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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儿,哼哼唧唧的,奶娘极有经验的抱着他去收拾个人卫生问题了。
福哥儿不知道弟弟发生了什么事,把自己的脚丫儿塞到嘴里啃啊啃,这是他最新的爱好。
黑沉沉的眸子灵动的转啊转,看到苏颖在旁边,咿呀的把自己白嫩的小脚丫从嘴里抠出来,往苏颖这边举了举,仿佛是邀请苏颖来啃啃看。
苏颖尽量不让自己露出嫌弃的表情,她虽然平时给儿子洗香香的时候也抱着儿子乱啃,小脚丫也不是没啃过。但没有啃儿子啃过的小脚丫的癖好。
伸手把那还带着晶莹口水的小脚丫推了推,“乖啊,你自己啃吧,娘不和你争。”
禄小娃被奶娘抱回来。黑黝黝的眼睛里浸着水光,小鼻子一皱一皱的,花瓣似的小嘴儿瘪着,似乎下一刻就要水漫金山了。
一边朝苏颖发射哀怨光波,一边又口是心非的朝苏颖伸开小胳膊,拿这样的小娃子,苏颖是半点办法都没有,把禄小娃抱在怀里,亲了好几口。
禄小娃口是心非技能快满值了,一边心花怒发一边又接连吐槽:【小爷的初吻。你这女人能不能不要这么饥渴,连幼童都不放过,实在是丧尽天良,道德沦丧,斯文败类!】
苏颖故意朝他花瓣似的小嘴儿上啵了一口。还啵的特别响,然后就呵呵的告诉他:【我刚啃过傅昀的脚丫子。】
禄小娃那表情就跟雷劈了似得,苏颖不嫌弃,他嫌弃啊!
小手捂住嘴,一副生怕被登徒子非礼的模样可把苏颖给逗乐了,她又往禄小娃脑门上亲了一口:“晨儿,娘的心肝宝贝。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可爱你大爷!
禄小娃直想回炉再造,悲愤愈加,耷拉着脑袋,仿佛霜打的茄子,蔫巴巴的,长睫毛颤啊颤。终于没忍住,窝在苏颖怀里哭了起来。
福哥儿听到弟弟哭了,脚丫子也不啃了,咿呀呀的往这边探头,一点都不明白弟弟肿么就哭了捏。
这下子轮到苏颖哭笑不得了。哄了一会儿终于把恼羞成怒的禄小娃给哄好了,叹口气告诉他真相:【我刚才是骗你的,对着傅昀沾着口水的脚丫子,我可下不去嘴。】
禄小娃一时只觉得天地之大,竟是没小爷的容身之地,想当年他是多么的叱咤江湖,江湖上都是他的传说,如今虎落平阳被犬欺,落毛的凤凰不如鸡,瘦死的骆驼没马大,这日子还要不要愉快的过下去了?
禄小娃悲从中来,把脸埋在苏颖颈窝里抽抽噎噎,哭的照看他的奶娘心都要碎了,连苏颖都忍不住怀疑:难道是她刚才做的太过分了?
【你,你怎么这么对我?】禄小娃抽抽噎噎的开口,连说话都是结结巴巴的,可这话说的苏颖觉得忒牙酸,这俨然一个发现渣男另结新欢的弃妇口气啊,他以前到底是被什么东西荼毒了,动不动就来“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这一套。
禄小娃终于不再抽抽噎噎了,不是发现自己实在是太无理无脑了,而是被饿的,不好意思再哭了。
禄小娃无意识的在苏颖胸前拱来拱去,这次轮到苏颖落了个大红脸,她是想喂孩子来着,可估计她现在没奶啊,都是那个闷到骨子里的傅奕阳造的孽。
不得已,苏颖只得把禄小娃交给奶娘,就在分离的那一刻,禄小娃哭嚎的可凄惨了,扯着苏颖的领子不放,苏颖都能感觉到奶娘似乎向她投来了谴责的目光。
【你连奶都不愿意喂我了?是不是想留给傅昀那个小妖精?】
苏颖护住她的中衣,【小妖精也没得吃,都被小妖精他爹吃了。】
禄小娃反应很快,他不甘不愿的放开了苏颖的领子,倒向了奶娘宽广的怀抱,一边吃奶一边还能分心跟苏颖愤愤:【那个老匹夫,老不休,老头子,老不死的,羞不羞啊,竟然抢小爷的口粮,羞死个人了。】
苏颖平白的想叹气,听禄小娃这样说话,她很担心等长大了该会说话了,指不定会闹出多少笑话呢。
福哥儿见弟弟吃的津津有味,也觉得饿了,扑腾起来,另一个奶娘连忙抱起他来。
苏颖觉得这儿没她什么事,回自己屋子换衣裳去了,她身上的衣裳给禄小娃给漫上了。
芦荟从匣子里拿出一串由拇指大的粉色珍珠想给苏颖挂上,苏颖摇了摇手:“别一会儿又让昀儿给看上,给据为己有了。”
