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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天,李渊是真真正正的一脚踩在了诸东赫心底的那根底线上,诸东赫也是人,他有人性,可是他的人性在从小就血腥打杀的生活中几乎被磨平,少得 可怜,但是自从遇见了梅画鹿,心底里的阴暗越来越开明,脸上那虚假的戏虐笑意越发的真诚,不知不觉间,他愿意上赶着这个并不将他当回事的女人。
那种感觉和那种一挥手就有万千女人涌上来是不一样的,越是得不到的就越觉得珍贵和珍惜,就像他对梅画鹿的感觉,真的是煞费苦心了的,可偏偏这丫头还总是惹他气他,偏偏他就是对她有着一种物种奈何到几乎与宠溺的情感!
谈不上爱,但肯定够得着护短,摸得上维护,还有看得见的心疼和在乎。
李渊看着诸东赫那气得几乎扭曲的脸,第一次感觉到牙齿打颤,在这一刻李渊才想起来,诸东赫是黑道太子爷,是一个被人称之为杀人不眨眼的笑面虎的人!
“姐夫!你不能杀我!我没有碰那个贱人啊,难道你真的要因为那个贱人而杀我么?我姐姐可在天上看着呢!”李渊此刻哪里还有一点强硬?完全我狼的像个孬种,关键时刻竟然只会提到他死去多年的姐姐。
啪地一声,诸东赫一巴掌将李渊给狠狠的打倒在地上,咬牙切齿的吼道:“别再提你姐姐!你姐姐那么勇敢和真诚,怎么会有你这么心理阴暗和卑鄙无耻的弟弟?简直是可笑死了!”
“姐夫,姐夫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就是看不过去,我姐姐为了你而死,可是你却在左拥右抱,我是在替姐姐抱不平啊,我可怜的姐姐,十九岁 就死了,她满身是血的死在你的怀里,姐夫,你忘记了当年你答应我姐姐一定会照顾我一生的么?”李渊痛哭流涕,大打亲情牌,跪在诸东赫的面前哭喊。
诸东赫显然也被李渊的话带到了多年前,那个清纯靓丽的女孩死在了自己的怀中,不得不承认,那一刻,那一幕,是真的还今生难忘的,真的真的非常震 撼,虽然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完全是那个愚蠢的女孩自己活该,可是当那一颗子弹射/过来的一刹那,当那女孩挡在他面前的一瞬间,那种从死亡边上被狠狠的推回来 的感觉依然震撼!
“我说诸大少爷啊,你都被这个杂/碎的这副嘴脸给欺骗多少次了啊?你明知道他不会真心悔改,这种卑鄙的只会用自己姐姐的名字来给自己做挡箭牌的狗 /杂/种你还留着他做什么?再说就算他姐姐活着,可能也看不过她弟弟这么卑鄙的行为了吧?这可是赤/裸/裸的挟恩图报啊,这种人你在纵容他,他下一次很可 能就有要你命的胆子了。”后面追来的蒋溟灏狠狠的说道。
当兄弟的都看不下去了,这个李渊简直就是个蠢货,比他那个该死的姐姐还要愚蠢,竟然敢玩诸东赫的女人,当然了以前诸东赫是真的不在乎,可是李渊竟 然一次又一次的变本加厉,要不是诸东赫心里还对那个女孩有一点点的念想,这个李渊早就死了一百八十次了,蒋溟灏这一次也是要添油加把火,让诸东赫的怒火能 够直接将李渊给灭了。
诸东赫心里怎么不明白,他这一次当然不会放过李渊,只不过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就对了。
诸东赫一脚将李渊踹翻,转身去看梅画鹿,却发现梅画鹿正蜷缩在床上,双腿不停的来回轻蹭,一脸红晕,诱人的小嘴里不停的发出让人火冒三丈的声音,那样白白嫩嫩的躺在床上,活像个惹火勾人的小妖精。
诸东赫看了一眼就眼中冒火了,回头看了一眼,门口有人想要往里看,却因为房间昏暗而看不太清什么,诸东赫怒吼一声:“都他妈滚!谁在看挖谁眼珠!蒋溟灏你也给老子滚!”
蒋溟灏也真冤枉,呼哧呼哧的赶来,还真没来得及去看梅画鹿呢,竟然就被诸东赫给臭骂一顿,等他想看的时候,诸东赫已经砰地一声将房门给关上了。
用被子给梅画鹿盖上,看着梅画鹿那娇娇媚媚的样子,诸东赫心中冒火,回头对着李渊砰砰砰的又是一阵毒打,怒吼道:“你敢碰她!老子他妈的废了你!”
