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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觉得新奇,不知怎么的竟是想到她跟他生气时,那双灿然如火的眼睛,还有那天又啃又咬的,竟是比以往那些时候都要激烈,可也比往常多了丝丝不同的滋味。
傅奕阳一想到这里,喉结上下滑动。
苏颖换了见客的大衣裳,换了一身雪青色玫瑰纹袄裙,戒指手镯耳环都退了去,鬓发上倒是留了一只蝶恋花点翠挂珠钗,珠钗很精美,蝴蝶翅膀上又两根尾须,上嵌着宝石,花枝有主次两干,主干上的玉兰花做的最好看。
蝶围花绕,如采花蜜,活泼灵动,这样式的珠钗在闺阁中戴过,在出嫁到没到一年就收了起来,如今再戴来看,衬着如点漆的眼睛,却是再合适不过了。
傅奕阳瞧着比平日里还要可爱几分,心下一动,拿手去扶了扶她鬓上的蝶恋花点翠挂珠钗,凑过去几乎脸贴着脸了,说话时热气喷洒到脸上:“就说你戴着好看。”
熟悉的男性气息萦绕在鼻尖,苏颖脸一点点热了起来,低头一瞧就对上福儿黑晶晶的眼睛,顿时就歇了心思,抬起眼嗔了那男人一眼。抱着福儿哄他睡觉,打定了主意不接他的话头。
傅奕阳吃了个闭门羹,也不恼,扣住了她的腰先不放,就这么贴着去逗福儿,苏颖想哄着娃娃睡觉,偏傅奕阳拿新鲜玩意儿把他哄的越来越精神了。
傅奕阳又得了怒视,摸了摸鼻子,不再逗弄儿子了,下巴就搁在了苏颖的肩膀上,嘴唇贴到她耳畔:“谁又给你气受了?”
苏颖动了动肩膀,愣是没把他下巴给弄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
傅奕阳有些明白了,伸手摸了摸耳垂,她没戴耳环,摸上去感觉正好,软软的:“我惹着你了?”
苏颖咽了咽唾沫,偏头去,缠绵悱恻的轻轻唤了声:“奕表哥~”百转千回,可是腻歪到傅奕阳心窝子里去。
傅奕阳心中一动,可没动起来,就想起这‘奕表哥’的出处来,想起来就先皱起眉头来,冷笑一声:“不知规矩的人理她作甚。”
说完又低头瞧苏颖。伸出手指刮刮她的脸:“怎的,这是又翻起旧账来了?也不对,这哪是什么旧账,别冤枉我。”
“哼!”苏颖冷哼一声。低下头把福儿哄睡着了,又让奶娘把福儿抱过去,又摸了摸禄小娃的脸蛋儿,转身就往外走。
傅奕阳想着这是出别的事了,咳嗽一声,转身就跟了出去,到了里屋,屋子里的丫环自然不会跟傅奕阳说这事的,他心里还想,他妻子这是吃醋了?
苏颖心里来气。等傅奕阳走过来,抬手就捏了他腰间的肉,傅奕阳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腰间肌肉紧实。苏颖隔着袍子捏了一下,竟然没捏了起来,只好泄愤似的拿手指头戳他两下。
“桃花可是飘到我屋子里来了,熏得慌。”
说着就直勾勾的盯着傅奕阳看,没把他丝毫神情变化落下了。
傅奕阳愣了一下,才明白苏颖说这话是什么个意思,搂住苏颖摸她的肩胛。“她给你气受了?”
苏颖一想不解气的捶了傅奕阳一下,“她现在还在咱家呢。”
想到这里苏颖不禁嗤笑一声:“谁知道她是真晕还是假晕,等着她的奕表哥回来呢!”
傅奕阳捏了捏她的脸颊:“别乱扯,为夫可是清清白白的。”
“清清白白的勾着人家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成天的惦记你,进府来毫不避讳的问底下人‘奕表哥可在府中’。”好死不死,竟然晕在侯府了。
傅奕阳眉头皱起来。语气也严厉起来:“不成体统!”
这话自然是说潘如月的,又道:“等她醒了,立马送回季府去。”
苏颖勾着他的脖子,贴到他耳朵上低声说:“你舍得啊?”
傅奕阳又气又恼的伸手照着她屁股上狠拍了两下,苏颖窘迫了。往常挨打也只是种情/趣,可从来没这么实在过,可见他是真恼怒了她拿这种事打趣了。
傅奕阳往前自诩最重规矩不是说说的,他自然是瞧不上潘如月那样的做派,苏颖自然是知道的,偏偏潘如月的那些做派把她自个给膈应到了,这叫什么事啊。
苏颖抓过他的手咬了一口:“我不过是实话实说,你有气干嘛冲着我发?我还是受害者呢。”
傅奕阳心里那点火被咬没了,伸手刮刮她的鼻头:“你这口无遮拦的毛病可得改改了。”
“我只是在你跟前有什么说什么,你真当我在谁跟前都跟口无遮拦的。”这句话明显取悦了傅侯爷,他伸手拍她的背:“我不过说你一句,你就一堆话等着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底做了什么惹恼你了?”
