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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答。
以宁抽泣着,她不知道现在算什么?闭上眼睛纯睡觉?呵呵,还要把软了的都塞进她的身体里……呵,好像是……那种关于喜欢的独占欲的感觉……可有好像的是,一种变|态的行为……
她分不清楚了。
感觉到他冷了下来,身体也起了鸡皮疙瘩,以宁怔了,试着推他:“詹中尧……”
他微微用力抱紧了她,让她更贴近自己,眉头是舒展的,嘴唇已经没有了血色,脸色苍白着,只是一声嗫嚅:“……”
“你说什么?詹中尧,你不要吓我……喂,你不要吓我……”他现在这个样子,以宁被吓坏了,摸到他的胸口,那原本稳健的心跳跳的缓慢,他全身在慢慢的降温……
她推他,她叫他,他都没有动静,若非还有呼吸……“詹中尧!!去医院啊!!詹中尧,你醒醒……”
“……死在……”他嘴唇翕动,以宁贴了耳朵过去。
“什么?你说什么?詹中尧,你不要吓我……我求你了……你不要吓我……”她快要受不了,现在,她满心都是担忧,“你……我们去医院……”
“……在……以宁的……身体里……”已经没有血色的嘴唇,意识都已经模糊,只有这句话,传到以宁的耳里。
眼泪倾斜而下。
……混、混蛋!!!
再也不能这样由着他抱着自己,以宁很容易就掰开了他的手,挪着身体移开的时候,他那塞进自己内体的分身滑了出来,以宁听到一声嗫嚅:“……死……身体……里……”
混蛋!混蛋!!!
哭着翻找任何的通信工具,固定电话在外面,她被栓着,跑不出去,自己的手机,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翻着他的衣服裤子,也没有找到他的手机。
以宁脚软了,看着床上的男人,还有那些血……
不会,不会死的。不会……可我……
脑袋里灵光一闪,她立刻趴在地上,那床下的银色映入眼帘,找到了。爬进床上,将之前被她丢进去的手机拿了出来,翻开盖子,太好了,还有电。赶紧拨了120,却停住了动作,枪伤……枪伤不能找120。
拨了关文涛的电话,那端很快就接了,以宁捧着手机哭喊道:“……要死了……救救他……他要死了……救救他……”
“冷静一点,谁要死了。你们在哪里!!?”
“家里!!公寓!!詹中尧……好多血……他身上好冷……快点,快点救他……”
“我马上会让医生过来。以宁你找根绳子,什么应该,绑在他的伤口上,帮他压迫止血。我们会尽快赶过来。”
“好。”挂了电话,以宁翻箱倒柜的找到他的领带,跟着上床,吃力的将他翻侧了身,将领带压到他的伤口前面,又是手又是牙齿的给他肩膀绑死了。
她把被子给他盖上,然后钻进被窝里死死的抱着他:“不准死!!听到没有!!不准死!!只要你活着,詹中尧,你活着怎么都行!!”她拼命的擦着他的身体,拼命的抱着他。
“……宁……”嗫嚅的虚弱。
以宁咬牙,腾出一只手,将扔在一边的润滑液擦了自己的私|处和他的分身,抬起自己的腿,扶着他慢慢的进入了身体,一腿夹着他的大腿,让自己能更多抱着她:“我在,我在!!詹中尧,你要的,我在……你也在,感觉到了吗?你在。”
抱着他,吻着他:“活着,求你了……活下来……”
☆、117:我的离去,换你的幸福
关文涛他们来得很快,密码锁没有关上,钥匙还在上门。推门而入惊了以宁,她赶紧叫道:“在这里,这里!!!”
关文涛和何露先跑了进来,看到床上的两个人,愣了一下,对外面的人说:“你们等一下。露露。”马上背过了身去。
何露脱了羽绒服给她穿上:“可以进来了”以宁脚踝被栓着,走不了多远,何露抱着她尽量远离着围绕在床上的医生护士。
“没事吧?”
“我没事。”以宁抓紧了羽绒服,“先救他。”
关文涛看着现在的情况,对跟来的说交代一两句,立刻有手下离开了屋子。而后,询问医生道:“怎么样?”
“子弹卡在骨头上。需要马上动手术。先把血挂上。”
“送医院吗?”
