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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东赫真怕自己一时情绪失控再一次的误伤了梅画鹿,他也不和梅画鹿废话,拿起外套就要走人。
梅画鹿连忙抓住了诸东赫的胳膊,挡住了诸东赫的去路,不耐烦的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我把钱还给你,你把契约给我啊,这样我们就两清了,也不用爱两看两相厌了啊,我从别墅搬出来,你自己住在那里就没有人限制你了,你想要怎么样都好了啊。”
“你他妈想怎么样?!”诸东赫忽然大怒,再也忍不住的挥开梅画鹿,发/泄的将外套狠狠的扔在了地上,红着眼睛看着梅画鹿:“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我是不会给你契约的,你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吧,有能耐你就做满两年六个月啊!别他妈的用这些肮脏的钱来让我恶心!”
诸东赫怒吼着一挥手将桌子上的那些钱全都摔在了地上,哗啦啦的声音响起,房间里瞬间陷入了安静!过他来就。
梅画鹿红了眼睛,咬着唇瓣,此刻不但不能理解诸东赫的反应举动,反而对诸东赫的话也感到很耻辱和难堪,她哽咽着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肮脏的钱?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是蠢货么?竟然还听不明白!我说你不干净!竟然用这么肮脏的钱来找我做交易!”诸东赫咬牙切齿的嘲笑道。
梅画鹿身体一个踉跄,小脸都跟着苍白了下来,狠狠的看着诸东赫,几乎带着哭腔的吼道:“你凭什么说我不干净!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干净?诸东赫你含 血喷人!太过分了!我是杀你全家还是倔你祖坟了?你用得着用这样不堪和肮脏的言语来污蔑诋毁我么?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干什么总是看我不顺眼?又或 者,你哪知眼睛看见我不干净了?”
她被羞辱,气得眼圈都红了,浑身发抖,脸色苍白泛青,哆嗦着唇瓣歇斯底里的叫,委屈的带着哭腔,有种不堪一击的脆弱感。
诸东赫的脸色也跟着苍白了下来,话一出口他就知道完蛋了,他的不肯低头和口是心非又一次的伤害了梅画鹿,看着她那么难过的样子,诸东赫也觉得浑身不舒服,红着眼睛乎乎的喘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不敢在说话,他生怕被气疯了的自己在说出什么伤害梅画鹿的话语,可是他就这样瞪着梅画鹿,简直比杀了梅画鹿还要让她难受。
梅画鹿站直了身体,再也不看诸东赫一眼,走过去将地上的钱都捡起来,然后拎着钱转身就走。
梅画鹿没有说去哪,诸东赫就这样僵硬的看着梅画鹿离他越来越远,整个身体都绷紧了,瞳孔渐渐紧缩,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她不说,他也不敢问,更问不出口,那该死的骄傲和面子让他再一次的午饭放下,真心服软。
当梅画鹿的身影完全的消失在了电梯前,诸东赫那一直绷得紧紧的身体砰地一声倒在地上,就仿若一直紧绷的弦在这一刻骤然间断裂一般。
“你怎么就不懂?怎么就不明白?这么长时间任何一个女人都该感觉到了啊,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才愿意和你纠缠的啊,我喜欢你才想要把你放在身边,不 论什么人包括你自己都不能够让你轻易地离开我啊,我喜欢你才纵容你和我吵架顶嘴,只要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我喜欢你了吧?怎么偏偏就是你不懂?”
诸东赫躺在地上,满身疲惫,打一仗都没有这样累过,这是累心啊,他呢喃,满腔懊恼和愤怒!
☆、110 徐朵! 06…23
梅画鹿带着一兜子钱,兜兜转转的换了好几次车终于来到了梅初一的公司,盛世!
“小姐,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么?”前台小姐很有职业素养的询问道。
“哦,我想要找一下你们总裁。我是他……”梅画鹿刚开口背后就忽然间传来一声毛骨悚然的尖叫声,梅画鹿的小脸瞬间变色。
“小宝宝!!”
梅画鹿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跟着这道仿若九曲回廊山路十八弯的声音而抖了三抖。她僵硬的转过头来,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身上忽然被一道重力给狠狠的撞的向后踉跄几步,而此刻她的身上已经悬挂了一个娇小的女子。
圆圆的脸蛋,牛奶般的肌肤,嫩嫩的仿若能掐出水来,大大的眼睛里不笑的时候都仿若带着缠绵的笑意,一头火红火红的长发扎成了马尾辫,笑呵呵的带着 一脸的开心的抱着梅画鹿,黏在梅画鹿的身上又嗷嗷叫道:“小宝宝!我好想你啊!我终于抓住你了!梅三哥骗我啊,他说你从来不来公司的,可是我却子公司里面 抓住了你,我一定要狠狠的收拾梅三哥!”
