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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土地,属于他们!天经地义,并且亘古不变!”
“这片土地属于我们!”
“这片土地属于我们!”
……
很多印第安人一边高呼一边落下了眼泪。
“今天,在这里,在印第安纳波利斯,我,安德烈。柯里昂,作为一个白人,向全美国民众呼吁擦亮你们的眼睛看看你们面前站立的,是怎样的一群人!如果你们对他们举起了屠刀,你们和电影中的那些恶魔有什么区别!?如果你们对他们举起了屠刀,整个美国的自由精神将会永坠黑暗!”
“而我,安德烈。柯里昂,愿意向邓巴那样,愿意像哈森少尉那样和印第安人并肩战斗,知道这土地上那面自由大旗猎猎作响,直到光明重现!”
“战斗!”
“战斗!”
“战斗!”
广场上,众志成城,这个时候,已经分不清楚哪里是白人,哪里是印第安人,他们已经融合在一起,水乳交融!
《与狼共舞》的首映式,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首映式过后,广场上举行了盛大的狂欢活动。
无数白人和印第安人拉起了手,像是庆祝一个重大的节日一般载歌载舞。
印第安战鼓在响,印第安人的颂神歌彻夜不息,在这鼓声和歌声中,这片凝聚着无数血泪的苍茫大地,显得那面沉重。
印第安纳波利斯城内城外的人都源源不断地聚集到广场上来,小小的一个印第安纳波利斯,每一条街道,每一个角落,都是欢乐的人群。
我和这些人一起闹到了午夜一点多,才离开广场。
“安德烈,这部电影好!十分的好!算是给印第安人说了一回公道话!”路上,柯立芝拉着我的手,连连赞叹。
“更重要的是,这部电影一上映,等于一把尖刀狠狠插进了民主党人的胸口,他们的民意支持率肯定会锐减!”一帮人当中,胡佛笑得最开心,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的支持率下跌,那就意味着他的人气飙升,如此一来,美国总统的位子可就离他越来越近了。
“痛快!你们没看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的那一张脸,没有一丝的血色,那灰头灰脑的样子,那叫一个爽!”格里菲斯哈哈大笑。
“民主党这次大受打击。估计够他们一帮人头疼地了。”雷斯特卡麦隆也是笑得眯起了眼睛
一帮人进了波利斯酒店在柯立芝的房间里聊了一会,便各自散去。
安顿完了嘉宝、莱尼等人之后,我根本睡不着。窗外人声嘈杂,整个印第安纳波利斯已经是一个不眠之地。
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院子里。看见雷斯特。卡麦隆一个人呆呆地坐在一尊雕像的下面。
“怎么?也睡不着?”看着雷斯特。卡麦隆,我笑了起来。
雷斯特。卡麦隆明显在想事情。听到我的声音,赶紧回头,不自然地笑了笑。
“睡不着呀。这样的一部电影,让我想起了早些年地那些事。”雷斯特。卡麦隆低下了头。
是呀,他的经历,就是电影中哈森和邓巴地经历。只不过他没有和印第安人并肩战斗,而是看着那个印第安部落走向灭亡。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死在白人的枪口之下。
他的心情,我很理解。
“要不要出去走走?”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经过了几个月的同生共死,我们两个人早就成了无话不说地朋友。
“走走?到哪里去?”雷斯特。卡麦隆问道。
“随便找个酒馆喝杯酒,然后就可以回来睡觉了。”我长处了一口气:“来印第安纳波利斯这么久,我还没怎么喝当地酒馆的酒呢。”
“这主意好。”雷斯特。卡麦隆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换上了便装之后,我们一起走出了酒店地大门。
街道之上。摩肩擦踵,到处都是人。
大人们喝酒、闹腾,孩子们则四处乱跑,这样的场景,我想即便是圣诞,都不可能这面热闹。
人多,我和雷斯特。卡麦隆又是便装,所以一路上根本没有人认出我们,反而切切实实地与民同乐。
一路上我们两个人和印第安人跳个舞,和他们一起敲敲战鼓,十分的尽兴。
就这面东逛西逛,逛到了一家酒馆的门口。
“我们怎么到这里来了。”看着那个酒馆,雷斯特。卡麦隆笑了起来。
这个酒馆,不是别家,正是上次我们在这里喝酒遇到达伦。奥利弗被袭击的那家酒馆。
