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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木桥的那边,只剩下山本一郎和那二个贴身保镖,他既紧张又激动的心情,令手中的箱子在不停的摆动。这里面装着五千万美金啊!山本一郎把箱子交到其中一个保镖手中,恨不得自己也插着翅膀飞过去,放倒那二十几个日本武士,救出妹妹。
可他心里明白,自己没有这个能力,既使到了对岸,也不一定能救得了美真子。但为了稳定妹妹的心,他在桥头喊道:“美真子,你还好吧!不要怕,我们就来救你吧!”
“哥!哇——”听到亲人的呼唤,美真子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伤心的泪水坠入大海,诉说着她的害怕与畏惧,在这个漆黑的悬崖下,不要说是美真子这个弱女孩子,就是一个大男人,也会感到一种切骨的胆颤心寒。
而且脚下的水越来越深了,已经盖过脚裸,深入大腿。尽管这是夏天的季节,在夜晚,水还是有些冰凉。再加上那时而起伏的澎湃声,象午夜里的鬼哭狼嚎。美真子感到自己的心在收缩,身子在颤抖,紧张得快要崩溃了。
“别怕,别怕,天羽哥就在到了,我不怕。”美真子反反复复不停的安慰自己,刚刚竖立起一点信心,很快又被一个海浪击得支离破碎。从上到下,彻底的冰凉,恐惧再度袭上她的心头。
张天羽攻到夜色面前后,二个纠缠了不下五十几招,他第一次感到这个女杀手非同一般,尤其是她手中的那条长绫,神出鬼没,令人防不胜防。如果万一不幸被她缠住,自己又是下一个阿韵。
阿韵是幸运的,有张天羽合贺应龙联手之手,保住了这条小命。张天羽则不然,如果他遭遇到同样的问题,下场一定很惨。
也不是张天羽对付不了夜色,而且实在无法接近这个鬼精的丫头,黑绫长达数米,远近皆宜,总是不让张天羽近身。做为江湖的一流杀手,夜色在张天羽一出手之时,就看出了他的不同凡响。如果让张天羽近身的话,自己肯定撑不下二十招,这还是撑面子的说法。
全长二百米的独木桥,张天羽和夜色的争斗位置在靠近虹口道场那一侧的七八十米处,只有解决了夜色,才有可能靠近美真子。纠缠了七八十招后,二人一合即分,各退数步。张天羽退无可退,跟断桥之口仅仅半米不到。
他使了一个千斤坠,稳定了身子。夜色也在十米开外处停了下来,那双闪着灵光的眼睛注视着张天羽,眼中的神形极为复杂。
“为什么与日本人为伍?”张天羽质问夜色。
“杀手的原则,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从来不问前因后果。”夜色的冷酷同样令人惊异,她似乎就是黑夜之神,与夜为舞。
“把你收到的钱退给他,我出二倍给你。”
“不可能,你忘了做杀手的原则,退钱,除非我不做杀手。”
“那你就不要做杀手了。”张天羽应了一声,手伸进了口袋里。
“不做杀手我做什么?”
“做我老婆!”
“切!男人都一个样,没一个好东西。”夜色不屑的说了句,脸上露出了厌恶之色。
“既然这样,那你就去死吧!”张天羽说着,二枚硬币已经出手,目标,一枚咽喉,一枚胸中大穴。二枚随便中一枚,夜色必死无疑。
“日你的!竟然出器暗。”夜色借着二岸的灯光,看到二点寒光朝自己飞来,不由心中一声,一句粗话随之出口。她骂完,突然一个仰面朝天,双脚夹住独木桥身子一转,象翻单杠一样,来了个三百六十度。二枚硬币从她鼻梁划过,擦破了那短小的劲装,露出了一丝内衣的边角。
“操!连内衣也是黑的。还好,肚皮是白的。”张天羽嘲讽了夜色一声,再度扑了上去。
第228章 美女杀手夜色(下)
“去死!”夜色一声怒吼,她从来没有受到这样的污辱,在她面前轻薄的人,只有一个归属,那就是死。可破张天羽硬币划破的衣服,已经无法遮掩,除了露出那可爱小小的内衣外,雪白的肌肤也破衣而出,在这夜的黑色里,显得格外张扬。
就要她刚刚转身的同时,张天羽的人已经扑到,他欺近夜色,当胸一掌。夜色在慌忙之间,匆匆招架,可她哪里是张天羽的对手?失去了长绫的威力后,她在张天羽手中,几乎成了没了爪子的老虎。
