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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突然发出了一声近似怪兽般的吼叫,他带着吼叫冲向了张天羽。
怪叫声很刺耳,分不清他是在哭还是在笑,总之,这种声音很难听。难听倒可以容忍,可打扰了死者的亡灵,张天羽就不能不管。本来这群人无缘无故冲进来的时候,张天羽已经很反感了,再加上他们这样一折腾,张天羽再也无法忍受。在他冲向自己的那一瞬间,张天羽伸出了钢铁一样的手掌,重重的按在了越南莽汉的头上。然后运力抓起来狠狠的朝门外一甩。
那莽汉的身子就象根烂木头一样被张天羽扔了出去,重重的撞在门槛上,坚硬如铁的大理石门槛顿时让这个莽汉的脑袋在异国开了花。脑桨迸裂,眼球外突,白的,红的,洒了一地,也分不清哪是鲜血,哪是脑桨,都搅浑了。
血腥和杀戮再次弥漫了整个灵堂。“弟弟——扎果——”越南佬一声悲呼,飞奔到那个叫扎果的身边,抱起弟弟死去的躯体,痛哭起来。越南帮的其他人正欲举枪,贺应龙等人早已经冲向越南帮,二帮人混战到了一起。
近身搏击,长枪跟本发挥不了它应有的作用,厉害的用拳头,不厉害的桌子椅子都成了他们最好的武器。双方的人数相差无几,越南帮这些人也是一群绝对的亡命之徒,别人的生命和自己的生命在他们的眼里,跟野草一样不值钱。他们把枪当成木棍来砸,不一会儿,很多人的头上,脸上,衣服上全都是血,也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在这样的混战中,贺应龙三兄弟和双子杀手二兄弟占了绝对的优势,一般的人根本近不了他们的身。其他的洪兴头目,都习惯于一种毫无招式的乱砍乱杀,这是多年的黑道生涯中养成的习惯。
在他们的眼里,永远相信一个真理,狭路相逢勇者胜。这句话虽然不适合张天羽这样的高手,可用在他们身上,却再也合适不过。整个灵堂之内,只有童雨一人掩护着漠漠和陈嘉慧,做了这次精彩片断的看客,鬼医能保住自己就不错了,他也退到了一边坐壁上观。漠漠和陈嘉慧似乎慢慢的适应了这种环境,她们由刚开始的恐惧转来平静,血腥在漠漠的眼里不再带有神秘色彩。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惨烈场面,在张天羽上一次摆平东兴的时候,就差点赔上了自己的命。
灵堂内的械斗依然在继续,张天羽却从人流中从容不迫的走出来,他来到敏儿的尸体旁边,旁若无人的烧着他的纸钱。嘴里自言自语的嘀咕着:“敏儿,别怕,我让他们的血来祭奠你的灵魂。谁敢打扰你,谁就得死!”张天羽自顾烧着他的纸,眼睛再也不看那团械斗的人一眼,似乎这场械斗已经与他无关。或许,在他的心里,他已经知道械斗的结果。
越南佬越发觉情况不对,地上躺着的都是他的人,再这样械斗下去,他们的人恐怕无一生还。他放下弟弟扎果的尸体,朝张天羽大喊一声:“张天羽,我让你誓不两立!”
