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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菲利已经疼晕了过去,都说十指连心,这样被硬生生的扎上针布疼死才怪。可是诸东赫的心中没有丝毫迟疑的涟漪,他们不是他的谁,可是偏偏他 们伤害了他的女人,脚趾永远比手指要来的柔嫩,他坚信,扎在梅画鹿脚趾尖上的那一针绝对比这个女人手指上挨的任何一针要痛!
解决了菲利,诸东赫接过毛巾仔细的擦着手,面无表情的看着脸色惨白的珍妮问道:“谁准许你们这么做的?凯雪?你联系过凯雪?你和她什么关系?”
珍妮本来已经被诸东赫那残忍的手段吓得满心绝望了,觉得自己这一次一定也躲不过去了,可是没有想到诸东赫竟然忽然问道凯雪,她仿若看见希望了一半 的眼睛忽然一亮,虚弱地说道:“凯雪小姐来古堡养身体的那一年里都是我在照顾凯雪小姐的,凯雪小姐很信任我,临走之前祝福我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少爷。”
诸东赫一挑眉:“照顾我?你确定她告诉你的不是……监视我?”
珍妮的脸瞬间苍白,战战兢兢的说道:“当然不是啊,凯雪小姐人很好,很善良温顺的,她还会……”
“够了!我不要听你给她当说客,我问你,这样伤害梅画鹿是你的主意还是凯雪的主意?”诸东赫打断珍妮的话,冷酷的质问道。
珍妮真难回答了,她想保命又不能轻易的出卖凯雪,忽然她眼睛一亮,哭道:“少爷啊,不是凯雪小姐啊,也不是珍妮要伤害梅小姐的,是菲利,她爱慕少爷,嫉妒梅小姐能够得到少爷的垂帘,所以才会如此疯狂的。”
诸东赫当然不会相信珍妮的话,闻言冷笑一声道:“不管是谁要这么做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也挽回不了了不少么?可是你们的做法让少爷我真的是心里不痛快呢。”
诸东赫从三的手中接过了一只精美的瓷碗,仿若闲庭散步一般的来到珍妮身边。一边淡淡的笑着,一边用手指捏起一把白花花的东西撒鱼食轻轻的将那东西对准珍妮脊背上的伤痕扔下去。
“啊啊!!痛!”当那白东西和珍妮的伤口接触的瞬间,珍妮忽然惨叫起来,疼痛的身体在地上不停地打滚,可是奈何身负重伤行动缓慢。
“疼么?那你告诉我,我小兽身上的那些擦伤和撞伤是哪来的啊?”诸东赫不紧不慢的问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少爷饶命……”珍妮哭吼着哀求道。她是真的不知道梅画鹿的身上怎么会有伤的,不过小阿姨可她猛地想起来梅画鹿是被她和菲利给扔进浴缸的,那浴缸油按摩的功能,上面凸凹不平,应该是那样的时候撞伤的,可是现在她死也不能承认了。
“不知道么?哎呀,少爷最恨我想知道的东西别人不知道了,既然这样,那少爷就让你知道知道。”诸东赫说着一脚踩在了女仆的脑袋上,一碗雪白的东西全部扣在了她皮开肉绽的脊背之上。
“啊!!!”珍妮忽然嘶叫一声,大张的嘴巴下血管清晰可见,瞳孔凹凸,一脸狰狞破碎。
“疼么?我记得啊伤口和咸盐那可是绝配啊,这样的痛让你记起来了么?”诸东赫笑着抓起珍妮凌乱的长发,阴森森的问道。
珍妮疼的全身颤抖,心都在跟着那痛一抽一抽的,这巨大的疼痛简直要了她的命,可偏偏她没死,她是真的害怕了,连忙哭着虚弱的道:“是我,是我们将她扔进了有滚烫热水的浴缸中,她可能是撞得……”
“贱人!”砰地一声,诸东赫将珍妮的脑袋按在了地上,怒喝一声狠狠的给了珍妮一脚后怒道:“把她赏给你们了,玩够了之后送出国,给他们调/教去!”
“是!”几个保镖都吓得心惊胆颤,有多长时间没有看见诸东赫这么大发雷霆了?就连接连两次被警方截获了货物诸东赫都没有这么火大啊。
珍妮惧怕的看着诸东赫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知道她一个嫉妒的怒火将她的一生毁了,送给他们调/教?他们是不是就是外国诸家的暗庄?那个专门调/教……妓/女的地方?
珍妮被带走的时候心中还怀揣着巨大的恨意,她痛恨梅画鹿,都怪那个贱人,不然她一定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常常能够看见少爷的!
梅画鹿,你给我等着,只要我珍妮不死,我一定还会回来的,我一定要让你也尝尝这生不如死的滋味!!