这小家伙见亮晶晶的就想摘的爱好好是好了,可他现在改为见着了就要自己占着,苏颖上回一只雕花银镯子还是用特意给他打的金项圈给换回来的呢。
芦荟抿嘴笑了笑:“这是老爷昨儿送过来的,正好配太太身上穿的这件衣裳。”
自从傅奕阳查到苏颖那次出门遭遇无妄之灾完全是被他牵连的后,愧疚心大爆发,有什么好东西如不要钱似的往苏颖这边送。
其实也没必要,傅奕阳私库的单子还在苏颖这里放着呢。而且苏颖看中了上面什么,也不必知会傅奕阳,只管去取就是了。
可这也算是傅奕阳的一片心意不是,苏颖接过来那串珍珠往手腕上拢了几圈。宝光莹莹衬得肌肤莹润。
“桂嬷嬷就要回来了吧?”苏颖突然想到这件事。
芦荟应了一声:“原本桂嬷嬷的儿子想多留她享享清福,可桂嬷嬷说想念太太,搁不下太太,她儿子孝顺,拗不过她,就只能应了。”
桂嬷嬷的儿子已经除了奴籍,又有苏颖顾念着,日子自然是不会差的,人又是个孝顺的,桂嬷嬷被接出去就是个享福的。
“也罢。等桂嬷嬷回来再带小丫头们几年,也省的你们这几个嫁出去没得个接班的。”苏颖打趣道,饶是芦荟稳重也不禁红了脸,薄荷急匆匆的过来:“太太,兵部右侍郎的夫人在门口了。”
苏颖奇怪了:“她又没下帖子说要过门来拜访。怎么就这么上门来了?”
薄荷看了看苏颖的脸色:“柳姨娘的家人在侯府外头磕头,姜夫人的车架正好经过,多问了一句,把柳姨娘的家人给哄住了,说是要过府来跟太太您说道说道。”
“什么?”苏颖愕然。
“可不是,那柳姨娘的家人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柳姨娘被送到庄子上养病的事,大清早的就拖家带口的跑到侯府门口磕头。求太太饶了柳姨娘。门房的一见事情不妙,就去禀了大管家,可没等大管家过去呢,那姜夫人的车架就恰好经过了。
不知为何,那姜夫人就差了丫环下车问,问清楚后就让柳姨娘的家人莫在侯府门前磕头。还说了些冠冕堂皇的话,就让大管家来问太太一句,说要过来和太太说几句话。
柳姨娘的家人竟是被她几句话给哄住了,就跟大管家求情说要当面来给太太磕头赔罪。”
薄荷气急败坏归气急败坏,可该打听清楚的一点都没落下。先不说柳姨娘的家人找上来的事,可这件事说到底就是侯府的家事,姜夫人一个外人管到人家的家事上了,这本身就是越距了。
更何况傅家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指摘的么,这可是侯府!
“这姜夫人,明显是有备而来呐。”苏颖沉着脸,昨天傅奕阳才说姜家是秋后的蚂蚱呢,蹦跶不了几天了,今天人家就蹦跶到侯府来了。
苏颖可不觉得柳姨娘的家人就那么巧来磕头,而姜夫人的车架就那么巧的在侯府门前经过,还有姜夫人这是要替她府中小妾的娘家人出头的节奏,可真是善良啊。
柳家人的做派和柳姨娘有异曲同工之妙,这是想叫大家都口口相传侯府的妾室是多么的可怜,她这个当家太太要是真置之不理恐怕就会被落实到苛待妾室了吧?
“太太,那姜夫人未免越距了,这是什么规矩人家会做出来的事。”薄荷神色忿然,“还有柳家人,好大的胆子,这是要陷太太于不义呢。”
苏颖心里冷笑,摸了摸手腕上的珍珠:“既然姜夫人不告就贸贸然上门,咱们侯府却不能丢了待客之道,就把姜夫人请进来。至于那柳家人,告诉大管家,该怎么安置就怎么安置。”
苏颖这边不放话,大管家就冷然着不放姜夫人进府,姜夫人就被挡在侯府外头,和柳家人处在一处,姜夫人自己做在马车上,心中觉得被怠慢的同时,又止不住生出一股儿幸灾乐祸的心思。
心想这侯夫人的父亲不是自诩最是重规矩吗,不是都察院的左都御史吗,自己这嫁出去的女儿善妒,犯了七出里的一条,看那铁骨铮铮的左都御史会如何做?
大管家得了信,也不急着请姜夫人进门,而是对柳家人说:“太太说了柳姨娘去庄子上是侯爷定下来的事儿,她没法子做主改了主意,你们也不用担心。庄子上一应东西都是不缺的,跟着柳姨娘跟前又是贴身伺候的,太太又说了这大夫和药材都不断了的,你们家孙子往后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