看着同样抱着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