“这酒馆我喜欢,他们地酒菜十分的有味道。”我砸吧了两下嘴。
“那进去?”雷斯特。卡麦隆明显也很心动。
“进去。”我对他挤吧了一下眼睛,表示赞同。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酒馆。
一进去,酒气扑面而来。不大的一个酒馆,里面全是人,不仅桌子上坐满了人,连柜台上都沾满了。
我们两个人挤了进去,好不容易找到了个没人地角落,叫了一点菜,要了一瓶葡萄酒便喝边谈。
“安德烈,你的这部电影算是帮了共和党一个大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过不了多久,柯立芝总统就会公布他手里的那份名单。”雷斯特。卡麦隆喝了一口酒,低声对我说道。
“你怎么知道?柯立芝告诉你的?”我很是奇怪。
雷斯特。卡麦隆摇了摇头:“我也是猜的,但是我的猜测不会错。”
“何以见得?”我凑过了头去。
雷斯特。卡麦隆微微一笑,道:“你傻呀。那份名单上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是共和党的人,有这份名单在手,就意味着共和党握住了民主党的命脉,同样也握住了三K党的命脉。这么重要的一个武器,共和党自然要选择最恰当的时机出手,如今你的这部电影一首映,绝对会让整个美国翻天,原本民众一半支持共和党,一半支持民主党,这部电影首映之后,恐怕就会出现此消彼长的情况,民主党的民意支持率肯定会大大降低,如果在这个时候,把那份名单公布出来,然后柯立芝以总统的名义下令联邦政府进行大调查,民主党绝对会被共和党彻底踩在脚下,出现这样的事情,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相当总统,恐怕只有做梦了。”
雷斯特。卡麦隆的分析,十分的到位。
我笑道:“我只负责拍电影,这些狗屁事情都是那些政客的事情。我没有兴趣管。”
“拍完这部电影,你有什么打算?”雷斯特。卡麦隆问我道。
“当然是休息了。这段时间可把我忙坏了,然后就似乎举行婚礼,集体婚礼。可惜……”一想到斯蒂勒,我地心就隐隐作痛。
“雷斯特。你们三K党西部区也被总部取消了,你本人则上了黑名单。你就没有什么打算?”我吧话题转移到了雷斯特。卡麦隆的身上。
雷斯特。卡麦隆一点没有因为自己的西部区被三K党总部取消而伤心,相反,这家伙似乎早就希望得到这个结果。
“我早就不想和这帮人混在一起了。实际上,很多年前,西部区就和其他的四个区没有多少瓜葛了,他们之所以不迟迟动我。是因为一直以来我们几个区之间没有什么重大的冲突,这一次他们逮到了借口。自然会这么干。”
“这也怪我,要不是我……”
“别扯了。我还得感谢你呢。要不是你,我现在还没有这么快活呢。脱离了三K党,三K党这个名称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押在我地心头,现在你把它从我的心头搬走了,我便如同获得了第二次生命。我想好了。回去之后就立刻对西部区改组,从里到外改造改造,就如同你二个鲍吉地伯班克党那样。这样的组织,才符合我心中的料想。”
谈到今后的打算,雷斯特。卡麦隆满脸的遐想。
“那你不担心三K党的报复了?!上次水牛比利还说他们会对你地西部区下手呢。”我问道。
雷斯特。卡麦隆哈哈大笑:“对西部区下手!?他们敢吗?西部区虽然不必他们强,但是也不比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区弱,而且从上到下关键地位置都是我的人
闹腾不出多到的动静来!”
两个人有一遭没一遭地聊着天,喝了两三瓶高度葡萄酒,一直呆到酒馆里没有什么人了,才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离开。
这个时候,大概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了。天空漆黑一片,街道上闹腾的人群已经散去,只有一些精力旺盛地人还在三五一群地呆在一起。
我们两个相互搂着各自的肩膀,摇摇晃晃地前行,一路上笑语不断。
“安德烈,你要是年轻一点就好了。”走着走着,雷斯特。卡麦隆就说了一句眉头没脑的话。
“什么意思?”我问道。
雷斯特。卡麦隆低声对我说道:“我有一对儿女被我寄养在英国,女儿今年已经十五岁了,那个叫漂亮,如果你年轻一点,我给你撮合撮合,那样以来我们之间可就成了亲戚了。”
我一阵苦笑:“别逗