梅画鹿只觉得一排乌鸦忽闪忽闪的从自己的脑袋上面飞过,留下一坨坨鸟屎……
“诶?小宝宝你怎么不说话呀?你是不是看见朵朵姐姐太开心了呢?哈哈,我就知道是这样的,姐姐我看见你也是撕心裂肺的伤心啊,想当年我们两个人光 着屁屁一起下河摸鱼的事情姐姐我依然铭记于心,这么多年来我时时刻刻的思念着你,你有没有想我啊?我对你说死不瞑目的。”自称朵朵的女孩说话颠三倒四的, 但是那种热情,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是不做假的。
梅画鹿明明抽搐的嘴角也因为她的这番前言不答后语的话而勾了起来,她笑弯了眼睛,说道:“朵朵好久不见,你国语颠三倒四词不达意的功夫更加深厚了,我保证我不会认错你了。”
朵朵一听立刻不愿意了:“我怎么颠三倒四词不达意了?我有问过啊,梅三哥说了,我这样和你说话你一定会很开心的呀。”
仔细听来,这女孩的口音竟然是如此的别扭生硬,显然是常年在国外生活的,又喜欢乱用词汇,可偏偏总是弄不明白词汇的意思而闹出笑话,但总而言之这是一个开朗的丫头。
梅画鹿点头笑道:“是呀,我很开心的,看见你我就好开心。”我敢不开心么?我要说一句不开心一定会被你唠叨死的。
“哈哈,我就知道是这样的,对了快叫一声姐姐来听啊,我们分开了十年,尼克松从来不准动打电话给我的,每一次都是我主动找你,现在见面竟然还敢直呼我的名讳,快点叫姐姐。”朵朵瞪圆了眼睛,她的瞳仁有淡淡的紫色,不仔细看不会发现,可是越看越好看。
这就是血统!混血的产物!
恍然间,梅画鹿不可自己的想到了诸东赫,他有一双冰蓝色的眼睛,可是除了他的眼睛和茶色的头发,其他都和国人没有任何的区别,梅画鹿这个神经大调的女人,直到这一刻才猛然发现,原来猪先生也是混血儿!
徐朵,许多的谐音,和梅画鹿一样悲催的,名字悲剧,常常被人用名字开玩笑,朵朵家人也想要很多孩子,他们家是想要儿子的,偏偏生下来都是女儿,于 是徐家老爷子死心了,在朵朵生下之后就起了一个徐朵这样的名字,而最让梅画鹿郁闷的是,他们两个明明同年同月同日出生,偏偏徐朵整争气,就比梅画鹿早出生 了六分钟,于是梅画鹿悲催的成了这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姐姐的小妹妹。
更令人捧腹的是,这个徐朵只要回国就追着梅画鹿叫自己姐姐,还一口一个小宝宝的叫,常常弄得梅画鹿一个头两个大!身都梅个。
“你怎么会在这啊?姨妈也回来了么?”梅画鹿试图转移话题,提到自己的姨妈一般情况下都有用的。没错,徐朵是自己妈妈亲妹妹家的小公主。
“哦,老太婆没回来了,这一次是我偷偷跑回来的,小宝宝我告诉你哦,我爱上了一个男人,你都不知道我看见他的第一眼就有种灵魂都被烫伤的感觉,我爱死了那个男人的那种忧伤和狂野的气息,我一定要得到那个男人!”朵朵一脸幸福甜蜜的说道。
梅画鹿最近身体弱,被朵朵这样挂在身上难免会累,于是笑道:“大小姐你能不能先下去?你看我们这样都快要车各位被观光的猴子了。”
朵朵闻言一吐舌头,麻留的从梅画鹿的身上滑下来,还习惯性的拉着梅画鹿蹲在地上,神神秘秘的继续说道:“你知道么,他大家的样子真的好帅啊,我一看见他就觉得心跳加速,满身的动力用不完的样子。”
梅画鹿一脸纠结,这位怎么多年依然不变啊?还是这么的无厘头?她不得不问道:“这么喜欢这个人?他叫什么啊?”
“不知道啊!”朵朵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
梅画鹿下巴一僵,又问道:“那他多大?是哪国人?做什么的?有没有女朋友?”
“不知道不知道都不知道呀!”朵朵摇摇头,一脸无语的看着梅画鹿问道:“你问这些干什么?”
梅画鹿才要无语的好吧!忍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她咬牙切齿地问道:“那你什么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