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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梅画鹿打了一个嗝,眯着眼睛晃了一圈才找到李渊的位置,不耐烦地说道:“当然是去上厕所啊,不然还能去吃饭啊,白痴!”
她这样大剌剌的话引得一群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而李渊也是打消了怀疑,又因为被人罚酒无法走开,就叫一个女职员陪着梅画鹿去卫生间了。
“梅秘书你没事吧?我来扶着你啊。”那女职员是喜欢李渊的,李渊也知道,所以李渊才放心让这个暗恋自己的女职员来看着梅画鹿,而那女职员也是有意要表现一下。
“没事的,不用了……”梅画鹿嘴上说着,可是走路的姿势却在走蛇步似的,摇摇晃晃的非常可爱。也许是不小心的她一下子一脚踩空,整个人都想一旁倒去,那女职员健壮立刻抱住梅画鹿,可是梅画鹿是在是太沉了,女职员没有抱住,竟然和梅画鹿一起的栽倒在地。
“啊!”女职员被梅画鹿压的惨叫一声,嘈杂的空气中只听咔嚓一声轻微的脆响,女职员在没有了声音。
“唔!怎么回事?怎么压着我呀?好讨厌啊。”梅画鹿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脚还踩在了女职员的手上,口齿不清的催促道:“起来呀,你怎么在这里睡觉?有没有点公德心呀?唔,我憋不住了,不等你了啊,我先去……”
她摇摇晃晃的踩着女职员的身体过去,走向卫生间,一切看上去都平常的很,那女职员也像是被人砸晕过去了一般,可若是有懂行的人在,就一定会发现女职员的脖子后被人狠狠的掰了一下,导致昏迷。
得他不着。梅画鹿进了卫生间,静静地倾听了一会,确定卫生间里没有人,她醉态朦胧的样子立刻变换,站不住的身体也站直了,迷离的双眼也是锋芒毕露,只不过她的小脸有些不正常的红晕。
她迅速的反锁上门,整个人虚浮无力的靠在门框上,呼呼直喘,连忙拿出手机,手指一直按在刚才按着的键子上,这一刻梅画鹿也不知道自己是一种什么心情了,只是当她看见手指按着的键子代表的是诸东赫的名字的时候,她的心竟然是有种……落地了的感觉。
“猪先生,你可要快点来啊……”梅画鹿就连说话都变得虚弱无力,来到洗漱池前打开水龙头狠狠的用冷水泼自己,希望可以让自己越来越涣散的思想变得清晰一点。
该死的!那个李渊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弄到这么偏门的下药手法?而且她似乎没有得罪李渊啊,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热!很热!燥热!
梅画鹿只觉得自己热的要死,简直难过死了!可怎么办?到底是什么药啊?行动无力,头脑浑浊,全热滚烫。唔,好想,好想脱衣服啊……
“砰砰!”忽然传来两声敲门声,梅画鹿心惊的勉强撑着自己,不敢出声,大眼睛惊慌的看着那扇门。
“小鹿,你在不在?快出来。”果然,外面响起了李渊的声音,听上去依然是斯文。
可是这一刻梅画鹿知道,这就是一个斯文败类!她不敢出声,回头寻找着想要看看这里是不是有什么窗户可以跳出去,她知道自己现在这种情况既然是李渊精心设计的,那么只要她落到李渊的手中就一定不会好,所以在救援赶来之前她一定要逃走!
“梅画鹿!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是不是不舒服?快点开门,我带你离开好不好?”李渊褪去斯文的嗓音,忽然间变得充满诱惑和磁性,甚至带着淡淡的邪气笑意说道。
“你现在是不是很热?是不是很想脱/衣服?呵呵,别怕啊,那没关系的,你出来,你出来这里很凉快的,只要你出来就好了。”李渊一句一句的诱惑着梅画鹿,似乎不讲梅画鹿诱惑出来就不罢休一般。
梅画鹿觉得自己似乎都出现幻听了一般,眼前一片片的出现一个五彩世界,她觉得在哦就真的被那个男人好听的声音给诱惑了啊,她想要靠近那个声音,想要在那个男人的声音之下撒娇微笑。
梅画鹿不受控制的就仿佛是一个被控制了灵魂的小丫头,一步一步的走向门口,可是因为药力的作用她全身瘫软的趴在了地上,这狠狠的一跤摔的她疼的闷哼,终于是忍不住的发出声音。可是这一跤也让她混沌的思想清醒了许多。
梅画鹿就连喘息都很费力,她想要站起来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害怕得想哭,哆嗦着拿出手机想要打给诸东赫,可是手机她都拿不住,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她就连抓都抓不到。
李渊在外面听见动静,眼睛一眯,也不再好言相劝了,一脚踹开了房门,一看梅画鹿竟然软趴趴的趴在地上,李渊的眼睛一下子狂热起来,满脸狰狞的欲/望升腾,斯文的嘴脸终于撕裂,满面狞笑的说道:“啧啧,真可怜啊,我们小鹿这是怎么了呢?要不要哥哥帮帮你啊?”