“来不及了,你们马上出去,就在这里进行手术。”
何露和关文涛为难的看了看以宁的脚,她还被栓着:“行,你们先想办法救他,这里该怎么消毒怎么做我们来做。仪器,已经在搬上来的路上。”
“打强心针。”
以宁怔怔的抓紧了衣服,这个时候她不能过去,只能站在边缘看。
詹中尧,你一定要没事!我求你!!你一定要没事!!
离开的手下很快就拿了铁钳上来,对着链子,剪了下去。何露这才拉着以宁到外面,卧室里必须要马上消毒,进行手术,他们不能呆在这里。
仪器一件一件的运了进来,以宁站在门口,看着盐水、血浆都挂上,滴滴的传来他缓慢的心跳声。
“你放心,老大能熬过去。”关文涛安慰。“总之,你先换身衣服吧。”
这里人太多,自己现在穿着何露的羽绒服也的确是……“衣服在卧室里,没事。就先这样吧。”
在客厅里焦急的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以宁一直站在门外,双手合十的贴在唇边,何露和关文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她,却始终不好说什么。
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以宁一直等着,时钟转了几个圈。
数个小时后,卧室的房门打开,穿着无菌服的医生走出来,三人立刻上前,以宁抓着医生的手:“怎么样?他没事吧?”
“虽然失血过多,但没有大碍。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剩下的就是要观察24小时。关先生,我建议还是不要送医院,就在家里观察比较好。”
“家里可以吗?会不会有生病危险?”
“詹先生,似乎不想离开这里。你们没有注意到吗?他,手上也给自己栓了链子,接在地板里。”
以宁顿时有些摇摇欲坠,好在何露及时的扶着她。
“我和护士都会留下来,关注詹先生的情况,你们可以放心。”
“好吧。那就这样。”关文涛点头。
以宁急道:“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暂时不要,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以宁这才艰难的点头。只要他能活着,她不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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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中尧很快就稳定下来,不过由于失血过度加上麻醉的关系,一直处于沉睡中。
以宁叫了关文涛到书房,何露虽然不解,想来是关于詹中尧的事,她也不去妨碍他们谈话了。
“我只想要问你一件事。”关上了书房的门,以宁对关文涛说,“当初,你告诉我,轮|奸你姐姐的人……有一个人,逃跑了……那个人,是不是我爸?”
“你怎么会这样想,以宁,你不要胡思乱想,现在,老大还要考你照顾……”
“你告诉我是不是我爸!!!!”她红了眼睛,悲愤极了,“是不是我爸!!当年害死了那些人,轮|奸你姐姐的人里面是不是有我爸!!?”
听到里面的尖喊,何露着急的打开书房的门,却见到关文涛沉了嘴角,将脸转看到窗外,而以宁抓着他的衣服:“是不是我爸!!?关大哥,我求求你了,你告诉我,是不是我爸!?”
“以宁,你,你别这样。”何露想过去当和事老。
“露露,你别说话,我只想问他。”以宁拒绝了何露:“关大哥,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了,是,之前他在我家的事我知道,他离开以后的事,我全部都不清楚。他一直藏着,他不愿意告诉我。好,他不说,我也不去问,可,现在,关大哥,你看看现在,你或许是唯一的知情的人了,你也要瞒着我吗?”
不知不觉间以宁泪如雨下,她痛喊的埋下头,抓紧了关文涛的衣服:“告诉我,就有那么难吗!!?”
何露疑惑的看着关文涛,关文涛十分为难。
以宁缓缓的跪下了:“我求你了,告诉我,关大哥,你告诉我,是不是有我爸?是不是我爸……你知不知道他追出来,他就没有想活……他可以带我回那个屋子,他没有,他带我回这里……”捣捂着口唇,以宁痛哭的摇头着:“他……是不想活了……,他是真的……不想活了……你知不知道啊……求你了告诉我……”
“告诉你,又有什么用?不管是还是不是,你都是他解不开的心结。”关文涛冷着脸,并不愿意去看以宁。
以宁绝望了:“……比起莫语燕带给他的……我带给他,才是最痛的……对不对?我不明白……他可以杀了我,他可以……他为什么不?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