第153章 抢救港督
战场的情况越来越糟了,越南佬再也顾不上弟弟的尸体,用越南语对众人一阵大喊,然后抄起地上的枪,朝门外冲了出去。
“叫兄弟们不要追了,他们手上有枪,放他们走吧!”为了不使洪兴社的兄弟们有更大的伤亡,谢勇吩咐了几个手下一声,叫他们暂时放过越南帮这些人。再说,看张天羽的心情,杀人也不是今天的日子,这次越南帮跟洪兴结怨后,以后还有得纠缠。
越南人走了,灵堂里又变得清静了许多,地上的几具尸体也已经有人清理出去。所有人哀莫三分钟,张天羽突然站起来,对鬼医说:“敏儿的后事就麻烦你了,把它办得象样一点。”张天羽说完,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看着张天羽走出去的背影,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因为他们看到张天羽走出的不只是这扇门,更是他自己心中的阴影。一个人要战胜别人并不难,难的是怎么去战胜自己,张天羽能从悲伤的阴影中走出来,这对洪兴的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欣慰。张天羽走出去后,童雨也跟着走了出去。鬼医这才扯着喉咙大喊道:“兄弟们,你们都有重任在身,各自回自己的岗位上去吧,这里的一切就交给我鬼医了,相信我鬼医不会委屈了敏儿小姐,大家各就各位。”
在洪兴的每个人都知道,张天羽的话不容抗拒,鬼医的话同样也不能抗拒。他们再一次给静躺在水晶棺里的敏儿鞠了三个躬,然后默默的离开。来给敏儿悼念的四十多个人中,除了阿健和智宸外,其他的人都在同一天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阿健因为过于伤心,自己也病倒了,他就暂时留在了一夜风情。
三天后,敏儿的尸体在鬼医的安排下,送进了火化场,敏儿的事情也暂时告一段落。大部分人都走出了悲伤的阴影中,只有阿健相思成疾,一病不起。陈氏慈善机构包括云山别墅按照法律程序,陈嘉慧继承了所有的遗产。陈嘉慧因为没满十八岁,她自己指定了张天羽做监护人。其他的事情似乎都已经尘埃落定,张天羽开始了他心中蕴藏已久的另一个构想。
这天,张天羽还是象往常一样,坐在办公室里闷不出声的抽着烟,多天不见的童雨突然闯进来,神色慌张的来到张天羽面前,“天羽,快去救救我爸!他快不行了。”自从在凤凰山上与郑善德一战后,洪兴的人都知道了童雨与张天羽的关系,童雨出入洪兴任何一个地方,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自然避让。
看到童雨神情慌张的样子,张天羽连忙站起来问道:“你爸怎么啦?童雨。”没等张天羽说完,童雨拉起张天羽的手就朝外走,“快走吧!我们边走边说,否则要来不及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嘛?你让好我有个心里准备啊!”
“我爸被郑善德点了穴的事你还记得不?我们找遍了所有的医院,他们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也解不开他的穴道。我想除了你,这世界恐怕没有人能救得了他了。”童雨边说边走,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真该死!怎么不早说。”张天羽突然想起港督童镇钟被郑善德点穴的事,本来想事后去帮他解开,可没想到为了敏儿的事,一时也就忘了。一个星期前,童雨本是来找张天羽,却碰到了越南帮闯入灵堂的事。看到张天羽的心情十分的糟糕,童雨也没敢跟他就起自己老爸的事,一拖就拖到了现在,眼看就没救了,她不得不再次前来找张天羽。
张天羽想起这个事情后,他拉着童雨的手,迅速钻进车里,飞快的朝童雨的家里开去。童雨的家是香港政府特意给安排的国家公务员别墅,别墅的大小,房子的样式一点都不比云山别墅逊色。相反更有一种高雅的格调,走进这种地方,张天羽都觉得神清气爽。
随着汽车的“吱嘎——”一声,张天羽把车子停在别墅的大门口,把钥匙交给保安后,二人匆匆奔进房间。来到童镇钟床前的时候,门口和门外都站满了人,其中有很多的高级医生也在场。他们在港督身上检查来检查去,就是找不到病因,一个个望洋兴叹,“怎么会这样子?根本查不出问题在哪,这么多年的医生算是白当了。”
当他们一个个都在摇头叹息的时候,张天羽和童雨出现在童镇钟病床前。很多的人看到张天羽时,先是一愣,然后悄悄退到一边,象是碰到了一种可怕的传染病似的,离得远远的。“怎么是他?他给港督看病?一个黑道老大,来当医生,那不是牛头不对马嘴么?”
“咦?怎么会这样?张天羽也会看病,叫他杀人还差不多!”
“这是什么世道,要是张天羽都能医好港督,那还要我们这些医生干什么?”
“又不是打架,你来有什么用?难道找张天羽跟阎王拼命不成?”
。。。。。。
当张天羽把手搭在港督的手腕上时,这些来自香港各大医院的名医心中各有想法和猜疑,只是没有直言宣露。他们中有很多的人看到张天羽进来时,本想偷偷地溜走,可又不忍心放弃这个攻克难题的机会。自己在医学界成名多年,面对这种问题都一悉莫展,张天羽又是用什么方法来救港督呢?
只见张天羽二话没说,把港督扶持着坐起来,脱去了他身上的衣服。让港督赤裸着上身,然后张天羽运功把真气逼到双掌之上,骤然出手,顶在了港督背后的生死大穴上。两股真气缓缓注入港督的体内,通过奇经八脉逐渐传遍全身,一轮又一轮的冲击着被郑善德封住的穴道。
这在医学史上是前古人,后无来者的医法,不用打针也不用吃药。仅凭一对肉掌也可以医好港督的不治之症?在这医学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