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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东赫心中一暖,目光都软和了许多,赖皮似的黏在她身上,声音里有掩藏不住的笑意:“老婆来了我能不跟着么?以后你走到哪里我都是要跟着的。”他又转/头看着莫展拓笑道:“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的,我们夫妻一体,和我说就等于是和她说了。”
他这么不客气,完全是喧宾夺主,将别的男人完全的隔绝在了梅画鹿之外。
莫展拓心中苦笑,就这样要失去了么?早就应该知道的结果,但还是会心疼啊,就这样吧。莫展拓掩下自己眼中的心伤,转身离去前沙哑的道:“我只是想说……祝你、祝你们幸福!”
梅画鹿看着莫展拓的背影,心中是难过的,但是并不会动摇,因为莫展拓确实是差一点将她的男人给害死,纵然对她在好,也是不能弥补这个错误的!
☆、196 结婚前奏 07…31
“嫁不嫁给我?呃……老婆你是我的,嫁不嫁给我?”
漆黑的房间中,有男人激烈的喘息和低吼,还有不停的怒吼和哀求,在恶狠狠的追问着女人。
“不……唔,快点啊,啊,要死了呀,你快点快点!”梅画鹿不停的催促,声音里都带着哭腔和懊恼。
诸东赫反而停下了动作,这女人真是不好惹啊,好不容易拐上了床,可是却死不开口,就是不答应嫁给自己的事情,诸东赫恼了,他家小老婆这么迷人鲜嫩的,他在不争取再不努力还不被人给拐跑了啊,就算梅画鹿爱的是自己,但是万一梅画鹿还在生气可怎么办呢?
诸东赫干脆不动了,虽然他也痛苦的要死,几乎要爆炸了,但是他就这样和她在一起,诱哄的道:“老婆乖,你说你愿意嫁给我,就给你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乖啊,你说你愿意在嫁给我一次。”
诸东赫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他强忍着,声音都颤抖了。
梅画鹿紧张又刺激,更难受,难耐的感觉空虚而急切的让她需要他,可是诸东赫的不为所动让梅画鹿生气的同时又很委屈,明明就是他的错,现在又来这样折磨她,他真讨厌。
梅画鹿本来就倔强,诸东赫越这样,反而梅画鹿就越加的排斥和反抗,你不给她是吧?好啊,那她不要了。冷哼一声:“你要是不动就赶快滚下去,没有你我还能死了不成?别占着茅坑不拉屎,你不要有的是人喜欢……啊!”
她越说越过分,越说越离谱,诸东赫的脸都黑了。
这女人再说什么?是嫌弃他?还是在暗示他,她的这个紧/致销/魂的小/穴可是有很多人期待?
“你这个妖精,给你都给你,做死你,爱死你,让你胡说,你是我的,记住了是我,这一辈子就只有我能爱你,只有我能这样爱你!爱死你算了,吼……”诸东赫语无伦次的兴奋的怒吼,也飞快的动了起来。
梅画鹿连话都说不全了,一波一波的快乐让她尖叫着,抓紧了诸东赫的肩膀,一口狠狠的咬在了诸东赫的脖子上。
“唔!老婆!”疼痛和快乐一起冲击着,击溃了诸东赫的理智,让他瞬间怒吼出来,快乐到达了巅峰!
“啊!”梅画鹿也刹那间尖叫起来,放开口了,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床上,呼呼喘息。
梅画鹿还来不及缓口气呢,诸东赫再度起劲了,惹得梅画鹿都有点害怕了,连忙抓住他不让他动:“你干什么呀?累死了不要了。”
“老婆我想要,你可真嫩,怎么弄都这么香,要不够怎么办啊?你告诉我怎么办?没有你我可怎么办?老婆宝贝,恩……”诸东赫哼哼道,不一会就再次动了起来。
梅画鹿所有感官都因为诸东赫的侵入而调动起来,她眸色潮湿,一脸桃红,心里在他的话语中早就融化,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抱紧了他,在他拼命的律/动中,娇娇软软的道:“我要一个独一无二的婚礼,你给不给?”
诸东赫的动作嘎然而止,他看着梅画鹿,黑暗中她的眸子晶亮,诸东赫手忙脚乱的将灯打开,就那样连接着彼此的将梅画鹿抱起来坐在他的身上,喘息着问:“你说什么?”
他激动的声音都在打颤。
梅画鹿难耐的动了动,搂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的咬着他的鼻子道:“我要一个独一无二的婚礼,你给不给啊?”