诸东赫洗了个澡,一身清爽的来到梅画鹿的房间,看着已经安稳入睡的梅画鹿,诸东赫冰蓝色的眼中有不知名的矛盾闪过,在冷水澡的作用下诸东赫终于是冷静下来。
刚才他那样暴怒的处置了两个女仆,诸东赫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有过比这残暴一百倍的事情,但是却没有过如此暴怒,这难道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他看着梅画鹿那安静乖巧的睡颜,烦躁的心就那样忽地一下安宁了下来,很奇怪的感觉,可是却实实在在的存在。
“我竟然能被你干扰情绪?梅画鹿,你是个妖女吧!”诸东赫咬牙切齿的说道,她很不喜欢自己的情绪被某些任何事情给牵扯住,可偏偏面前这个女人在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句仿佛已经对他有了干扰呢。
“这可不是好事情。”诸东赫呢喃着,不过下一刻他就释然了,他诸东赫想要做什么事情又岂是那个女人能够左右得了的,只要他把持住自己,梅画鹿也不过是他手中的一个很好玩的偶遇罢了。
他想的是轻松,可是真的能如此的轻松么?
他还是不由自主的褪下她的浴袍,检查她身上的伤痕,脊背上和手臂上的伤痕最多,诸东赫一看见这些伤痕就觉得出发的那群女人还是轻的,竟然胆肥了敢来招惹他!
小心翼翼的给梅画鹿上药,清清凉凉的药物在肌肤上给梅画鹿带来了很舒服的感觉,那种灼伤的痛也缓解了很多,梅画鹿趴在被褥上舒服的忍不住在梦中也哼哼了出声,像个孩子似的蹭着软软的被褥扭来扭曲。
她本就白白嫩嫩的,脊背的曲线又好看,长期体训让她身上均觉紧绷,凸凹有致的身材从后面看一样漂亮到惊人,再这样一动,慵懒迷糊的性感不经意的散发,是个男人也会口干舌燥。
诸东赫拿着药棉的手就忍不住的一颤,眼热的看着梅画鹿,忍不住恶狠狠的低咒一句:“妖精!”
下一刻,他却说扑了上去,不弄疼她的情况下轻轻吻住她的脖子,忍不住的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连串的吻痕。
一路向下,细细碎碎的吻落在肩头,落在脊背,沿着脊椎一路向下蜿蜒,仿若那边地盛开的鲜花,留下一路香艳,一路芳香……
“唔,痒痒……”忽然,她娇娇软软的嘀咕了一句,可就这一句却差点没把诸东赫给惊的跳起来。
下一刻诸东赫满脸期待的趴在她旁边轻声问道:“小鹿?你能说话了?你好了是不是?”
奈何他再怎么问她都没有一句回应,诸东赫意味自己是听错了?大手又忍不住的在她脊背上流连,偏偏梅画鹿又忽然说了些什么,迷迷糊糊的听不清,而且还很不耐烦的转了个身,一下子,她身上有什么就都在诸东赫眼中呈现。
简直是……活色生香!
诸东赫忍不住的咽咽口水,看着她那的白白软软,心中感叹,还真是漂亮,又很美,而且还很有型。
他忍不住的低下头,像一头狼似的含住一方,却又像个孩子似的温柔的允,啧啧不停的逗弄口中的甜蜜……
“唔,痒,别……”梅画鹿忍不住的扬起头,黑暗中觉得有人在她身上搔痒,逗得她想笑,可是怎么说出来的声音就这么娇媚呢?
咦?她怎么了?她记得之前她是在一个黑房子中啊,那可怕的一幕简直让她心惊胆颤,后来呢?她记得有个叫诸东赫的男人一直陪在她身边,可是那个屁/股上中枪的诸东赫不是在医院休养么?见鬼了,怎么回事?难道一切都是她做的噩梦?
当然,有一件事情不是做噩梦,那就是她被诸梓杭那个超级大混蛋,超级大色猪给扛上了床……
她,有没有事情?她只记得自己当时吓坏了!梅画鹿一想到当时的情况又是一阵惊恐,可偏偏怎么就睁不开眼睛呢?感觉浑身都火辣辣的疼,口腔里都很疼,似乎溃疡了?她很难受,这种抓不住又有光亮的感觉让她更加的恐慌,偏偏那个睡梦中的磁性的嗓音不在……
“呜呜……”梅画鹿着急害怕的忍不住的哭了起来,眼泪一连串的落下,她伤心地想,诸梓杭那个挨千刀的畜/生一定是占有她了,她在黑屋子里那么长时间,那头猪一定对她……
她一定要杀了那头猪!一定要一定要!!
诸东赫吃得正津津有味呢,听见上面传来的隐约的哭泣声,连忙抬头看去,果然看见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