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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灭亲,换了谁来处理这件事也要灭了他……只是萧家现在很强势,别人来做这件事很为难,他是最合适的人选,你们这帮年轻人,是国家未来的希望,当个好官,当个为民做主的好官是父亲对你们最大的期望,政路浮沉,不可必免的要接触一些斗争,但一定要谨守原则,不要把个人私怨凌驾于国家利益和人民利益之上,一但错恨难返,就是千古罪人,萧家这张脸,你们丢不起的……”
这的确是一张太沉重的脸面,不说他们丢不起,就是正功、正勋这些人也丢不起,那是萧家上一代人用一腔鲜血和忠贞热忱铸就的‘大脸面’,那是属于整个家族的荣誉,任何人没有权力去糟贱它!
开夜宴之前功亲弟正国、正业和堂弟正勋、正绩还有凌寒他们全来了,他们知道正功心里难受,所以大家都来正功家过这个十五,气氛当时就变了,正功又一次老泪止不住掉下来,他心里感动。
“……正勋,辽东的事我要承担主要责任的,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个教训我们无法忘记。”
“堂哥……”正勋拉着正功的手拍了拍,“正德在最后关头的决择,正体现了萧家人的风骨,死随风逝,功过不足再论,总而言之在最后一刻,他没给萧家脸上抹黑,还是你平素教导有方,致有此果!”
“太惭愧了……正勋。”正功苦笑着摇头,“你嫂子也心疼的紧嘴上不说,难为她了啊……”
“我清楚,堂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正德子女我们还要好好照顾,将来的事让小寒来做……”
“嗯,小寒办事我放心,”正功欣慰的把目光望望向凌寒,“小寒啊,萧家这代人都在看着你呐!”
凌寒点了点头,“堂伯放心吧,您就放心的交给我,辽东的事你就当它是历史吧,对对错错的说法太多,我们问心无愧就是了,没必要太计较民间的说法该惩的恶我们都惩了,该扬的善我们也扬了,对得起公理正义了,正德舅舅求仁得仁,就随他去吧许这样的走法比让他活下来接受一些世评要好受的多,总是要走过千山万水,才知道何去何从,这一辈子谁都不容易,对自已宽容一些吧!”
不知不觉中凌寒居然整了一句‘歌词’来点评萧正德的这一生,靓靓诸女心中虽感好笑却又觉得他形容的十分贴切,的确是正德在‘走过千山万水才知道何去何从’,最后的归宿却令人扼腕!
……
2月底,凌局亲自率队,马不停蹄奔赴广南,他这一次要把干部监督局的威信彻底竖立起来。
经‘辽东一役’,凌局长威名大震,众多官员把凌局长看成了‘瘟神’,他北上一趟辽东,就把萧家两个大员给整没了,两个人死法一荣一辱,却又是极端的写照,萧家的人也敢往死里整?牛气啊!
知道内情的人虽不这样想,但也十分佩服凌寒的魄力,诸如郑、张、海、卢等人,从那天起他们把凌寒看做了仅次于正勋的第二号萧家角色,事实上凌寒也正在扮演这个角色,这一点不庸置了。
今年的除夕对于白灵来说过的最有意义,她没有回家,而是在广南省天源县过的春节,在那位被免去了一切职业的县长家过的,粗茶淡饭却泌香肺腑,朴实情怀更暖人心田,虽然这位老县长还不清楚下来搞调查的这位‘干部’是什么目的,白灵素为了方便调查,只说自已是组织部派下来搞基层摸底备案工作的普通人员,因为家在北京又不方便回去,过年就找了个借口赖在了老县长家里……
老县长其实并不老,50多岁吧,只是苍桑岁月刻在他脸上的痕迹太深,看上去给人一种垂幕之年的感觉,但是老县长眼神晶亮而坚定,正透露出他卓越的风骨象钢铁般坚韧,被撤职的他仍旧关怀着天源县南的新水利工程建设,时常的感叹:近海边时常闹水灾,老百姓饱受摧残,新水利工程是对近海龙鱼乡生态环境的一种改变,有利于我们老百姓的生活环境得到大的改善,也有利于农田的灌溉,但是从去年一开始这个项目上马以来,专项资金始终不能拔付到位,建设工程一停再停,为此我跑到市里、省委要钱,但却处处的碰壁,偶尔听说了一个情况,天源县的新水利工程专项资金给人家挪用了,我就进一步证实了这个情况,并检举到了有关部门,哪知祸从天降,给人家捋了官回家种地了……