诸东赫只觉得一颗心瞬间都被她的话给填满了,暖暖甜甜的只觉得知足,那一瞬间,他那颗放荡不羁的心也在轻颤,竟然像个孩子似的有确认了一遍:“你再说一次?你愿意嫁给我了是不是?”
“不是哦,我要一个独一无二的婚礼,你给不给我?”梅画鹿眯着眼睛哼道。
“给!”诸东赫大吼一声,震得梅画鹿只觉得耳朵都发麻了,他下面更是疯狂的动了起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什么都给你,老婆宝宝,全都给你,啊,真好,真好……”
“唔,轻点呀,啊……”梅画鹿能够感觉到诸东赫的喜悦和兴奋,那种激动是无法言说的,她也被他感染,心里,有一个家的模糊轮廓,这个家将有她和诸东赫,她的男人,她的丈夫共同来创建,她满心期待和喜悦。
是的,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行的,她又为什么要死抓着诸东赫的不好不放呢?本来就离不开他,真要那么斤斤计较的话以后生活说不定还有隔阂呢,放过他吧,也是放过自己,谁让她,这么爱他呢?
一场疯狂的欢爱中,两个人酣畅淋漓,诸东赫心满意足的搂着她,满心欢喜她的原谅和首肯,他竟然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给她了,可是她要的独一无二……
诸东赫眼中有兴奋的光芒闪烁,他一定会给她一最最特别最最难忘最最独一无二的婚礼的,让她毕生难忘!
诸东赫的上市在一个月后已经彻底的恢复,到底是身子底子好,再加上诸东赫本就没有伤及要害,所以就很快的出院了,而在一个多月的紧张筹备中,他们的婚礼几乎弄得人尽皆知,好的坏的评论也是数不胜数,不过沉浸在婚姻中的两个人却不会计较那么多。
梅画鹿此刻坐在环境优雅的咖啡厅中,对面的是面色有些黯然的尚承昊。
“真的就么有回旋的余地了么?小兽,你应该知道的啊,我爱你,虽然,这句话我一直没有机会来说。”尚承昊在终于见到梅画鹿之后迫不及待的就在挽回。
可 惜梅画鹿只是摇摇头,心里面已经一片平静,看着尚承昊的眼中没有爱意更没有恨意,只是平静的仿若多年的老朋友一般,她笑道:“昊哥哥,你这句话晚了十年, 如果是十年前或者是七年前你对我说,那么我们之间也许还有可能,但是现在,不可能了,因为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你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了,我们,都已经不小 了,都应该对爱情负责。”
这是……明显的拒绝么?
尚承昊满嘴苦涩,却无从开口,是啊,是他错过了,是他一贯的自信让他错过了梅画鹿,可是他没有办法去恨什么,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
“你……爱他么?”尚承昊很艰难的问出了压抑在心底已久的话语。
“爱,不爱他我又怎么会嫁给他呢?不爱他我又怎么会自残来救他呢?你真的的,我最怕疼的。”梅画鹿说的很坚定,很理直气壮,就是因为爱他,所以她不会也不愿意计较那么多的东西。
尚承昊只觉得心疼,因为梅画鹿的这一句话而仿若被判了死刑一般,瞬间心死。
“昊哥哥,你也一定会找到一个你爱的和爱你的人,你也会幸福的,我真的真的祝福你。”因为不爱,所以可以如此洒脱的说祝福。
尚承昊微微低头,掩藏了眼中的那一抹绝望和伤痛。
爱已经深入骨髓,哪里能轻易的就可以不爱了呢?小兽啊,你……从来就不曾爱过我吧?也许是喜欢过的,但绝对不会是爱的,因为你对我……从来就没有过对诸东赫的那种激烈的情感和反映,这就是差别么?
“昊哥哥,我要走了,我的婚礼……”梅画鹿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请柬,可是她却欲言又止,她知道这有点残忍,也许会让尚承昊觉得难堪,但是她别无选择,她的心里尚承昊还是重要的哥哥,却不是那个再让她心动的男人了。
来,或者不来,她无法强求,她孩子希望能做到不勉强,却也尊重他。
梅画鹿将鲜红的请柬放在了桌子上,没有把话说完,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来或者不来,你自己决定。
“那么,我就先走了,昊哥哥!”梅画鹿站起来,勉强笑道,然后绝然转身,她不能坐久了,因为她的醋缸未婚夫就在对面的车里坐着,她能来送请柬都是被诸东赫榨干了之后换来的一个条件。
“小兽!”尚承昊在梅画鹿快要推门离开的时候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