“别、别碰我……”看见李渊伸手要抓自己,梅画鹿吓得大声尖叫,可是这尖叫的声音却因为药力而变得媚气娇气。
“呵呵,别怕,哥哥会狠狠的疼爱你的,哥哥也要好好的尝试一下他看上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哥哥更会让你体会一下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的滋味!”李渊一把抓住梅画鹿的手臂,咬牙切齿的狞笑道。
梅画鹿的身体想要僵硬也僵硬不了了,她痛苦至极,惊恐至极,怒吼道:“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在咆哮,可是甚至却渐渐的死去,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极端的热与混乱之中,耳朵里再也听不进任何话语,就连她自己的低吟都被排斥在外。
李渊眼睛一眯,粗/鲁的抱起她,满眼扭曲的残狞笑道:“因为你是——诸东赫的小妻子!还有什么事情能比我占/有了诸东赫的妻子而让人快乐的呢?”
梅画鹿完全不知道她的被人陷害伤害,竟然是因为一个男人,一个在她的思想中应该还是一个陌生人的男人!
诸东赫烦躁的坐在那里,等待着三的手下一次次传回来消息,可是都没有好消息,都没有找到人,他的心也跟着越来越暴躁,脸色就越发的阴霾。
蒋溟灏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叫道:“活该!这就是报应啊!让她胆敢耍弄我蒋溟灏。”
诸东赫一记眼刀子狠狠的射/来,蒋溟灏哼了一声闭上嘴巴。诸东赫心里也是着急,早知道现在这么着急刚才就好好和她说,让她回来就好了啊。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诸东赫不愿理会,可是却鬼神神差的拿出来翻看,竟然是一条简讯,这可真是奇怪了,他可从来没有发送过简讯的。
‘XX迪吧,素来救命,陆!’
一条简短的短信,却错别字连篇,可是诸东赫几乎在看见那个陆字的瞬间跳了起来,他瞬间联想到了小鹿,什么事情竟然让她如此慌张的竟然连名字都打错了?而且字迹简短?
诸东赫那一瞬间就仿若是被雷劈中的树木,忽地一下烈火焚烧。
他抓起了沙发上的外套带着一身狂风暴雨的气息狂奔出去,身后蒋溟灏一脸惊悚的叫道:“赶着投胎去啊?喂喂,等等我啊!”
诸东赫现在哪里还有这个心情等蒋溟灏,上了车,火箭一般的嗖地一下就射/了出去,眨眼间他那辆豪华跑车就消失不见。
“靠!真去投胎啊?快快快,脚上兄弟们抄家伙和少爷去救人,就是去投胎少爷也要把他俩给救回来。”蒋溟灏赶出来的时候诸东赫只留给他一连串的汽车尾气,蒋溟灏连忙跳上自己的豪车对手下吩咐道。
诸东赫赶到迪吧,跳下车来就冲了进去,那焦急的目光就仿若是在人海中寻找自己的那一叶孤舟一般,焦急迫切而狂躁,他高大的身体游走在人们之间,火热的气息却不能降低他狂乱的心跳,每一次的失落都让他恨不得灭了眼前这些碍事的所有人。
他一间房间一间房间的查找,霸道而疯狂的姿态,踹门而入,狂奔而出,甚至有人咒骂他,他都没有时间和心情去弄死那个人。
在哪?她到底在哪?
他心急如焚,第一次如此的紧张一个人,生怕她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该死的,他在想什么?明明早就知道李渊来了,明明早就知道李渊盯上梅画鹿是为了 报复他诸东赫,明明早就知道李渊是不弄到手山不罢休的人,为什么他却一次次的纵容了李渊的行为?害得梅画鹿现在身陷险境!
他,应该早就将她保护的好好的啊!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诸东赫纵然再有千万的后悔也是无济于事,他满腔怒火与暴躁,惊恐和狂乱,整个人都带着一种雷鸣闪电般的强势与凌厉,所经之处人们无不退让。
诸东赫来到二楼的包房,这里其实就是给人开/房用的,他同样用霸道而野蛮的方式闯进去,里面的男女无不丑态毕露,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