苏颖也不跟他冷嘲热讽了,尽量不掺杂个人情感的把潘如月进府的事说了一遍。
潘如月想跟她密谈,苏颖对此呵呵,几个问题把潘如月问的哑口无言。按照实际情况,她们俩八竿子打不着,能有什么好密谈的,可潘如月一边执拗着要跟苏颖密谈,可一边又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苏颖揣着明白当糊涂,不轻不重说了几句,谁知道人家吃不准这话轻重,竟然晕过去了。
“……得亏你们还架着她。”苏颖顿了一下,这么说着。
众人皆默然,想想还真是,要真是潘如月这么站着,往哪个倒下去,都得受罪。
当下没人觉得潘如月晕过去是什么大问题,季姗姗也习以为常的说:“潘姐姐这动不动就晕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我们都习以为常了。”
苏颖眯了眯眼睛看着被秋水和玛瑙架到椅子上的潘如月,“用不用请大夫来?”
季姗姗虽然现在看不上潘如月了,但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潘如月晕过去了还幸灾乐祸,带着歉意对苏颖说:“那就麻烦大表嫂了。”
苏颖就让人把潘如月给移出正院,到专门给客人住的院子去了。
潘如月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人人尝了都得赞一句色香味俱全不成!就是钱还不是有人视其为粪土呢。
“我看她要是一盘菜,肯定齁咸齁咸的。”
傅奕阳挑挑眉毛:“这话怎么说的?”
苏颖眉眼一转,波光潋滟:“她啊就是个泪包,这眼泪哭之不竭,那眼泪不是咸的么?”
“哈哈。”傅奕阳开怀大笑,“这见解倒也独特。”
“谢谢老爷夸奖。”苏颖朝傅奕阳一抱拳,逗的傅奕阳又笑开了。搂着她给了个奖励。
苏颖把气息平缓了,又跟傅奕阳说起今天在上房发生的事儿,说完夫妻俩都有些沉默。
傅奕阳心里头隐隐有些猜测,可等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说不心痛那是不可能的,只是有了心理建设,没那么难受罢了。
至于苏颖,她快意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觉得痛心。
这次轮到苏颖拍傅奕阳的背了,要说安慰的话,苏颖说不出口,也不知怎么安慰他。
傅奕阳被这么无声安慰了一会儿,倒也缓和了情绪,握着苏颖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亲。
两个人互递了个眼神。傅奕阳往日里冷峻的脸也显得柔和下来,苏颖刚抬起头准备亲他下巴一下,外头芦荟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动作。
苏颖脸一红,站起身来:“想来是潘姑娘醒了。”她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瞥了他一眼,傅奕阳伸手欲打她的屁股。被苏颖躲过了,瞪了他一眼。“那我去看看了。”
傅奕阳点点头。
苏颖走到外间,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下来:“怎么样了?”
芦荟道:“大夫来看了,说是气血上涌,并无大碍,醒了就好了。”
“她真晕了?”苏颖还一直怀疑潘如月是假晕来着,俗话说没见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呢。晕的多了装晕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芦荟也有些捏不准,想了想道:“奴婢瞧着八成是真晕的。”
苏颖似笑非笑:“甭管真晕还是假晕,现在既然她醒了,就赶紧和季姑娘一块儿回去,省的季夫人跟着担心。”
潘如月醒了是一回事,但愿不愿意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她睁开眼发现在陌生的地方。张了张嘴,秋水就过来说:“姑娘你醒了,刚才你突然晕过去了,府里大太太给请了大夫来,现在咱们在府上的客居院子里。”
客居?潘如月苦笑。又问秋水:“夫人呢?”
秋水琢磨了一下,才想起潘如月说的夫人是府上的那位大太太,就道:“大太太在正院的吧。”
“夫人没在这里?”
“大太太派了跟前的大丫环在外面守着呢,这会子估计已经回正院去跟大太太回禀了。”
秋水暗自撇嘴,人家大太太作为主子,能派个身边的大丫鬟来瞧你已经是很不错的了,难不成你还要人家大太太守着你不成?自己晕倒了还能赖到别人身上不成?
潘如月咬了咬嘴角:“都是我这身子骨不争气,不管夫人的事儿。”
秋水闻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