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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给他盖好被子,“睡你的觉吧。”
天旋地转,等苏颖迷瞪回来她已经躺在床上,上头还压着一具热烘烘的死沉死沉的身体,猛地压下来,那力道痛得苏颖直咬牙,为什么到最后受伤的总是她。
“痛啊,混蛋!”苏颖磨着后槽牙,眼神霍霍向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刚才真的是猝不及防就被他拉着从床边一下子就到了床上,这样的身手真的是醉酒的人会有的吗?!
“痛?哪里痛?相公给娘子揉揉。”说着他真的就上手了,这丫的还真是会找地方,哪儿不摸,就先摸上她胸前的肿块,湿热的呼吸间还带着酒气,语气里带着不自觉的狎昵,“是这儿吗?”
苏颖闭着嘴不吭声,她能说什么,这人恐怕是真醉了,而且还醉的不轻,不然他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还用这种透着股轻浮的语调来说话,就是平时在床帐间的时候也没有‘相公娘子’的一通说的。
苏颖愣神间,那双不老实的手已经伸进衣裳里揉起来,这样就罢了他还拱来拱去,苏颖根本就没心思要去做这事儿,更何况他根本就毫无章法,弄得苏颖胸前疼了起来——本来就软绵绵的两团莹软如今又长了一个尺寸,他一只手险些就握不住了,偏他非要去捏顶点,手下的力道没个准。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了。
虽然有奶娘在,可苏颖自打生了孩子后就没有喝回奶的药,还亲自喂着福儿,这熊娃娃有劲,每次吃奶时都嘬的很起劲,再被傅奕阳这狠狠一捏,能不疼么?
伤上加伤,痛上添痛。眼见着肚兜都保不住了,苏颖恼了,怒从心头起,两只手扒到傅奕阳的脸上,趁着他毫无防备又抵抗不了的空档,她面无表情的翻身而起,脸都被捂住的傅奕阳就这样被她压在了身下。
苏颖早就想把这男人压在身下蹂躏了,之前也有用过这样一次女上男下的姿势,只不过刚开始就被打断了。只不过当时那是一种情趣,现在么,呵呵。
苏颖就这么骑在傅奕阳的腰腹上。他之前被苏颖扒光了。玻璃灯明亮的光透过帷帐,光影交错也足够苏颖看到他的人鱼线,还有坚实的腹肌了。
苏颖撇开视线,把手淡定的从大老爷脸上挪开,看他之前还迷醉的双眼变得深邃起来,苏颖一咯噔。不会是被她蹂躏清醒了吧,僵住身体不敢再动,同时就感觉得到抵在臀后的热烘烘。
“颖儿,我难受。”卖萌可耻啊老爷!
苏颖僵着嘴角,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来。手就被拉住去揉他难受起肿块的地方了,这拔萝卜的活她以前不是没干过。可也不用手把手的教她啊,而且能不能快点消肿。
苏颖就这么木着脸来来回回拔了两刻钟,手都快磨破了,终于出来了,手被烫的一缩……
苏颖是懒得再动弹了,就那么被热烘烘的怀抱拢住,腿还被某人的粗大腿压住,面部表情的转过了身,闭眼入睡,刚出了月子就宴客,来来往往的客人,还找到了一个疑似失散的‘妹妹’,就累得不轻,晚上还陪着耍酒疯的大老爷来了那么一通,她又不是铁打的,算了还是洗洗睡吧。
翌日宿醉醒来的大老爷脑袋还是有些懵痛的,不过这头的痛感还是其次的,他怎么觉得下巴还有些痛,更让他觉得不太对劲的是他浑身是光裸着的,被他抱在怀里的夫人却还穿着里衣,他揉了揉眉心,却想不起来这是个什么情况。
傅奕阳也没说先把衣裳穿上,就这么躺着闭起眼睛回想昨天的事,昨天他嫡子满月,他虽嘴上不说,但心里是极为高兴的,尤其是在那些曾经在他跟前嘚瑟过家里儿子的同僚面前,他一胎来两个他们是怎么都羡慕不来的。
为了这个,别人灌酒他也来者不拒,反正是高兴嘛,等到后来宴席渐渐散了,又有几个人非得拉着他再来,当时喝的昏头转向的,要是往日他都是有节制的,可他心里高兴,就没拒绝。
好似还让人接着唱戏,听那粉头戏,子咿咿呀呀的唱,唱的心烦,再往后好像都喝高了,不知道是谁喝到桌子下面去了,他好像把大管家叫来,把人送回去了,然后他是被永平扶着回来,他隐约记得永平问他到哪里去。
他当时还恼了,还踹了永平一脚,这小子平时看着挺机灵,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不灵光了,去哪儿,当然是去正院了,他看他儿子,看他夫人去。
然后……然后他就看到他夫人了,她就站在那儿冲他笑,笑的让人心痒痒,他就……傅奕阳头脑昏胀,他就怎么样了,他正想到关键处呢,就听到窝在他怀里的人呻,吟一声,他不由得低下头去看,第一眼就看到苏颖结痂了的嘴角。
他一愣,这难不成是他咬的?