李渊也被打出了火气,更着脖子冷笑道:“你废了我啊,我上了你那么多女人,也他妈值了!可惜了这个了,这个可是你女人中最漂亮的一个,我亲/遍了她的全/身,就连她的下……”
李渊的话没说完就被诸东赫一脚踹在了嘴巴上,门牙都踹掉了一颗。
“你他妈亲过她是吧?老子撕开你那张贱嘴。”诸东赫咬牙切齿的狞声道,将李渊的脑袋死死的按在地上,从腰间掏出一把尖锐的带鞘匕首,拔出来就是锋 芒而尖锐的匕首,是真的毫不犹豫的一刀下去,狠狠的扎在了李渊的嘴角上,向下狠狠的一划,瞬间李渊的嘴角皮开肉绽!
“啊!!!”凄厉的惨叫生瞬间响彻了整个房间。
诸东赫却红了眼睛,完全疯狂了一般的将刀上的鲜血踩在李渊的脸上,看着李渊嘴角那一条两寸长的伤口,狠狠的狞笑道:“怎么样?最豁了你还怎么亲吻别人?哦,我刚才还看见你那双脏手碰过她是不是?恩?别着急,我会一点一点的将你大卸八块的,就先从你的手指开始吧!”
李渊瞳孔紧缩,惊恐的看着仿若疯癫了的诸东赫,没想到诸东赫真的会这么残忍而坚决的就对他下毒手,他忽然尖叫起来,痛哭流涕的大叫道:“姐夫,姐夫我错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求你了,求求你看在我姐姐的面上饶了我吧!”
李渊因为嘴巴豁了而口齿不清,可是那一声声的姐夫叫的却非常清晰。
诸东赫的眼中却并没有半点的同情和迟疑,而是冷酷无情的笑道:“别叫姐夫了,我和你姐姐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当年的事情你难道不清楚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姐姐那么勇敢的女孩呢,只不过我不喜欢她,只不过是欣赏而已。”
诸东赫手又指着床上已经彻底没有神志的梅画鹿,眼神沉痛心疼而又暴怒,阴森森的道:“你看见她了么?她才是我千辛万苦也要弄到手的老婆,你知道的吧?我为了得到她可是不惜骗婚呢。”
“你曾经动过我的那些女人真的不算什么,可是我的妻子不一样啊,那是我要守护一辈子的宝贝,你他妈的也敢动?你还让我饶了你?我不灭你全家你就应该谢天谢地了!”诸东赫忽然暴怒咆哮,狠狠一刀扎在了李渊的肩胛里,满眼暴虐。
“啊!”李渊痛呼,哭吼道:“我真的知道错了,哥!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啊。”
“不敢了么?可惜啊,晚了!”诸东赫狞笑着拔出刀子,抓着李渊来到一旁的一张桌子旁,将他的手按在上面,刀子就放在李渊的手腕上,阴恻恻的道:“你用你的手碰过我的妻子了是不是?那我就先把你的双手剁下来好不好啊?”
以就渊着。李渊闻言家惊恐,尖叫着挣扎起来:“不要!不要!放开我!诸东赫你他妈的混蛋!你喜新厌旧忘恩负义!我姐姐就是死都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小人,你放开我!放开我!”
“你难道不知道诸东赫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么?”诸东赫非常惊奇的看着李渊,忽然笑开了,笑的让人甚至忍不住的放下防备,就以为这男人是一个无害的大好人呢。
可是下一刻,诸东赫手中的刀子却一点都不迟疑,霍地一下,狠狠的落下,一下子斩断了李渊的食指!
“啊啊!!疼死我了!救命!救命啊!!杀人了!”李渊被巨大的疼痛疼的瘫倒在地上,额角青筋暴跳,一只手抓着自己的手腕,他甚至不敢触碰那剧痛的地方,全身冷汗刷拉拉的往下落。
他彻底的被诸东赫身上那股残佞与邪肆,还有凶残给震慑住了!她在这一刻才真正的看清诸东赫的真面目,他那张看似随意的笑脸下隐藏的竟然是一颗如此凶狠的心!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残忍狠戾,冷酷无情!
“这就疼了么?你是不是还想用你那个肮脏下贱的器官来玷污我的妻子?你还敢对我的妻子下药?我把这一切都还给你好不好?再把你下面那东西给割下来 喂狗怎么样?”诸东赫依然在笑,笑的那样耀眼与妖娆,洁白的牙齿却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森白的光,看上去有种残佞与阴森的感觉。
他手中的匕首就那样带着血沿着李渊被汗水浸湿的胸膛一路向下,感受着李渊拼命哆嗦的身体,锋利的匕首倏地一下抵在了李渊那早就萎靡的器官上,冰冷的质感让李渊一下子犹如坠入深渊。
李渊惶恐至极的看着诸东赫,摇晃着脑袋,哭着小心翼翼的求饶道:“饶了我吧,求你了,我不想断子绝孙啊。”
“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