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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甜月也不管啥面子,有什么事让他自己说出来总比她费心思去发现要来得简单。
“就算你内功恢复了也一样逃不出去。”
“为什么哦?”
术淡阳好心指了指地板,再指了指窗外。
呃?甜月往地上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哇?
……??
!!!
就是什么都没有才奇怪!
她的鞋咧?
在术淡阳嘲弄的眼神中又站在床上向窗外看了看,不看还好。这一看吓了她一跳。
楼下是密密麻麻的钉子!每一寸土地几乎都插满了钉子!没钉子地地方就有蝶仙门弟子守着。
甜月狠狠瞪过去指着术淡阳道:“你小样儿的啥意思,有没有搞~错!好歹我也是你姐姐,就算以前让你背黑锅了又咋地?姐~债弟还,天~经地义!你还别不乐意,尊老爱幼懂不来两年,你丫毛还没长齐就满脑子坏思想,以后我哪里还有弟妹可以见!”
这声音叫一个惊天动地,楼下的蝶仙门人几乎都双耳震痛。但防卫还是得继续滴,于是揉着耳朵假装听不见。
在甜月正对面的术淡阳摸上了耳朵才确信它没被甜月给吼出去,但想起可以见到甜月如此生气的表情也是一件快事,于是继续冷笑道:“这样你就别想跑,就算被你恢复了内力,没有落脚点你的轻功也一样施展不了。而且那些钉子上可都是抹了毒的,相信赤脚穿洞外加中毒的滋味一定很棒,哈哈哈!”
“你个变态!你们就不怕帅爹爹知道?”
“他知道又如何。没人知道你被绑来这儿,他们找不到你又能奈我何!姐姐你就尽情在这里享受吧,等门主大业完成你就可以解脱了!”术淡阳走了出去。
门主?甜月隐隐想起了十二年前在玄木山上听见苏菲地另一个女人的对话,原来所谓的“门主”不是指术咬金而是蝶仙门门主!
KAO!
过了一会儿。术淡阳又进来了。
甜月看到他手里的东西吓得往后跳了一大步:“你想干吗!”
“哼,待会你就知道了。我的好姐姐,我说过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术淡阳拿了一根皮鞭和一捆粗麻绳。
“老姐没空跟你玩SM!要玩也应该是我抽你!”甜月上蹿下跳,躲着术淡阳的追捕。
“不愧是轻功好手,没了内力身手还这么敏捷,可惜你坚持不了多久的!”
果然,没过读喔就甜月便开始气川吁吁了,术淡阳一把抓住了她。不理会甜月地挣扎把她绑了起来扔在地上。
“让你欺负我!”鞭子高高扬起,急速落下时带动空气的风声让甜月不寒而栗。
“啪!”
还未感觉到疼痛,甜月的右臂已迅速起了一道红印,这是火辣辣的感觉才传递到了大脑,接着流遍全身。
“明明是你心理扭曲!留疤了怎么办!”甜月大声喊道。她可不是英雄非得咬着牙地,又痛又气使她感觉脑里的神经都快崩溃了。
可这还只是第一下!
她还得忍!
“保证你每天皮肤都光滑如新。”术淡阳龇牙道。手中皮鞭再次扬起。
“让你害我在陷阱里饿了一夜!”
“啪!”
“我有这么坏么?”
“让你害我被山里毒蜂叮!”
“啪!”
“有这事儿么?”
“让你一人独占父亲的宠爱!”
“啪!”
“你有本事就让爹喜欢你呀!”
“让你害得我们母子还有妹妹都倍受冷淡!”
“啪!”
“这关我什么事!臭小子,啊!不许打脸!”
“啪!”