白灵素和两个工作人员在凌寒北上辽东时就南下了天源,这期间她们一直在明察暗访这件事,基本上把好多情况都摸清了,而且光看那份资料也能瞅出个清晰的脉络来,这个事的背后有人在操作……
摸清了操作了的人,赫然与两广张家有深厚的关系,白灵素不由就傻眼了,为什么一碰就碰上这种情况?她也知道,自已再坚持原则再紧守立场在这些背景深厚的官员面前也不值一哂,闹到最后的结果就和老县长一个样子,最理想的境界就是回家种地,哦,种地是男人的事,自已应该回家哄孩子。
对此有较深认识的白灵素也就沉淀了下来,这个时候‘凌局长’正在辽东搅风搅雨,大闹萧家,其结果是辽东二萧搭上了一双性命,本来还担心凌局长这回也完蛋了,哪知他安然无恙,这不正赶来广南的途中吗?为此白灵素也替凌局长惊喜,看来凌寒局长是得到了上面认可的,这次南下必有作为。
3月8日,全国妇女节这天,广南降雨,天源县尤降暴雨,老县长施东兴心忧龙鱼乡乡亲们可能又要遭受水灾的侵袭,披上雨衣就冲出家门去,白灵素和两个工作人员也追了去,一行四人赶往龙鱼。
而此时凌寒也到了广南省,不是给大雨截住,他当天就要下天源县了,最终省委领导们留住了他。
龙鱼乡地处低洼,遭水灾是常有的事,似是习以为常了,只是这次的雨过大,是乡亲们都没有想到的,当施东兴老县长他们几人赶到时,正巧乡里的人赶去河堤,原来失修的河堤给冲垮了,这个时候乡委乡政府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忙召集青壮乡农一起上堤抢险,不然龙鱼乡就完蛋了,这是保乡保家的生死一战,所有的人都豁出去了,男女老幼是一齐上阵,数百号人涌上了河堤,但是大家望着决口的洪滔都傻眼了,那是人力能抵抗的了的吗?天啊,看来大难临头了,乡干部们也全懵头了。
老县长施东兴排开众人抢上来,沉着的盯着决口大喊道:“都发什么呆,装沙袋,一定要堵住这个口子,我们不能就此认命等死,乡里老幼眼巴巴看着我们呢,尽最后的力量吧……”对这位给捋了职的老县长大家还是由衷敬服的,四下里的人匆匆忙碌起来,较年轻的乡长上前道:“老县长,您在这里坐镇指挥,我冲上去,我这身子骨还行……年青力壮不怕死的跟我上,大家拿粗麻绳拴一块,下水……”
第三卷 江南风云凌大少
第480章 优秀干部
沱大雨中,冷风凛凛,白灵素亲眼看到了一生中见过的场面,给粗麻绳系在一起的青壮农民们在年轻乡长的带领下噗嗵噗嗵好象下饺子一样往水里跳,顷刻之间二十几个就跳了下去……
“李副乡长,带领几个人去下游窄口处随时打捞可能被洪水冲走的人,活的要见人,死了要见尸。”施东兴一边咐吩一边揪住麻绳的尾头往自已腰上系,白灵素忙道:“老县长,你还是别下去了……”
施东兴目光里透出坚卓的目光,摇了摇头,看了眼水里挣扎的乡亲们,才道:“即便我现在不是县长了,可我还是个党员,就算明天把我党籍开除了,我也还是个中国人,我不能眼看着我的乡亲们要被大水冲走而不管不顾,水里面这些人还都是孩子,需要我这把老骨头在适当的时候撑撑场面打打气,党员嘛,就是起个带头作用……”系好了绳子,施东兴脱下雨衣披到了白灵素身上,就转身跳进水中。
大堤上男女老幼一齐忙,沙袋源源不断往决开的堤口里抛,更有人准备了木桩,一待沙袋起了作用就固定木桩加固堵口,但是沙袋投多少给冲走多少,显得很苍白很无力,给麻绳系着的人墙根本挡不到正面堤口去,没等靠近就给冲一边去了,不是麻绳子连着,估计都水冲到下游去了,年轻乡长急红了眼,在水里朝老县长道:“老县长不是个办法啊,雨势不减,我怕水一会更大,您看……”
“大家把手挽一起,组成人墙往过走,先堵一面,把堤口缩小步一步来,来来来……”施东兴到底人老有经验,在他指挥下几个壮年以坚强的毅力硬堵在堤口小半拉,后面的人再挤一起组成了人墙往上堵,上面的沙袋都往人墙后面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