张天羽三二招就逼得她毫无还手之力,顺手扯起长绫,在夜色的腰际缠绕了二圈。夜色一怒,自己长这么大了,还从来没有过哪个男人能如此轻薄自己,一向守身如玉的夜色一急,伸出二指直戳张天羽的双目。
“好毒!”张天羽单掌挡住,使了个擒拿手,一推一送。刚好打在夜色的胸前,夜色的身子出于本能反应,运用内办抵挡了一下。只听得“扑叱——”一声,不料,刚刚被张天羽那枚硬币划破的地方,在内力的作用下,迸裂开来。
外衣破裂,右侧的内衣暴露无余,小小的,可爱的黑色胸罩,紧紧的贴在那雪白的胸部,张天羽一时傻眼了。“对不起,这是无心之过。”他手一松,夜色身子立刻一歪,“啊!——”
眼看,夜色就在掉进海里,张天羽出于怜惜,迅速伸出一只脚,踩住了下滑的长绫。夜色也成了一个悬在空中的棕子,在海风吹拂晓中晃来显去,她的位置刚好处于贺应龙和阿韵与美真子的中间。
“呀!”几个日本武士见夜色落下桥去,立刻有人挥舞着东洋刀朝张天羽砍来。别看这些日本武士笨手笨脚的,可脚下功夫一点也不含糊。要不是桥太小,否则他们肯定会窝蜂而上,对张天羽一顿乱砍。
有二个人风冲上来,张天羽不待他们靠近,飞起一脚,这人立刻下海喂王八去了。第二个见到此状,愣了愣,他已经来到张天羽五米开外处,正进退二难,张天羽大喝一声,空手一挥。那人以为有暗器袭来,急于闪躲,却忘了脚下一片空虚。“啊!——”大叫一声,追随第一个而去。
其他的人见到这种情形,不再向前,也不顾桥下悬着那夜色的安危,而是挥刀狂砍这比碗口粗一点的独木桥。锋利的东洋刀,与近似腐朽的木桥,相比之下,只见他们一刀一寸,独木桥即即在危。
贺应龙看到在空中悬来悬去的夜色,贺应龙脑海里灵一闪,大叫一声,“天哥,抓稳啊!”说着,他放下阿韵,轻轻一弹,越过前面的一个桥墩,扑向半空中的夜色。
听到贺应龙的叫喊声,张天羽立刻知道贺应龙想干什么,于是,他使了个千斤坠,稳住了身子,死死的拉住这根长达数米的黑绫。贺应龙借着惯性的冲劲,一把抱住了夜色的两只脚,然后奋力一弹,朝对岸窜去。
跨度达几十米的独木桥,被贺应龙借力用力,弹了过来,轻轻落在离美真子十来米外的礁石上。“别怕,美真子,我来了。”贺应龙大呼一声,几个起落,来到美真子跟前。
这时。海口已经涨到了美真子的脖子处,贺应龙要是再慢那么一点点,美真子只怕就要成海底游鱼了。看到贺应龙的到来,美真子探了一下脑袋,她已经被水泡得四肢发软,浑身无力了,只是低低的嗯了二下。
阿韵当然也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她也学着贺应龙的样子,双脚在桥墩上一抵,身如轻燕般朝阿韵窜了过去。“不要!又来。”夜色看到阿韵朝自己扑来,又要借自己过桥,她无奈的大喊一声。可一切都太迟了,阿韵已经结结实实把她抱了个正着,一只手刚好落在夜色的胸部,那个被张天羽划破衣服的右乳上。
“嘻嘻。。。。。。妹妹,还挺紧的嘛?不会是个**吧!”阿韵并没有就此离去,而是借机调侃夜色。她这一句话,气得夜色脸色菲红,却苦于无法找阿韵拼命。
“我日!你。。。。。。去死!”夜色骂了一句,张开嘴巴就要去咬阿韵。忽然听到张天羽在上面大叫着,“你们二个女人搞飞机啊,阿韵快点,桥要断了。”
“哦!”阿韵这才想起自己要过海,可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惯性的作用,她无处可借力,只得求助张天羽。“切!你这个妖精。”张天羽说的没错,阿韵这个人不论从身材上,还是言语上,都象一个十足的妖精,她可以挑逗得你受不了,而自己却若无其事的走开。
以前在澳门做侍陪的时候,不知有多少男人被她逗得几近崩溃,却在他们渴求那事的时候,阿韵已经悄悄的离开,闹得有人哭笑不得。她这个人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嬉皮笑脸,也可以和你突然翻脸,让你莫明其妙而不得其解。
张天羽看着她摇了摇头,猛地一提长长的黑绫,把阿韵和夜色二人拉了上来。他拉上来的时候,顺便朝对岸一荡,夜色还系在黑绫上,阿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