“我跟你没完——”
也许打人也很费力,每隔一段时间术淡阳就会休息一下。这段时间已被打得麻木的身体又苏醒过来,比挨打时更疼,又涨又疼的感觉让憋出了甜月的眼泪,算不上哭,她也不理他,埋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断断续续的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术淡阳终于收起皮鞭解开甜月身上的束缚再扔下一瓶药就走了。
浑身布满鞭痕的甜月发现皮肤并没有破,只是红肿地厉害。劈头盖脸的一顿打让她的脸也肿了起来。
甜月的喉咙喊得生疼,咳嗽着把地上的药捡起来,闻了闻,抹在皮肤上。一丝清凉的舒适沁在肌肤上,火辣辣地感觉也好了很多,红肿消了一大片,估计一夜过后就能复原了。但这样却更令人害怕,敢情术淡阳以后要每天来一次了?想到这里甜月顿时头皮发麻。
同样的事连续过了五天,甜月身上的伤愈合了再疼,疼了再愈合,反反复复的毒打让她消瘦了不少,每次见到进来的术淡阳两眼都可以冒出火星来。
每夜甜月伤口好得差不多的时候都摸索着在阁楼里转悠,蝶仙门弟子多是在楼外布防,阁楼内倒是没人。更幸运的是这些人对机关仿佛只懂些皮毛,甜月才花了一晚上就连破好几个暗室,奇书…整理…提供下载找到了被藏起来的毒药机关外加一只吃了好几天毒药的青蛙。当然,甜月暂时还不打算把它们全部带出来。
第六天的时候,术淡阳又来了,推开门,头顶上落下一个装满水地水桶,淋湿一身后一些白色粉末扑在了他脸上,成了名副其实的小白脸后,他竟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了。
卷三 午夜飘絮 花绽如妖 「霍乱始」3
你……”术淡阳扼住了自己的脖子,作了个这样的口沙哑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断续的呻吟吐露着他的恼怒。
甜月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从前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尽数不见,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一切只为了能在这里生存下去而已。
不是那样的人……那她原本是怎样的呢……
硬着脾气和妈妈吵架,看到爸爸就成了温顺的绵羊,被叫到回答问题时满脸不情愿,与同学的交情淡如水,和真正的朋友在一起才开怀,做实验时小心谨慎,熬过夜后彻底迷糊掉,偶尔制起几场校园实验室爆炸案,最倒霉的一回就直接穿过来了。
这些都不算是伪装的话,她本来应该是什么样的人呢……
他张牙舞爪地想要扑过去,却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继而侧身倒在地板上。全身渐渐无力的他肌肉发颤地咬牙瞪着忽然像是变了个人的甜月,却从心底升起一丝恐慌,与以前见到她就想跑的那种不同的恐惧,像是……忽然间来到了地狱一般。
甜月坐在床上冷冷地看着他,并不说话,看着他因寒冷和气愤而发抖,看着他仇恨中夹杂着一丝恐惧的目光。恐惧,他在恐惧什么呢?
忽然甜月站了起来,术淡阳浑身一缩,仇恨迅速从他的眼中剥离,剩下的唯有惊恐。今年他才十四岁。
甜月却是捡起了他边上的皮鞭,不知有意无意地从他脸边轻轻划过,术淡阳感到浑身毛孔一阵收缩,就像是被蛇信子轻舐了一下的感觉。
她一脚踹开边上的粗麻绳。鞭节握在手里在地板上狠狠一甩。
“啪”地一声,术淡阳又是一个哆嗦。平日这响声给他带来的快感在今日却成了恶魔之音。
薄薄一层灰土在鞭下轻轻浮起,漫无目的地在近距离内游移着,有些散到术淡阳的唇边,鼻边,他实在忍不住便打了个喷嚏。
蝶仙门的人只以为那是术淡阳又在折磨甜月,继续她们的监守义务。
甜月接下来又没了动静,术淡阳颤抖得越发厉害。仿佛被一头洪荒猛兽盯上,两眼尽是恐惧。
带着些许求饶,他用力抬起头顺着眼前那双萤白的赤足往上看去,却发现甜月并没有在看他,而是望向了窗外。
他不知道该扭动着提醒她自己还在这里,要做什么就直说不要再吓他了,还是就这样窝着不动。前者或被快刀斩乱麻,打完就丢。或被慢慢折磨。想来想去,还是第二种更安全点,虽然感觉手脚的血液流动不畅,但为了保住小命。再酸再麻也就不值一提了。
甜月却将他地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她方才只是稍稍眯了眯眼,头朝窗外,视线却是对准着术淡阳的,稍稍感叹了一下,这麻药的质量真好,这人连第六感都弱了不少。
甜月跨过他的身体打开门向下走去,术淡阳只以为她是想逃命,心里狂笑了起来。你一出去保你被……
还没乐完,甜月已经回来了,她身上又重了一些,那些毒什么的,都已经回到了身上。吃下颗能恢复内力的药丸,她一把抓起术淡阳的头发。看着这张被迫抬起来的与术咬金有五分像地脸,眸子刹那更深,甜月嘴角轻轻勾起。
“姐姐……”术淡阳做出这样一个口型,回应他的却是无情一鞭。
牛筋制的鞭子抽打在身上疼是疼极,除了红肿却不会留下伤口,今日他终于亲身体会个中奥妙,却是疼得龇起了牙。
不知为什么,甜月觉得日前的疼痛化成地仇恨尽数散去,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