傅奕阳有些傻眼,有些不自在的想清清嗓子,可又怕把窝在他怀里的人给吵醒了,只好把这份不自在憋回去。
再看一眼,就更不得了了,夜里的时候大老爷闹着要给苏颖揉胸前的肿块,那又不是什么肿块,软绵绵的雪白白的肿块上面自然就留下了他揉捏的痕迹,更不用说他还上去啃咬一番,才把苏颖给激怒的。
睡前苏颖的肚兜还堪堪挂在身上,等睡着了磨磨蹭蹭,就没挂住,但好歹还是有遮掩的,但这有遮掩更显得靡丽了,使得好几个月不识肉滋味的傅奕阳傅大老爷喉咙发紧,呼吸粗重,直勾勾的盯住那处儿,眼睛发红,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更难受起来。
再加上嘴里难受的气味,傅奕阳脸黑了黑,可真是冰火两重天。
决定了快刀斩乱麻,他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就这么遛着早就醒过来的鸟下了床,看到被扔了一地的衣裳,傅奕阳揉了揉眉心,也不唤丫环们进来伺候,自己先找了件裤子穿上。
屋子里烧着地龙,就算只穿着裤子,上身还光着,也不会觉得冷,傅奕阳想灌口凉茶来,可一拎起来发现茶壶几乎是空的,刚想斥责昨天当值的丫环不尽心,可眼一错就看到旁边湿哒哒的一片,在那一边还团着一团帕子。
傅奕阳福至心灵,脸烧了起来,这事吧越是想不起来,就越是好奇,他们昨天到底做了什么,可发现昨天记忆落空了,就往前想他们头回用手做那事时……
咳咳,傅奕阳放下杯子,小腹那里的热度还没有退下去,反而越来越热了。
一转身,就对上苏颖灼灼目光,他竟然先闪避了视线,以手作拳抵在嘴边咳嗽了一声:“你醒了。”
苏颖从裹着的棉被里挣脱出来,随着她的动作胸前几乎要跃出肚兜的两团儿颤巍巍的,好不汹涌,傅奕阳小腹一紧,裤子里头本来就有了些反应,这样一激就更不得了了。
真算起来,傅奕阳也有好几个月真不闻肉滋味了,从江南回来也只是被摸摸揉揉,虚凰假凤都算不上,等后来又是苏颖坐月子,看她渐渐从大肚子模样重新变得窈窕起来,别人生孩子都是元气大伤,偏她是越发丰美了,尤其是胸前那处儿,大了一个尺寸,倒真是先满足了他的眼睛,然后把心底那些火气也跟着勾了上来,足足勾了一个月。
真是不该喝那么多酒的,往后得节制了。
现在傅奕阳一个眼神苏颖就能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倒是没脸红,挑挑眉头嘴角含笑:“头痛吗?”她轻轻嘶了一声,伸手摸上嘴角,见他摸了摸鼻子,心想难道他还记得昨天宿醉后发生的事么?
“昨天也实在是高兴,就多饮了几杯,做不得数,你这,怎么不抹些药膏?”
苏颖伸了个懒腰状似不经意的问:“你不记得了?”
傅奕阳又把视线转回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系好肚兜带子,目光从她脖子溜到腰上,再到臀上,听她这么一问,错开眼想难道他还做了什么其他的孟浪事么?又有些遗憾,他现在完全回想不起来昨天到底做了什么事。
“昨天是我孟浪了,”说着就走过去搂住她的肩膀,“疼不疼?”
苏颖原本还拿捏不住他还记得多少,不过这么看来他好像是忘了个干净,真是太可惜了,那些可都是妥妥的黑历史啊,就是大老爷这样自尊心极强的又闷骚的,想起来肯定会羞愤欲死,可惜啦。
苏颖眯了眯眼睛,往后朝他胸膛上一靠,嘴里说着:“这却是我的不是了,不小心磕到了嘴角,哪能怪你呢。”
欲盖弥彰。
不等傅奕阳说话呢,她又摸了摸鼻子,“因是碰了鼻子,才不小心磕到嘴角的,这会儿还觉得有些疼呢。”没有前因后果,中间也给省略了,傅奕阳想不通就越发觉得不自在了,又听她加了句:“我是真的不怪你啦。”
语气里还带着撒娇的意味,苏颖自己听了都觉得鸡皮疙瘩起来了,偏她身后的男人想歪了,“哧”的一下喷出口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